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一顆小行星、鬼界人間辦事處、爺?shù)淖饑滥?/a>、有龍在臥、我在蟲族直播養(yǎng)崽、美強慘影帝長了一對兔子耳朵、招蜂、宇宙第一捉迷藏、小海獺飼養(yǎng)手冊、穿成人魚后做了萬人迷
“這就是傳說中的鈔能力嗎?我酸了?!?/br> “話說,這就是貴族雄子的優(yōu)勢吧,參加過這樣的約會,恐怕很難再滿足于吃路邊攤和一起壓馬路了?!?/br> “現(xiàn)在節(jié)目不應該叫《激增的信息素》而應該叫《陳唯帶我見世面》?!?/br> “雖然陳唯之前的某些行為很令蟲厭惡,但最近他不是都挺好的嗎?禮物準備的也用心,約會的地點也花費了很大心思,聽說這個海灘很難約的,大家能不能不要再黑他了?!?/br> “果然金錢的力量可以洗清一切呀,這都有給陳唯洗白的了?!?/br> 對于觀眾們來說,豪門的生活方式充滿了新奇,但對于盛白來說,這個海灘就像一場糾纏不清的噩夢。 老牌貴族盛家,會每年兩次包下這個海灘,邀請關系親近或者利益往來比較密切的家族一起度假派對。 那里確實奢華,像一顆植物,表面上結滿了金燦燦的美味果實,但根已經(jīng)全部爛掉了,朽壞的讓人作嘔。 派對的幾天里,海灘上除了正常的服務以外,還會提供很多不可說的服務。 在那里雄子們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而雌子們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以及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糜爛和混亂的景象在眼前發(fā)生,甚至還要被迫從那些雄子中挑選一個,做自己未來的丈夫。 想到曾經(jīng)的這些經(jīng)歷,盛白甚至出現(xiàn)了生理性的厭惡,他雙目緊閉,額頭滲出冷汗。 這些年,他努力在盛家經(jīng)營,收攏權利,把自己染的漆黑,就是為了永遠都不用再去那個鬼地方,但命運似乎還是不愿意放過他。 方珍瀚和岑嘉玉約會的第一站,安排在岑嘉玉之前在斐銘星開演唱會的場館。 能容納上萬觀眾的大型影音場館,現(xiàn)在只對方珍瀚開放。 岑嘉玉伴著音樂和酷炫的全息效果從空中出現(xiàn),這是一場私家演唱會,雖然不能唱完整場,只有幾首岑嘉玉最紅的歌,但依舊讓他的直播間瞬間流量暴漲。 “這這這……這是我不花錢可以看的嗎?太浪漫了吧。” “啊啊啊啊??!我酸了!為什么玉玉這么會!我現(xiàn)在報名去節(jié)目里還來得及嗎?!” 在岑嘉玉笑著走到看臺第一排,將方珍瀚拉到舞臺上,一起觀看全息煙火,還在他身邊唱歌的時候,氣氛更是達到了頂點。 他直播間所有的粉絲全部代入了,仿佛這一刻,與岑嘉玉約會的不是方珍瀚,而是他們自己。 這就是岑嘉玉的目的,他要的不是一場一對一的約會,而是一場可以讓所有觀眾都代入,然后驚呼‘哇塞’的約會,至于方珍瀚是否喜歡,那并不重要。 方珍瀚現(xiàn)在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被拉入了一場名為‘約會’電影的演員,他需要表演驚喜,表演感動,表演種種他沒有,也不擅長的情緒。 小型演唱會結束后,岑嘉玉又帶方珍瀚去了后臺,講他每一次進行大型演出前,要如何辛苦的排練,精心的準備,才能對得起粉絲,對得起喜歡他的觀眾,方珍瀚只能跟在他旁邊,嗯嗯,對對,或者發(fā)出驚呼。 與其說是約會,不如說是一個岑嘉玉演唱會后臺Vlog直播。 直播間也基本是岑嘉玉的粉絲在狂歡,偶爾有一兩句其它論調(diào)的彈幕,也迅速被噴到消失了。 “笑死,這是約會嗎?方珍瀚毫無參與感?!?/br> “方珍瀚: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力在表演。1” “玉玉準備的這么用心,你們這些黑子還有什么不滿意?!” “你們就是尬黑玉玉!” “溜了溜了,代入的粉絲們真的好可怕。” 秦洲的直播間,卻是另外一種畫風。 直播開啟時,他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但周慕準備的這一身,配件非常多,然后所有的觀眾們,就在直播間里,看著他穿配件。 這套禮制軍裝配了帽子,所以今天秦洲特地將頭發(fā)全都梳了上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看上去少了一份不羈,多了一份斯文的色氣。 軍裝里的腰帶包含了一根斜著向上的單肩背帶,穿上以后仿佛一個指引標識,讓蟲不由自主的先將目光落在挺寬的肩膀上,再順著這根背帶,滑到勁瘦的腰身上。 接著秦洲將自己修長的小腿套進皮靴,拉鏈‘唰啦’一聲脆響,生生劃在直播間所有觀眾的心上。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擺,用手把幾根滑落在額邊的發(fā)絲再次攏上去,帶上寬檐軍帽,左右轉(zhuǎn)動了兩下,確定帽子帶的端正了,又從盒子里拿出了那雙手套,慢條斯理的帶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將中縫的縫線對齊,然后這雙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從盒子里拿起了最后一個配件。 一條黑色的馬鞭,這是一條賽馬專用的馬鞭,鞭身不長,大約只有秦洲整條手臂的長度。 鞭子的鞭身是黑色啞光材質(zhì)的,細長挺括,頭部有一塊小小的鞭稍,秦洲用手指揉了揉,這個部分很柔軟。 鞭子尾部的握手是金屬制成的,也做成了啞光材質(zhì),很適合抓握,握手前端還有一條掛繩,可以將整條賽馬鞭懸掛在手腕上。 秦洲右手持握著鞭子,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用鞭稍輕輕的拍打左手的掌心,仿佛是在測試這條鞭子的擊打力度。 明明他整只蟲都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臉和脖頸,一寸肌膚都沒有暴露,甚至穿了好幾層,連手指都裹在了手套里,但就是讓人覺得有種莫名的欲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