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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淡淡的看向了南宮琉和蘭翎的藏身之處,“還不出來。” 南宮琉苦笑著現(xiàn)了身,“看來我回昆侖之后,真得去特訓(xùn)了。” 白祈掃了張?zhí)m蘭和齊輕一眼,單手一指齊輕:“她就是阮軟,容貌改了,笑容卻難變。至于她么……”一點張?zhí)m蘭:“你們自己看著辦?!?/br> 南宮琉大奇:“你怎么這般肯定?” “她剛才的笑。你不眼熟么!”白祈冷酷的說:“七成把握就可以下手了,至于是不是,去搜了她腕上的鐲子就知道了?!?/br> 南宮琉大笑著上前,出手如電,還有功夫調(diào)侃道:“到底是有了道侶的人,對女修的東西很熟么。” 齊輕那肯束手就擒,兩手一揚,粉紅的輕霧向著南宮琉飄去,人也借機往墻上掠去。南宮琉懶懶一笑。閃著藍光的火焰劃過,輕霧全散。齊輕也被蘭四根冰錐定了地上,動彈不得,一雙水瀾的媚眼中。滿是怨毒之色的盯著幾人。 南宮琉搖頭晃腳的嘆氣,“蘭師妹,女兒家還是溫柔點好。”怎么出手一個比一個狠辣啊。太令吾等男子汗顏了。 “吔,抓到了?!碧K若驚訝的聲音響起?!拔乙詾槟銈冞€得磨蹭一會呢。”她從飛劍上跳下來,在齊輕身邊打轉(zhuǎn)。 白祈一見蘇若。笑得萬般溫柔,“阿若,沒找到諸葛兄?” “嗯,人沒在?!碧K若隨意回了一句,注意力還是放在了齊輕身上,“這個齊輕到底是明心閣的弟子,要不要跟是明心閣說一聲。” 白祈微微一笑:“什么齊輕,這是阮軟,那個殺人逃逸的妖女。” 南宮琉也笑,“不錯,她是阮軟,齊輕怕是也被她殺了吧?!?/br> 蘇若不大感興趣的往回走,“你們說是誰就是誰好了。對了……”蘇若轉(zhuǎn)頭看向白祈,“聽阿離說,開陽大陸那邊最大的門派是血影教,該教中女子大多都習(xí)內(nèi)媚之術(shù),修了內(nèi)媚之術(shù)后,身上會有個紅色的月牙兒出現(xiàn),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白祈一愣,“這個不大清楚。” “現(xiàn)在看看不就知道了?!碧K若閃身到了張?zhí)m蘭身前,直接封了她的靈力,一劍下去,衣領(lǐng)裂開,胸前正中處,一枚紅紅的月牙兒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張?zhí)m蘭眼中滿是驚恐之色,蘇若笑了笑,“果然,阿離說的都是真的?!?/br> 蘭翎好奇的問:“她怎么會知道?” 蘇若皺了臉,“她不肯說。” 蘭翎頭上冒出三條黑線,“那你也敢信!” 蘇若道:“所以才求證啊?!?/br> 蘭翎眼中冒火:“萬一要不是呢?你剛才的舉動,便是欺辱同門!” 蘇若很不解的看著蘭翎:“你們不是抓了阮軟,她不就是來找張?zhí)m蘭的,既有嫌疑,又有阿離的話在,怎么可能出錯?”她嘟了嘟小嘴,“我又不是傻子,動手之前自然都打聽清了么。況且……”她捻起張?zhí)m蘭的手指,瑩白的手指上,帶著一個造型古樸的戒指,蘇若笑得冰冷:“她身上有蘇家弟子的儲物戒在,我怎么會冤枉她!” 張?zhí)m蘭的目光猛得掃向被南宮琉提在手中的阮軟身上,這個戒指是阮軟來的那到送給她的。 阮軟突然對著蘇若嬌媚一笑,對自己被廢掉的四肢全不在意,“你不想知道那個蘇家弟子是誰么?他最后怎么樣了?”問完,也不知道蘇若反應(yīng),就得意的笑道:“那個傻子叫蘇子宇,不過是偶爾遇到……” 南宮琉手快的封了她的口,阮軟說了一半的話,斷時就沒聲了。 蘇若面無表情的看向南宮琉,漆黑的雙眼里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南宮師兄,讓她說完?!?/br> 南宮琉手頓了頓,還是依了蘇若的話。 阮軟放肆的大笑,“你還敢聽么?哈哈哈……”狂笑過后,她的聲音極是甜蜜,有如情人在耳邊低語:“我們在一起走了段路,他就圍著我現(xiàn)殷勤。我還當(dāng)他多能耐。連化尸的第一關(guān)都沒熬過去,生生的疼死了。真是廢物一個!” 蘇若被動的聽著阮軟的話,常山血淚宛在眼前。她漆黑的眼底全是風(fēng)暴,細白的牙齒不自覺的咬緊下唇,神色緊繃,死死的盯著阮軟。阮軟見她這樣,笑得越來越甜,“說起來,你那個十一哥的床上功夫還真不錯,伺候的我很舒服。連咱們教中的幾個長老也都說,滋味極好。不比女人差?!?/br> “你想死得痛快么?”蘇若驀的一笑,開口問道:“不就是想激怒我,讓我直接殺了你么?我偏不……”她轉(zhuǎn)頭看著南宮琉,“南宮師兄,不介意我出口氣吧?!?/br> “當(dāng)然?!蹦蠈m琉直接阮軟扔在地上,往后退了兩步。 蘭翎皺了皺眉,舉目望去,才發(fā)現(xiàn)白祈不知什么時候,已開起的整個院子的防御陣法。外人無法探得院內(nèi)之事。 馬惠緊緊的縮在一邊,她已經(jīng)完全嚇傻了,往日里最好的姐妹居然是內(nèi)jian,還招了一個妖女回來同住。想到這幾日她與阮軟同進同出。又自告奮勇的帶她來見白祈,真是悔不當(dāng)初。再來便是害怕,會不會牽連到自己。會不會被逐出昆侖……她越想越怕,身子僵硬的連動都動不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事。 蘭翎注意到她,心下嘆息了一聲。輕巧的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今天之事,你只當(dāng)沒看到,誰問也別說?!?/br> “嗯嗯嗯?!瘪R惠連連點頭,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卻不敢放聲大哭,只能哽咽的道:“蘭師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