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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夏微微動了一下睫毛,可也僅僅是動了一下,接下來又重新恢復了沉默。 “跡部。”幸村精市呵住了他。 “抱歉,我出去冷靜一下?!弊鰹檑E部財閥的掌權(quán)人,基本的控制能力還是有的,被幸村精市這么一呵斥,發(fā)熱的大腦稍稍冷卻了一些,跡部景吾一個人離開了病房。 幸村精市也跟著離開了病房,出門他就看到,跡部景吾正不停地捶著墻面,直到手指變得鮮血淋漓都沒有停下來。 他沒有繼續(xù)呵止他,他理解跡部景吾的心情,知道他現(xiàn)在急需發(fā)泄。 沒過一會兒,真田弦一郎也走了出來,兩人靜靜的看著他宣泄著內(nèi)心的情緒,直到他重新冷靜下來。 從跡部景吾的爆發(fā)到冷卻,真田弦一郎一直沒有說話,看起來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但幸村精市知道其實他現(xiàn)在比跡部景吾冷靜不到哪里去,只差一個點,就有可能會爆發(fā)出來。 “醫(yī)生的說法是小夏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可我覺得比起求死,小夏更像是在折磨自己?!币娵E部景吾的情緒平復了不少,幸村精市這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猜測,他可能三人當中最冷靜的那個了。 “折磨自己?”跡部景吾看著他,鮮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在地面上,他卻顧不得那么多。 他想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在他看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死都是意外,始作俑者也已經(jīng)抓住了,他想不通還有什么原因會讓她這樣折磨自己。 “這些日子有發(fā)生什么事嗎?”幸村精市的想法和他是一樣的。 兩人的死畢竟已經(jīng)過去三年了,就算重新恢復了記憶,小夏也不可能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扇绻腿c原研二還有松田陣平無關的話,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其它的緣故了。 “是那位赤井先生嗎?” 真田弦一郎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猜測。自己的meimei,他不說十分,但七八分的了解還是有的。也許是因為失憶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其它,他能夠察覺到,赤井秀一的離去其實并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有一個人,也許他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是誰?”跡部景吾轉(zhuǎn)身看著他,目光銳利,似乎只要他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來,就會立刻把對方綁來一樣。 “你們不認識,還是我自己去找他吧?!彼麎毫艘幌旅毖?,快步離開了醫(yī)院。 真田弦一郎早就已經(jīng)打聽過了,他知道安室透現(xiàn)在在一間叫做波洛的咖啡廳做服務生。他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看見安室透對兩位穿著JK的高中女生露出溫和的笑容,引來二人花癡的小聲尖叫,想起還躺在病床上的meimei,眼睛瞬間變得暗沉了不少。 “歡迎光臨!”榎本梓聽見風鈴響起的聲音,抬起頭看向了門口,只是一眼,就被真田弦一郎那不善的神情嚇到了。她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問道,“客人要點點什么嗎?” “不用,我是來找人的?!彼敝钡乜聪蛄苏诿β档那嗄辍?/br> 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安室透回過身來,見到真田弦一郎,微微愣了一下。 “可以談一談嗎?”詢問的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 “可以。”安室透點了點頭,隨著他走出了咖啡廳。 榎本梓的第一反應,覺得對方是來找麻煩的,直到安室透和對方一起出了門,這才有所明悟,對方應該是安室先生認識的人。 柯南收起了腳下的滑板,看見了安室透和真田弦一郎一起走進巷子里,連忙跟了上去。 因為這是個死胡同的緣故,附近并沒有太多來往的行人,正好方便了他們談話。 “小夏已經(jīng)恢復記憶了,她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闭嫣锵乙焕梢膊粡U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手指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安室透垂著頭,一直注視著地面,似乎腳下有什么萬分吸引著他的東西一樣。 真田弦一郎繼續(xù)說道:“從進醫(yī)院那天,她就一直不吃不喝,醫(yī)生說她……”到這里,他的聲音開始變得干澀,“……失去了求生的欲望,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會讓她這樣折磨自己,但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她?!?/br> 安室透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隱忍而克制的握緊了拳頭。 真田弦一郎從他的沉默中明白了什么,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你知道的對不對?” 是的,他知道。他是不想去見她嗎?不是。他是不能,也不敢。 臥底名單泄露,他雖然暫時洗清了臥底的嫌疑,可琴酒對他仍然抱有懷疑,他不知道周圍有沒有組織的人在監(jiān)視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敢去見她。 “我不能去?!彼従彽赝铝艘豢跉?。 真田弦一郎突然覺得很可笑,緊接著又替自己的meimei感到可悲。 她愛的男人,比起她來,更愛得是他的信仰。 “七年前你已經(jīng)放棄她一次了,現(xiàn)在還要再放棄她一次嗎?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回來?一次又一次的被放棄,你有沒有想過這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 “我沒有放棄她?!彼趺纯赡軙艞壦?,他情愿放棄自己,也不會放棄她。 “這不是放棄這是什么?”真田弦一郎厲聲質(zhì)問。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駁,卻發(fā)現(xiàn)在這些事實面前,自己又無從辯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