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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74節(jié)

    二十分鐘過去,天變得更亮,已經(jīng)可以清晰看到遠(yuǎn)方事物了。

    傅天河終于結(jié)束了他的任務(wù),他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沙土,展開雙臂,用力地伸了個懶腰。

    他呼吸著清晨帶有濕潤氣息的空氣,拍拍臉頰,讓自己打起精神。

    還不知道火柴棒的營地在哪里,他們得早點(diǎn)出發(fā)尋找才行。

    傅天河鉆進(jìn)帳篷,準(zhǔn)備叫兩人起床。

    陳詞下半夜睡的這一覺相當(dāng)老實(shí),雙手都規(guī)矩放在睡袋里,火柴棒靠在角落,兩人之間隔著相當(dāng)寬的距離。

    少年細(xì)碎的額發(fā)堪堪掃過眉梢,濃密的眼睫垂著,在臉上撒下小片陰影。他縮得很靠里,小半張臉都被睡袋遮著,更顯恬靜。

    陳詞又戴上了耳塞,露營的前兩晚他有帶過嗎?好像沒吧,是擔(dān)心火柴棒打呼嚕嗎?女孩子一般不會吧。

    倒是傅天河自己有時候累急了會輕微打鼾,最開始他還擔(dān)心會吵到陳詞,不過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他表現(xiàn)得很好。

    傅天河蹲在陳詞和火柴棍之間的空地上,安靜地看了會兒陳詞的睡顏,等到天光已經(jīng)能透過帳篷,注意到陳詞微微皺了下眉頭。

    九月像是被光線驚擾,小孩子般發(fā)出一聲不滿的鼻音,將身體又縮了縮,他仍處在淺眠之中,卻本能地伸出手,要拿放在旁邊的眼罩。

    傅天河搶先一步,他將手掌虛虛放在陳詞眼睛上方,遮擋住光線。

    摸索著去找眼罩的手在半路停下了。

    陳詞皺起的眉頭緩慢松開,呼吸也重新變得平穩(wěn),在傅天河手掌營造的黑暗中,滑向更深的睡眠。

    傅天河過了兩分鐘才想起來,自己是要叫陳詞起床。

    傅天河狠了狠心,將手拿開,他隔著一層睡袋,輕輕推了推陳詞肩膀。

    “九月?”

    “嗯?”陳詞發(fā)出一聲含混鼻音,想要閃躲般翻了個身,在被傅天河搖晃第二下時,終于睜開迷蒙的雙眼。

    “天亮了?!备堤旌虞p聲道,我們該出發(fā)了。

    陳詞稍微清醒了些,他抬手遮在額頭上,雙眼瞇著,緩慢適應(yīng)清晨的光線。

    傅天河正蹲在身邊,alpha低頭注視著他,神情格外溫柔,微光在他身上打下一層朦朧的印記,左邊的黑瞳中似乎蘊(yùn)著某種陳詞不懂的東西。

    陳詞沒睡醒,但他們需要早起趕路。

    強(qiáng)大的意志力讓陳詞撐身坐起來。

    他黑發(fā)蓬亂,幾根碎發(fā)不老實(shí)地翹起,表情懵懵的,襯衣最上方的兩顆扣子解開,領(lǐng)口一直滑到肩頭,露出一邊的鎖骨和肩膀。

    睡過一夜,嘴唇有些干燥,傅天河適時地遞過水杯,陳詞喝了兩口,清醒了許多。

    “我上個廁所?!标愒~手腳并用,慢吞吞地爬出帳篷,坐在門口穿上鞋子,再將襯衣的扣子扣好。

    任誰見到這幅模樣,都不會把他和深夜那個凌厲出擊的少年聯(lián)系起來。

    傅天河看著陳詞穿上鞋,站起身走向遠(yuǎn)處,腳步聲漸漸消失。

    他深吸口氣,壓制住心中不斷蔓延無邊的柔軟。

    傅天河轉(zhuǎn)過身,輕輕碰了下火柴棒的肩膀,叫她也起來。

    等陳詞回來,他的起床氣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少年又恢復(fù)了冷靜自持的樣子,如果不是親自叫了陳詞起床,傅天河都會以為剛才看到的都是他鬼迷心竅的幻覺。

    三人簡單吃過早飯,合力將帳篷收起來,就要幫火柴棒去尋找營地。

    傅天河還惦記著那只烏賊,正好也和火柴棒所說的方向一致,就先到了案發(fā)地點(diǎn)。

    相較于離開時,烏賊朝著海岸移動了十幾米,它龐大的身軀壓在濕潤的淺灘上,但終究還沒能觸到水面。

    現(xiàn)在剛過月圓之夜,辰砂的首次早潮在凌晨一點(diǎn),剛好是他們聽到聲音救下火柴棒的時候。

    如今四個多小時過去,潮水即將開始退卻,會有許多小型生物遺留在海濱的淺灘。

    烏賊還活著,撬棍將它貫穿的猛烈一擊還沒能徹底奪取它的生命。

    四個小時里它挪動著十條腕足,試圖回到最適合修身養(yǎng)息的海里。

    然而傅天河捅穿了它的消化道和肝臟,又戳爛了墨囊,縱然軟體生物生命力強(qiáng)勁,也不免行動遲緩。

    烏賊試圖退回海中的行為,放在傅天河眼里,就是到手的零件要長腿跑了。

    他趕忙拿著撬棍上前,對準(zhǔn)裸露的生物部分,狠狠地捅了下去。

    藍(lán)色的血噴出。

    烏賊痛苦地扭動著,卻無法再對始作俑者發(fā)出任何有效的攻擊。

    火柴棒畏懼地縮在一邊,只敢遠(yuǎn)遠(yuǎn)看著。

    昨天實(shí)在太黑,她沒能看到襲擊自己生物的原貌,如今看得一清二楚,后怕得幾乎就要發(fā)抖。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這兩位好心人就在附近扎營,恰好聽見了她的喊聲,如果不是他們毅然決然地伸出援手,自己早就已經(jīng)在烏賊的消化道里腐爛了。

    傅天河先是對準(zhǔn)兩根長腕足的根部戳了幾下,確保烏賊不會再胡亂卷到什么東西。

    他繞著龐然大物走過一圈,看到了它眼睛上的彈孔。

    子彈準(zhǔn)確無誤地?fù)糁辛藶踬\眼睛,同時也損壞了下方的嗅覺陷,讓它的視覺和嗅覺共同失靈。

    沿著筆直的彈道,另一個彈孔出現(xiàn)在頭部的對側(cè),此時早已不再流血。

    傅天河驚訝地回頭看了眼陳詞,他知道昨天九月?lián)糁辛藶踬\,沒想到竟然直接打爛了眼睛。

    要知道,黑暗中從十五米遠(yuǎn)處用手槍擊中移動的小型目標(biāo),可比買彩票中獎都難。

    或者說這根本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吧畢竟根本就沒有視野啊!

    陳詞表情淡定,似乎根本不覺得哪里奇怪了。

    這樣倒是顯得傅天河很大驚小怪的樣子。

    傅天河忍不住打開終端對著彈孔拍了一張。

    原本就奄奄一息的烏賊又被傅天河戳過幾下,更加癱軟了。

    陳詞也來到旁邊,烏賊的大半身體都覆蓋著金屬零件,不,這樣說并不準(zhǔn)確,應(yīng)該是大半身體都由零件構(gòu)成,機(jī)械和rou體結(jié)合,成為難以想象的存在形式。

    千百年來,生物學(xué)家們都在研究原初生物的存在原理,究竟是rou體驅(qū)動著機(jī)械,還是機(jī)械控制著神經(jīng)?

    肌rou和骨骼又是如何和鋼鐵生長到一起的?

    已知原初生物會像新陳代謝一樣更換零件設(shè)備,那它們又是靠什么來判斷所用零件是否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

    太多謎團(tuán)都還沒能得到解決。

    多年來自詡高等生靈,萬物之主的人類,終于回到了他們該在的位置,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存在比他們更加強(qiáng)大,更加神秘的生物。

    神秘到他們傾盡所有制造的超級計算機(jī)們,都無法進(jìn)行完全解析。

    陳詞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原初生物。

    他在白塔內(nèi)學(xué)完了海洋科學(xué),知曉海洋中發(fā)生了多少神奇事情,他在教科書上見過無數(shù)案例,卻還是頭一回親身觸碰。

    陳詞伸出手,輕輕按在烏賊的軀干上。

    手指碰到冰涼堅硬的機(jī)械,而掌心下方是不斷抽搐的濕滑表皮。

    ——疼,好疼。

    聲音涌入腦海,是那么猝不及防。

    陳詞:?。?!

    他立刻松開手,向后退了一步。

    陳詞警惕地看向四周,火柴棒仍怯怯地圍在一邊,不敢上前,傅天河正在興奮地拆卸零件。

    除了他們?nèi)齻€沒有其他人在。

    而他又真真切切聽到了聲音。

    陳詞眉頭微微皺了下,精神力散步開來,未曾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最終他將視線再度投向身前的龐然大物。

    難道……

    陳詞嘗試著,他再度伸出手按在上面。

    ——好疼啊,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刺痛著神經(jīng)。

    饒是淡定如陳詞,在這一刻,表情也徹底凝滯。

    是的,他知道聲音是從哪兒發(fā)出的了。

    這只烏賊……在向他求救!

    掌中的生物組織不斷抽痛著,在痛苦中無休止地掙扎。

    陳詞眼神微動,沒有聲張,他必須徹底確定這不是自己的錯覺。

    “傅天河?!标愒~喊道,正在另一面悶頭拆卸的alpha抬起頭,問,“怎么了?”

    “撬棍給我一下?!?/br>
    傅天河起身,他抬起手,將撬棍從烏賊身體上方遞給陳詞。

    陳詞一手摸著烏賊,另一只手緊握撬棍,刺在烏賊的軀干。

    ——啊啊啊啊啊啊啊?。。?/br>
    聲音立刻響起,陳詞馬上松了力道,那痛呼聲很快停止了。

    然后是……繼續(xù)求救。

    縱然陳詞剛剛就要傷害它。

    因為它早已走投無路。

    陳詞徹底確定,那是烏賊發(fā)出的信號,而他,能聽到這本不應(yīng)該被人類捕捉的信號。

    他后退兩步,打量這灘散發(fā)著腥臭味道的海洋生物。

    陳詞不覺得同情,人類和原初生物,本就是不死不休,相互敵對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