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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夫婦不可能這么恩愛 第74節(jié)

    可卻抗拒不了地應(yīng)道:“好?!?/br>
    明儀在房中隔火點了香片,甜膩的香氣彌漫一室。

    伴著膩人的香,明儀為謝紓斟了杯素酒:“嘗嘗如何?”

    謝紓指尖捏著酒杯,輕抿素酒,酒的醇香溢滿口中,他余光看向明儀嫣紅飽滿的唇,沉下聲道:“味道極好?!?/br>
    “好,就多喝幾杯?!泵鲀x抿唇一笑,又替他添了幾杯。

    明明不是很烈的酒,可幾杯酒下肚,謝紓的眼神略帶了一絲迷離。

    明儀見喝得差不多,也不再為他添酒,起身走到門前,抬手掛上了門鎖。

    自門那處傳來“咔嚓”一聲,謝紓的喉//結(jié)隨著聲音滾了滾。

    他抬眼望著朝自己逼近的明儀。

    明儀一步一步朝他走來,逼得他往后退去,直至被逼到榻前。

    明儀抬手圈住謝紓的脖頸,踮腳在他唇畔輕輕啄了啄,輕輕往前一壓,帶著謝紓倒進了榻里。

    謝紓耳邊回蕩著她清淺的呼吸聲,腦內(nèi)緊繃的弦一絲絲地被溶解,那幾杯素酒消磨著他的意志。他氣息漸快,終是不能自已,翻身壓制住“胡作非為”的明儀,低頭欲嘗。

    見魚上鉤,拋餌人開始提線。

    明儀由他淺嘗了嘗唇后,抬手將他推開:“等等,不急?!?/br>
    謝紓:“……”怎么不急?火都燒上身了。

    “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明儀語調(diào)緩慢,似刻意勾著他。

    謝紓:“何事?”

    明儀笑道:“我打算將慈善會命名為‘紓儀會’,里頭有你我的名字。你說好不好?”

    “自是好的?!泵趾苤匾x紓巴不得向全天下昭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明儀問:“你還記得我同你說過,要在大周各地都分設(shè)慈善會之事嗎?”

    他當然記得。

    依照明儀的打算,在大周各地都應(yīng)分設(shè)慈善會。那也好,可以借著“紓儀會”的名頭,讓全天下都知道他們夫妻恩愛。

    “都聽你的。”謝紓急切地去扯她的衣帶,手卻被明儀摁住不讓擅動,逼得他只能干等。

    明儀接著道:“我還同你說過,想以小做大,先從一個地方慢慢開始,再慢慢做多做大?!?/br>
    謝紓額前滲出細汗,低沉地“嗯”了聲。

    在聽到這聲“嗯”之后,明儀開始進入今日的正題。

    她告訴謝紓:“我想好要從哪個地方開始做起了?!?/br>
    “江南道水患之后,流民激增,正是需要慈善會的時候。且經(jīng)歷了‘商人囤積居奇致使堤壩坍塌’一事之后,那一帶的做大買賣的商戶急需通過一事挽回在百姓心中失去的信譽,而加入慈善會,為百姓做些看得見的實事,便是一個很好的契機?!?/br>
    “江南道地域廣闊,我想先從姑蘇開始?!?/br>
    明儀的呼吸輕輕打在謝紓臉上。

    謝紓抿唇:“所以你告訴我這些的意思是?”

    明儀松開謝紓扯著衣帶的手,輕聲道:“我想離京去一趟姑蘇?!?/br>
    公主要離京是很難的,出了出降和親之外,只有隨夫赴任同行,或是省親才可被允許出城。

    近日謝紓政務(wù)繁忙抽不開身,自是不能陪伴明儀同行的??此囊馑?,是想撇下他獨自前往。

    按理說,她是出不了京的。

    可她是個聰明的女子,知道規(guī)矩是人定的,只要眼前這個大周的掌權(quán)人允她出京,天下誰人也不敢再說一個“不”字。

    所以她設(shè)了今晚這場局,企圖以色//誘之。

    明儀啟唇親了親他的下巴:“好不好?”

    箭在弦上,謝紓閉上眼,悶哼了一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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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好?!痹挳?謝紓急切而熱烈地擁著了明儀。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明儀順從地依了他。

    甜膩的香飄散滿室,明儀意志逐漸迷離,沉淪在謝紓的變幻多端的手段中。

    她完全不是對手,很快便似走進荒漠之人一般,被炎熱所包裹,極度渴望著一場甘霖解救于她。

    謝紓便是那個能解救她的人。

    他顯然也深知這一點,可卻還要問她:“想要嗎?”

    “要?!泵鲀x本能地伸手去撈他,卻被他躲開了。

    明儀:“……?”

    謝紓捉住她亂動的手,告訴她:“我可以滿足殿下,但殿下需先答應(yīng)我的條件?!?/br>
    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竟然在這里設(shè)了陷井等著她。

    明儀難耐地扭著身子,揪緊榻上錦被,將那錦被揪出深深褶皺,低頭可憐巴巴地望著謝紓不說話。

    “嗯?”謝紓抵著她,“答不答應(yīng)?”

    “答……應(yīng)?!泵鲀x想,他太壞了。

    “好?!敝x紓?cè)缌怂脑浮?/br>
    而后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道:“你想南下去姑蘇可以,但你需記得出門在外,吃穿住行皆需謹慎再謹慎?!?/br>
    “路途遙遠,我會派足一千精衛(wèi)護你周全,你不許耍性子,撇下精衛(wèi)獨自行動?!?/br>
    “另外你每日都需寫信回京向我報平安?!?/br>
    “你足夠聰慧,我知你能應(yīng)對很多事,可……”

    “我會擔心?!?/br>
    明儀心里涌進一股暖流,情不自禁抬手攀住謝紓的背,順從得像只奶貓:“好,我聽你的?!?/br>
    他好像沒有那么壞,明儀正這么想著冷不丁被謝紓用力一撞。

    明儀“唔”了聲,睜圓了眼去看謝紓。

    謝紓笑:“哦,對了。殿下這次南下是走水路還是官道?”

    明儀仰頭張著唇,斷斷續(xù)續(xù)道:“水、水路?!?/br>
    江南道畢竟是蘇晉遠掌控的地盤,為安全著想,比起大張旗鼓走官道,自曝行蹤,當然是不引人注意悄悄走水路前往更為妥當。

    “我記得殿下尚不會爻水。”謝紓道,“既然殿下要走水路,以防萬一,我覺著殿下還是要在去之前學(xué)會爻水比較好?!?/br>
    明儀昏昏沉沉的不知謝紓為何要提起爻水之事,直到未過多久她從謝紓口中聽到了三個字。

    “我教你?!?/br>
    明儀:“……”

    那不是要身子貼身子,也許……萬一……還要嘴對嘴渡個氣之類的。

    一時間明儀腦子里涌進了許許多多不得了的畫面。

    幾日后,在謝紓的努力“惡補”之下,明儀終于粗淺地學(xué)會了狗刨式爻水。

    保命應(yīng)該是夠用了。

    眼看著距明儀離京之日越來越近,謝紓來長公主府求見明儀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頻繁。

    每回求見都堅決要求服侍明儀。他的勤快,令明儀十分疲累。

    謝紓卻理直氣壯地表示:“臣馬上就要有好一陣子都見不到殿下,臣只是把那段見不到殿下的日子里,本該有的服侍份額提前用了罷了。”

    明儀:“……”

    這是什么歪理邪說。

    陰險,狡詐!

    他什么時候自己給自己加的服侍份額!

    明儀“被迫”和謝紓過了一段沒羞沒臊的日子,終于到了臨別那晚。

    明儀本以為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場疾風驟雨。

    誰知那晚的謝紓異常正經(jīng)平靜,面對明儀試探性的撩撥也無動于衷,一副即使泰山崩于眼前,他也能巋然不動的沉穩(wěn)之態(tài)。

    這反常的舉動,令明儀好奇:“你今晚怎么不?”

    “明早殿下便要啟程,不宜過度cao勞。”謝紓抬手撩開她額前碎發(fā),在上頭印上一吻,“放心去,我會是你的后盾?!?/br>
    他已為她妥善安排好了一切,此行不會有危險。

    明儀心跳砰砰的,微紅著臉,伸手圈住他。

    心里生出很多離別的不舍。

    她拉著謝紓的手,輕輕放在心口,小聲對他道:“如若只是一小會兒的話,似乎也不會太cao勞?!?/br>
    “嗯?!敝x紓從善如流地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今夜月色極美,完事后謝紓攬著明儀,小心地問:“殿下,下回我能不能不再用避子湯了?”

    “好。”明儀整個人窩進謝紓懷里,迷迷糊糊地答應(yīng)了一聲。

    反正離下回還有很長日子呢,明儀在心里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