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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醒來后的澹臺珩先是在喊娘。 陸澄陽道:“這位小友,我是你爹。” 澹臺珩先是送了他一個白眼,然后咻地起身,道:“你們怎么在這兒?” “此處有邪祟,師尊派我和陸藏前來?!?/br> 謝璟答道,同時微施靈力放出了數(shù)朵小銀蓮,他們才看見這地面除了些腐斑,還有一個巨大的蝶狀凹槽。 陸澄陽問:“這是什么?” “粉蝶蝶蛹的化繭之地。”澹臺珩道,“方才我一踏足此地,這里便飛出 了許多蝴蝶,扇出的粉末應(yīng)是有毒性?!?/br> “癡情蝶。” 謝璟道。 陸澄陽本是想笑,但是不久前笑得太猛,現(xiàn)在一笑就肚子發(fā)疼。 他只好捂住肚子道:“癡情蝶,那群蝴蝶還有這名字,誰取的?” 謝璟瞥了眼陸澄陽,道:“溱云師叔?!?/br> 陸澄陽恍然大悟似的“噢”了聲,又道:“原來如此,符合老頭兒的取名品味。” 謝璟又問澹臺珩:“澹臺少主,你是從哪里進(jìn)來的?” 澹臺珩抱臂道:“移位陣?!?/br> “移位陣,從哪里會移來此處?” 澹臺珩踏足之前想必并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要么是原本就有人在某處施下陣法連通了此處,要么,就是他自己玄法不精,畫錯了,誤打誤撞來了此處。 不過據(jù)澹臺珩所說,他本來在另一處地方除蠱蟲,卻在一處地方發(fā)現(xiàn)了移位陣,所以啟動了陣法來到了此處,想揪出幕后之人。 這時候雍城還未爆發(fā)后來的紫音門陰蠱之亂,蠱蟲也只是小打小鬧般出現(xiàn)了一些,只出現(xiàn)在了一處,還十分分散。 后來順著移位陣,他們?nèi)撕狭?,很快就查出了所有的陰蠱,并且找到了王蠱。 而養(yǎng)蠱的人,既不是仙門人,也不是魔門人,而是個普通人,想修習(xí)仙法,卻無根骨,于是聽信謠言,砸錢養(yǎng)蠱,想獲得所謂的修為靈力。而那群粉蝶,則是陰蠱的養(yǎng)料之一。 養(yǎng)蠱人手中的王蠱因?yàn)槌墒熘笪次硥蛞欢ǖ撵`力,早早地餓死了。 也好在那次的王蠱死得翹翹的,不然他可能會狠狠倒一次胃口。而且就算他們沒有及時處理陰蠱,在王蠱已死的情況下,分散的陰蠱也不會存活太久。 也是因?yàn)檫@一次陸澄陽宣揚(yáng)的救命之恩,澹臺珩答應(yīng)還他一個人情。 后來在陸澄陽嘴里就成了“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最終成了他們一道斬邪祟,互換靈器來玩兒的暗語“滴答滴答,嘩啦嘩啦”。 —— 陸澄陽差不多講完之后擺擺手道:“你倒杯水來,講得干死了?!?/br> 澹臺珩的臉早就平和了下來。 畢竟確實(shí)沒多少人知道他當(dāng)時中了粉蝶毒粉暈倒在廟底不省人事的糗事。 而眼前的陸澄陽雖然是以裴淼淼的殼子在跟他提及當(dāng)年的事情,舉手投足間確實(shí)是陸藏陸澄陽無疑。 “所以你怎么忽然想明白來找我了?” 陸澄陽實(shí)在是憋壞了,當(dāng)即坐在澹臺宗內(nèi)的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問他。 澹臺珩小使御物之術(shù),只動了根手指,茶杯就飛到了陸澄陽跟前。 澹臺珩道:“我回頭想了想,你的確有可能還魂了?!?/br> 他忽然帶有些鄙夷地望著陸澄陽,道:“你是還魂不是故意奪了他人的舍吧?” 陸澄陽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們這么多年沒見,你兒子都那么大了,多一點(diǎn)信任好嗎?” “聽說還魂之人和奪舍還是有區(qū)別的,你有沒有看過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印記” 澹臺珩坐在了另一把太師椅上,也跟著翹了二郎腿。 陸澄陽想也不想道:“我哪里知道?” 他原來以為自己根本就不會在裴淼淼的殼子里待多久,誰知看來是要一直待了。 澹臺珩起了身,上下打量了陸澄陽一番,道:“手臂,后頸,腳板這些地方?!?/br> 陸澄陽回以鄙夷的眼神:“你確定?” 他于是脫了鞋子看了看自己的腳板,并無所獲。 “后頸我看不到,你過來看看?!标懗侮栔噶酥缸约旱牟弊?。 澹臺珩湊過去,拎了下陸澄陽的領(lǐng)口瞧過去,道:“沒什么?!?/br> 這時外門一下子被推開,一聲響亮的“爹”已經(jīng)傳來過來。 “爹”字一落,澹臺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跟前。 “爹,你,你竟然……” 澹臺羽一時震驚地說不下去話,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于是閉口趕緊轉(zhuǎn)頭離去了。 澹臺珩道:“小羽,回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澄陽再度扶額,道:“算了吧,回頭好生解釋?!?/br> 不過希望不是越描越黑。 好像他這遭回來,經(jīng)常遭人誤會。 “對了,我的尸身到底在不在你這里?” 陸澄陽很早之前就想問澹臺珩了。 澹臺珩道:“謝璟沒提過么,不在我這兒。他早就知你身份了?” 陸澄陽搖頭,道:“不知道?!?/br> “那很不對勁。”澹臺珩忽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他對你那么照顧做什么?” “這個我也很想問?!标懗侮柕溃安贿^目前暫時就你知道這件事了,還是,別讓別人知道比較好?!?/br> 那個別人便是把謝璟圈了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