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打斷腿后我重生了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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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太太:“晚意,你伺候他換一身衣裳,都濕成什么樣了!我?guī)Ш⒆觽兿瘸鋈チ??!?/br> 葉善:“爹,你腰扭傷了嗎?我可以幫你?!?/br> 顧侯心里樂,“姑娘就是孝順?!笨墒遣挥昧?,就算是親閨女,也是男女有別。 老太太一把抓住葉善,“不用,沒關(guān)系的?!崩咸嫔闲Σ[瞇,心里只越來越覺得葉善古怪了。有時候覺得她老辣敏銳人情通透,有時候又覺得她懵懂的如稚子孩童。到底哪個才是她?又是怎樣的環(huán)境養(yǎng)成了這樣的她? 顧誠跟著她倆走,老太太扭過頭,“你跟著我們干嘛?回你屋睡覺去?!?/br> 顧誠掃了眼門上嶄新的對聯(lián),說:“老太太,您忘啦,今兒是年三十啊,咱不守歲啦?” 祖孫三個才到院里沒一會呢,侯夫人親自來請了,說今年難得這么早家里人聚齊,不如一起說說話。 老太太心里清楚啊,說的這么好聽,還不是因為扭傷了腰,想干的事干不成,編個好聽的話來哄老太太開心呢。 于是一家?guī)卓谟终鄯?。老太太心里是拿葉善當(dāng)孫女了,剛才屋里也同她說了,不能將顧侯回來的事說出去,又簡單將緣由說了。 屋內(nèi),侯夫人親自擺了糕點,忙中出錯,差點將一盤糕點灑了,葉善上前一步,穩(wěn)住她的手臂,幾次折返,小桌子擺的精致又好看。 顧侯已經(jīng)知道小姑娘不是自家媳婦了,還早就嫁人了,心里遺憾又可惜。多可愛的小丫頭,怎么就不是他顧家人呢? 何家的也行啊,他就替他兒子求來,親上加親。 大概是為了緩解之前的烏龍造成的尷尬,侯夫人先一步發(fā)聲,說:“兒子過了年就二十四了,是該說一門親事了,你在青宣那邊有沒有相上不錯的女孩?” 顧侯愣了下,被夫人碰了下才回過神,“哦哦,有的有的,魏將軍家的小瀾兒今年十六了……” 顧誠不滿:“爹?!痹趺床趴茨沩樠垡幌?,又討人嫌了? 老太太:“哎,男婚女嫁人之常情,怎么就不好意思起來了?誰長大了都是要嫁娶的。我說的對吧,善善?” 葉善笑瞇瞇:“奶奶說的是呢?!?/br> 侯夫人掃了兒子一眼,莫名心慌,也不知這心慌哪兒來的,急急接話,也沒多想:“我兒真是老大難了,挑挑揀揀,看花了眼,誰都看不上。不像我們善善早早就成了家?!?/br> 葉善:“嗯?!?/br> 侯夫人:“我還從來沒問過,善善,你和劉大人是父母之命還是自己先認(rèn)識的?” 葉善依舊笑的溫柔,不緊不慢道:“都不是,我是張氏撿回家的,我醒來的時候屋里掛著喜字,她們說我是劉家兒媳婦了,我就是了?!?/br> “你醒來的時候?”侯夫人笑容一斂。 葉善:“嗯。” 顧家人齊齊變了臉色,除了早就知道情況的顧誠默默低了頭。 侯夫人控制不住聲氣兒有些發(fā)顫,“那,那劉家人對你好嗎?”應(yīng)該不錯吧,她見過張氏和劉宗孝,很憨厚的一對母子,雖然有些摳門,但無傷大雅。 葉善眨了眨眼,她想到了顧誠受傷那會兒,奶奶和嬸嬸對他的牽腸掛肚,默默流淚。 如果,我也受傷了,她們會這樣嗎? 葉善眸光閃了閃,這是梅梅以前的眼神,她記憶深刻,然而,她說話口氣還是慢慢的:“剛開始不好,我醒來的時候,劉宗孝就在打我,因為他想娶阿琴,張氏不讓?!?/br> “他打你?”顧侯的聲音陡然拔高。 葉善:“嗯,踹我肚子,好疼,還打臉了,嘴角出血了,胳膊也脫臼了……” 老太太和侯夫人都聽不下去了,同時拉她,侯夫人離的近,一把將她抱進(jìn)懷里,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我可憐的孩子,我一直當(dāng)劉家是好人家,他們都這么不是人嗎?” 顧誠:所以才會一節(jié)一節(jié)的斬斷劉宗孝的食指嗎? 他從來不信人性本惡,若不曾身臨地獄,又怎會化身修羅?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顧世子平生從不懊悔過去,他一直著眼當(dāng)下,勇往直前。卻是第一次對自己生出恨意,當(dāng)初他為什么要巴望著時間重來? 如果一開始善善就在他顧家,他雖不能在她幼年時拯救她于水火,可是她往后的幾年也會少吃許多的苦。 他理應(yīng)為她遮風(fēng)擋雨,撐起一片天地。 顧侯:“簡直豈有此理!顧誠,你明天就想個罪名將姓劉的一家給抄了!” 葉善在侯夫人懷里抬起頭,她本意是想裝可憐博取同情,可看他們真心實意的為自己難過,心里咯噔一下,一直冷硬如鐵的心莫名難過起來。 意識到“難過”她忽然恐慌了起來,她本能的拒絕害怕這種感覺,她承受不起,于是她快速的恢復(fù)原狀,溫柔的假面,臉上終年不變的笑意,“你們都不要為我難過啦,后來我反殺了,她們都打不過我,也都乖乖聽話了?!?/br> “沒人能欺負(fù)我,奶奶你不要難過,嬸嬸你不要哭啦,爹爹你別生氣了?!?/br> 一聲“爹爹”把所有人都叫清醒了,只除了顧誠還陷在自己的思緒里,眼神悲傷的看著她。 葉善對他無感,自動忽略。 顧侯:“善善啊,這個……” 葉善:“爹,你說?!?/br> 顧侯說不下去了,看一眼妻子。之前妻子一直強調(diào)讓他解釋清楚這個誤會。 侯夫人抹一把淚,嗔怪:“叫都叫了,你多個閨女你還吃虧了?善善呀,你沒親娘,那從今后嬸嬸就是你娘了?!?/br> 葉善很驚喜,眉毛高高抬起,嘴角弧度拉大:“我可以嗎?” 侯夫人:“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快叫娘。” 葉善開心了,“娘?!?/br> 侯夫人,“哎哎!”脫了手腕的鐲子就往她手腕戴。 老太太一眼瞥見,猛咳嗽。 侯夫人鐲子都脫出去一半了,猛然意識到這鐲子是顧家的傳家寶,只傳兒媳婦,又尷尬的套回去,重新從耳朵上解下耳墜,“這個送給我家善善?!?/br> 剛要親手戴上去,又尷尬了,善善沒有耳洞啊。 葉善:“嗯?” 侯夫人縮回手,葉善明白過來,接過,直接刺穿了過去,戴上一只。 顧誠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把握住她正要刺穿另一只耳朵的手。 戴上耳墜的耳朵出了血,連成一線,綴在耳垂。 侯夫人“呀”一聲驚呼,托著帕子接住。 葉善一動,鮮血流了下來,染紅了帕子。 “啊呀!這是干什么?夫人,藥呢?止血的藥呢?”顧侯也不顧腰傷了,直接站起身,到處找金瘡藥。 侯夫人很懊惱,自葉善手里摳出耳墜,自責(zé)道:“都怪我,明知道你沒有耳洞還送你什么耳墜??!你這孩子也太實心眼了?!备愕盟袷呛笳锏膼憾酒牌殴室獯枘合眿D一樣。 葉善:“娘親送的,我都喜歡。” 老太太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她發(fā)上的簪子,這孩子像一團(tuán)謎又像一張白紙,你看不懂她的時候會心生警惕甚至恐懼,可當(dāng)你一點一點的了解她的時候,心臟都會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侯夫人輕手輕腳的幫忙將她的耳墜給取了下來,顧侯找來藥,老太太接過幫忙給擦了。 葉善被他們圍在中心,“奶奶?” 顧老太太:“哎!” 葉善:“娘?” 侯夫人:“怎么了?” 葉善:“爹!” 顧侯:“嘿!閨女乖。” 老太太:“你頭別動來動去?!?/br> 葉善忽然張開手將他們抱住,抱不住所有人,只勾住了侯夫人的脖子和老太太的肩,“從今后我們就是幸福的一家四口啦!” 一直默默看著葉善,心情復(fù)雜的顧誠一愣。 我?我呢? 不管,我也要加入你們。 他起身,他爹剛好擋住他的路,顧誠順勢將他爹一攬,胳膊都大張開了,顧侯似有所感,忽然回頭,“你干嘛?” 顧誠張開的胳膊就僵住了,表情更僵。 顧侯一直嫌棄兒子,教育道:“摟摟抱抱是女人家喜歡的事,你一個男人,別學(xué)得婆婆mama!” 顧誠兩條胳膊交叉一合,自己抱住了自己,鼻孔朝天,手指動了動,“我撓癢不行?。俊?/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0-13 20:48:48~2021-10-13 23:54: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龍蝦愛吃蝦12瓶;幻想癥過度的無用星人10瓶;是三三啦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3章、每天了解她多一點點 “咱們打雀牌吧?”老太太忽然提議道。 雀牌與現(xiàn)世的麻將差不多,青宣人都愛玩的老少皆宜之居家必備。臨安人自詡高人一等,看不上這個,若是要給青宣人這一愛好一個字評價,那就是——俗! 早先,老太太手癢的時候還會搬一張桌子,叫幾個人一起搓牌,后來漸漸就不打了,總覺得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沒勁! 那就入鄉(xiāng)隨俗吧! 但是,每年顧侯回來,他是不能出門的,一天到晚窩在房里,總不能一直和夫人恩恩愛愛,旱時旱死,澇時澇死,誰受得了?總得找點事做。 于是一家子就躲在侯夫人的房間賭錢。 往年都是第二天開始賭錢,今年真是開了先河了,年三十就開打了。 顧侯最先響應(yīng),無比興奮:“來來來!干干干!” 侯夫人從柜子里翻出雀牌,顧誠已干脆利落的撤了桌子上的糕點,葉善給老侯爺腰后墊了軟枕,又問:“爹,你腰疼需要我給你揉揉嗎?” 顧誠插話:“善善,你別管他,有人心疼?!蹦阋奶廴?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我骨頭也疼。 顧侯不爽快:“呵!嫉妒已讓你面目全非!” 顧誠:“娘,你坐那邊,我坐爹的上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