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共?。╤)
海邊煙花如約而至,尹清染和祺栩緊緊貼在一塊、看海在火光的照射下變換多種顏色。 “夢時(shí),你看...?” 順著清染的視線看過去,昏暗角落里,那一對小情侶已經(jīng)粘在一起,親吻到昏天黑地,完全不顧及還有她和祺栩在場。 “……” 尹清染和祺栩面面相覷,默默移開視線,往另一邊走去。 走出十多米之后,祺栩走上前,從身后抱住她,撒著嬌道:“我也想親?!?/br> 尹清染將他靠在她肩上的頭推開一點(diǎn),有點(diǎn)嫌他重:“不要,等回去再說?!?/br> “?” 祺栩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你不愛我了。” “……” 尹清染無語凝噎,但又念及因?yàn)楦呖家呀?jīng)多日未曾與他親密過,所以干脆放縱著讓他靠近,幾秒之后,她已經(jīng)徹底被他抱進(jìn)懷里,耳廓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鄭朗他和陸夢時(shí)走了?!?/br> 祺栩往那邊看過了,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哦,”尹清染大概猜到那兩個(gè)人去做什么了,牽著祺栩的手對他講,“我們也回去吧,這里好熱?!?/br> 她背上一層汗,而且腿上還被咬了好幾個(gè)蚊子包。 “嗯?!?/br> 高考結(jié)束的第一夜,酒吧里有徹夜狂歡的學(xué)生,ktv也有,玩游戲、唱歌或是蹦迪喝酒,都是大家釋放壓力的方法。 而有的人。 在徹夜zuoai。 雖然陸夢時(shí)沒把高考當(dāng)成一件重大的事,但鄭朗不是,最后這段沖刺時(shí)光他全身心都撲在了學(xué)習(xí)上,和陸夢時(shí)的親密自然而然減少了很多。 所以。 今晚一碰上就完全無法控制,一路從室外吻到了她的房間里。 衣服散落在地上,兩人赤裸著滾進(jìn)被窩之中,室內(nèi)沒開燈,陸夢時(shí)借著外面透進(jìn)來的光才能看清他的身體。 “唔...沒有腹肌了?!?/br> 鄭朗低笑一聲,更加用力地吻著她。 “練幾天就出來了?!?/br> “嘻嘻,”她輕笑一聲,抱住他脖子讓他往下,“那我等著驗(yàn)收成果。” 這邊很是甜蜜,而另一邊呢。 尹清染從不知道,原來祺栩這么愛撒嬌。 一進(jìn)屋她就被他纏上了,從求著親吻到摸頭發(fā),尹清染幾乎是被他一步一步“安排”到床上的。 “喜歡嗎?” 他也不顧頭發(fā)一團(tuán)亂,爬伏在她胸前,眨著那雙靈動(dòng)的眼睛問。 “喜歡?!?/br> 摸完頭發(fā)后,浴室成為了她和他的最終歸宿。 浴缸里,浴鹽在水中化開,浮在水上,隱約遮擋住水下交纏的兩具裸體。 陸夢時(shí)確實(shí)很體貼。 體貼到浴室、床邊、沙發(fā)旁,都隨手可以摸到避孕套。 祺栩很急切,從接吻開始,一切都很急切。 她的口舌都留下他的“烙印”,酥麻感在尖端揮之不去,難耐地?fù)P起脖子,他伸出舌頭,一路往下舔,直至碰到鼓脹的rutou,他才大張口、一下就吞進(jìn)去。 “嗯啊?!?/br> 好舒服。 一股癢意暫時(shí)止住,她深深喘息幾聲,然而不過片刻,更多股渴望一涌而上,將她層層迭迭包裹住。 還不夠。 她還想要更多。 yinjing腫脹,直直的一根在水淋淋的xue口蹭來蹭去,她配合起他的動(dòng)作,抬著腰上下,讓溢出來的蜜水全部淋在柱身上。 紅的、白的、黑的、紅紫的。 壞心思起來,他突然將她抱起,guitou從微張的xue口蹭過,引得她尖叫一聲。 尹清染下意識用腿去踢他,卻被他抓住,溫?zé)岬奈菑哪_尖蔓延到大腿間,而后,濕軟的xue被他用嘴霸住,再多的蜜液都流入了他的腹中。 “我要在上面?!?/br> 在他撕開套的包裝時(shí),她宣布道。 祺栩微微勾起嘴角,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把xue徹底摸軟了之后才插進(jìn)去。 甬道被擠得難受,她抓著他埋怨:“嗯...啊...你是不是,變大了,撐得我好脹...” “有段時(shí)間沒做了,”他忍著從頭皮傳過來的快感,手指摸到那一顆rou珠揉捏,哄著她,“再做一下就好了?!?/br> 憤恨地在他肩膀上咬了幾口,怨氣積攢不過幾分鐘,隨后馬上散去,只剩下與人交歡的快樂。 “不難受了,嗯?” 他用力地頂了好多下,讓她深陷在狂亂的情欲中聽不清他的話。 只知道抱著他,讓他再快一點(diǎn),再給她多一點(diǎn)。 今晚第一次高潮時(shí),她“咬”緊了xue中的那一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留了印。 “今晚我不會放過你?!?/br> 祺栩強(qiáng)裝霸道,落在尹清染眼里倒像是一只狐假虎威的兔子,傻得可愛。 “嗯?!?/br> 盡管來。 她這次心甘情愿陪他傻。 戰(zhàn)場從浴室轉(zhuǎn)移大床上,尹清染哼哼唧唧地要他換姿勢,說這邊走邊做磨得她疼。 他很聽話,摁著她肩,改從背后入了進(jìn)去。 這下插得很深,她長長呻吟一聲,抬著腰順著他動(dòng)了好一陣,得了趣又再次攀上極點(diǎn)后便塌腰下來,不肯再動(dòng)。 “懶。” 見她偏頭瞪他,祺栩飛撲到她耳邊、輕咬著她耳垂,一把抬起她的腰,用更重更大的力度撞進(jìn)去,后來都演變成不要命的插弄。 最后釋放的那刻,他盯著她泛紅的身體,而后低頭,吻在她微微顫抖的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