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O互換人生了!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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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詞思考了兩秒鐘,最終還是如實點了下頭。 雖然還沒和傅天河說過行動計劃,但alpha應(yīng)該會和自己一起。 “是那個叫傅天河的人吧?!?/br> “嗯。” 沙弗萊心情還蠻復(fù)雜的,他不知道陳詞究竟是怎么和那個傅天河認(rèn)識,但兩人一起去過許多地方,還在研究所被路恒拍了個正著,更是聯(lián)手搶劫了唐納德的宅邸,陳詞要和他一起去很正常。 沙弗萊:“我想和他見一面?!?/br> “我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一直以來也都用的假名字?!?/br> 陳詞的意思很明顯,沙弗萊作為大皇子,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種新聞里的人物,各大信標(biāo)中應(yīng)該有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如果沙弗萊和傅天河見面,傅天河很有可能根據(jù)沙弗萊推測出有關(guān)陳詞身份的信息。 “所謂見面,不一定非要在現(xiàn)實里。”沙弗萊頓了頓,又道,“他平時玩游戲嗎?” 在陳詞和傅天河剛認(rèn)識的不久,傅天河帶他去撿垃圾制作電子元件,陳詞偶然從他那里聽到過一嘴:“玩?!?/br> 沙弗萊:“我們可以在游戲里見面,反正都用著虛擬的人物形象和名稱,沒誰能認(rèn)出來我的真實身份?!?/br> 這個主意挺不錯,陳詞也沒再思考,點頭道:“好,我會去和他說?!?/br> 沙弗萊提醒:“只讓他和我見面就好,你不能用神經(jīng)適配器?!?/br> 陳詞嗯了一聲。 沙弗萊從腳邊的儲物箱里拿出個小盒子,遞給陳詞:“這是精準(zhǔn)定位器,會時刻發(fā)送你的確切坐標(biāo),記得帶在身上,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會立刻前去救援?!?/br> 陳詞將盒子打開,定位器是芯片的形狀,他稍微研究了一下,道:“你給我弄吧?!?/br> 沙弗萊從他手中接過芯片,又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注射器,alpha戴上手套,將芯片進(jìn)行嚴(yán)密的消毒處理,固定在注射器的末端。 陳念將袖子擼起,露出線條結(jié)實的小臂,他想了想,干脆把襯衣的扣子解開,讓整個右肩露出。 “往這兒來。” 肩部應(yīng)該是比較保險的位置,除非整條胳膊都斷了,否則芯片不會因意外脫離。 陳詞襯衣扣子解開兩顆,脖頸,肩膀和鎖骨連成一大片,暴露在沙弗萊眼前,他剛沖過澡,又游過泳,皮膚上還泛著些微緋色,暗色的月亮胎記生在右肩上,被月色照亮。 沙弗萊:“換另一邊吧,這里有胎記?!?/br> 陳念聞言將衣服拉回來,又把左肩露出。 沙弗萊把注射器抵在他左肩上,輕輕一按,芯片就被植入了皮下。 雙方坦蕩得像在打疫苗。 alpha打開自己終端上的一個特殊程序,給陳詞看:“這樣我就能知道你的方位了,芯片還能同時監(jiān)控你的身體狀況,如果出現(xiàn)數(shù)據(jù)急劇波動的危險情況,我也會過去找你。” 陳詞:“好。” 沙弗萊總算稍微放心了一些,他已經(jīng)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情。 “回去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鄙掣トR開動汽艇,在小白鴨和大白鵝的追隨下,從人工湖的湖心駛向岸邊。 第二天一早,沙弗萊和陳詞以巡查的名義,乘坐中央電梯前往地下城。 三人在第六信息儲存區(qū)的一處私人酒店里見的面。 說起來這還是兄弟倆第一次在除衛(wèi)生間以外的地方會面,陳念仍舊熱切,上來先給陳詞一個大大的擁抱。 陳念:“你真的決定要去三水了嗎?” 陳詞:“嗯,沙弗萊往我身上植入了定位芯片,如果有什么危險能立刻施救,不用擔(dān)心我的安全?!?/br> 沙弗萊:“我也已經(jīng)和陳詞說好了,會在游戲里跟傅天河見面,判斷他究竟靠不靠譜?!?/br>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親眼在游戲里見過海皇的威力,陳念可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天真地說“好酷”了。 陳念擔(dān)憂道:“哥,你熟悉原初生物嗎?” 陳詞:“我是學(xué)海洋科學(xué)的?!?/br> 言外之意就是陳詞對一切可能發(fā)生的風(fēng)險心里都有數(shù),他是詳盡考慮過后才下定決心的。 陳念不好再多說什么,他知道陳詞有多么渴望自由,如今的所作所為,更像是過度壓抑之后的爆發(fā),陳詞要去追尋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那好,一定要注意安全,記得隨時和我們聯(lián)絡(luò)?!?/br> 兄弟倆見面的機會實在太少,沙弗萊很快就出去等待,將房間留給他們兩個,說一些私密的話題。 陳念和陳詞經(jīng)常沒事就用終端聊天,說過許多五花八門的話題,如果非要說有什么需要面對面才能詳談的話……也就只有沙弗萊的問題了吧。 “哥,你現(xiàn)在是不反對沙弗萊有其他情感關(guān)系的吧?” 這已經(jīng)是陳念第三次問他相似的問題了。陳詞定定地看著陳念,也不做聲,那雙平靜的琥珀色眼眸似乎能穿透表象,直接看到人心里去,讓所有想法都無從遁形。 盯得陳念背后都毛毛的,他舉起雙手,道:“別這么看我,怪發(fā)毛的?!?/br> 過了幾秒鐘,陳詞仍舊給出了和之前同樣的回答:“不關(guān)我事?!?/br> 他淡淡道:“我和沙弗萊從小就定下了婚約,但那是已故的父親和皇帝決定的,沒有問過我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人的意見,他們只是想要一個姓陳的孩子成為皇子妃罷了?!?/br> 陳念還是頭一回聽陳詞說那么深。 皇室需要陳蔚元帥的孩子成為皇子妃? 陳念立刻想到他和陳詞的天賦,元帥早已死去,陳家也名存實亡,沒必要用婚約來進(jìn)行牽制,現(xiàn)在陳念非常確定,皇室看中的,是陳詞身上的某種價值。 他們兩個能聽到原初生物聲音的秘密,應(yīng)該就只有沙弗萊知道,那么陳詞身上讓皇室如此在意的價值,究竟又是什么呢? 見陳念皺起眉頭陷入沉思,陳詞輕聲道:“這種事情以后不要再問我了,我和沙弗萊就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br> 陳念嗯了一聲,現(xiàn)在沙弗萊對他動了心,而陳詞和傅天河的關(guān)系又不是那么清白,真要算起來就是一筆爛賬。 還不如稀里糊涂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陳詞:“來吧,我們換衣服。” 陳念和陳詞脫下身上的衣服,遞給對方,月亮形狀的胎記印在他們肩頭,一個在左一個在右,讓兩人面對面站著時,更像是完全的鏡像。 他們幫彼此整理好衣領(lǐng),最后扣上頸環(huán),又坐在床邊聊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之前的每一次見面都急急忙忙,恨不得用最短的時間獲取最多信息,而現(xiàn)在,他們也能悠閑地說起任何想聊的話了。 在未來會有更多這樣的日子嗎?陳念希望有。 大皇子和皇子妃的此次地下城巡查定為三個小時,閑散聊天中,時間快得一晃就過去了,沙弗萊在外面敲響了門。 “該走了?!标愒~站起身。 陳念:“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标愒~安靜了一秒,主動上前抱住陳念。 雖然從一開始陳詞就不會因陳念的觸碰產(chǎn)生不適,但時至今日,他仍很少主動和人進(jìn)行肢體接觸。 這是告別的擁抱,但這一刻,陳念突然覺得,也許陳詞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能不能再見面。 他用力抱住陳詞,拍拍哥哥后背,做最無言的支持。 兩分鐘后,陳詞戴好口罩和帽子,對在門口走廊上等待的沙弗萊點了下頭,率先離開了酒店。 沙弗萊回到房間,陳念已經(jīng)重新坐到了床邊。 沙弗萊在搬一把椅子過來和同陳念一起坐在床邊兩個選項中糾結(jié)了一秒,果斷地選擇了后者。 他動作克制地坐到床邊,不知道的還以為床上有釘子會扎屁股呢。 和陳念坐在同一張床上,還是在陌生的酒店房間,窗簾嚴(yán)實拉著,阻擋著外面的視線,光是這幾個關(guān)鍵詞,就讓沙弗萊可恥地興奮了。 alpha在內(nèi)心唾棄著自己的沒出息,對陳念輕聲道:“我們等上十分鐘再走?!?/br> 陳念:“好,陳詞如果坐船去三水,光是路上就得十幾天,來得及嗎?” 沙弗萊:“我不知道,但這一次他沒說好什么時候再換回來?!?/br> 陳念點頭,這也就意味著他在頂層還不知道要待上多久,不過也好,他就能在姜叔動手術(shù)的時候多陪在姜叔身邊了。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無言的曖昧悄然萌動。 沙弗萊找了個話題:“這幾天有在堅持做精神力訓(xùn)練嗎?我聽白給櫻桃他們說,你天天都在玩游戲?!?/br> “當(dāng)然有了,老師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檢查了嗎?”陳念眨眨眼,唇角勾起個有點壞壞的笑,“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我又不會跑掉,等回去你那里,可以好好做測驗?!?/br> 少年最后的尾音放輕,好似羽毛般搔在心尖,明明在作出應(yīng)答,卻旖旎至極,仿佛omega是在因為某種更私密的事情,埋怨他的猴急。 沙弗萊喉結(jié)上下滑動,強忍著不讓思緒跑偏,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懊惱過原來想象力過剩也是種折磨。 沙弗萊竭力克制著想法,陳念卻突然傾身靠過來。 這一下湊得很近,沙弗萊甚至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晚香玉味道,少年單手撐著床鋪,琥珀色的澄澈眼眸中映出沙弗萊猝不及防的模樣,像是下一秒就會吻上來。 沙弗萊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他想要移開視線,可兩人靠得那么近,又能看向哪里呢? alpha放在床上的手指蜷起,攥住床單,他甚至都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愈發(fā)激烈。 明亮而濕潤的眼睛,挺翹的鼻,以及柔軟的唇,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近到只要他稍微一向前,就能以最親密的姿態(tài)觸碰。 雪莉酒味道的alpha信息素被引誘著,散入空氣中,同晚香玉綿密地糾纏。 沙弗萊的手指用力到指節(jié)都泛出青白,是繼續(xù)這樣屏息僵直,還是真的做點什么? 如果……如果他靠上去,陳念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 就在這時,陳念卻淺淺地笑了下,他伸出手,從沙弗萊衣領(lǐng)上捏起一根碎發(fā)。 omega兩指捏著這根淺金色的頭發(fā),放在眼前仔細(xì)看著:“殿下昨天晚上又熬夜玩游戲了嗎?怎么掉頭發(fā)了?” 陳念重新直起身子,回到原處,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被拉遠(yuǎn),沙弗萊原本提起的心重重地落了下去,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摔碎,變得空蕩蕩。 強烈失望感如同洶涌浪潮,一下子將他淹沒,冰冷的海水順著鼻腔灌入肺部,讓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難言的刺痛。 沙弗萊過了幾秒鐘,才找回說話的能力。 “……是個人都會掉頭發(fā)。” 陳念不回答,他將手指放在唇邊,鼓起臉頰,將這根頭發(fā)吹走。 自顧自地做完這些,陳念才轉(zhuǎn)頭看來,他眼瞳明亮,神情坦蕩,如同根本不曾發(fā)現(xiàn)沙弗萊的失望和其他更為強烈的心思。 “最好是正常脫發(fā),我可不想我未來的哥夫是個禿頭?!?/br> 一句“未來的哥夫”直直擊碎了沙弗萊心中剛建立不久的防線。 見alpha沉默著,整個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低落,陳念突然有點于心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