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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你說還有什么?這人是你惹得起的嗎?還想讓老子我跟著胡鬧?!” 說完,他抹了把臉,舔著笑朝江赦走近:“爹,啊不大哥,今天是哥幾個的錯,沒有把手底下的小弟看好,等會兒我肯定親自收拾他……您看怎樣?” 身為地頭蛇,向來是能屈能伸。 誰拳頭硬誰是爹。 江赦尚未說話,裴柏林激憤道:“卷哥你在說什么?!” 卷毛轉過去再給了他一下,將他拉到江赦面前:“說說說什么?你好好看看,這位哥,你大爺!” 第21章 021我沒有這么不聽話的兒子 裴柏林:“……” 什么亂七八糟的?還大爺? 他臉徹底漲成豬肝色,也不敢還手,半天憋出來一句:“不是,卷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江赦是他大爺?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卷毛:“認錯個屁!自家大哥能認錯嗎?!???你怎么沒逮著那小姑娘叫媽?!” 南有瑜:“我沒有這么不聽話的兒子?!?/br> 說完,她便瞥見江赦稍稍往旁邊轉過了頭,喉結上下動了動。 小魚兒跟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差點就跳起來勾他脖子了,好在人身的理性告訴她不能這么做。 “哥哥,你笑什么呢?”南有瑜扯了扯他的衣袖,一不小心就將往上挽著的衣袖扯下來一圈,她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剩下的也給扯下來了。 然而,在大家看不見的帽子里面,一對白毛毛的絨貓耳伸了出來。 江赦轉過來,恢復神色:“沒笑?!?/br> “騙人?!?/br> 江赦嘴角輕扯:“真沒笑?!?/br> “哼,男的變臉也快?!蹦嫌需む饺轮?,對比了兩邊手臂,還是覺著往上挽一圈好看,遂又重新替他挽了上去。 江赦:“做什么呢?!?/br> 挽上挽下很好玩? 南有瑜收回手,學他打死不認:“沒做什么?” 卷毛裴柏林內心:下次你們秀恩愛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在場的其他人?現(xiàn)在很嚴肅的好不嘞? “卷哥?”裴柏林的氣焰逐漸被澆滅,聲線也暗了下去,“……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到底惹上記恨了什么? 若江赦真是卷毛等人的大哥,那連卷毛都必須得要阿諛奉承的他算什么? 卷毛:“你給我好好認認,這是你新大爺!” 只要他話說的好聽,江赦就沒理由揍他。 裴柏林嘴角抽了抽:“???” 不僅他沒反應過來,隱藏的圍觀群眾也沒有。 怎么回事?咋就大爺大爺?shù)睾吧狭耍空f好的血流成河呢?現(xiàn)在的學生打架也不敬業(yè)了嗎? “啊哈,大哥,其實這就是個誤會?!?/br> 卷毛也不記得裴柏林曾經給他打的小報告是什么,只記得他一直有個人需要他們幫忙揍。 現(xiàn)在要揍的人就很明顯了,不是冤家不聚頭,今天的各種相遇就是段孽緣。 還好遇見裴柏林時他們吃了一虧,否則他們才更要體會一場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江赦摸了摸耳垂,垂眸冷聲道:“誤會?” 他掩下了眸中所有的色彩,竟令人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南有瑜也不太明白。 照理說這種情況屬實沒有動手的必要,江赦也不是喜歡打架的那種人,可聽他這語氣,仿佛是還沒有完。 難不成他真被氣著了?想揍一頓解解恨? “江赦你什么意思?欺辱我到現(xiàn)在還不算?”裴柏林好似回過神來,指著江赦憤懣欲絕地開口。 南有瑜:“?” 什么玩意兒? 哥哥啥時候欺辱他了? 好像從頭到尾都是他自己在唱獨角戲吧?這人戲精么? 江赦微微抬首,眼底似有恐怖的風暴在緩緩醞釀著,掃了一眼指著他的那只手,嗤笑一聲。 第22章 022走了 “你還笑?是被我說中了?既然你認識卷哥他們,那你剛才還聽我說那么多?不就是想見我出丑?”裴柏林指著他的手顫抖著,最終狠狠握拳,無力地垂回身側。 南有瑜聽了這話都驚呆了。 原來人類中還有這種奇葩? 長見識了。 江赦呵了一聲:“就你?” “唉,大哥,大哥,這小子腦子不好,你可千萬別與他計較這個?!?/br> 卷毛連忙上前打圓場,心說他這是造了什么孽,一大早就被揍,連早飯都還沒來得及吃還要當什么狗屁和事佬,他啥時候吃過這么大的虧? “卷哥你也是!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裴柏林一副被背叛的模樣。 雖說他也沒把這群人當朋友,但好歹自己卑躬屈膝了這么久,到頭來得到的不過是聯(lián)合外人的嘲笑,心中瞬間不平。 “你他媽還好意思說,說話跟放屁似的往外倒個不停,老子哪兒有機會告訴你?!”面目可憎的卷毛道。 “那你可以拉住我??!”裴柏林也破罐子破摔了。 換做平時,他肯定不會如此大聲地與卷毛說話,但今日好像是被江赦刺激了,屈辱與憤恨一下子倒騰上來,大有死吧死吧的意味。 “我cao。”卷毛現(xiàn)在想揍人。 這小子還真是欠收拾。 江赦聽了半天戲,冷冷道:“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