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O互換人生了!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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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吹毛,修剪腳底毛,剪指甲,清洗耳朵。 整個過程乖得像一只假狗。 此前傅天河給它拆線的傷口竟然都已經(jīng)愈合了,粉色的rou上很快就會覆蓋有新的毛發(fā)。 一個多小時之后,陳詞抱著大聰明,感覺自己好像得到了一只新狗。 再也沒有縈繞不散的臭味了。 “比格犬的耳朵比較大,會遮住整個耳道,容易滋生細菌產(chǎn)生氣味,所以平時一定要注意清潔,不然很容易有味道。”洗護師對他們道。 傅天河謝過洗護師,他到前臺付了款,加上術(shù)后輸液之類的養(yǎng)護費用,用零零總總又花了幾千奧吉。 好在之前賣出機械核心,得到了一筆巨款,不然現(xiàn)在他得rou疼的要命。 兩人牽著大聰明離開寵物店,陳詞在口袋里摸索幾下,掏出來一個新的口罩,遞給傅天河。 傅天河接過來:“啊,我也要戴嗎?為什么?!?/br> 陳詞不解釋,只是道:“戴著吧?!?/br> 好吧,傅天河順暢地接受現(xiàn)實,權(quán)當(dāng)做陳詞給了他一個禮物,將口罩戴在臉上。 唔,有點憋的慌。 這下應(yīng)該不會有人認出他們了。 走出店門,來到夜晚熙攘的街道,大聰明還是有點害怕,陳詞見狀,就俯下身,將它抱在懷里。 傅天河:“沉嗎?要不要我來?!?/br> 陳詞搖搖頭:“沒事?!?/br> 傅天河走在回去旅店的路上,身邊是抱著大聰明的陳詞,總感覺他們就像一對情侶,抱著個孩子。 都說狗兒子狗兒子,他這個聯(lián)想也沒什么問題吧?才不是因為覺得和九月一起走特別溫馨,才這樣想的呢! 回到旅店,陳詞在電梯里對傅天河道:“我們收拾一下行李,現(xiàn)在就去農(nóng)場。” “現(xiàn)在嗎?這么急?!?/br> “嗯,不想再耽誤時間了。”陳詞沒有告訴他路恒的事情。 好在傅天河也沒多想,他答應(yīng)下來,就去收拾東西了。 從收拾好行李退房,到乘坐中央電梯來到實驗室下方的農(nóng)場,只花了不到四十分鐘。 陳詞專門找了一家允許攜帶寵物的酒店,兩人辦理好入住,放下背包。 農(nóng)場絕對是地下城里綠化做的最好的區(qū)域,和生產(chǎn)車間一樣,它有著外壁掛,但面積更大,整個地延伸出去,用于種植作物和放牧。 但大部分作物和牲畜都飼養(yǎng)在室內(nèi),整個農(nóng)場以超高的資源利用率著稱,不算特別大的區(qū)域內(nèi),生長著滿了數(shù)以億計的生物。 安頓下來之后,陳詞和傅天河帶著大聰明出門,他們得慢慢讓小狗適應(yīng)外面的世界。 陳詞牽著狗繩,讓大聰明慢慢地走,他們也不著急,就在這片生機盎然中散著步。 到處都能看見溫室大棚,植物一層疊著一層地生長著,人造光為它們提供所需的能量,二氧化碳等氣體的濃度始終保持在最適合生長的水平,讓作物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成熟。 如今時代,農(nóng)民已經(jīng)成了最為高貴的職業(yè)之一,信標(biāo)是否會陷入糧食危機,都決定在他們的手上。 兩人從一座座溫室大棚旁經(jīng)過,來到了一處算作是樞紐的公園,有很多人晚飯后在此散步。 他們走了挺遠,暫且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 就聽見身后的健身器材處有人在聊天。 那是兩個中年男人,身材粗壯,還穿著工作服,大概是這里的農(nóng)民或技術(shù)員,兩人說到興頭上,聲音蠻大的。 “那可是一米三的蘿卜呢,看到它那個根莖抱在一塊的樣子,感覺都要成精了。” “要不是被唐納德買走,估計應(yīng)該會進貢到皇室吧?” “皇室應(yīng)該看不上,”右邊男人笑道,“人家更喜歡奢侈的珍奇品種,一個長了大塊頭的普通蘿卜算什么?” “不過那個唐納德也真是的,搜集了那么多東西,光是我聽說的都得上千件了吧,其中還有很多巨型作物,他都在哪兒放著?” “咱就不要擔(dān)心富豪的事兒了,人家能花大價錢把東西買下來,肯定有放的地方,說不定有好幾處豪宅呢?!?/br> “也是,我還聽說他甚至都搞到過嵌合體?!?/br> “那玩意兒不是只有軍方才能用嗎?” “誰說不是呢?不過以唐納德的本事,弄到也不奇怪。” 聽到嵌合體這三個字,傅天河下意識地回頭,就連原本隨意聽著的陳詞也不免認真起來。 傅天河和陳詞對視一眼。 從研究所和軍部那里弄這玩意兒肯定沒戲,但如果有私人收藏的話,也許可以稍微嘗試一下? 本著去問問又不會掉塊rou的原則,傅天河站起身,走到兩位農(nóng)民身邊。 “兩位大哥,我剛才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休息,聽到你們說了唐納德先生?” 傅天河另辟蹊徑,沒有直接問起嵌合體,而是從關(guān)鍵人物引入。 根據(jù)兩人的話,他也能大概推測出這位唐納德的形象:一個不差錢,經(jīng)常收集各種珍奇異怪的收藏家。 “我是專門從外地來的,就是想拜訪唐納德先生,去參觀他的藏品,但之前也只是聽說過唐納德先生的一些事跡,肯定沒有兩位大哥了解得多,能稍微給我再多說點嗎?” 傅天河態(tài)度很好,長得也是一副討喜模樣,有關(guān)唐納德的事情,又不是什么辛秘,兩位農(nóng)民自然對他說了起來。 “他的名聲都大到外地去了嗎?我還以為也就農(nóng)場這邊比較熟悉?!?/br> “唐納德大概是從二十幾年前就開始搜集各種東西了吧,最開始喜歡弄一些昂貴物件,到后來也不在乎什么價值了,東西越怪他越喜歡。 “就像我們農(nóng)場上周剛種出來一個特別大的巨型蘿卜,如果是一般的大蘿卜也就算了,但那個蘿卜的長相特別像是個小孩,成精了似的,唐納德知道之后,立刻把蘿卜買走了。” “這樣啊?!备堤旌幽选霸焦衷胶谩钡闹攸c記下,如果他們想要從唐納德手中得到嵌合體,直接問人要當(dāng)然不可能,最可行的方法大概就是拿什么東西和他交換。 那個東西一定得是唐納德沒有,且十分想要的。 傅天河心生一計:“我們手頭現(xiàn)在有一些挺新奇的玩意兒,就是暫時不確定價值如何,唐納德先生既然有這么多藏品,應(yīng)該很擅長做價值斷定,兩位大哥能把唐納德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一下嗎?我保證不會貿(mào)然打擾?!?/br> “沒問題。”左邊的男人一口答應(yīng),“他的聯(lián)系方式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農(nóng)場好多人都知道,要是種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第一時間聯(lián)系唐納德。 “我給你他的郵箱吧,你直接給他發(fā)郵件,他的助理看到會回復(fù)的?!?/br> “太謝謝了?!?/br> 傅天河打開終端,把男人告訴他的郵箱記錄下來。 傅天河打聽到消息,回到長椅邊,陳詞見狀站起身,牽著大聰明和他一同離開。 兩人繞過一圈,散步回到酒店。 “真是沒想到能從這里意外聽到嵌合體的消息,還虧得我們在生產(chǎn)車間問了這么久,現(xiàn)在得來全不費工夫啊?!?/br> 傅天河忍不住感慨,他盤腿坐在地板上,搜索有關(guān)唐納德的消息。 簡而言之,唐納德是個有點古怪的收藏家。 他家境很好,在整個辰砂中上層都挺有名,正如那兩位農(nóng)民大哥所說,很喜歡收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諸如雙頭牛,三眼羊,籃球那么大的草莓,六條腿的雞之類的獵奇品。 照片里的中年男人有著一頭飄逸金發(fā),滿臉盈盈笑意,衣領(lǐng)露出的。 陳詞點評:“看起來也挺像個怪人的?!?/br> 傅天河表示同意。 門路有了,但要怎么拿到嵌合體,成了最大的問題。 “也許我們可以用其他東西來換,但咱手頭根本沒什么能吸引得了唐納德的玩意吧?!?/br> 傅天河有點犯難,他是掌握著絕佳的工程和機械技術(shù)不錯,也會動手做許多有趣的小玩意兒,但在他看來,都不夠怪。 唐納德見多識廣,一般的東西肯定吸引不了他。 陳詞也思索著,之前他在頂層聽說過不少珍奇異寶,但都沒興趣,哪能想到如今會有需要用到的一天。 兩人陷入了沉思。 “算了,我做點小玩意兒吧。” 傅天河抬手揉了揉額角:“可能得一天時間,做好之后,我就去聯(lián)系他?!?/br> “你要弄什么?”陳詞問。 “等做弄出來你就知道了?!备堤旌雍俸傩χ?,還賣了個關(guān)子,“我去準(zhǔn)備,你今天早點休息?!?/br> 第二天一早,傅天河就去附近的集市買了許多東西,然后躲在自己房間里鼓搗了一整天,就連吃飯都是陳詞給他送過去的。 送飯的時候陳詞大概看了下,桌子上是個平平無奇的金屬盒子,還放著一些機械構(gòu)件,幾顆機械核心散落在旁邊。 陳詞本來可以用精神力詳細探查傅天河究竟都在忙什么,但他沒有。 如果什么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世界會變得很無聊,這也是陳詞平日里鮮少動用精神力的原因。 晚上,傅天河敲響陳詞的房門,他裹著外套,神秘兮兮地進來,胸前鼓出一塊方形輪廓,很顯然把東西藏在了衣服里。 傅天河反身關(guān)上房門,來到床邊,蹲下身,向兩邊掀開外套,將東西放在陳詞的床上。 “做好了嗎?”陳詞問。 “嗯。”傅天河點頭,眉眼間是難掩的興奮。 那是個黃銅質(zhì)地的長方形盒子,雕刻著十分精致古樸的花紋,盒子的一側(cè)裝有能安插的搖桿,陳詞拿起來掂了掂,還挺沉。 他打開盒蓋,里面是四個方形排列的圓形凹槽。 除此之外,就沒什么特別的了。 “這是什么?”他問。 “一個小玩意兒?!备堤旌拥靡獾睾俸傩χ?,“暫時還不方便給你說,我已經(jīng)發(fā)郵件過去了,如果唐納德愿意看,咱就帶著去見他,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淡定如陳詞,也被他賣的關(guān)子勾起了一點好奇心。 會是什么呢? 忙了一整天,傅天河也累了,向陳詞展示完自己的杰作,他穿上衣服,同omega一起去遛狗。 回來的路上,傅天河的終端震動一聲。 他趕忙查看消息,眉梢染上喜色,果然是唐納德那邊回復(fù)的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