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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皇帝之后 第99節(jié)

    從那時她就認為這世間,只有這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自己。

    她看了看四周,整個宴會都是大興的朝臣,看著她的眼神都十分不友好。

    也是,作為別國使臣,在宴會上沖撞質(zhì)問本國皇帝,任誰都不會高興。

    此時她若再說不合時宜的話,不但有失她長公主的風(fēng)范,也有損兩國的情誼。

    她只能先妥協(xié),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陛下不曾忘記召國的恩情,召國也不曾忘記陛下的恩情,我們兩國友誼長存,這杯酒,我替我國國君感謝陛下給召國送去的糧食布匹等物品?!?/br>
    說完一飲而盡。

    李彥逐微笑著端起酒杯,“長公主的謝意,朕領(lǐng)了。”

    看著主子喝下杯中酒,衛(wèi)安忙道:“奏樂起舞——”他可不想再聽馬青荔咧咧了,等樂聲歌舞起,趁她不注意,干脆下些迷魂藥,迷昏了抬下去得了,真是看見就心煩。

    可別說,衛(wèi)安說到做到,就在宮女要奉上新的茶點時,他攔住了宮女,將迷藥灑在了糕點上。

    可人算不如天算,糕點端上去,馬青荔并未吃,而是自飲好幾杯酒后,端著酒杯起身就去了沈亦槿面前。

    這一舉動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而沈亦槿是等到馬青荔走到她面前,才看到人。

    沈亦槿從馬青荔說出要她伺候之時,就始終低著頭,只看著自己的桌幾,她不敢再看李彥逐,也對歌舞不感興趣,她只希望宴會能快點結(jié)束,讓她趕到太液池東邊水榭內(nèi),趁著自己還有勇氣,把心中的情感說出來。

    從李彥逐說出那些話開始,心中就有兩種情感不斷拉扯著她,一邊讓她表達情感,一邊讓她離開,同父兄團圓,最后她還是決定留在李彥逐身邊。

    團圓還有機會,但留在李彥逐身邊,恐怕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留下不代表不能團圓,但離開卻是永遠的離開了自己所愛之人。

    她真的舍不得。

    就在她思索之際,看見了站在她面前的馬青荔。

    “沈姑娘,祝賀啊,陛下把對你的愛意昭告天下,你一定很歡喜吧?!?/br>
    沈亦槿剛要起身回話,就聽高坐上的李彥逐道:“長公主,沈姑娘是否歡喜,同公主沒有關(guān)系,還請公主不要再提此事。”

    李彥逐自走進宴會看見沈亦槿的第一眼,就始終關(guān)注著她,馬青荔問出那些話后,他的回答也是說給她聽的,更想知道她聽見這些話后有什么反應(yīng),哪怕能找到一絲回心轉(zhuǎn)意的蛛絲馬跡也好。

    可她始終低著頭,看不見神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此時,沈亦槿終于抬頭看向了李彥逐。

    他的目光熱烈又執(zhí)著,只一眼,就將她灼燒,一顆心狂跳不止,牽動著她內(nèi)心深處強烈的情感,仿佛要把她整個身子都燒個透。

    只是這一瞬,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而太多心結(jié)的解開,情感的勘破,往往也就在一剎那。

    “怎么?陛下是在害怕什么嗎?”方才她倒是忘了,在皇宮這十多天,她還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似是除了一日,李彥逐便再沒有在沈亦槿寢宮留宿,而沈亦槿也未曾去紫宸殿留宿。

    不禁在心里嘲笑了起來,或許一直都是她搞錯了,根本不是沈亦槿對李彥逐一見傾心總被拒絕,李彥逐才是那個一直被拒絕的人。

    而這個傻子,還在如此場合表明心意,若沈亦槿鐵了心拒絕,他可真就成了笑話了。

    衛(wèi)安忙上前扶住馬青荔,“長公主,這是喝多了吧?!闭f話之際,他就偷偷將藥粉撒在了馬青荔的酒杯中,“你看這酒杯都拿不穩(wěn)了,都要撒了。”

    馬青荔果然上了套,將手中的酒喝盡,“我看是衛(wèi)安你眼花了,這么幾杯酒怎么會……”

    話音還沒落就倒在了衛(wèi)安身上,衛(wèi)安倒吸了一口氣,徐是方才心急,沒把握好分寸,藥粉放多了,這也昏得太快了吧,怕是明眼人都看出貓膩了。

    衛(wèi)安又轉(zhuǎn)念一想,就憑著主子的性子,馬青荔再繼續(xù)鬧下去,恐怕會更加難堪,對于馬青荔來說,他其實是做了一件好事呀。

    主仆二人會心相看一眼,李彥逐道:“來人,長公主醉了,送長公主回寢宮?!?/br>
    馬青荔離開,李彥逐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也變得很慌亂,他不知道今晚究竟能不能把沈亦槿留下,愛一個人沒有錯,不愛一個人也沒有錯,哪怕是帝王在感情面前也不能隨心所欲,他不怕被人嘲笑,他只怕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怕自己會永遠失去她。

    第一百零九章

    宴會還在繼續(xù), 有不少朝臣上前敬酒,一杯接一杯,李彥逐喝了不少, 他的目光落在沈亦槿躲身上,卻始終捕捉不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

    沈亦槿的心如小鹿亂撞,她還沒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不知該以什么姿態(tài)來面對李彥逐。

    突然有一個小太監(jiān)急匆匆走了進來,躬身對衛(wèi)安耳語兩句,衛(wèi)安又小聲告知了李彥逐。

    李彥逐微微蹙眉, 起身要離去, 卻又駐足看向了沈亦槿。

    他凝視片刻, 對衛(wèi)安交代了一句, 從主位側(cè)邊離去。

    衛(wèi)安沒有即刻跟隨,而是又對一旁的宮女交代了幾句才急匆匆跟隨離去。

    皇帝離開,宴會上的喧嘩聲漸漸大了起來。

    皇家宴會通常如此, 有資格的朝臣相繼敬酒后,皇帝若不愿再待,便離去, 這之后, 朝臣們或可離去,或觥籌交錯, 或相互攀談。

    沈亦槿這才抬眸看向那把李彥逐剛坐過的龍椅, 思緒萬千。忽然之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殘忍,從一開始別有用心地接近, 到每一次訴說虛假的愛慕之言, 再到終于達成目的。

    她以愛慕的名義, 以飛蛾撲火之勢, 不遺余力地讓他相信了自己對他的情意,卻在他動心之后,給了他重重一擊。

    回上京這一年,李彥逐所做之事,樁樁件件都用心用情,足以抵消他之前對自己的傷害。

    如今認清了自己的心,也相信了李彥逐對自己的情意,是應(yīng)該給他回應(yīng)了。

    沈亦槿轉(zhuǎn)頭看著大殿之上輕歌曼舞,朝臣們推杯換盞,她覺得無甚有趣,想從宴會后方悄然離去。

    誰知剛起身就過來兩個宮女,“姑娘要去何處?”

    沈亦槿笑道:“不是衛(wèi)公公讓我宴會之后去太液池東邊水榭內(nèi)等候嗎?這宴會悶得很,我正好去池邊走一走。”

    兩個宮女松了一口氣,“奴婢陪姑娘前去?!?/br>
    沈亦槿沒有拒絕。

    池水已然結(jié)冰,沈亦槿走在池邊,冬夜的寒風(fēng)吹來,她裹了裹身上的大氅,看見不遠處的水榭,對身旁的宮女道:“你們不用跟過來。”

    她獨自走上水榭,靠在臨水圍繞低平的欄桿上,靜靜等候。

    時辰一點一點過去,宴會都已經(jīng)結(jié)束,麟德殿中殿的燭火暗了下來,可李彥逐還沒有來。

    她心生擔(dān)憂,向紫宸殿的方向眺望,卻看見了衛(wèi)安腳步匆匆走了過來。

    “姑娘,陛下還有朝事未處理完,外面風(fēng)寒,還請姑娘先到靜月閣中等候陛下?!?/br>
    沈亦槿倔強地搖搖頭,“不是說好的嗎,我要在這里等陛下?!?/br>
    她不能去靜月閣,若李彥逐處理完朝政時辰晚了,又知道她宿在了靜月閣,為不打擾她歇息,或許不會前來。

    可有些話,她等不到明日,必得今夜說出來。

    “衛(wèi)安,別對陛下說我還在這里,等陛下處理完朝政你再說?!?/br>
    衛(wèi)安覺得沈亦槿好像和之前在宮中的時候不一樣了,更像是一開始表達愛慕被主子拒絕后依然不肯放棄的樣子。

    他不由激動了起來,試探著問道:“姑娘,今夜可以不離宮嗎?”

    沈亦槿笑道:“這還要看一會陛下如何說。”

    衛(wèi)安馬上就明白了沈亦槿的意思,他甭提多高興了,立刻道:“好,奴才給姑娘送暖手爐來?!?/br>
    說完衛(wèi)安就要去拿暖手爐。

    沈亦槿拉住他,“我不冷,心熱得很,我的手不應(yīng)該用暖手爐,一會陛下來了,我的手就不冷了。”

    衛(wèi)安恍然大悟,他真是太高興了,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他重重點頭,“好,只是讓姑娘受苦了?!?/br>
    “我不覺得苦?!鄙蛞嚅瓤粗剡呎局膶m女道:“衛(wèi)安,讓她們都下去吧,我肯定是不會偷偷離開的,而且,一會呀,她們在這里,不方便。”

    就這么一會功夫,衛(wèi)安覺得自己昏昏乎乎的,這些話真的是沈姑娘說的嗎?

    他馬上道:“好,好?!?/br>
    沈亦槿道:“快回紫宸殿吧,別讓陛下等?!?/br>
    衛(wèi)安笑道:“姑娘稍后,陛下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了。”

    看著衛(wèi)安帶走了那兩個守著的宮女,沈亦槿哈氣搓手,撫摸著這件自己曾送給李彥逐的年禮。

    還記得那日她為了送這件大氅在六皇子府門口等了整整一日,都凍得昏了過去。

    今日,同樣是等,心境卻已大不相同了。

    此時她的心中燒著一團火,不再是別有目的的好意,而是真心的愛慕。

    李彥逐同戶部尚書商議撥付賑災(zāi)銀兩,看見衛(wèi)安滿臉笑意地走進來,想著肯定是將沈亦槿安頓好了,這才放了心和戶部尚書繼續(xù)商議。

    大約半個時辰后,戶部尚書離開了紫宸殿。

    還沒等衛(wèi)安說話,他急忙問道:“沈姑娘可在靜月閣中歇下了?”

    衛(wèi)安道:“沈姑娘沒去靜月閣?!笨匆娭髯幽樕粚?,衛(wèi)安馬上道,“陛下別擔(dān)心,沈姑娘沒走,還在水榭等候陛下?!?/br>
    李彥逐一聽,沖出了紫宸殿。

    衛(wèi)安在身后喊道:“陛下,大氅,大氅?!?/br>
    他還想說什么,李彥逐已經(jīng)腳下生風(fēng),不見了蹤影。

    衛(wèi)安喃喃自語,“我還有話沒說呢?!?/br>
    江鋒一臉懵地看著離去的李彥逐,湊到衛(wèi)安身邊,“陛下這是怎么了?”

    “全天下能讓陛下這么著急去見的人還有誰?”衛(wèi)安深深吸一口氣拍著江鋒的肩膀,“江統(tǒng)領(lǐng),從今往后呀,你可能就不用再派人盯著沈姑娘了?!?/br>
    江鋒緊張地道:“怎么了?陛下要放沈姑娘離開了?”

    衛(wèi)安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江鋒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沈姑娘答應(yīng)陛下了?”

    衛(wèi)安不說話,笑著點點頭,雙臂抱在胸前看著太液池水榭的方向,深深嘆息,“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br>
    江鋒也雙臂抱在胸前順著衛(wèi)安的方向看去,“我終于不用再宮里宮外兩頭跑了?!?/br>
    沈亦槿站得累了,便背靠著柱子,蹲坐在水榭低矮的欄桿上,她雙臂抱著小腿,臉貼在膝蓋上,狐皮大氅遮住了她的繡鞋。

    紫宸殿的方向有點遠,她看不清那里的燭火,今日一大早就被敲門聲驚醒,直到現(xiàn)在都累了一天了,她不由緩緩閉上了眼睛。

    忽然身側(cè)一個溫暖的擁抱將她攬入懷中,她還未睜開眼睛就知道來人是李彥逐,他身上熟悉的梅香如此好聞,她像只乖巧的小貓,在他胸口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