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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的泡也就算了。燙的最嚴重的那個,足有銅錢大小,若是不挑去,必然會炎了,哪能由得她任性胡鬧。 傅宛鴛委屈極了,只覺得燙傷的地方更疼了,雙眸凝起了水霧,堪堪就要盈出眼眶。 季長平看著她本就淚痕未干的小臉,一雙眼睛也還紅腫的厲害。心頭不由一軟。 “先等方大夫來看過,若他說需要挑破,就必須挑” 語氣雖輕卻帶著不容置啄氣勢。 說罷,轉(zhuǎn)身進了屋。 傅宛鴛看了眼自己慘不忍睹的手背,才磨磨蹭蹭的進了屋。 小風(fēng)還睡著,云因守在邊上。 方文延背著藥箱急忙趕了回來。陳風(fēng)從他手里接過藥先拿去煎了。 “還請方大夫替她看一下手上的傷” 傅宛鴛聞言立即將手往背后藏了藏。 季長平朝她伸出了手,柔聲道“聽話” 傅宛鴛看著眼前白皙修長的手指,第一次不想把手放上去。 懨懨的垂著眼,極不情愿的將手放了上去。 方文延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眸光一窒,下一秒?yún)s被傅宛鴛手背上的大片的水泡一驚。 他之前聽見季長平問她怎么受的傷,卻沒想到會如此嚴重。 白皙的小手燙的紅腫一片,水泡周圍已經(jīng)開始脫皮了。 抬手再沒起水泡的肌膚上輕按了下。 傅宛鴛痛的當即皺起了眉,哆嗦著問道“可不可以不挑,擦點藥就好了?” 方文延凝眉道“水泡太大,未必能自己吸收,時間長了反倒會炎著” 傅宛鴛一聽他這么說立即道“我先涂藥,要是好不了挑破行不行?” “不行”季長平一口拒絕,對方文延道“替她將泡挑了” “先生……”傅宛鴛仰起頭看著他,哭喪著臉委屈極了。 方文延雖然不忍心,但這泡確實是挑了才能好得快。 不然若是惡化了,苦頭吃的更多。狠下心道“到桌上去處理吧” “有酒嗎?” 季長平點了點頭“我去拿” 傅宛鴛看著方文延從藥箱中拿出一包明晃晃的銀針,呼吸一緊。一把抓著他的衣袖不放。 云因立刻道“在哪里,我去拿吧” “云姑去找陳風(fēng)拿即可” 方文延拿起消毒過的銀針,傅宛鴛瞪著眼睛,臉色慘白。 忽然眼前一黑,一只溫?zé)岬氖终瀑N在眼前。 “閉上眼,很快就好了” 方文延垂眸隱下心頭的鈍痛,凝神挑破一顆水泡,皰液摻著血水破了出來。 傅宛鴛痛的渾身一顫。貝齒咬著下唇,還是輕吟出聲。 掌下一片濕濡,季長平皺眉看著方文延逐一挑破水泡,再揭開面上已經(jīng)壞死的一層皮。 凝白的小手上,破潰的傷口顯得尤為駭人。一直待傷口上完藥包扎好,看不出一絲痕跡季長平才松開了手。 傅宛鴛顫顫巍巍的睜開眼,長睫上還掛著淚水,好不可憐。 “每日換兩次藥,萬不可碰水,三五日即可痊愈?!狈轿难邮掌饢|西說道。 云因牢記著,點了點頭。 陳風(fēng)端了藥進來,云因忙接過道了聲謝,一點點給小風(fēng)喂了下去。 “還是很痛嗎?”方文延看著傅宛鴛面色慘白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傅宛鴛勉強扯了扯嘴角“好多了,謝謝你” 方文延神色微暗,點了點頭?!靶★L(fēng)喝下藥應(yīng)該就沒什么大礙了,我先回去了?!?/br> 傅宛鴛點了點頭,面露愧色“你快些回去吧,耽誤了你許久”不僅來回趕了兩趟,替小風(fēng)診完,還要替她治手。 方文延慘然一笑,看向季長平“告辭” 后者頷首淡笑“陳風(fēng),送方大夫出去” 方文延一走,季長平就見小姑娘賭氣似的背過身,只留給了自己一個背影。 輕笑一聲,柔聲問“還痛不痛?” 傅宛鴛倏的一下轉(zhuǎn)過身,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伸手在他眼下,嬌聲控訴“很痛很痛!” 其實挑破之后就沒有那么痛了,藥膏擦在傷口上冰冰涼涼,舒緩了許多。 季長平拉下她的手放在桌上,笑問“這么痛,是吃牛乳紅豆羹會好,還是吃桂花糖芋苗會好?” 傅宛鴛不爭氣的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道“糖芋苗” 云因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 季長平出去讓陳風(fēng)準備桂花糖芋苗,回來的時候傅宛鴛已經(jīng)伏在桌上睡著了。 如今天涼,這么睡著定要受涼,可云因也不敢隨意動房中的東西,只能等季長平回來,問他討一條薄毯。 季長平看著熟睡的傅宛鴛卻沒有去拿薄毯,而是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到了里間。 云因瞪大了眼睛,等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抱到了里面。 季長平將人放在床上,負手站于床前,垂眸看著她 小姑娘連睡夢中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臉上還掛著淺淺的淚痕,唇瓣依然沒有什么血色,上頭還有咬出的齒痕,眼眶緋紅,就像是被欺負的狠了。 過了片刻,才俯身替她蓋上了被子,轉(zhuǎn)身走到了外頭。 云因見人出來才松了一口氣。 季長平坐到圈椅上,將背脊靠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傅宛鴛這一覺睡得并不久,藥勁涼意散去,手背上又是火燒火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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