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牧場不對勁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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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蜜桃10棵、櫻桃樹10棵、香梨樹10棵、橙子數(shù)10顆,還有許多只買了一兩顆的,如椰子樹,橘子樹之類的。 文秀買回來的,總共有60棵樹。 昨天溫昭昭帶著小雅花了五十幾個坑,正好用來種這些樹,多出來的那兩三顆,可以種在池塘的邊上,也算給尤彌住的地方添了一點景觀。 花朵的種子要更金貴一些,溫昭昭只叫文秀買回了花種,每一樣花朵的種子都買了幾顆種子混在一起裝了回來。 在種花之前,她特意從后山上撿了一些大的石塊回來,在紙人們和小花仙居住的房子前面的空地上,用這些石塊砌了一個橢圓形的花壇。 花壇只有兩個巴掌那么高,主要是為了防止平時把那些小動物放出來的時候,花朵被它們踩踏。 種花這種事情,溫昭昭還是第一次做,所以每個步驟都做的格外精細。 她在土地上用小鏟子挖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坑,然后把花種挑了出來,一顆一顆的扔進那些小坑里。 等所有小坑里都有了種子,再從上面鋪上一層土,澆透了水,就可以等著花苗發(fā)芽了。 后山下的樹苗也需要及時處理,離開土地太久,有些樹就種不活了,忙完花朵,溫昭昭立即帶著紙人們上了山。 五個紙人加上自愿來澆水的童薇,人多力量大,五十幾棵樹苗聽著多,實際上,只忙了不到一個小時,樹便全部都種完了。 有些小樹苗的葉子有些蔫,大概是離開土的時間有些長了,所以需要多澆些水。 澆水的工作一概由童薇負責(zé),一來二去,她跟紙人們的配合也越發(fā)默契起來。 這種大家一起做事的活動是最能幫助人融入集體的,上山的時候童薇對紙人們還有些陌生,下山的時候,她的表情明顯已經(jīng)變得親近起來。 溫昭昭并不意外,牧場里的每個生物都非常友善,以后童薇生活在這里,一定能享受到她所缺失的那種家的感覺,因為在牧場中,互幫互助是最基本的事情,互相掛念也是最常有的舉動。 等他們下了山,花壇里的種子已經(jīng)在小花仙的照顧下冒了一點點的嫩芽。 溫昭昭湊上前去看了一眼,只看那些剛冒出來的小芽的形狀,便能辨別出花壇里大概有七種花的種子。 等花壇里的花全開了,小花仙的食物應(yīng)該也就不用愁了。 溫昭昭長舒了一口氣,痛快地飲下一大杯冰水。 與此同時,在中央小鎮(zhèn)拍賣會的總部。新上任的主管已經(jīng)通過蛛絲馬跡察覺到了花仙失竊那天不對勁的地方。 雖說要保護客人的隱私,但實際上大廳里是裝有監(jiān)控的。 也正是監(jiān)控暴露了溫朝朝和蓮的異常。 這個時候的科技沒有那般發(fā)達,攝像頭照的不太清楚,所以溫昭昭手上多出來的鈴蘭花沒被發(fā)現(xiàn),但是她看向蓮時驚訝的表情和蓮打開紙條的畫面,都說明了兩人一定是用了某種方法溝通。 拍賣會發(fā)現(xiàn)了這點,并且認為這種異常一定跟花仙失竊有所關(guān)聯(lián)。 這份材料被交給了老板,那個掌管著一切的男人依舊坐在高座上,隨意的看了一眼畫面上的內(nèi)容,冷冷的朝著跪在地上的下屬命令道。 “查,不管是誰帶走的花仙,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找出來,交給國王陛下發(fā)落?!?/br> 作者有話說: 第99章 荊棘 老板一聲令下, 底下的人便把皮子都繃緊了,快速撤出了屋里。 他的語氣不怒自威,熟悉老板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真的動氣了, 現(xiàn)在正是王儲之爭關(guān)鍵的時候,花仙的事情同時觸怒了兩位繼承人,直接把拍賣會推到了不利的局面。 若是處理不好這件事,將來不管是里奧殿下上臺,還是愛爾威閣下上臺, 拍賣會恐怕都討不了好果子吃。 本來花仙是老板用來籠絡(luò)這兩位繼承人的手段, 明面上會有一個人在爭奪中勝出,帶走花仙, 而背地里老板會為另一個人送上一只降雨龜,表達他的歉意, 這樣一來兩方都不會得罪。 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甚至可以兩頭討好,力圖能做到不管是哪位殿下登基上臺,拍賣會的存在都會繼續(xù)得到庇護。 現(xiàn)在一切都因為那個小賊搞砸了,這讓老板如何不氣。 花仙的存在關(guān)系著小鎮(zhèn)之間迷霧的事情, 而現(xiàn)任的國王殿下很重視迷霧,無論任何一位殿下解決或者緩解了迷霧的事情, 都會在國王那里加分許多。 任何一位繼承人都不會拒絕這種程度的功績,所以才會在那天晚上同時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 而拍賣會將花仙拿出來, 又在眾目睽睽下弄丟的舉動, 在這兩位殿下看來,同戲耍他們也沒什么兩樣。 高高在上的殿下從來學(xué)不會忍耐委屈, 那天之后, 拍賣會在外的幾條暗處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 再這樣下去一段時間, 恐怕那些暗處的渠道就會完全毀了,老板潛心經(jīng)營數(shù)年,拍賣會才有了這些可用的資源,如今卻因為一個小賊毀了大半,他心中已經(jīng)氣急,恨不得殺之后快。 拍賣會暗中的渠道眾多,自然也養(yǎng)了偵查的機構(gòu),沒過多久,溫昭昭的資料已經(jīng)擺在老板的桌上。 過來匯報的下屬是老板的心腹,名叫方剛,他的身形足有兩米高,如同名字一樣,是一個十分強壯的男人。 而此刻,像他這樣硬漢的人物,半跪在地上匯報,也忍不住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竊取花仙的小賊竟然和包庇人魚的是同一個人,老板還沒有看完資料,方剛已經(jīng)猜到了,他會有多憤怒。 歸根結(jié)底還是那個追捕人魚的提莫辦事不利,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將一個小小的牧場主解決掉,才會惹出這彌天大禍。 不出所料,那疊資料甚至沒有完全翻完,就被老板狠狠的揮到了地上,砸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低著頭,不敢多看,頭頂上傳來了老板陰冷的聲音。 “方剛,你來了幾年了?” 一聽這話,男人的身軀一震,趕忙抬起臉來,面對著老板言辭鑿鑿的請命,將這件事情攬在了身上。 他們這些跟在老板身邊久的,最明白他到底是個什么脾氣,若是普通的發(fā)火也就罷了,一旦老板說出這種類似關(guān)心的話,那個辦事不力的下屬離被放棄也就不遠了。 方剛跟在他身邊多年,作為他的心腹。無論如何也不該這么輕易被放棄才對。 他知道老板這次真是氣狠了,所以趕忙向老板保證道一定在一個月之內(nèi)將這件事解決。 出了老板的辦公室,方剛收起了那副忠誠的表情,還算憨厚的長相,一下子變得兇惡起來,他的左眼上有一道疤,從眼皮一直割到耳前。 那是他二十幾歲的時候,隨著老板走南闖北留下的勛章,也是他能做到這么高位置的原因。 刀口添血的日子過久了,人的面相自然也就跟著變了,原本忠厚老實的面容的男人,現(xiàn)在看起來就不是個好說話的。 路過的侍者見到男人,紛紛后退一步,低頭恭敬地等著男人過去才繼續(xù)行走,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男人心中很是受用。 方剛心中也明白,只有跟著老板,他才能繼續(xù)享受這種生活。 他叫來了兩個心腹,準(zhǔn)備計劃一番,親自前往向日葵小鎮(zhèn),將那條人魚與花仙一齊逮捕回來,獻給老板。 在中央小鎮(zhèn)的另一側(cè)。 李小姐捧著手中的布娃娃,疑惑的去找大巫師。 “姑姑,當(dāng)初你不是說趙奇的靈魂附在娃娃上,也能陪我說話聊天嗎?怎么這個娃娃呆呆的,什么話也不會說?!?/br> 李小姐的神色郁悶極了,將手中的布娃娃遞到了大巫師的面前。 大巫師秋鐘見她莽莽撞撞的走進來,連忙將手中的木質(zhì)雕刻品妥帖地放到小盒子里,合上了蓋子,這才看向李小姐拿來的娃娃。 實際上在刑場上,看到趙奇靈魂的時候,大巫師已經(jīng)預(yù)見了現(xiàn)在的情況。 男人的靈魂已經(jīng)被不知什么鬼怪戳的重傷了,這種靈魂虛弱的鬼就算附著在布娃娃上,用靈藥喂養(yǎng),也沒有普通的靈魂有活力。 這種情況下,靈魂不消散就已經(jīng)算作好的了,秋鐘沒有將話說出來,嫌棄的看了一眼布娃娃,很顯然布娃娃現(xiàn)在這個樣子,李小姐可不會滿意。 李小姐原名李蓉。是大巫師親弟弟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也是她在世間最后的親人。這孩子從小就是由她撫養(yǎng)大的,大巫師也難免對她也有幾分偏寵。 眼見著小丫頭的神色低落下來,不開心的踢了一下腳底下的雜物,秋鐘嘆了一口氣,開口說到。 “行啦,將娃娃先放在這里吧,等晚些我煮一鍋藥,將娃娃浸在里頭兩天,你再來取,屆時他定能說話了。” 將李蓉忽悠走,大巫師關(guān)上門,這才小心的又打開了那個木匣子。 里頭赫然是一只四手雕像,臉部有裂開又粘合好的痕跡。若是再仔細看看,還能從雕像的臉上看出幾分方申的影子。 雕像的左半邊肚皮已經(jīng)被掏空了,右半邊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依舊有許多雙眼睛刻在肌rou上。 大巫師將雕像端了起來,小心的從藥水里抽出了一把刻刀,在雕像的腹部劃了一下,霎時間,一塊帶著眼睛的肌rou掉了下來,落在桌面上。 這顆眼睛落在桌面上,即刻漲大了數(shù)倍,變成普通牛眼一般的大小。 眼睛旁邊的肌rou也是活了一般,劇烈的蠕動著。 大巫師見狀,臉上露出了一個欣喜的微笑,連忙戴上了一只特制的手套,一把抓住了桌上正在蠕動的眼球。 桌子的旁邊一直有一口熬著藥水的小鍋,秋鐘將那顆活動的眼球直接扔了進去,眼球快速的與鍋里的液體發(fā)生反應(yīng),發(fā)出咕嘟咕嘟的冒泡聲。 秋鐘愉悅的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拿著黑色的金屬攪拌棒在鍋里不停的攪著。 她正開心著呢,旁邊的桌子上卻發(fā)出了令人不快的雜聲,那是碰撞桌子帶來的細微聲音。 大巫師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試圖逃走的布娃娃,頓時冷笑一聲。 想當(dāng)初她就對李蓉這門婚事很不滿意,現(xiàn)在這男人已經(jīng)死了,被自己放進了布娃娃里,竟然還敢逃跑,實在是不老實,應(yīng)當(dāng)教訓(xùn)教訓(xùn)。 她一把抓起了桌上的布娃娃,隨手從桌子下面抻出了一個壇子,將娃娃扔了進去。 壇子里裝的就是她對李蓉承諾的會增強靈魂的藥水,不過這東西不用熬,她本就有一壇子。 壇子里的藥是配好了的,照理說什么都不必再放,但此刻,大巫師有懲戒趙琪的意思,殺了一只養(yǎng)在玻璃罐子里的蜈蚣,將毒素滴進了壇子里。 一直保持著安靜的布娃娃,瞬間發(fā)出了痛苦的嘶吼。 聽到他痛苦的聲音,大巫師才痛快的合上了蓋子,大聲笑了笑,繼續(xù)剛才攪拌的工作。 在眼睛徹底溶解在藥水里之后,大巫師又走到柜子旁,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木匣。 若是溫昭昭在這里定能認出這是什么,這是一尊神像,與趙奇墻上掛著的神像一模一樣。 大巫師將神像端了出來,雙手捧著,上下左右看了一圈,確認了什么,隨后將整尊神像小心地放進了鍋里。 沸騰的藥水將神像的底座慢慢融化,鍋中升騰起一股淡灰色的煙霧,一股屬于鬼怪的力量從神像中解封,融化在了藥水里。 此時,身在牧場的文秀心中一突,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目光朝遠處望去。 那些早已被剝奪的力量跟她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很弱了,所以文秀只能隱約的察覺到那部分力量正在被人使用。 她輕輕的飄了起來,身形飄蕩在半空中,身體中的力量分出來了一縷,順著空氣慢慢蔓延,尋找著這種異樣的來源。 鬼怪的力量都有著獨屬于他們的印記,文秀的鬼力順著迷霧蔓延了出去,連接上了以前的印記,卻發(fā)現(xiàn)有問題的并不止一個地方。 以前她被神像鎮(zhèn)壓奪走的那部分力量,肯定已經(jīng)被人使用了,紋繡派出去的鬼氣爬到半截就察覺不到那股力量,只能迷茫的在附近旋轉(zhuǎn)。 而另一處不對勁的地方,是她曾在那些入侵牧場的人身上留下的標(biāo)記。 風(fēng)雨欲來。 文秀的心中一時間出現(xiàn)了這四個字,臉色凝重的從空中落了下來,沒有去找溫昭昭,反倒是先找到了同為鬼怪的水女童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