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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么多年她都是這樣熬過來的,再忍那么一會兒,就可以熬出頭了啊..... 要忍耐....忍耐..... 源雅千想著,便是繼續(xù)微笑著對著女人說道: “我知道了,言葉前輩?!?/br> 女人點了點頭,便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總有一天,她會脫離這種苦海。在那個時候,就再也不會有那種情況出現(xiàn)了呢。 在那個時候,她就要把所有以前瞧不起她的人,全部趕盡殺絕。 女人拉上了身后的門,臉上終于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在走了一段路后,她便是拐入了一個暗道,并拉開了另外一間房間的門。房間內(nèi)沒有點燈,所以看上去有些昏暗。在女人點上蠟燭之后,便可以看見房間中心的那張桌子上所放置的一把刀劍,也就是前不久女人所帶回來的江雪左文字。 刀劍的刀和鞘是分開來的,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清楚地看見刀身上不久之前的那些裂紋和一些殘缺之處全部都消失了,很明顯是被什么人修復(fù)好了的。 女人將江雪左文字的刀刃入鞘,并將自身的靈力徐徐輸入,隨著靈力的逐漸輸入,銀藍色長發(fā)的付喪神便是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江雪左文字睜開眼睛,在看見眼前的女人的時候,他便是微微一驚,下意識地想拔出刀劍來,卻被對方一把按住了手。 “不要輕舉妄動,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無法傷害到我的?!迸瞬[起眼睛,看著江雪左文字說道,“要知道你的本體還是我修好的,不要不識好歹?!?/br> “你想讓我做什么?”江雪左文字放下了手,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 “安心,我不會讓你做出傷害你主人的事情的。”女人說著,便是隨意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說起來,我還是有些愧對你的。畢竟你當(dāng)時所遭遇的事情,和我也是有一些關(guān)系的。” “什么?” 江雪左文字愣了一下,他并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位女人。在蘇我留那里被鍛造出來的時候,他幾乎是一直被關(guān)在屋內(nèi)的,幾乎沒有什么出去的機會,更不用說見什么人了。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叫做平仙樂,是平氏的后裔。在我以前的時候,曾經(jīng)被源家和安倍家照顧去時之政府做了一名審神者,在擔(dān)任了一段時間的審神者后,我很快就全刀帳了?!?/br> 江雪左文字沉默了一會,便是原地坐了下來,垂眸繼續(xù)聽對方說話。 “開始擔(dān)任審神者的時候我也只是個懵懂無知的小姑娘,曾經(jīng)也想過和付喪神談戀愛什么的.......當(dāng)時我喜歡的是一位一期一振。只是還沒過多久,這件事情卻不小心被我的家人知道了,他們害怕我犯了戒,被舍去了審神者的資格,就暗中將那位一期一振碎刃了?!?/br> 江雪左文字聽罷,便是輕輕搖了搖頭,卻并沒有說什么話。 “從那時起,我就不敢再繼續(xù)接近付喪神了,對待他們也逐漸變得冷漠了起來。這并不是說我不喜歡他們還是什么的,而是冷漠地對待他們才是保護他們的最好辦法。那件事情發(fā)生后我也算是看清楚了,畢竟家里的人只打算讓我擔(dān)任十年的審神者,我本來就不應(yīng)該和他們產(chǎn)生太多的糾葛的?!?/br> “只是在我擔(dān)任審神者的期間,安倍家的人卻是找上門來了,似乎是想讓我擔(dān)任完審神者之后去他們家中學(xué)習(xí)陰陽術(shù)。那次他們來的時候,同時還帶上了一位小姑娘,那位小姑娘就是那位蘇我留小姐。” “當(dāng)時我一直在和安倍一族的人說話,并沒有注意到蘇我留的動向。后來在對方發(fā)現(xiàn)蘇我留不見了之后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她隨著我的那位江雪左文字出陣去了。那時我才得到江雪左文字,便讓他帶上了三金盾刀裝去了一圖練級。沒想到蘇我留也隨著他去了一圖,更糟糕的是,那天的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了時空漏洞,江雪左文字和蘇我留便被時空漏洞傳送到了五圖的阿津賀志山?!?/br> “更不幸的是,他們還遇不小心到了檢非違使。江雪左文字一人自然是不可能對付的了檢非違使,況且還要去保護一個沒有靈力的小姑娘。大概是為了保護那個小姑娘吧,江雪左文字便用自身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將蘇我留送回來了,然后自己碎在了阿津賀志山上......這一點我也是有責(zé)任的,那天我的確不應(yīng)該讓江雪一個人去出任務(wù)。不過我想,那個小姑娘對“江雪左文字”的執(zhí)念應(yīng)該就是從那時埋下的吧?畢竟是被收養(yǎng)的孩子,在家中也是很少被那樣重要的對待。第一次遇到愿意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心智還未成熟的小姑娘自然是無法抵抗的。所以,她大概是把你當(dāng)作那振江雪左文字的替代品了?!?/br> 說完之后,女人便是看向了江雪左文字,似乎是在期待著他的反應(yīng)。 “話雖如此,我也不能說些什么?!背聊艘粫?,江雪左文字便是再次搖了搖頭,“畢竟她自己任性的行為的確傷害到了每一個人,自己的執(zhí)念卻波及到了別人,是無法被原諒的?!?/br> “倘若是我的話,我大概也會這樣想吧?!逼较蓸沸α诵φf道,“我也只是想把這件事情和你說明白罷了,至少不要讓那個女孩子死的不明不白?!?/br> “.........” 江雪左文字沒有回話。的確,在聽完蘇我留的這段經(jīng)歷之后,他也感到了一絲惋惜。但是對那個女人所做出的行為的厭惡卻是一絲也沒有減少。畢竟蘇我留當(dāng)著他的面碎掉了自己的弟弟,只是這一點,他便是永遠無法原諒那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