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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第23節(jié)

    李寒山頓了下,還是將周六的事情一五一十說清楚了。

    顧之行聽得津津有味,又問道:“對了,那她陷阱成功了嗎?”

    周如曜也十分好奇,“對啊對啊,你后來死了沒有?”

    李寒山:“……你們猜?”

    李寒山深深嘆了口氣,感覺內(nèi)心一陣惆悵,“你們能不能嚴(yán)肅一點(diǎn)看待這件事?!?/br>
    顧之行與周如曜一邊點(diǎn)頭,一邊比了個ok

    李寒山正想說話,周如曜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周如曜一邊掏出手機(jī),一邊道:“我去接個電話,你也別這么愁了唄,她是藝術(shù)部一年級的,光是教學(xué)樓就隔老遠(yuǎn),這么大學(xué)校不私下約你面都見不著?!?/br>
    他語氣頗有幾分不以為意,一轉(zhuǎn)身,去到角落接電話去了。

    “是啊,她的手伸不了這么長的。”顧之行接了周如曜的棒也開始安慰他,“她就算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絕妙的時機(jī)和場所,大不了躲著唄。”

    李寒山考慮了下,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便也道:“你們說得對,或許是我想太多了?!?/br>
    剛說完話,周如曜走了過來,看向李寒山,眼神憐憫:“班長說,班主任通知我們之前的國慶修學(xué)旅游方案出來了,我們年級和藝術(shù)部一年級的一起進(jìn)行為期三天的游輪旅行?!?/br>
    李寒山:“……?”

    等下?不是?嗯?

    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事情都朝著一個不符合科學(xué)常理的方向發(fā)展?到底是誰在影響這個世界的規(guī)律?

    李寒山支撐著腦子運(yùn)轉(zhuǎn)的齒輪陡然崩裂。

    第18章

    周二, 放學(xué)后的校園都比平日還吵,因為快放假了。

    在大部分學(xué)生的高中生涯里,假期這東西就像冷宮妃子的奉例似的, 無論發(fā)多少都要層層克扣一番。而國慶節(jié)除外, 是少數(shù)發(fā)多少到手多少的假期,雖然之后大多還是需要補(bǔ)課的。

    現(xiàn)在距離國慶假期也就兩三天了,整個學(xué)校都散發(fā)一種躁動的氣息,學(xué)生們都在樂此不彼地談?wù)撝迣W(xué)旅行。

    每年一次的修學(xué)旅行是盛懷中學(xué)的傳統(tǒng)了,旅行方案一般由一個年級的學(xué)生一致提出然后上報學(xué)校審核以及安排。一般來說是不會有兩個年級合用一個方案的,但藝術(shù)部今年招生較少, 幾個班加起來還不到兩百人,這才被并到了同樣人數(shù)較少的本部二年級的游學(xué)方案里。

    周如曜試圖用以上原因來向李寒山解釋為什么他們的修學(xué)旅行是郵輪賞景,又是為什么要跟藝術(shù)部一年級一起。

    而讓他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原因是李寒山從昨天上午聽到消息后, 就一直保持一種死寂一樣的沉默,這是一種不相信世界并準(zhǔn)備誓死抗?fàn)幰磺械臎Q絕的沉默。

    但直到周如曜解釋完,李寒山仍是用著平靜的眼神看著他與顧之行。

    顧之行終于受不住了,她晃了下李寒山的肩膀, “兄弟, 你清醒一點(diǎn), 現(xiàn)在一切都還沒發(fā)生?!?/br>
    李寒山看向顧之行。

    顧之行道:“起碼我們先想想對策吧?”

    “我是有想過?!崩詈皆捯纛D了下, 黑眸深沉了些,“但你們不是一點(diǎn)都不在意嗎?”

    “你怎么這么說, 我也不是——”周如曜想反駁李寒山這傷感情的評論, 話說一半又沉默了。他咳嗽了聲, 干笑了下, 小聲道:“我情緒比較內(nèi)斂, 你懂吧, 所以顯得就沒那么——”

    周如曜“嗯嗯啊啊”幾聲,不說話了。

    李寒山:“……”

    他也并不驚訝周如曜的態(tài)度,畢竟從轉(zhuǎn)學(xué)開始,他們倆牽扯到他的事情,幾乎都是他一個人解決的。雖然,他也知道大抵是不能指望他們才自己動手的,但是在此刻,李寒山還是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

    他長嘆一口氣,有些不想面對他們。

    顧之行卻說話了,“對不起,我確實沒有很在意?!?/br>
    李寒山看過去,顧之行面無表情,黑眸里沒有任何波動,薄唇抿著。

    顧之行雖然總是冷臉,但是真正沒有表情時,略下垂的眼角又總是讓她周身顯出些不自覺的憂郁感。那好像是一種在宣告著她本身是脆弱的,容易受傷的,會隨時破碎的琉璃制品的純粹的感。

    顧之行道:“但你本不該這么在意?!?/br>
    李寒山手指動了下,沒有說話,黑眸卻垂下了。

    他突然意識到了,他似乎太在意陸曼的事情了,在意到了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恐慌引導(dǎo)□□,情緒摧毀現(xiàn)實。在任何時候,失去理智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因為人會因此忘記常識、荒廢思考、隨心荒唐。

    仔細(xì)想來,即便顧之行與周如曜總是在惹麻煩事,但他們身為最早知道所謂“命運(yùn)”的人,卻也是一直以來沒有去放棄和失去理智的人。

    李寒山腦中紛亂的思緒逐漸變得有條理了,那些積蓄在喉嚨中的帶著泄憤性質(zhì)的傷人話語也咽了下去,想要放逐的情緒被鎮(zhèn)壓住。他松弛了不自覺繃緊的神經(jīng),低聲道:“嗯,你說得對。”

    李寒山又看向周如曜,話音略顯愧疚,“不好意思,剛剛我的態(tài)度太粗魯了?!?/br>
    周如曜松了口氣,一把摟住李寒山的肩膀,“沒事,反正我剛剛也不是真心的?!?/br>
    李寒山:“……”

    顧之行看向李寒山,“你冷靜下來了嗎?”

    李寒山“嗯”了聲,又道:“我好很多了。”

    “冷靜下來就好?!?/br>
    顧之行說著,低頭戳弄起了手機(jī)。

    周如曜在一邊討好似的拿出本子晃了下,道:“趁你司機(jī)還沒來,一起來研究下本子吧,看看過幾天在船上遇見了該怎么辦?!?/br>
    李寒山點(diǎn)頭,道:“我剛剛突然想到——”

    他話音被手機(jī)震動聲打斷。

    李寒山拿起手機(jī)瞥了眼,是一條信息。

    【親愛的亞馬遜用戶你好,你的好友gzx一分鐘之前送了您一本好書:《尼羅河上的慘案》,本書講述了尼羅河一艘游輪上接連發(fā)生三起命案,而一個人的出現(xiàn)卻……

    李寒山:“……?”

    你讓我冷靜下來就是為了親自把我弄崩潰嗎?

    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顧之行?

    李寒山熄滅手機(jī),面無表情,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道:“我剛剛突然想到一件事,陸曼是上周才穿回來的吧?”

    顧之行沒看到他有特殊的表情,一時間黑眸里都是遺憾,卻還是回答道:“對。”

    “我看下本子?!崩詈綇闹苋珀资掷锬眠^本子翻了翻,盯著一行關(guān)鍵詞,念了出來,“重生回到十年前。”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周如曜有些不解。

    “你還記得你十年前的事情嗎?”李寒山對著周如曜問道:“甚至不用十年前,你能記得你五年前每天發(fā)生的事情嗎?”

    “誰會記得這個啊?每天的話事情也太瑣碎了。”周如曜直接吐槽道:“我難道沒別的事情干嗎?”

    “就是這樣?!崩詈巾盍诵?,道:“十年,她能記住多少事情呢?就算記得,估計也是顧之行被我設(shè)計除掉——”

    李寒山頓了下,改口,“被書里的李寒山害死的事情?!?/br>
    顧之行:“……你是真的想過怎么除掉我吧?”

    周如曜:“你剛剛說得好自然?!?/br>
    李寒山眼神疑惑,面色無辜,“沒有,口誤?!?/br>
    顧之行皺眉,“不,口誤就是心里話。”

    “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陸曼以深愛著顧之行的狀態(tài)重生回來,并且誓死決定除掉我,那么我們之前討論出來的里兩個方法就完全不適用?!崩詈矫娌桓纳芈赃^她的問題,接著說道:“現(xiàn)在,我們唯一可以做的是引導(dǎo)陸曼的記憶?!?/br>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周如曜恍然大悟,接著補(bǔ)充,“你的意思是引導(dǎo)著她認(rèn)為自己記憶錯亂,然后我們把她送到精神病病院關(guān)著是吧?”

    李寒山錯愕地看著周如曜:“……?!

    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李寒山還沒解釋,便看見顧之行一臉難過地看過來,話音失望,“李寒山,你好歹毒?!?/br>
    李寒山:“……”

    他不是這個意思好吧?

    “不是?!崩詈较确磳α酥苋珀椎墓菲ú煌ㄩ喿x理解,又道:“我確實有引導(dǎo)陸曼讓她覺得自己的記憶不符合現(xiàn)實的意思,但這個意思不是為了解決她,是為了讓她理解她現(xiàn)在在的世界已經(jīng)不是她記憶中的世界了。從而以此讓她打消自己可以在這個世界為所欲為的念頭?!?/br>
    顧之行思索了幾秒,點(diǎn)頭:“我覺得特別好,特別好?!?/br>
    周如曜也連連稱贊,“不愧是你啊,好聰明啊?!?/br>
    李寒山沉默幾秒,看向二人,問道:“你們是沒聽懂嗎?”

    顧之行與周如曜對視一眼,齊齊點(diǎn)頭。

    李寒山:“……”

    他看了眼腕表,面無表情,話音平靜地道:“司機(jī)到了,我先走了,再見。”

    “哎哎哎別走啊,我們開玩笑的!”

    周如曜一把拉住李寒山,嬉皮笑臉的。

    顧之行冷著臉道,語氣高傲:“好了,不逗你了,丫頭?!?/br>
    李寒山:“……”

    他拍開周如曜的手,語氣冷靜,“很幽默,但我要回家了?!?/br>
    “別!我有一計,你聽聽怎么樣?”

    周如曜突然道。

    李寒山挑眉。

    晝行寒冰號游輪出自于國內(nèi)第一家以度假產(chǎn)品為經(jīng)營范圍的公司——菲比斯頓游輪有限公司,相比菲比斯頓公司旗下其他主打豪華奢侈的設(shè)施服務(wù),晝行寒冰號則主要以短程、載客量小、方便停泊為主打口號,時常承接公司或?qū)W校的旅行項目。

    晝行寒冰號已經(jīng)在a市沿海的港口停泊許久了,時不時有幾個結(jié)伴,看起來頗有些稚嫩的少年少女上船。

    李寒山一行人到的時候,離晝行寒冰號起航還有半個小時。

    三人剛一出現(xiàn),就引得周圍人頻頻注視,倒并非是三人出眾的相貌與身量,而是因為他們?nèi)说墓之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