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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死對(duì)頭真不是孩他爹在線閱讀 - 第27頁(yè)

第27頁(yè)

    況且蕭長(zhǎng)歌的母妃祝貴妃手下亦有一批死士,武功極高,不亞于他手底的暗衛(wèi),若是在得知了確切的消息入府后,便能輕而易舉地將人帶走。

    謝硯書眼眸微瞇,他提筆拿起了一旁的信紙,落筆滴下一滴黑墨,筆走龍蛇間,一封信再次寫好。

    “立刻送往南城。”

    墨塵拿過信紙,略有不解:“您是想找裴公子幫忙?”

    謝硯書轉(zhuǎn)身斂了斂衣袍,眼中隱隱露出了清冽的光:“只有裴青能夠救她了。”

    *

    南城

    漫天的白雪覆在了蜿蜒起伏的山頭之上,風(fēng)聲泠泠,在無邊的山谷之中回繞,云山染白,恍若是被鋪上了一層白色紗衣。

    南城的雪落得比定京城的更大,闊大的街巷內(nèi)皆被白雪覆蓋,行人來往聚散,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

    人頭攢動(dòng)的街道內(nèi)倏然傳來一陣烈馬的嘶鳴,馬蹄揚(yáng)塵,直奔向裴府。

    “少爺!少爺!”

    坐在書房?jī)?nèi)的男子身穿煙青色交領(lǐng)長(zhǎng)衣,上襯金絲紋繡的修竹,雍容華雅,他抬目望向窗外的雪景,右手在宣紙上勾勒著窗外雪景,一邊品嗅房中的雅香。

    聞聽府中下人的呼喚后,裴青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少爺,這是世子爺送來的信?!?/br>
    “謝硯書?”裴青將筆擱下,目露驚色。

    他同謝硯書年少相識(shí),一人從文,一人習(xí)武,二人的交情匪淺,只是自他來了南城之后,二人便逐漸斷了聯(lián)系。

    只因裴謝兩家一是本朝最大的文官世家,一是最大的武將世家,當(dāng)今陛下本就有意拔除裴謝兩氏族,若是在此時(shí)二人多往來,豈不是授之以柄了?

    都說他一介探花,何必要在南城長(zhǎng)留,分明朝中等著他的是無上青云路。

    可裴青卻只知當(dāng)今皇帝心思之深,對(duì)薛,謝,裴三大世家極為忌憚,因而裴青在看清這其中迷霧后,試守期限及至,他便借稱染病而常留南城,現(xiàn)下是無官一身輕,素日不是聽琴描畫便是品茗寫字。

    而今謝硯書派人來給他送信,必有不尋常之事發(fā)生。

    “信上寫的什么?”

    小廝聽命地打開了信紙,只見信上落有蒼勁有力的六個(gè)字。

    “寧二有難,速回?!?/br>
    第15章 歸京

    “寧二?”

    坐于案桌前的裴青聞聽到“寧二”這兩個(gè)字時(shí),渾身一顫。信中所說的寧二便是薛予寧,謝硯書素日在裴青面前便是這般喚她。

    提及薛予寧,裴青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張嬌顏,如水般透亮的清眸,精巧的小鼻,白如冬雪的一張芙蓉面上嵌著丹唇一張,含羞微露。

    想當(dāng)年這位薛予寧便常跟在他裴青的身后,青哥哥長(zhǎng),青哥哥短的。

    而反觀她對(duì)謝硯書卻總是一幅嗤之以鼻的模樣,二人見面就吵,裴青權(quán)當(dāng)薛予寧是個(gè)小meimei,也以為謝硯書是真的瞧不慣薛予寧。

    可直到有一日謝硯書正言厲聲地告訴裴青,讓他遠(yuǎn)離薛予寧,眸中的警告意味再明顯不過。

    裴青也覺奇怪,便問其緣由,可謝硯書卻支支吾吾了片刻,最后甩下一句話:“她總躲在你身后,讓我如何譏笑她?”

    裴青當(dāng)時(shí)未覺其中深意,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再思及此前多日謝硯書都悄悄在書院給薛予寧備下一疊芙蓉糕,可薛予寧卻總以為是裴青所送后,裴青才知,謝硯書對(duì)薛予寧定非尋常之情誼,而薛予寧也定是以為這芙蓉糕乃是他所送,因而將那份謝意放在了裴青身上。

    裴青曾有意解釋,可薛予寧卻總是紅著一張玉面,怯生生道:“青哥哥不必替謝硯書多言,我自知他是個(gè)什么樣的人?!?/br>
    裴青還道是薛予寧同謝硯書隔閡已解,誰(shuí)知二人仍是一見面便吵得不可開交的樣子。

    薛予寧在她跟前一幅怯懦乖巧的模樣,可到了謝硯書面前卻是伶牙俐齒,全無平素女兒家的羞赧,反倒是更為自在瀟灑。

    而裴青窺破謝硯書對(duì)薛予寧的情意,加之謝硯書的一番警告后,亦是有意識(shí)地遠(yuǎn)離薛予寧,甚至為了遠(yuǎn)離薛予寧,還故作深沉不可接近的模樣。

    可哪知薛予寧仍是愿跟在他身后,倒是憋壞了裴青的性子,好不容易等到來了南城,裴青過了幾年的逍遙日子,哪知今日謝硯書又是一封信,想讓他回京城。

    裴青凝坐在位,抬手接過信紙,在其面前的青花纏枝香爐散著裊裊香煙,如一層薄霧落在了他俊逸的面龐上。

    他撐手凝思,隨后兩眼突然顯出一道明光,他看向案桌對(duì)面立著的茗生,正聲道:“快吩咐下去,即刻回京?!?/br>
    茗生得了令后卻稍有不解,自家主子早年曾懷青云之志,欲浸入官場(chǎng),上輔君王,下安黎庶,是以不靠家族蔭官,而是自己考取功名。

    可當(dāng)他高中探花后,卻發(fā)覺自己想要輔佐的君王與自己想象的全然是兩個(gè)人,他善猜忌,多疑,親小人,遠(yuǎn)賢臣,且這要吹到大叔的朔風(fēng)也快要落到他們裴家身上。

    因此裴青試守后便借故留在南城,可是如今世子爺一句話便能說動(dòng)裴青回京,著實(shí)讓茗生一驚。

    裴青重拾畫筆,可瞧見茗生還杵在自己跟前的模樣,也猜出了他的心思。

    裴青將目光放在了手中的畫紙上,宣紙上的大雪翻飛,畫雪人輕聲一笑:“他謝硯書在乎的人若是讓我救了,可不得欠我個(gè)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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