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zhàn):月夜天行)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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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云起先還劇烈掙扎,然而過了一會兒后力道漸漸減弱,直至平靜無比。 正在興頭上的姚銀根本沒注意到方曉云的異狀。 等到他爽完了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方曉云瞪著大眼睛,臉色青紫。 姚銀瞬間腦殼一個激靈。 心中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他顫抖著手探向方曉云的口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絲氣息也沒有。 “娘的!出事兒了!??!” 姚銀嚇得一個哆嗦,差點趴回方曉云的身上。 他覺得方曉云是閉氣過去了,人根本沒死。所以狠狠的扇了方曉云兩個巴掌,想要把人扇醒。 然而,方曉云一動不動,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姚銀只感覺整個天都塌下來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你可別怨我?!贝驈囊婚_始,姚銀只是心情好跟方曉云打個招呼。 然而方曉云似乎是心情不好,竟然直接拿石頭砸他的。 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站著讓人打。 這不反抗了幾下。 他都不知道后來怎么會變成了這樣。 就跟被鬼上身了似的。 對,荒郊野外的,他剛才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要不然他不可能干出這種事情! 絕對不可能! 姚銀滿頭大汗,悔恨自己剛才動手為什么不輕點,竟然弄出了人命。 可悔恨過后,立馬思量起怎么脫身。 認(rèn)罪是不可能認(rèn)罪的。 于是姚銀一骨碌爬起來,提好褲子。 直接把人背到了山溝里扔下。 他也不算笨,弄了好多的枯枝樹葉蓋在了方曉云的身上。 但姚銀知道這樣比并不保險。 天氣熱,但凡是有人路過,就能聞見臭味。 可是他現(xiàn)在手邊沒有趁手的工具,要不然直接挖個坑,把人埋了那才叫做天1衣無縫。 就在這時,姚銀靈光一扇。 他現(xiàn)在手里是沒趁手的工具,但是他可以去買啊。 這兒離縣城也不算太遠(yuǎn)了,只要速度快點,一個多小時就能回來。 到時候挖坑把尸體埋了,才是正經(jīng)。 說干就干,姚銀立馬把自己留下的血跡收拾干凈。 然后出發(fā)去縣城。 此時他暫時顧不上工作了,到了縣城第一時間去供銷社花大價錢買了一把大鐵鏟。 然后匆匆往回趕。 他的運氣還不錯,回來的時候尸體并沒有任何被翻動過的痕跡。 農(nóng)村的漢子,干活都是一把好手。 姚銀拿著大鐵鏟,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就挖好了一個大坑。 然后把方曉云的尸體往坑里一丟,再把土填上。 姚銀一門心思挖土填上,根本沒注意到方曉云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動了一下。 不過很快,方曉云動的那只手就被土壤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姚銀看著填好的坑,深深地舒了口氣。 轉(zhuǎn)而又怕痕跡太新,引起別人的主意,立馬找了些樹葉蓋上。 “呵呵,方曉云,下輩子做鬼可別纏著我。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又沒咋滴你,竟然拿石頭打我。既然動手了,就得有被人弄死的準(zhǔn)備?!?/br> 路邊。 “爸,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說話?” 早上喝的稀粥,水分多。 這不到了半路,停下了解決膀胱蓄水太多問題。 顧老爺子年紀(jì)大了,耳朵也不如年輕人靈敏,自然是沒有聽見。 “???聲音?我沒有聽見聲音啊?你是不是聽錯了?”顧老爺子一臉疑惑地望向兒子。 “爸,你真沒聽見聲音?那我怎么好像感覺這附近有人聲?”顧宴是真的覺得附近有人再說話。 只是那距離似乎有點遠(yuǎn),隱隱約約夾雜這山風(fēng)樹枝擺動的聲音,因此聽得并不真切。 “這荒郊野外的,除了咱倆,哪兒有人?”顧老爺子左看看右看看,確實是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影。 “大概你是聽錯了。你現(xiàn)在再聽聽?” 聞言,顧宴凝神細(xì)聽,果然沒有聽到那若有似無的聲音。 “爸,可能真的是我聽錯了,應(yīng)該山風(fēng)呼嘯的,聽著像有人說話?!鳖櫻缬X得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甭管有人沒人說話的,咱們趕緊出發(fā)。不是說再打聽打聽房子?” 顧宴點頭,“嗯,那咱們現(xiàn)在就上車走吧?!?/br> 說完這話的時候,忽然想起林桃來。 要是林桃也在這兒肯定一口氣就聽出來是山風(fēng)還還是真的有人說話。 他家阿桃的耳力十分驚人來著。 有時候顧宴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有順風(fēng)耳。 等他爸坐穩(wěn)當(dāng)了,顧宴才用力一蹬腳踏緩緩出發(fā)。 因為后頭坐的是他爸,顧宴騎得比較慢,也比較仔細(xì)。 結(jié)果,竟然發(fā)現(xiàn)了路邊的一塊石頭上有幾滴紅色的東西。 顧宴第一反應(yīng)那是鮮血,不過車子很快就掠過去了。 紅色的是有可能是鮮血,當(dāng)然也可能是染料。 哪怕是鮮血,也有可能是動物留下的血液。 因此,顧宴并沒有把這一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約莫一百多米外的姚銀躲在樹后,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山風(fēng)吹過,一片冰涼。 黏黏膩膩的,讓姚銀有種如墜冰窟之感。 直到騎著自行車的人離開,他冰涼的身子才漸漸回暖。 此地不宜久留,姚銀立馬離開。 那花了大價錢的大鐵鏟他舍不得扔。 于是藏在遠(yuǎn)處路邊草叢中,等著回去的時候再帶上。 然后理了理衣服,再次前往縣城。 那工作的事情都已經(jīng)說好了,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了約定的時間,但姚銀仍然舍不得。 畢竟一旦有了鐵飯碗,那相當(dāng)于未來的一家子的生活都有了保障。 姚銀舍不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哪怕是他舍得,他也不能錯過,他要為家里的還孩子們的考慮,尤其是兒子。 于是乎,姚銀平靜了神色,進(jìn)了縣城。 要說以前姚銀到了縣城還有心思左看看右看看,感受感受縣城的繁華跟熱鬧。 可現(xiàn)在? 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姚銀哪里還有那個心情。 只想著快點把工作弄到手,然后早點回家平復(fù)心情。 買工作的事情,倒是很順利。 對方找了中人不說,還找了廠子里的小領(lǐng)導(dǎo)。 這一切無疑讓姚銀更加放心。 最后,姚銀帶著一張入職書,飄飄蕩蕩地回了家。 正好在村口的時候遇見了洗衣服回來的林桃。 要是平時,林桃是絕對不會多看姚銀一眼。 但今天的姚銀身上不太對勁。 林桃五官敏銳的,立馬聞到了對方身上的血腥味。 再抬頭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姚銀的額頭上有一個指甲蓋大的口子。 難道是摔了一跤? 可摔倒也不至于只有腦門上受傷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