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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卸甲后我冠寵六宮在線閱讀 - 第213頁

第213頁

    忍氣吞聲地離了將軍府,終于重得自由的程五公子松了口氣,直奔布莊買了件成衣,換上綢衣后,吃了一個(gè)月軍營大鍋飯的他又奔向了路邊食肆。

    進(jìn)了門,他眼前一亮,原因無他,只是這食肆里的小娘子看起來頗有姿色。

    在曲紅昭那里折戟,又在軍營中憋了一月,他頓時(shí)起了心思,想拿下眼前姑娘以找回自信。

    曲紅昭太兇殘,他沒法得手,難道這小小食肆中的平民女子他還能失手?程修白理了理衣冠,在二樓落座,喚了那姑娘過來。

    他點(diǎn)了滿滿一桌子菜,只聽這姑娘問道:“公子是否在等人?”

    聲音很好聽,程修白更是飄飄然:“不,只有我一人?!?/br>
    “這……會(huì)不會(huì)有些浪費(fèi)?”

    程修白微笑著將一錠銀子推了過去:“不用找零了。”

    付銀子之時(shí),驀然想起自己洗了一個(gè)月衣服都沒賺到這一錠銀子的價(jià)值,他心下居然閃過一絲心痛。但為了拿下姑娘,他強(qiáng)行忽視了這復(fù)雜的情緒,揚(yáng)起自信的笑容。

    “……”看著他滿臉寫著“爺有錢,不怕浪費(fèi)”,對面的姑娘陷入了沉默。

    “敢問姑娘芳名?”程修白問道,“不知為何,一見姑娘的面,在下便覺得有兩分面熟,想來我們定然有什么特別的緣分。”

    “叫我老板就好。”

    “……”你們邊城的姑娘,怎么都這么油鹽不進(jìn)?

    很快有一中年女子給他一道接一道地上了菜,他對這邊陲的小小食肆并未抱什么期待,咬下一口后七翠羹后,卻是口舌生津,顧不上說話,風(fēng)卷殘?jiān)瓢阌昧松拧?/br>
    在大鍋飯的對比下,程修白覺得這實(shí)在是人間美味:“叫廚子過來,有賞!”

    少傾,那不肯透露姓名的姑娘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公子,賞賜就不必了,您喜歡這里的飯菜就好?!?/br>
    “姑娘,此間廚子竟是你?”程修白露出一個(gè)略顯做作的訝然表情,“你有這般本事,何必在此蹉跎?不如隨本公子回京,博一個(gè)大好前程?!?/br>
    “這真的不必了?!贝碎g老板,也就是聞人婉,拒絕得十分情真意切。

    程修白笑道:“我說的大好前程,可不止是在大些的酒樓做廚子,姑娘這般美貌,進(jìn)了權(quán)貴人家做事,不消多久就可以被收了房做個(gè)妾氏,可不比整日在爐灶間煙熏火燎的來得強(qiáng)?”

    他在慫恿她去追尋已被她拋在身后的那一種人生。

    從帝王后宮來到這里的聞人婉,聽了這話,一時(shí)間竟有些啼笑皆非。

    她生性溫柔,不會(huì)罵人,只喊了那幫工的李家女兒道:“李jiejie,送客。”

    “等等,你知道我是誰嗎?”

    聞人婉給他找了零:“公子,請吧?!?/br>
    程修白捧著聞人婉找給他的碎銀子站在路邊,仿佛捧著的是自己那顆同樣已經(jīng)碎成片的自信心。

    有過路的行人目光奇異地落在他身上,程修白生怕再次遭賊,立刻謹(jǐn)慎地握緊了錢袋。

    飽暖思□□,離開食肆后,程修白踏入了春滿樓的大門。

    連續(xù)在曲紅昭和食肆老板那里受挫的心靈急需撫慰,而這里的女子,總不會(huì)拒絕男人。

    此時(shí)尚未到迎客的時(shí)間,但有銀子的人,總是能敲開青樓的大門的。

    老鴇得了一錠銀子,將他迎了進(jìn)來,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廳中執(zhí)筆寫著什么的綠衫女子,她眼窩較深,鼻梁高挺,似是有異族血脈。

    異族女在京城較為罕見,程修白登時(shí)見獵心喜,覺得自己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來。

    他走到近前,拿出了自己的翩翩風(fēng)度:“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春水,”那女子行了一禮,“客官您坐?!?/br>
    說完她讓出位置,便要轉(zhuǎn)身上樓,被程修白叫住:“坐下陪本公子喝一杯如何?”

    那女子嫣然一笑:“對不住,奴家已經(jīng)贖了身,不接客了?!?/br>
    “青樓的女子不接客?簡直滑天下之大稽!”程修白聽了拒絕,脾氣有些壓不住了。在京城時(shí),花魁被貴人包了暫不接客,他倒是見過,只是這邊陲之地能有什么達(dá)官顯貴?既沒有貴人護(hù)著,他叫囂起來自然沒有顧慮。

    老鴇忙上前打圓場道:“春水真的已經(jīng)贖了身,只是暫時(shí)還住在這里。我這就給公子去叫幾位姑娘下來,保管個(gè)個(gè)都比她嬌媚可人。”

    “我沒說讓她接客,難道陪我喝杯酒都委屈她了?”

    老鴇還待再說,春水息事寧人道:“不敢,奴家這就陪公子喝一杯?!?/br>
    “這才對嘛。”程修白得意一笑,又給老鴇賞了一錠銀子,讓她退下。

    春水走到桌前,給他斟酒:“公子,請?!?/br>
    “春水,可真是個(gè)好名字,”程修白一杯酒下肚,調(diào)笑道,“不知是眼兒媚如春水,還是腰肢軟如春水呢?”

    “試上超然臺(tái)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春水輕聲道,“這句詩描述的是密州風(fēng)景,想必是亡母懷念家鄉(xiāng),才給我取了這個(gè)名字。”

    “……”程修白覺得有些掃興,去抓她的手,卻被她躲開,“你可知本公子是何人?”

    “公子定然是位貴人。”春水奉承了一句。

    “有眼色,”程修白笑著報(bào)上自己的名號(hào),“程修白程五,不知姑娘可曾聽過?”

    春水思索片刻:“莫非是給青樓女子寫艷詩的那位程修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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