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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每晚發(fā)瘋 第11節(jié)

    明恬愕然:“張公公?”

    皇帝身前最為得臉的總管太監(jiān)張川,說句話興許比那些不受寵的大臣還好使。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會主動關(guān)照明家的案子,還派人來跟她通信?

    明恬摸不準(zhǔn)這到底是張公公在向她示好,還是皇帝的授意。

    她很快調(diào)整好面上的表情,淺笑著福了福身:“那多謝公公好意,我知道了?!?/br>
    明恬把一對翡翠耳墜塞到了小太監(jiān)手里,小太監(jiān)眉開眼笑,又向她行了一禮,告退離開。

    明恬站在窗前,等到日落。

    皇后來了。

    “皇后娘娘,”明恬緊張地看著來人,兩手抓緊了袖口,“不知今日朝會上,大人們商議的結(jié)果如何?”

    皇后睇她一眼,上前坐在了主位上。

    她眸光流轉(zhuǎn),含笑望向明恬:“三年前的案子確有疑點?!?/br>
    明恬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父親真的是被冤枉的!”

    “陛下已經(jīng)降旨,命三司重審,相信不日便會有結(jié)果?!被屎鬁芈暤?,“如果到最后查證,明家果然清白,那陛下定然會為你做主?!?/br>
    明恬鼻尖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好孩子,”皇后面上帶了一絲憐憫,“這些年,你受委屈了。等到真相大白,陛下與本宮都會補償你的?!?/br>
    明恬低頭聽著,沒有答話。

    她不知道皇后這話到底是不是真心,她也不在乎了。這么多年的冤屈壓在身上,她心里怎么會沒有不甘和憤懣?但面對著主宰天下人生死的帝后,她只能壓下所有的怨言,去乞求他們開恩。

    現(xiàn)如今,她只希望能還父親一個清白,讓枉死的親人九泉之下得以瞑目,還活著的舅舅能夠安好。

    僅此而已。

    “不過……”皇后話鋒一轉(zhuǎn),讓明恬思緒回籠,打起幾分精神,微微抬頭覷向她。

    皇后朝明恬笑了笑:“這太子的事,也依然要你多花心思。這些年我找了不少辦法,高僧、道士也不是沒來看過,卻都不如明姑娘你……哦,還沒問過你,你知道太子為何獨獨對你百依百順么?”

    明恬應(yīng)道:“興許是因為罪女長得像殿下的某位故人?!?/br>
    皇后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太子的病,便是因那故人而來。本宮也是偶然才發(fā)現(xiàn),清平觀中竟然藏著你這么一位與她如此相像之人,于是便命馮歡將你請來,你果然沒有辜負(fù)本宮的期望?!?/br>
    明恬心想,她若是辜負(fù)了皇后的期望,大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皇后道:“只是你也須得小心應(yīng)對,太子因病有所損傷,現(xiàn)在還不能分辨你與那位故人,但若……”

    明恬聽明白了皇后的意思,應(yīng)聲問:“娘娘的意思,罪女應(yīng)如何做?”

    皇后盯住她看了片刻,心道這明家小姐果然心思玲瓏,這么快聽出她話里有話。

    皇后頓了頓,道:“大約三年前太子剛發(fā)病時,本宮從清平觀請來了華陽道長。道長為太子看過之后,說太子的病癥藥石無醫(yī),只有那位故人可救??赡俏还嗜巳昵熬鸵焉黼E,實在束手無策。三年下來,太子的病癥日益嚴(yán)重,萬幸,本宮發(fā)現(xiàn)了你?!?/br>
    明恬知道華陽道長。

    在她剛?cè)デ迤接^修行的時候,就聽說過華陽道長的名頭。那是清平觀里一等一的高人,常年為京城里的達(dá)官貴人講道解惑的。只是在她去清平觀之后沒過多久——或許就是來看過太子的病之后,華陽道長暴斃了。

    “殿下身上……”明恬輕聲問,“究竟得的是什么???”

    皇后道:“說是于神魂有損,大約是什么,離魂之癥。此病不發(fā)作時,與常人無異,但發(fā)作時,便形容瘋癲,暴虐弒殺,完全像是換了個人。本宮一開始時,還把他當(dāng)做親子,奈何他六親不認(rèn)……”

    皇后說到此處,面上閃過失望與厭惡:“本宮現(xiàn)在,只能完全將他們當(dāng)做兩個人看待了?!?/br>
    兩個人嗎?

    明恬安靜坐著,聽皇后繼續(xù)。

    “明姑娘,”皇后道,“只在夜里安撫他是不夠的,你得想辦法……讓他不要再出來?!?/br>
    明恬怔住。

    皇后側(cè)目,看向一直立在室內(nèi)一角的崔姑姑。

    崔姑姑會意,從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走上前來,雙手捧著遞給明恬。

    “這是本宮命人研制的藥,在他去找你的時候,想辦法喂他吃下去。”皇后看著明恬說,“他很警覺,尋常時候,根本沒人能近得了他的身,只能交給你了?!?/br>
    明恬垂眸接過藥瓶,沒有說話。

    皇后以為她沒聽明白,補充道:“此藥亂人心智,有損神魂。你只需在他出現(xiàn)時,用心安撫,讓他乖順聽話、不再暴虐,并輔以此藥,連續(xù)一個月,他……就再也出不來了?!?/br>
    “出不來的意思……是他會消失嗎?”

    明恬想起了朝朝,想起他抱著自己,一聲一聲喚她“阿姊”的模樣。

    “當(dāng)然,”皇后斬釘截鐵,“皇太子身為儲君,肩負(fù)重任,怎能患有這種怪病。我們不盡快醫(yī)治,難道要等病癥越來越嚴(yán)重,讓一個瘋子成為大周未來的主人嗎?”

    明恬握著藥瓶的指尖動了動。

    “更何況,”皇后看著她,下巴微抬,“本宮怕你動手晚了,被他發(fā)現(xiàn)你并不是那位故人,引來殺身之禍。明姑娘,你不是還想等事畢之后,回祖籍青州么?如今陛下已經(jīng)降旨,重審你家的案子,希望你也不要讓陛下和本宮失望?!?/br>
    說完,皇后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起身離開。

    留下明恬站在原地,手里握著瓷瓶發(fā)呆。

    明家的案子只是剛開始重審,沒有定論?;屎笈c她說了這么多,其實只不過是在告訴她,她應(yīng)該拿什么來作為交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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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籌碼

    燕云朝來到淑景殿的時候,看見明恬正背對著他,站在桌前,擺弄著上面的瓷壺。

    她似乎頗為認(rèn)真,連燕云朝走近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阿姊這是在做什么,”燕云朝自然地攬住她的腰,瞥一眼桌上的物件,道,“叫幾個宮人進(jìn)來收拾便是,何必自己動手?!?/br>
    明恬回眸看他,彎了彎唇角:“這不是念著你快來了,所以免得讓旁人進(jìn)來。”

    燕云朝一愣,隨即興奮道:“阿姊還記得我的喜好?!?/br>
    她知道他最不愛讓旁人打擾。

    明恬嗯一聲,順勢轉(zhuǎn)過身來,伸出手臂攬住了他的脖子。

    燕云朝心里美滋滋的,環(huán)抱住明恬纖細(xì)的腰肢,望著她問:“今日朝會,甘露殿那人可答應(yīng)阿姊重審了么?”

    也不知道這個燕云朝究竟與帝后有著怎樣的過去,言語間絲毫不見對他們的尊重。稱呼皇帝,竟直接以甘露殿代指。

    這般思緒在明恬心中只過了一瞬,她很快開口,用自己早就想好的說辭:“朝會上幾位大人商議過,我父親的案子確有疑點。陛下一言九鼎,自然是答應(yīng)我重審了。不過……”

    燕云朝:“不過什么?”

    “究竟能不能找到證據(jù),為我父親平反,還是未知?!泵魈褚贿呎f著,一邊觀察燕云朝的神色。

    “阿姊說是冤枉的,那就一定是冤枉的?!毖嘣瞥碱^一皺,蠻橫道,“那群老不休,有什么可審的,不如明天我?guī)е㈡⒅苯尤バ滩恳惶?,盯著他們把案子結(jié)了?!?/br>
    明恬嚇了一跳,隨即倒有些哭笑不得。

    她毫不懷疑這是眼前的燕云朝能干出來的事。但平反一事哪有這么簡單?不是用刀逼著、用權(quán)勢壓著,就能讓天下人都覺得你是冤枉的。

    更何況,太子這病癥,除了東宮那些近身伺候的之外,無人得知。帝后派她是來安撫燕云朝的,不是為了讓他繼續(xù)發(fā)瘋,跑到朝臣面前去鬧。

    明恬輕咬下唇,一雙杏眸輕飄飄地落在燕云朝的面上。

    “不過是等一段時間……”明恬剛想說她等得起,卻又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了話頭,“……而已,我估摸著出不了一個月,便會有結(jié)果的?!?/br>
    她踮起腳尖,隔著一層衣料,臉頰在燕云朝胸口處輕輕地蹭了蹭。

    “如果等一個月之后仍然沒有結(jié)案,到時候朝朝再替我出頭,好嗎?”

    “阿姊……”燕云朝眸色一暗,握住她腰肢的手不由緊了緊。

    明恬聲調(diào)很軟:“朝朝?”

    “阿姊說什么就是什么?!?/br>
    燕云朝對她百依百順,這要是登基了,儼然就是一副昏君的架勢。

    明恬靠在燕云朝的胸口,唇角輕輕地彎起一個弧度。

    她本來想安安分分等帝后的消息,期待徹查的。但剛剛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皇后說,只要她堅持對夜里的燕云朝用藥,一個月之后,他就再也出不來了。

    那如果……一個月后,明家的案子依然沒有定論呢?這是大案,別說是一個月,便是拖上一年半載,都不是沒有可能。

    到時候失去朝朝的她,哪里還有什么籌碼與帝后談判?

    按理說,既然已經(jīng)推動了皇帝重審舊案,明恬應(yīng)該相信天理昭昭,相信大周律法。

    但她不敢賭。

    她不能不聽皇后的話,朝朝也絕對不能在父親平反前消失。

    -

    夜深人靜,一輪弦月清清冷冷地掛在如墨的天際。

    明恬睜眼望著室內(nèi)的擺設(shè),等了好久,直到適應(yīng)屋中的光亮之后,她才輕輕伸手,覆在那橫亙在自己腰腹處的溫?zé)崾终粕稀?/br>
    身后,燕云朝與她緊貼著。他來找她時,簡直恨不得一刻都不與她分離。就連睡覺的時候,都要讓她枕住他的手臂,躺在他的懷里,被他緊緊地箍著腰。

    明恬一開始時,還很難適應(yīng),總是不能睡好,這幾日也漸漸習(xí)慣了。

    她聽著耳邊傳來的均勻呼吸,慢吞吞地把燕云朝的手移開,而后輕手輕腳地從他懷中起身,赤腳站在了地上。

    房中一側(cè)的桌子上放著一套茶具,瓷壺里盛滿了水,是燕云朝今晚來找她之前,明恬讓人送過來的。

    她有些渴了。

    明恬走到桌旁,執(zhí)起瓷壺,往杯子里倒了七分滿的涼茶。

    盡管她很注意放輕動作,依然有汩汩的水流聲響起,在寂靜的殿中顯得格外清晰。

    明恬回頭望望,發(fā)現(xiàn)燕云朝還在榻上好好睡著,不由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