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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12節(jié)

    他從未在這么多人中間穿行過。

    發(fā)酵般的臭汗味,刺鼻的劣質(zhì)香水味,還有從下水道里泛上來的沼氣……混雜出的味道絕不好聞,但除了陳詞之外的所有人都習(xí)慣了。

    陳詞控制著呼吸,幾分鐘后還是把口罩戴上了。

    他壓低帽檐,貼著墻角安靜地行走,不引得任何人注意。

    脖子上的防咬合項圈控制著信息素的擴(kuò)散,而衣領(lǐng)把它遮住,無人意識到陳詞是個omega。

    陳詞走到一條商業(yè)街,兩邊有很多買各種東西的店鋪,也有不少商販在路上擺攤。

    “嘿!來看看這款最新的神經(jīng)接收器吧!”

    商販叫住了他,陳詞停下腳步,這款三年前就在頂層發(fā)售的神經(jīng)接收器是如今地下城的新款。

    陳詞對神經(jīng)接收器沒多少興趣,每時每刻都有無數(shù)人通過這種裝置進(jìn)入到元宇宙中。

    他們逛街,開派對,玩游戲,在虛擬現(xiàn)實中尋找現(xiàn)實里求而不得的刺激。

    陳詞就算在最無聊,最想逃離的時候都沒用過它,他本能地討厭那東西。

    好像有些法則從出生時就刻在他骨血中。

    陳詞沒打算買,他只是看了一會兒便繼續(xù)向前,一只灰色的動物從角落里突然竄出,在陳詞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消失了。

    那是一只……老鼠嗎?

    陳詞只在xii號基地里見過老鼠,白色的,很可愛的生物,有粉嫩的爪子,被用作各種實驗。

    他側(cè)身從個胖子身邊經(jīng)過,同時收起手臂,用肘部壓住了那只正摸在他衣兜上的手。

    陳詞轉(zhuǎn)過頭,干瘦的青年站在他斜后方,青年伸出的胳膊碰著他的口袋。

    青年有一雙褐色的眼睛,像狼一樣。

    陳詞靜靜地看著他。

    下一秒,青年將手抽了回去,轉(zhuǎn)眼消失在了人群中。

    一個技術(shù)很好的扒手,但未能逃過精神力的探測。

    陳詞只當(dāng)是個小插曲,他無心揪住那人,沒有意義。

    陳詞穿過整條商業(yè)街,來到了一片相對開闊的地帶,成堆的垃圾山闖入視線。

    街道的另一頭竟然直接通往垃圾處理廠。

    陳詞猶豫了下是否要掉頭離開,有不少拾荒者在垃圾場中,他匆匆掃過去,目光在某個角度驟然定格。

    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陳詞走了進(jìn)去,他小心避開小道上的污泥和黏液,和其他拾荒者擦身而過。

    靠得近些了,陳詞來到他身后,輕聲喊道:

    “傅天河?”

    第10章

    中午才請陳詞吃過飯,送他回家的傅天河正手持扳手和螺絲刀,拆卸一款扔在垃圾堆里的神經(jīng)適配器。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alpha轉(zhuǎn)過頭來。

    陳詞一身平平無奇的灰色運動服,帽檐壓得很低,黑口罩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但傅天河仍然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他。

    陳詞突然出現(xiàn)完全超乎他預(yù)料,傅天河宕機了兩秒,迅速欣喜地直起身:“好巧,又見面了。”

    陳詞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看向傅天河腳邊的舊麻袋,里面裝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膹U品,大都是金屬零件。

    注意到陳詞的視線,傅天河挪了挪身子,將麻袋擋住,他抓著工具的兩手背到身后,藏起手指上機油留下的臟污。

    右邊無機質(zhì)的金色義眼仍然明亮,但他真正的黑色眼睛里分明寫著某種窘迫。

    好在傅天河最大的優(yōu)點之一就是臉皮夠厚。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陳詞收拾完一干混混之后,腆著臉上去邀請陳詞共進(jìn)午餐了。

    傅天河迎接審判般站得筆直,等著陳詞接下來的反應(yīng)。

    他苦哈哈地想:也許omega會驚訝地說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拾破爛的,他這大尾巴狼還沒裝上一天,就得說拜拜了。

    但陳詞那雙琥珀色眼眸里的神情變都沒變,一如既往的平靜:“需要幫忙嗎?”

    “???什么?”傅天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少年從帽檐和口罩間露出的雙眼認(rèn)真,沒有流露丁點開玩笑的成分。

    這反倒比指責(zé)更讓人臉熱,他趕忙擺擺手,道:“不用,快弄完了?!?/br>
    陳詞點點頭,他站到一邊,默默看著傅天河,干凈纖瘦的模樣和垃圾場格格不入。

    傅天河過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陳詞在等他。

    他趕忙重新蹲下,抓起神經(jīng)適配器,用螺絲刀將最后的可用部件拆卸下來,裝進(jìn)麻袋。

    傅天河熟練的把麻袋扎上口,扛到肩膀上,麻袋被凸起的零件撐成七棱八角的形狀,硌在alpha肩頭。

    “我得先把東西放下,要跟我一起來嗎?不算多遠(yuǎn)?!?/br>
    “好?!标愒~輕輕應(yīng)了聲,他跟上傅天河,兩人一前一后,垃圾山中間窄窄的溝壑走過。

    這是一條人工踩踏出的小路,全都是被踩扁的各種塑料制品。

    傅天河用腳將有可能把陳詞絆到的東西踢到一邊,提醒道:

    “小心一點?!?/br>
    數(shù)分鐘后兩人從垃圾場走出,酸腐味道減弱不少,陳詞終于能順暢的呼吸了。

    傅天河帶著陳詞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在下坡后來到了一處搭著許多矮蓬的洼地。

    這里先前是冷卻池,在五年前辰砂第十三次改造后被廢棄,迅速成了無家可歸之人的居所。

    很多拾荒者住在這里,背著大麻袋進(jìn)出的身影早已是家常便飯。

    傅天河一路拐進(jìn)角落,熟稔地和正坐在外面聽收音機的干瘦老頭打過招呼。

    之后他又向前走了幾步,掀開厚重的防水簾,側(cè)身對陳詞道:“就是這里了。”

    陳詞低頭,鉆進(jìn)傅天河掀開的門簾。

    一張巨大的機床映入眼簾,擺在空地中央,周圍放著許多散落的零件。

    幾桶機油放在角落,架子上放著許多機電工具,花花綠綠的各色電線困成手臂粗細(xì)的一大條,沿著墻角連到外面。

    傅天河緊跟著進(jìn)來,他把麻袋放在墻邊,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有點亂,見笑了?!?/br>
    他迅速把沙發(fā)上的衣服抱到一邊,騰出來地方,快步進(jìn)去被防水簾隔出的另一個房間,拿了張干凈的布出來,仔細(xì)鋪到舊沙發(fā)上。

    “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br>
    那張布很干凈,陳詞坐到沙發(fā)上,將口罩拉下來,露出口鼻,認(rèn)真觀察著傅天河的住處。

    機床上有做到一半的東西,芯片和電路板裸露在外,機油味很重。

    除此之外,還有淡淡的琥珀木香。

    傅天河很快又從里面的房間出來,他拿著alpha信息素遮蓋劑,把每個角落都噴上一遍。

    琥珀木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遮蓋劑清涼的薄荷味。

    確認(rèn)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消失,傅天河才倒了杯水,坐到陳詞身邊:“杯子剛剛刷過。”

    陳詞接過來,雙手捧著掉漆嚴(yán)重的保溫杯,他垂眸盯著水面,輕輕嗅了嗅,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應(yīng)該是地下城的水質(zhì)問題,陳念家水管里流出的水也有味道,但有專門買的飲水凈化器,都是過濾后再喝。

    很顯然,傅天河并不富裕。

    陳詞本以為這人請他吃飯,還出錢送他回去,應(yīng)該有點積蓄。

    結(jié)果來到這,才知道傅天河的經(jīng)濟(jì)狀況還不如陳念。

    自己都沒什么錢,還請他吃飯嗎……

    陳詞話說得很直接:“你是拾荒者嗎?”

    “沒有,我白天在南區(qū)干機修,下班之后就去拾點零件,好自己做東西?!备堤旌訐蠐项^,道,“我是正經(jīng)工人,拾廢品屬于愛好,愛好?!?/br>
    陳詞輕輕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傅天河問他:“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陳詞:“閑著沒事,出門逛逛?!?/br>
    “這邊可不是什么逛街的好去處?!备堤旌赢?dāng)然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陳詞是來找他的,不過兩人的意外相見讓他心情愉悅,看來還是很有緣分的嘛。

    傅天河掏出終端:“我依稀記得中午你好像答應(yīng)了我一件事?!?/br>
    陳詞:…………

    當(dāng)時傅天河想要他的號碼,陳詞不愿在冒充陳念時建立太多關(guān)系,不然以后又是麻煩,沒有直接答應(yīng)他。

    而是說如果兩人能再次見面,就交換聯(lián)系方式。

    陳詞想著地下城那么大,他也就只待在這里五天而已,再碰面的幾率很小。

    沒料到就是這樣的小概率事件,也被他撞上了。

    陳詞保持沉默,這是他慣用的小計倆,還小的時候,他就會用沉默應(yīng)對所有不想做的事情,旁人都會識趣地明白,這名為拒絕。

    “想要反悔嗎?”傅天河偏頭觀察陳詞的表情,對上omega的眼眸后,他又笑起來,提醒陳詞,“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br>
    陳詞舉起保溫杯,假裝喝水掩住神情。

    是啊,是他先看到傅天河,主動湊過去的。

    “好。”陳詞最終答應(yīng)下來,他用指紋解開陳念的終端,和傅天河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當(dāng)然,他用了陳念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