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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五毒是什么?跟你的蛤蟆比起來誰比較厲害?” “一只蝎子?!闭严欀?,“因為小所以很適合暗殺?!闭f到這昭溪得意一笑:“金蟾可是圣物,就算在皇室之中也很少見。那只蝎子就是小蛤的口糧,你拿他跟我比?他可不配?!?/br> 齊曉陽晃動著酒杯:“看這幾人的表情,前任南疆王之死跟曲昂有關(guān)系的事情基本上可以確定了?!闭f罷他一抬頭,正對上齊峰的視線。 自從上次演完父子決裂的戲碼之后,齊家父子二人在公開場合就連眼神接觸都沒有。現(xiàn)在齊峰卻直勾勾的望著齊曉陽,讓他不得不警惕自己這邊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齊曉陽看了齊峰半天,只見齊峰的眼神卻從自己身上移向林青。他順著眼神看過去,眼睛驟然睜大,著急話語脫口而出:“林青小心!” 第五十四章 ==================== 被齊曉陽的聲音一激,林青條件反射的向后一倒,直接和昭溪一起撞在身后的桌子上。再定睛看去,只見剛剛兩人坐著的位置,一只巴掌大的黑色蝎子正高高的立著尾巴上的尖刺做出攻擊姿態(tài)。 動靜太大,眾人自然都望向了林青這邊。善波自然也是如此。 林青坐在武將一方,離他最近的魏魁當場直言:“你們南疆人到底想干什么?先是毒蛇后是毒蝎,現(xiàn)在甚至直擊我朝子弟!難道這么想讓林家軍南下直取你南疆國都嗎!” 善波連忙揮揮手:“誤會,都是誤會!這蝎子可不是我南疆的東西,可能剛剛蚩樅哈的毒蛇出來就是感受到這蝎子了吧。我們南疆人隨身帶的五毒,可都是很通人性的。”說罷,他笑著看向林青。 林青只覺得他的目光擦過自己直直打在昭溪身上,林青不敢賭昭溪的金蟾這時候會不會從懷中掉出來。但是他希望最好不要,帶著南疆人進宮這件事要是現(xiàn)在被拆穿,那他未必不會被扣上里通南疆的帽子。想到這,林青動了動,將昭溪擋在身后。 善波打從進宮宴的時候就注意到林青身后的人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毒蝎的躁動。所以他派出毒蝎前去試探,此時更是緊緊地望著林青的方向,就是想等待對方出手??墒橇智鄥s像是看透自己意圖一樣將那人完整的擋在身后,讓自己連個衣角都看不到。善波氣急,他氣息一動,林青面前的那只毒蝎竟然原地飛起向著林青撲了過去。 林青迅速抽身借力擋開昭溪,只帶了些許內(nèi)力的掌風揮出,將那只蝎子揮開又拍死在桌角。全程昭溪就像個絲毫不懂武功的家仆一樣做林青的背景板,又恰恰好沒有被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內(nèi)。 “有沒有受傷?”齊曉陽連忙過去看林青情況。 林青抬眼看了一眼齊曉陽,微微一笑,然后伸手向后緊緊握住了昭溪的手腕。 齊曉陽一怔,心中一陣不好的預感。他轉(zhuǎn)過身,叩拜周啟昇:“皇上!” 周啟昇揉著太陽xue:“林家小公子受驚不淺,你們就先回去吧。宮宴繼續(xù)?!?/br> 善波連忙道:“皇帝陛下!此事因我們而起,我想我們應該派一位人去賠罪才能減輕我們的歉意?!?/br> 周啟昇眼皮都沒抬,擺了擺手。善波見狀連忙爬起來跟著林青等人離開宮宴。 出了皇宮,昭溪便扶著林青上了馬車。善波想要跟上,卻被齊曉陽攔住。 善波臉色一沉:“這位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你可知馬車上是什么人?” “林府的小少爺?!鄙撇ㄐΦ溃氨辫先苏f的,我還是很會察言觀色的?!?/br> 齊曉陽嘴角一挑:“那就好辦了。你一個南疆人憑什么去林府?刺探軍情?” 善波一愣:“現(xiàn)在林家將軍都不在,我去林府是賠罪怎么能叫刺探軍情?” 林青從車里探出頭來:“如果你要賠罪的話大可不必,你既然說了蝎子不是你們苗疆的,這么上趕著來看我是不是有點欲蓋彌彰?” “可是那蝎毒?”善波不確定的看了林青一眼。 林青伸出手對著善波揮了揮:別太自信,我沒中毒。 說罷,林青坐回車里。齊曉陽坐上車,用力一甩馬鞭,只留下善波一個人在車后吃土。 “其實沒必要救我?!闭严欀碱^,“他想試探的是我,不是你?!?/br> “少廢話,我沒想到那只蝎子除了尾巴的毒刺,身上也有毒?!绷智酀M頭是汗的喘息,“你到底能不能行?!?/br> 昭溪嘖了一聲將金蟾甩出袖子,后用車上的匕首將林青手腕劃開一個口子,瞬間傷口處就冒出黑血。那金蟾就趴在傷口處不停的分泌粘液。 林青皺著眉頭移開了視線:“好惡心?!?/br> “這種蝎毒的解藥就是金蟾的粘液,你少嫌棄。要不是因為事出在我,我才不會幫你?!?/br> 林青閉著眼睛調(diào)息了一會兒后感覺不那么難受,這才開口道:“帶你進宮的是我,出了事咱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雖然不知道你想知道南疆王的死因是為什么,但是你應該不會想這么早暴露?!?/br> “先不打草驚蛇了?!闭严娏智嗍稚系难兓仵r紅色,閉上眼睛坐到一旁,“有些事情的確急不得?!?/br> 林青綁好傷口伸出手戳了戳齊曉陽的后背:“快過年了,別告訴我大嫂啊?!?/br> 齊曉陽哼了一聲:“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