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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保證不說?!?/br> 得了保證后,蘇笙才笑著繼續(xù)拉著阮竹往前走,只是腳步放慢了許多配合著阮竹的速度。 第18章 厭字極好 用飯時,蘇厭卿果然像蘇笙說的那樣沒有回來。 那位嚴(yán)小姐也沒有出現(xiàn),阮竹還好奇問了問,結(jié)果被蘇笙一副看笨蛋的表情望著,回復(fù)道:“我不是說了嗎?哥哥經(jīng)常中午不會回來?!?/br> 所以那位嚴(yán)小姐沒有必要出現(xiàn)? 阮竹恍然大悟,突然覺得這位嚴(yán)小姐還挺實(shí)誠。 蘇笙cao心的用公筷夾了菜放在阮竹的碗里,語重心長道:“你可別念著那位嚴(yán)jiejie了,要是真成了我嫂子就慘了?!?/br> “阿笙不想要嫂子,還是不想讓嚴(yán)小姐做嫂子呢?” 阮竹突然來了興趣,畢竟原書里并未提起過這位嚴(yán)小姐,甚至是蘇厭卿的姻緣,難道是因?yàn)樘K笙對嚴(yán)雁靈不喜,所以連丁點(diǎn)兒的回憶都沒有? “不要嫂子。”蘇笙毫不猶豫的回答,想了想又補(bǔ)充道:“更不想讓她做我的嫂子?!?/br> 他皺著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場面,嫌棄的表情顯而易見。 阮竹算是看出來了,蘇笙與蘇厭卿相依為命,多半是不肯接受別人闖入他們家,打亂了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畢竟蘇笙算起來也能稱的上是兄控。 飯后,蘇笙要繼續(xù)讀書練字,見阮竹微瞇著眼昏昏欲睡的,提議讓阿柳帶著阮竹去染坊轉(zhuǎn)一轉(zhuǎn)。 阿柳有些遲疑,卻被蘇笙一句話給堵住。 “你不是要給哥哥送東西的話,帶著阿竹一起去,就走一趟,這樣回來的時候我就正好空出來了?!彼@算盤打的好,既讓阮竹見到哥哥,也能回來就陪著他玩。 阮竹聽見染坊,心里滿是好奇,但他不好意思開口,只是安靜的看著阿柳等著回復(fù)。 阿柳無可奈何,想著蘇厭卿之前的吩咐點(diǎn)了頭,不過臨走前還特意囑咐了句,“到染坊后還請阮少爺緊跟著阿柳,莫要走神。” “阿柳放心,我定會緊跟著的?!彼B連保證,臉上的喜悅掩飾不住。 阮竹本就長了張干凈白皙的臉,圓溜溜的眼看著別人的時候滿是真摯,讓人多瞧幾眼后難免心中柔軟,阿柳也是如此,心道難怪大少爺多次包容,臨走前,蘇笙特意囑咐道:“去了染坊見到什么都別害怕,就跟著阿柳轉(zhuǎn)一圈就行,等你回來我就陪你去在那邊大院里放風(fēng)箏!” 他的語氣像是哄著個小孩,讓阮竹哭笑不得,不過面上還是乖乖點(diǎn)頭。 染坊。 阿柳帶著阮竹剛一靠近就嗅到了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 這種味道像是很多東西雜糅,倒也不是很難聞,只是一時間有些適應(yīng)不了。 阿柳早有預(yù)料,拿了一塊絹布給阮竹,邊走邊說,“這是離著蘇府比較近的一處染坊,專門用來趕急用的,里面都是染布用的各種東西,所以難免有些味道。” “大少爺應(yīng)該是在西邊的房里,阮少爺小心些腳下?!?/br> 阮竹拿著絹布覆蓋在臉上,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后有些不好意思,這明顯是阿柳的個人物品,現(xiàn)在卻被他捏在手里,正當(dāng)他猶豫著要不要放下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到了地方。 門口站著的人見是阿柳紛紛打著招呼,瞧著阮竹后滿是好奇。 阿柳擺了擺手,問道:“大少爺可是在里面?” 兩人一同點(diǎn)頭,推開門讓人進(jìn)去。 阮竹左看右看,總覺得這兩人是專門在門口守著的,他又不是蘇家的人,進(jìn)去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阿柳察覺阮竹沒有跟上,轉(zhuǎn)頭望過去,“阮少爺?” 見阿柳沒有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意思,阮竹有些緊張的微微跺腳,一咬牙跟了上去。 一進(jìn)門阮竹就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這里面的房間都是貫通的,四處都有窗虛掩著,里面是一個小染池,走近后才看見另外一邊站著好些人湊在一起,應(yīng)該是在討論著什么。 阮竹安靜的跟在阿柳身邊,目光不由的被滿池子的紅色吸引,明艷顯眼但不刺眼,只是顏色好像有些瑕疵。 他看著那紅色發(fā)著呆,直到熟悉的聲音驚擾了他。 “無用!”這聲低斥很輕,卻讓人無端不安。 阮竹下意識抬頭朝著蘇厭卿看去,第一次見到了對方發(fā)怒的模樣,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蘇厭卿不笑的時候眉眼如此鋒利。 深邃的五官此時覆蓋上寒霜,原本秋波蕩漾的眸里染上一片陰云,讓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緒,嘴角微勾著,卻滿是危險,狹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壓抑著什么。 這幅模樣倒是和照片上的蘇厭卿有幾分相似,難怪蘇笙會說出那樣的話。 原來看不清的人是他。 阿柳上前提示了一句,蘇厭卿這才抬眸望見了阮竹,雙目相對的瞬間阮竹竟是忘記了眨眼,眼眶逐漸酸脹不知所措。 瞧著被自己嚇到的阮竹,蘇厭卿垂著眸轉(zhuǎn)移目光,抬手將手里的東西丟在一旁,壓低了聲音開口,“滾出去想辦法!” 眾人連連點(diǎn)頭,頭也不回的魚貫而出。 阮竹也得了機(jī)會底下頭,微喘著粗氣,方才太過緊張,捂住口鼻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差點(diǎn)把自己給捂死,關(guān)鍵是就算是這樣,他的手也只是松開了一些,完全忘記了放下。 絹布的花香被吸入,引發(fā)了輕聲咳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