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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210節(jié)

    傅天河立刻渾身緊繃警惕起來,他隨手拿過墻邊的一把金屬椅子,舉在胸前位置用作防身,放輕腳步,一步步地走向診所深處。

    縱使他的感官正在變得遲鈍,仍捕捉到濃郁血腥味道,和消毒水的刺鼻氣味混搭在一起。

    他不像其他alpha擁有精神力,只能調(diào)動全身感官,凝神觀察。

    傅天河警覺地探查過所有房間,沒有,沒有別人,反倒是各種東西被弄得格外混亂,顯然遭受了暴力搜查和翻找。

    最終,傅天河在最靠里的房間內(nèi)看到了蜷縮在墻角的熟悉身影。

    “醫(yī)生!”他大喊一聲,趕忙過去,從數(shù)不清的翻倒器械中把人扶起來。

    醫(yī)生的眼鏡歪歪斜斜掛在鼻梁上,鏡框的一條腿已經(jīng)斷了,鏡片裂得像蛛網(wǎng),他鼻青臉腫,以至于傅天河將他翻過面時,差點兒都沒想起醫(yī)生本來長什么樣子。

    傅天河迅速給他檢查身體,還好,沒有致命傷。

    應該只是挨了一頓揍,疼成這樣的。

    他把醫(yī)生扶到稍微寬敞點的地方坐好,蹲在醫(yī)生面前,低聲問道:“發(fā)生什么了?”

    “有一群人突然闖進來,把我揍了一頓?!贬t(yī)生呲牙咧嘴道,從那只金色的義眼,他認出了傅天河,“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傅天河:“剛剛,這不立刻過來找你拿藥么?!?/br>
    “拿藥?!贬t(yī)生倒嘶著涼氣,道,“你去我辦公室看一眼掛畫后面的保險箱是不是已經(jīng)被打開了?”

    傅天河立刻起身過去,原本貼在墻上的人體結構圖被撕了個稀巴爛,露出后面的暗格,保險箱撬開,大次次地敞著,里面空無一物。

    他回到醫(yī)生身邊:“對,里面什么都沒有了。”

    “他們把基因糾正劑搶走了。”醫(yī)生苦笑道,“抱歉,恐怕你得到別的地方找藥了?!?/br>
    傅天河愣住了。

    過了半晌,他才聽見自己艱難問出:“那群人……是沖著基因抑制劑來的?”

    “你也知道,所謂基因抑制劑只是個代稱?!贬t(yī)生慢慢地緩過勁來,話音也變得平靜,“我也是費了老大的勁,通過關系才得到這些東西,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得到的風聲?!?/br>
    傅天河:“……你也不是第一天賣這玩意了,為什么要突然要現(xiàn)在搶?”

    “不知道?!贬t(yī)生撐著桌子試圖站起身,疼得嘴都歪到天上去了,傅天河趕忙攙扶著他,不再多問,先幫著醫(yī)生處理傷勢。

    等傅天河再從黑診所里出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了。

    他幫著醫(yī)生收拾好診所,又詢問了那群搶劫者的外貌信息。

    他們穿著一身黑,面部擋得嚴嚴實實,顯然早有準備,面對五六個alpha,身體單薄的醫(yī)生根本就不是對手,一個照面就被干翻了,只能蜷縮在角落,抱著頭聽他們翻箱倒柜。

    這些人明顯訓練有素,連交談都很少有,也就無法從中得知更多的線索。

    傅天河走在回家的路上,滿心憂慮。

    那些搶劫者究竟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該打藥了。

    眼部的癢意愈發(fā)鉆心,幾乎到了要將人逼瘋的程度,單靠疼痛,甚至都無法抑制住,傅天河不知道在沒有藥的情況下,情況會以何種速度惡化到什么程度。

    同九月分別之時的不祥預感,難道這么快就要靈驗了嗎?

    他眉頭緊皺地低頭走著,突然間聽到身后不同尋常的聲響。

    傅天河迅速側身,鐵棍加雜著凌厲的破空風聲,從他胸前狠狠擦過。

    如果剛剛他沒能及時躲開,會直接被當場開瓢!

    閃躲之時,眼角的余光窺見了襲擊者。

    黑衣服,遮擋面部,強壯的alpha,訓練有素。

    傅天河瞬間就判斷出,他正是搶劫了黑診所的人!

    襲擊者一擊不成,立刻化劈為掃,瞄準傅天河腹部,然而被alpha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棍子,巨力之下攻擊竟是生生停??!

    傅天河用力把棍子一推,鐵棍就這樣搗在襲擊者的腹部,讓他整個人如同蝦米般夸張地弓起身子,幾乎被擊飛。

    同時傅天河另一只手的肘部瘋狂擊打他的后腦勺,拳拳到rou的悶響光是聽著就讓人牙酸,單對單打架,傅天河還從沒怕過誰。

    短短幾秒鐘,襲擊者就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重重摔倒在地。

    ——這群人一共有五六個。

    傅天河想到醫(yī)生的話,就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戀戰(zhàn),九月不在他身邊,沒法用精神力做控制,一旦陷入包圍之中,就算他自己武力再強,都難以招架。

    傅天河當機立斷,遇事不決,跑!

    他拔足狂奔,果不其然在巷子盡頭看到了事先堵在那里的身影,alpha一個側步靠近墻邊,他縱身一躍,雙手扒住足有近三米高的墻頭,嗖的聲就蹬墻竄了上去。

    他溜的突然,黑衣人設先做好的埋伏撲了個空,只能呼喊著同伴,紛紛重新追趕。

    傅天河說到底也在這里生活了好幾個月,對13號信息處理區(qū)的地形那是相當熟悉。他單挑著地勢最復雜的地方亂竄,不光是水平面上,還加入了z軸,這一點早在他和九月從唐納德的追捕中逃脫時就起到了大作用。

    等等,唐納德?!

    傅天河心中瞬間警鈴大作,這些訓練有素的人絕非因為莫名的理由才找上他的,那么事情就很清晰了,他們是唐納德派來的人!

    他和九月打鬧過唐納德宅邸后,收藏家就一直懷恨在心,瘋狂搜尋著兩人蹤跡,終于找來了13號信息處理器。

    他有一只金色的義眼,這點成為最明顯的辨識,況且傅天河此前還有機修工作,又在垃圾場拾荒,見過他的人絕對不少,只要稍一打聽很容易就能問到。

    傅天河不住懊惱,同時又慶幸九月不在,不必遭遇眼前的危機。

    他一路狂奔,上躥下跳,超強體力的優(yōu)勢在此時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傅天河從城西跑到城北,都只是有些氣喘,身體里還有數(shù)不清的勁兒。

    原本追趕在他身后的那幾個人早就被甩掉了,但很顯然,追蹤者聯(lián)系了同伴,要對傅天河進行圍堵。

    傅天河還有閑工夫打開終端,查看13號信信息處理區(qū)的詳細地圖,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人最多的地方走,于是毫不意外地闖進了紅燈區(qū)。

    正站在街頭路燈下,招攬客人或是期待艷遇的男男女女見證了一段狂奔,alpha身形如獵豹般矯健,引得眾人滿眼發(fā)光地朝他吹起口哨,甚至還有方塊形的小包裝扔到傅天河身上。

    此起彼伏的哨聲中,傅天河一頭闖進了夜總會大門。

    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他徹底失去了對周圍的感知,數(shù)不清的味道混雜在一起,信息素、煙草、香水還有酒精。

    迷亂閃爍的燈球中,傅天河不得已放慢了腳步,他雙手扒著旁人的肩膀和手臂,聽著此起彼伏地抱怨,在人群中艱難地游泳。

    匆忙中,傅天河抬頭看了一眼,黑匣子,是這家夜總會的名字嗎?

    橫沖直撞很快引來了保安注意,sao亂發(fā)生,而傅天河身形一矮,就從縫隙中強行擠了出去,把自己徹底摘開。

    旋即他繞了一個大圈子,原路返回,再從正門溜走。

    傅天河又去到側旁的陰暗小巷,確定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甩開了。

    這里是他曾經(jīng)遭遇九月的地方,當時九月正被一個金發(fā)alpha糾纏,好像是因為欠了錢吧?他勇敢地從墻頭一躍而下,用拳頭招呼了那人,成功救下九月。

    如今故地重游,雖然來得匆忙,卻仍喚起了傅天河與之相關的回憶。

    誰能想到不過短短三個月,兩人就能發(fā)展成共同出生入死,相互品嘗信息素的親密關系呢?

    傅天河就要離開,卻突然聽見兩個人在夜總會的后門處交談。

    他們說話的聲音實在算不上小,似乎根本不顧忌會被誰聽到。

    “最近一直在打聽陳念的那些人是誰你知道嗎?鬧得老不安生了,把厲總煩得要命?!?/br>
    “聽說是生態(tài)缸的唐納德先生?!?/br>
    “唐納德?不是那個有名的收藏家嗎?”那人一驚,“陳念什么時候惹上他了?”

    聽到唐納德這個名字,傅天河本能地看過去,他悄無聲息地湊近,想要獲得更多相關的線索。

    收藏家還在找別人?

    交談的兩人分別穿著白色襯衣和黑色漁網(wǎng)裝,大概是黑匣子里的侍應生和舞者,其中身為舞者的姑娘嘴里還叼著根煙,正在吞云吐霧。

    侍應生:“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陳念離職的時候,當著好多人的面說他是傍上大款了,你說……會不會就是這位唐納德先生?”

    “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個挺肥的家伙吧?好像身上還有機械改裝部分?!蔽枵甙櫫税櫭碱^,“最主要的是,他不是還有一些正常人無法理解的特殊癖好嗎?”

    “有錢不就行了,在這兒干的人,誰不是做夢都想過上有錢的生活。”侍應生嘖嘖了兩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獵奇,“就是不知道陳念會被怎么折騰了,說不定他就是因為受不了唐納德的癖好才逃出來的?!?/br>
    “要是那些alpha聽到他們捧在心尖的美人被這樣對待,還不得心疼死?!?/br>
    也就是說,唐納德的人也來這家夜總會,找過一個名為陳念的少年?

    傅天河的大腦飛速運轉,既然自己成為目標,就代表著唐納德想抓的另一個人,應該是九月才對。

    難道……九月就是他們口中的陳念?

    他也確實在夜總會的后巷里碰到過少年,并且初次見面時,九月身著黑色的皮質短衣,在外套里面是緊身露背裝。

    不、不會的。

    他的九月連感情都不懂,擁有那么厲害的精神力,身上還帶著數(shù)不清的謎團,兩人親熱時,表現(xiàn)得那么生疏,怎么能被這些人用鄙夷又獵奇的語氣討論呢?

    不可能是他認識的九月。

    傅天河不再多聽,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快步離開了。

    他迅速回到低洼處的棚戶區(qū),看到大聰明還好端端地待在屋里,松了口氣。

    安全起見,他不能繼續(xù)住在這里了。

    必須得另尋落腳地。

    傅天河牽上大聰明,他簡單收拾了一下物資,立刻出發(fā)。

    傅天河作為名副其實的孤狼,十幾年來都是孤身一人,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自己該到哪里去。

    最安全的便是就此遠離13號信息處理區(qū),不過唐納德的人肯定會繼續(xù)向下搜索,就像他們一路從生態(tài)缸找到這里。

    第138章

    干脆去遺棄郊區(qū)好了。

    傅天河來了主意,他可以去找火柴棒,在臨近海濱的曠野,不會有人能想到他其實同眾多拾荒者們住在一起。

    傅天河匆忙給九月發(fā)送消息,簡要說明了如今的境況,就坐上前往中央電梯的公共軌道。

    唐納德在生態(tài)缸只手通天,但還沒到能統(tǒng)治整個辰砂地下城的程度,更別說之前沙弗萊還幫著陳詞善后,整治過他一頓。

    傅天河提心吊膽,他頭戴鴨舌帽,又用口罩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緊緊將大聰明抱在懷里,用外套擋住。

    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夫,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