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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弱窮書生(穿書) 第2節(jié)

    說罷,不等路銘遠(yuǎn)攔她,她一頭扎進(jìn)了雨里。路銘遠(yuǎn)看著她的背影,伸出的手頓在半空,心上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揮之不去。

    蘇陌回家時,蘇父和金氏焦急在大門外等著,見她回來,二人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見蘇陌一身濕淋淋的,蘇盛沒忍心罵她,金氏責(zé)怪道:“這樣的天兒你往哪去了,也不說一聲,叫我和你爹好找?!?/br>
    “我去找婉桃了?!碧K陌隨口應(yīng)付著。婉桃是她的閨中密友,反正有事情拖出來當(dāng)擋箭牌就行。

    幸而蘇父和金氏并沒有尋到婉桃的家里,聽她這話便也信了,只催著蘇陌去屋里換身干衣服,免得受了涼。

    蘇陌“誒”了一聲,準(zhǔn)備鉆進(jìn)屋子里,卻想起來路銘遠(yuǎn)的肚子,問道:“爹娘,廚房還有沒有吃食了,我肚子有些餓了。”

    “就知道貪吃,廚房里還有一些炊餅,還有你早上沒吃完的煮雞蛋,你若餓了便緊著吃?!苯鹗系?。

    “好?!碧K陌答應(yīng)一聲,隨即鉆進(jìn)屋子里換上一身干凈衣服,想著路銘遠(yuǎn)在雨棚里又餓又冷,她加快穿衣服的速度,頭發(fā)用干巾擦了幾下便打著傘出了房門。

    蘇盛和金氏自不能在大門口,而是在自己屋子中躲雨,蘇陌撐傘到廚房取了吃的,便撐著傘往外面跑出去。

    一雙繡花鞋踩了好幾個泥坑,新?lián)Q的衣裳褲腿也濺上了泥點(diǎn),蘇陌終于到了路銘遠(yuǎn)停歇的草棚,見著人還在,蘇陌松了一口氣。

    蘇陌進(jìn)來時,路銘遠(yuǎn)正埋頭鼓搗著地上稻草,聽見收傘的聲音才抬頭看去,就見蘇陌將傘落在旁邊,朝著他走過來。

    路銘遠(yuǎn)蹭地一下站起來,惶恐不安地說:“你…你來了,蘇…蘇陌?!?/br>
    不知為何,他面對蘇陌磕磕巴巴地說不上來話,言未出臉先紅了。

    蘇陌走到路銘遠(yuǎn)跟前,把自己帶著的包裹攤開,里面是幾張炊餅還有一顆橢圓的雞蛋,路銘遠(yuǎn)餓了幾頓,此刻眼中全心全意只剩下那顆雞蛋,旁的心思全沒有了。

    蘇陌見狀,嬌笑一聲,不賣關(guān)子,直接把吃的塞在路銘遠(yuǎn)手里,讓他快點(diǎn)吃別推辭。

    路銘遠(yuǎn)客客氣氣地接過食物,不忘說聲感謝,隨后便顧不上吃相,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先將雞蛋囫圇吃進(jìn)嘴里,又忙不迭地用嘴撕扯下炊餅來,縱然這些食物都是干的,他仍舊吃的氣勢洶洶,哪怕噎著喉嚨也要捶著胸口咽下去。

    三張炊餅和一個雞蛋下了肚,路銘遠(yuǎn)意猶未盡地將散落在衣服上的碎渣撿起來吃干凈,而后滿足地短嘆一聲,站起身來對蘇陌連連道謝。

    “不用謝我,只要你別忘了我?!碧K陌道。

    路銘遠(yuǎn)肯定道:“姑娘大恩大德,我不敢忘。”

    路銘遠(yuǎn)活這么大,除了養(yǎng)父養(yǎng)母沒人對他好過,自養(yǎng)父養(yǎng)母故去后他流浪這幾個月,卻是見慣了人性丑惡。旁人仗著他孤身一人對他為難刻薄已經(jīng)是常事,他以為世界本就這樣,陌生人不會輕易付出善意。而此刻眼前的絕美的姑娘竟然無條件地對他好,堪得起人美心善四個字,孰能不動心?

    可動心過后,他很快隱忍住這個想法??刺K陌的著裝不差,想必家中并不窮苦,況且生的這般貌美,便是誰能配得上的,他一個宵小之徒,如何能妄想佳人眷顧。

    他想,只要能時常見著這位姑娘便也好了。

    “你我來往不宜密切,以后我會常來這里,將吃食放在草棚之中。你每日過來一趟,有便用了,沒有便是我來不及過來,你只好……”蘇陌本想說只好餓肚子,但話到半截又覺得殘忍,沒再說下去。

    路銘遠(yuǎn)聽蘇陌的話很是感動,更多的卻是愧疚,他也有男兒的氣性在,卻要吃一個姑娘送的東西過活,自尊如何也不能承受。

    能吃到佳人每天送來的東西固然是一件好事,但他更想要的是在蘇陌面前像個堂堂正正被人看得起的男人,而不是被同情。

    他本已經(jīng)放棄尋親,但突然想起養(yǎng)父養(yǎng)母跟他說他自己的真實身份是皇親國戚,父母是極有權(quán)勢的人,要是他能認(rèn)親,便能在這世上挺起腰板,再也不怕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負(fù),也有了還蘇陌恩情的機(jī)會。

    要是……要是蘇陌愿意,說不定還能與她有什么別的奔頭。

    察覺自己想遠(yuǎn),心中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姑娘萌生了男女之情,路銘遠(yuǎn)逼著自己緩過神來,十分難為情地開口說:“蘇姑娘,你可否?”

    “什么?”

    路銘遠(yuǎn)咬咬牙,臉上憋的通紅,才勉強(qiáng)將所求之事說出來:“蘇姑娘,我說的都是真的?!彼缺WC過,才說:“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故去之前,說我是京城權(quán)貴的親生兒子,叫我拿著信物去認(rèn)親,我若是能認(rèn)親成功,此后榮華富貴想必是有的。只是現(xiàn)在身上還差一些盤纏,我并無所求之人,思來想去只有姑娘。我知我唐突,可我路銘遠(yuǎn)保證我所說句句屬實!”

    說罷,路銘遠(yuǎn)埋著頭不敢去看蘇陌。他覺得自己是瘋了,難得有個姑娘幫他可憐他,他卻張口便是要錢,好似一個哄騙小姑娘的騙子。

    蘇陌聽他這番話,心中的歡喜炸裂了開來,原文中路銘遠(yuǎn)在檐口村呆了兩年才決定去認(rèn)親,現(xiàn)在這么快便提上日程,他的榮華富貴在眼前,她的就不遠(yuǎn)了。

    見蘇陌良久不說話,路銘遠(yuǎn)知道自己莽撞,道:“姑娘要是不想便……”

    話沒說完,只聽蘇陌道:“沒問題。”

    路銘遠(yuǎn)驚訝地抬起頭,只見蘇陌拍著自己胸脯說:“沒問題,你要多少盤纏,我想辦法給你?!?/br>
    路銘遠(yuǎn)震驚片刻,他不敢多說,隨后只道:“一兩銀子便可,可惜我身體虛弱實在找不到活計,這里的人看我是外鄉(xiāng)人也不會雇傭我,我又無田無地,養(yǎng)活自己也難。姑娘若能成全,我一定會回來報答姑娘。”

    蘇陌摸著下巴尋思了一會,自己拿幾文錢不成問題,一兩銀子便難了,恐怕得想個法子賺錢才行,她道:“一兩銀子不少,你得等我些時候湊夠了?!?/br>
    “姑娘要是覺得為難盡管說,我本就麻煩了姑娘,實在不好意思再讓姑娘難為……”

    蘇陌擺擺手道:“無妨?!?/br>
    她一個現(xiàn)代人想要在古代賺一些銀子自認(rèn)為不難,要是一兩銀子都賺不夠,那些年看的穿越小說豈不是白看。

    驚她滿口答應(yīng)下路銘遠(yuǎn)的懇求,俗言道四兩撥千斤,用一兩銀子的恩情換一輩子榮華富貴,怎么也值了。

    夏天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方才還是大雨磅礴轉(zhuǎn)眼間便晴空萬里,陽光從草棚的縫隙透了下來,蘇陌看雨停了,便說不多留,把自己的傘送給路銘遠(yuǎn)便回去了。

    剛一進(jìn)門,蘇陌便看見院子中落了一紅色帶花的箱子,心中一個咯噔,再往正屋里去,便見父母坐定在塌前,塌的正前方放了一太師椅,一媒人打扮得婦人坐在上面。

    蘇陌心道不好,往常跟原身求姻緣的不少,卻少有這般重視的,不光派了媒人,連禮都送這么大的箱子。

    瞧著父母喜笑顏開,怕是動真格了。

    第3章

    蘇陌心懷忐忑地進(jìn)去,看看媒婆詢問道:“爹娘,這是什么事?”

    蘇盛覺得沒什么可對蘇陌隱瞞,便大咧咧地道:“給你議親呢?!?/br>
    “議的哪門子婚事?”蘇陌驚了,她不想剛穿過來就過上出嫁從夫的日子。

    金氏道:“這哪有你問得份,爹娘給你選的自是不差的,你只管回你的閨房,他日等著新郎來接人便是。此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年紀(jì)不小了,不必多問?!?/br>
    以往姑娘出嫁都是父母決定,蘇陌這么一問,金氏唯恐她在媒人面前失了體面,這便想讓蘇陌回房去。

    媒人卻并不怪,正兒八經(jīng)地說:“蘇姑娘挑剔,我自然不能給蘇姑娘尋個普通的,此人是成員外家中獨(dú)子,家中田產(chǎn)百畝,他倒也爭氣,早些年便拿了秀才,如今該著會試,一朝中舉便了不得了。他平日一念起書來便忘了時辰,家里人便想給他找個能體己的內(nèi)人?!?/br>
    成家?蘇陌記得符合媒婆所說的成家人只有一個,便是她在書中的丈夫成仕翰。她要是答應(yīng)下來,就等于跟女主結(jié)下梁子,以后要想好過就難了,自然要極力避免,“嬸嬸說的成家獨(dú)子可是成仕翰?我聽說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姓魏,與他感情極好。”

    媒婆登時變了臉色,心道成仕翰的青梅竹馬之情向來隱晦,再加上成仕翰身在外地,蘇陌又怎么會知道,立刻脫口而出:“此事你怎么會知道?!?/br>
    話一出口,媒婆也來不及后悔,只見蘇父蘇母已然變了臉色,金氏嗔怪道:“這事怎么沒跟我們說?!?/br>
    媒婆略微鎮(zhèn)定,說道:“他確實有個青梅竹馬,可不過是小時的玩伴,要是成哥兒真心喜歡,斷不能主動央求著來娶你家姑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魏家的姑娘怎么能跟你家的比,成哥兒家底厚有本事,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這樣的才子眼光當(dāng)然高。成哥兒說了,他就看中你家姑娘了?!?/br>
    媒人畢竟老道,這一番話說下了,立刻讓蘇父蘇母臉色緩和,直把金氏說的心花怒放。即是別人來求自家女兒,她也不能失了底氣,道:“我家的姑娘那是媒人踏破了門檻的,她容貌好秉性也不差,我們都當(dāng)大家閨秀培養(yǎng)的,嫁人當(dāng)然要嫁個男人中挑尖的。成哥兒我們也了解了,是個不錯的?!?/br>
    媒人聽到這事有苗頭,自己的媒人銀子是有著落了,萬分高興地說,“那這事便成了,成哥兒遠(yuǎn)遠(yuǎn)見過蘇姑娘,蘇姑娘倒還沒見過成哥兒,趕明兒我去回了成家,屆時領(lǐng)著成哥兒來家中相見一番?!?/br>
    金氏笑著答應(yīng)下來,蘇陌越聽越覺得如墜深窟,金氏和媒人三言兩語就定了自己終身大事,她實在也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索性拼了說了三個字,“我不嫁!”

    三字出口,她父母和媒人皆是一駭,金氏登時拉下了臉,斥責(zé)道:“你說什么呢!你不嫁?”

    媒人趕快做和事佬,“可是因為魏家姑娘的事?我已經(jīng)說的分明了,他們二人要真是兩廂情愿,我便不會登門。你們兩家隔了幾里地,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人傳人傳錯了也是有的。再說,我只是說親又不是下聘,后來姑娘不滿意大可回絕了?!?/br>
    蘇陌重重重復(fù)一句:“我不嫁他。”說罷,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尋常慣用的理由,“我已經(jīng)有心上人,與他私定終身了?!?/br>
    金氏聽了這混賬話,當(dāng)下便坐不住,拍著桌案站起來,特意裝出來的莊重自持也放下了,因媒人在場,媒人自然要把蘇陌這話傳出去,所以更覺得氣憤,指著蘇陌便罵道:“你聽聽你個姑娘家說的什么話,竟做那正經(jīng)人家不恥的事,我問你,你與誰定下了終身?是秀才還是?”

    金氏抱著希望,要是讀書人或者富貴人家的,倒也不差,最多私定終身這事在外人聽來不好聽。

    蘇陌并沒想到要編出一個人來,回想了一下自己認(rèn)識的唯一的男人,那也就只有路銘遠(yuǎn)一個。路銘遠(yuǎn)為人正直,待人和善,雖然瘦了一些但模樣清秀,日后養(yǎng)胖一些看上去定是個俊秀少年郎。要是路銘遠(yuǎn)以后認(rèn)了親,她便是高高在上的王妃,雖說她是個現(xiàn)代人,但身在古代女子要想跨越階層,維一的辦法就是婚嫁。

    饒是成長為女官的女主,成功路上也少不了男人助攻,她并不覺得靠男人有什么羞恥,她鼓足勇氣決心說出路銘遠(yuǎn)的名字。

    “你快說!那人究竟是誰?”金氏又催促了一遍。

    這對于蘇陌來說是影響她一生的決定,她提起一口氣,卻又輕飄飄吐出來,淡定說道:“路銘遠(yuǎn)?!?/br>
    聽到“路銘遠(yuǎn)”的名字,金氏和蘇父錯愕了一下,金氏一邊尋思一邊問道:“咱們村里哪里有姓路的啊?這人是誰啊。”

    蘇盛也搖頭說不知。

    媒人卻沉下臉,一臉的可惜,對蘇盛和金氏說道:“還能是誰,就是咱們村才來的外鄉(xiāng)人,那是個逃難來的癆病鬼,別說是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就是個乞討賣藝的跟他都得想想。那人活不了多久了,造孽啊!你家姑娘長的一副好皮囊,要什么人沒有,偏要個最招人嫌的?”

    金氏和蘇盛一聽倒也知道說的是誰了,想起路銘遠(yuǎn)那孱弱的身子和寄居的一處茅草屋,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僵著身子,只覺得身上發(fā)涼。

    媒人可惜了好久,越說越難聽,直把路銘遠(yuǎn)說成個乞丐不如。蘇陌聽不下去,替路銘遠(yuǎn)反駁了一句:“他并沒你說的那般差,我覺得他比誰都好。”

    媒人反應(yīng)更大,登時站起來,直說:“你家這姑娘沒救了,沒救了!”

    說著便匆忙往外面走,金氏上來攔沒攔住,只能隨著媒人去了,媒人一走,她便立刻回過頭來去找蘇陌,“陌兒,你怎么會喜歡路銘遠(yuǎn),你與他并沒有來往啊!總之娘不同意?!?/br>
    蘇陌笑笑,心道金氏同意與否都沒關(guān)系,反正路銘遠(yuǎn)只是一個擋箭牌罷了,只要金氏不讓她嫁給別人就行,她更堅定地說:“我心中只有路銘遠(yuǎn)一個人,你要是逼著我嫁給別人,我只會以死明志?!?/br>
    話音剛落,蘇陌的臉上便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又脆又響,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倔強(qiáng)地看去,只見蘇盛站在他跟前手還挺在半空未落。

    “我沒你這種不懂事的女兒。”蘇盛嚴(yán)厲說道。

    金氏看見蘇盛打了蘇陌,本是生氣卻又覺得于心不忍,上來勸阻了蘇盛,而后又對蘇陌說:“那媒人是方圓十里出了名的碎嘴子,你在她面前說與路銘遠(yuǎn)情投意合,她怎么可能不傳出去,這話要是要旁人聽見了,可知他們怎么說你。”

    蘇陌捂著被打疼的臉頰,心中已經(jīng)篤定,要是非嫁不可,就嫁路銘遠(yuǎn)?,F(xiàn)在求娶她的無非是看中她的容貌,他日她年老而色馳,這些人必會再尋良人。而路銘遠(yuǎn)不一樣,她已經(jīng)從一本書中完全了解了他,他品行好,看重恩情,以后無論是封王拜相都不會拋棄她。

    “他們怎么說都無妨,我只嫁路銘遠(yuǎn)一個人?!绷粝逻@句話,蘇陌走出了房門,回到自己的閨房,她將門反鎖冷靜下來。

    在這個時代女子是必然要嫁人的,反抗的意義不大,俗言道女怕嫁錯郎,嫁人便是女子頭等大事。反正要嫁嫁給路銘遠(yuǎn),起碼對方飛黃騰達(dá)不會惹出拋棄糟糠這種事情來。

    心思一念而起,再想便又堅定幾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鼻頭有些癢,蘇陌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今日淋了雨,想是有些沾染風(fēng)寒,她便不再去想縮在被子中沉沉睡去。

    這一覺昏昏沉沉睡到中午,蘇陌起來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鎖了,窗戶能開,但窗外是一堵高墻,光靠自己根本爬不上去。

    蘇陌奮力拍打著大門,拍了很久門外才傳出金氏的聲音:“這門我不會給你開的,你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我就放你出來。”

    蘇陌對著門外喊:“娘,你關(guān)我也沒用,媒人已經(jīng)聽說我有意中人,要是傳出去,想必成家的公子不會娶我。”

    說到這金氏有些得意,她原本以為媒人聽見蘇陌的話之后會勸成家作罷,沒想到媒人一說,成哥兒并沒有介意,還說蘇陌不懂事,嫁了人就會回心轉(zhuǎn)意了,還是要將這門婚事說下來。

    金氏高興地語調(diào)都拔高了,“你就乖乖等著嫁給成哥兒吧。”

    蘇陌一怔,不對啊,成哥兒難道沒聽說自己有心上人,竟然還愿意娶她?她沒想到,成仕翰在書里是個只愛美色的,現(xiàn)在還挺癡心。

    “娘你放我出去!”蘇陌更用力地拍打門,她不想坐以待斃,等著嫁給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

    金氏當(dāng)然不會給蘇陌開門,只是從窗口把一碗飯放進(jìn)去便再沒管蘇陌。

    蘇陌吵累了,便只能用老辦法——絕食明志??山鹗虾敛辉谝?,她餓了兩頓之后,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郁郁寡歡躺在床上,望著房梁上的一片虛無,埋怨命運(yùn)不公。

    別人怎么一穿越就是賺銀子、搞發(fā)明,一步一步做大做強(qiáng),她一個女總裁怎么一嫁人經(jīng)歷的就是被封建家長催婚。她也想在古代東山再起,繼續(xù)做自己的女總裁。

    正是煩躁,固然聽窗外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后是一句悶哼,蘇陌起身打開窗戶,只見地上的人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到她窗戶前。

    夜色很深,等他走近了,蘇陌才看清這人就是路銘遠(yuǎn),她問:“你來做什么?”

    路銘遠(yuǎn)道:“我聽說你因為我被關(guān)了禁閉,我路銘遠(yuǎn)何德何能能讓你為我這樣?!?/br>
    蘇陌怔了怔,其實對路銘遠(yuǎn)并沒多少愛意,她只是想等著路銘遠(yuǎn)認(rèn)祖歸宗,跟著他榮華富貴,所以對他有幾分好感?,F(xiàn)在看路銘遠(yuǎn)一副感動慘了的樣子,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蘇陌,你可愿意跟我離開?你信我,只要你跟我走,等我認(rèn)親后,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