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有？”陳蜜猛地扭頭。

    陳嘆樵捂住她的嘴，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腿，幫她調(diào)整了一個不壓神經(jīng)的姿勢，啞聲道：“剛剛吃你的時候就有了?！?/br>
    客廳里的聊天甚歡，mama和客人的笑聲隱約傳來。臥室臨近洗手間，有人朝著里走來，路過臥室，推開洗手間的門又關(guān)上。

    聲音從墻壁后傳來，她和陳嘆樵赤裸著躲在衣柜里，和客人只有一墻之隔。

    “咳——”一聲濃痰隨著咳嗽咳嗽吐出來，客人一定經(jīng)常抽煙。水管打開了，短暫的流水聲后，客人推門出去，又途徑臥室。

    腳步停了下來，不知道客人在做什么，陳蜜的呼吸都靜止了。

    陳嘆樵捏了捏她的手腕，叫她安心。

    “客人不會隨意進(jìn)出主人家的臥室?！?/br>
    很快，腳步離開了。陳蜜松了口氣，整個人都癱在門板上。

    陳嘆樵把柜門打開了一條縫，放些新鮮的空氣進(jìn)來。

    窗戶開著，對面的鄰居只要探探頭就能看見屋里的場景。他們怕胡玉桐會再進(jìn)來，也不敢從柜子里出去，只能繼續(xù)躲著，等待時機(jī)。

    陳蜜換了姿勢，陳嘆樵幫她揉捏著放松神經(jīng)，小腿不麻了，可身后明顯感覺到有東西在頂自己。

    臉有些紅，她又想起來剛剛陳嘆樵是怎么弄人，xiaoxue像被電了一下，猛地收緊。

    陳嘆樵低笑，貼著她泛紅的耳根道，“抱歉?！?/br>
    “它不聽話?！?/br>
    陳蜜把頭偏過去，躲開耳邊的熱氣。光線細(xì)長，落在陳蜜的肩膀上。陳嘆樵低頭咬她，光在他的臉上切開一道，藍(lán)色、白色，像冰冷的火。

    “不做了?！标惷郯涯樎襁M(jìn)胳膊里，陳嘆樵從后面抱她，頭發(fā)粘在一起，纏住了，動一下就扯頭皮。

    “好，不做了?！标悋@樵伸手，借著光把頭發(fā)解開，抱著陳蜜躺下。

    狹小悶熱的空間，陳蜜和他蜷縮著身子，像是回到了mama的zigong里。光線落在肚子上，照亮了肚臍，仿佛醫(yī)生把她接出來，看見這個世界的第一眼。

    白色的、泛著冷藍(lán)的光。

    陳嘆樵伸手去摸她的肚臍，陳蜜勾住他的指尖，聽著外面mama和人談笑的聲音。

    “你會不會痛。”陳蜜小聲問他。

    “嗯？”陳嘆樵抬頭，摸著她的指甲，過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還好?！?/br>
    “射不出來的時候會痛，還沒到那個時候。”

    男人的掌心很熱，蓋在她的肚臍上，像一條臍帶一樣連接著兩具身體。陳蜜轉(zhuǎn)身，伸手勾住陳嘆樵的脖子。

    如果在出生之前，她就這樣環(huán)住陳嘆樵，把他扼死在zigong里，永遠(yuǎn)不要出來，今天就永遠(yuǎn)不會到來?；蛘弑粴⑺赖氖撬瑹o所謂的，愛是兩個人的事情，殺掉哪一個，愛都不會完整。

    可惜她比陳嘆樵早兩年前出生了，連接過自己的臍帶早就被剪短，在手術(shù)室里被當(dāng)成醫(yī)療廢物丟盡了垃圾桶。兩年后那間手術(shù)室傳來陳嘆樵的啼哭，抱出她的那雙手同樣舉起陳嘆樵。

    時間的齒輪在滾動，人好像被埋在土里，等著一種叫“宿命”的機(jī)器從他們身上碾過去。

    “要不要我?guī)湍闩鰜?。”陳蜜枕著陳嘆樵的胳膊，目光落在他胸口。

    上面還有自己的吻痕，光線昏暗，只能摸到一小排牙印。

    陳嘆樵把手搭在她腰上，弧度剛好。

    “怎么幫？”

    陳蜜沒說話，握著男人的性器，把它放在自己腿間。她低頭，不看陳嘆樵，聲音悶悶的，“不能放里面，明天會走不了路。”

    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她聽見陳嘆樵說好。兩腿之間全是汗水，性器滑溜溜地擠在中間，蹭著前陰。起初男人的動作還很輕緩，聳動著腰，在她的腿間緩慢地弄自己。

    陳蜜的腿細(xì)，他的東西有大，guitou露在外面，剛好卡在陳蜜的臀縫里，看起來就像是她后面長出來一個蘑菇頭。

    陳蜜反手握住它，指尖戳進(jìn)馬眼里。陳嘆樵悶哼一聲，腰身抖了兩下，抓住陳蜜側(cè)腰的手也更加用力。

    小孔里分泌出液體來，陳蜜捏著蘑菇頭，拇指壓在馬眼上打轉(zhuǎn)。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條腿搭在她腰上，一把將她摟進(jìn)懷里。

    “疼……”

    陳嘆樵像是要把她擠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男人的喉結(jié)不斷滑動，腰腹的動作也漸漸快速起來。腿間的汗液已經(jīng)不夠用了，皮膚的阻力刺的roubang發(fā)疼，腫脹的更加厲害。

    陳嘆樵伸手，從她嘴里摳出來點口水，抹在股縫里。

    聲響越來越大，rou粒被磨得又酸癢起來，陳嘆樵親她，和她接吻，手指隔十來秒就要伸進(jìn)她嘴里一次。rou響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總是在最響的時侯驟然停下，再輕弄緩插。

    門外的笑聲依舊。

    陳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被陳嘆樵親的發(fā)熱，肚子里一股暖流涌過。

    柜門內(nèi)光線不好，視力受阻后，聽力就會格外敏銳。

    咕唧一聲，有液體從xue里流了出來。

    “不許笑。”

    陳嘆樵喘著粗氣停下，嘴角揚起來了。他把陳蜜埋在臂彎里的臉托起來，落下細(xì)密的吻。外面不知道為什么在放鄧麗君的《甜蜜蜜》，老式的唱腔和旋律傳來，笑聲又起，大概是在說陳蜜出生的事情。

    “陳嘆樵……哈……”

    她被吻得濕淋淋的，陳嘆樵伸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快速抖動著?？蛷d里的收音機(jī)卡帶了，滋滋啦啦。

    陳蜜咬著牙，腰止不住地往前面送。陳嘆樵也忍得難受，呼吸一次比一次沉。收音機(jī)好了，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兒開在……

    “嗯——”

    陳蜜把手指都要咬出血，身體反弓成了一道彎月，腳尖勾著男人的小腿，蜷起又松開。陳嘆樵把她弄得水聲陣陣，借著體液又迅速抽弄起來。

    “唔……唔嗯……”

    陳蜜捂住自己的嘴，陳嘆樵又在上面迭了一層。兩個人叁只手，全都堵在她嘴前。一瞬間陳蜜像是回到了十年前，也是在家里，對面的臥室，陳嘆樵弄她，兩個人在窗臺前zuoai。

    兩個人叁只手，身上全是汗水。

    音樂還在唱，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聲音蓋過rou響，陳嘆樵低頭，在她耳邊喘氣。

    蜜蜜……陳蜜……

    客人要走了，胡玉桐出門送客，幾乎是門關(guān)上的同一秒，兩個人從柜子里跌出來。

    地板冰涼，收音機(jī)還在唱，唱甜蜜蜜。

    陳嘆樵眼底猩紅，撐在陳蜜身上看她。兩個人沒有再去床上，冰冷的地板，溫柔的歌，皮膚撞在一起，全亂套了。

    陳蜜親他，眼里糊著一層水膜，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嗓子里傳出來。

    愛殺人不眨眼，在愛里殺人也不犯法，犯法的是她和她弟通jian，人倫道德、綱常條例，愛高于血緣，愛會高于一切。

    這次結(jié)束的很快，胡玉桐回來得也很快。她在門口與人送別，這給了兩個人足夠的時間收拾自己。

    來不及清洗，陳蜜只套了件衣服，兩條腿露在短褲外面，好在沒什么吻痕。

    他們穿著拖鞋出門，在樓道口里裝作與胡玉桐相遇。胡玉桐抬眼看了一下他們，不咸不淡地問道，去做什么了？

    陳蜜搶先回答，和同學(xué)去了小賣鋪，在里面看了會電視，忘記看時間了。

    胡玉桐看了眼陳嘆樵，陳嘆樵點頭，又報了幾個人的名字，胡玉桐這才哦了一聲，沉著臉上樓。

    陳蜜的心咯噔一下。

    手被人從后面偷偷握住，她回頭，陳嘆樵并沒有看她，只是握住雙手，十指交錯。

    “走吧，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