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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是不是該賠你錢?”

    畢竟電話是他先打的。

    可這一通電話賠出去二十萬,宋希年有點rou疼。

    “不用不用,年哥不生我氣就行,我就要你,我不要錢?!?/br>
    宋希年打了個寒顫。

    真rou麻。

    “好了,見個面吧?!彼蜗D暾f:“今晚有時間嗎?”

    “有啊,正好哥們幾個都想見你呢!”霍遠(yuǎn)興沖沖,“還是老地方!”

    宋希年欣然答應(yīng),“但你能不能先把老地方的地址發(fā)給我,我直接轉(zhuǎn)給司機。”

    “哎?年哥你換司機了嗎?你以前司機都知道啊?!?/br>
    司機知道,可我不知道。

    宋希年隨便找了個理由,“我已經(jīng)不在謝家了,你忘了?”

    “我靠我真忘了!馬上發(fā)給你!”

    頭腦簡單的人還真好哄弄。

    *

    霍遠(yuǎn)口中的老地方,是一家名叫夜闌珊的高端娛樂會所。

    到達目的地,宋希年推開金底暗紋的雙開木門,套間里坐著四個完全陌生的面孔。

    對于霍遠(yuǎn)這種邊緣角色,作者甚至沒舍得用文字描述他的長相。但宋希年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他,只有霍遠(yuǎn)看他的眼神是親切和熱情,而不是嫉妒和鄙夷。

    “年哥,你怎么變這么好看了!”霍遠(yuǎn)身型偏高,中等膚色,五官還算標(biāo)準(zhǔn),只是脖子上掛著條大金鏈子,活像個粗獷的東北大哥。

    這審美,絕了。

    “有說男人好看的嗎?”宋希年坐在霍遠(yuǎn)身邊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

    “帥,是帥,真帥!”霍遠(yuǎn)撓了撓頭憨笑,“你這減肥跟整容似的。”

    “喲,年年,好久不見啊。”端著紅酒的黃毛男人對他挑眉,“看來從謝家出來沒少受苦吧,瘦了這么多?!?/br>
    “其實過點苦日子也好,還能減肥,這不變漂亮了嗎?”身旁黑皮男人的眼神色瞇瞇的。

    這些人只知道他從謝家離開的事,沒人相信他真的會被謝璟辰收留。

    宋希年懶得給他們眼神,悠閑地靠在沙發(fā)邊,“確實受了不少苦,畢竟要準(zhǔn)備婚禮的事,最近總是熬夜,家里的補品吃太多又容易上火,索性就都扔掉不吃了?!?/br>
    霍遠(yuǎn)遞了杯香檳給他,“年哥,你真要和謝總結(jié)婚?”

    “不然我為什么特意減肥?”宋希年沒接霍遠(yuǎn)遞來的酒,“我老公管得嚴(yán),不許我喝?!?/br>
    黃毛嗤笑:“年年,你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我們沈家怎么沒收到邀請?要知道,我們家和謝總可是多年的合作伙伴。”

    “沈少爺,這里這么多人呢,您說出來讓我怎么給您臺階下?”宋希年和服務(wù)生點了一杯芒果汁,“沒收到通知,這不是明擺著我老公看不上你家嗎?”

    “宋希年你...!”黃毛被身邊的黑皮拉住使了個眼色。

    黑皮對著宋希年端起酒杯,還不忘瞇著眼舔了下嘴唇,“大家都是朋友,怎么一見面就吵起來了,來,年年,我敬你?!?/br>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去洗手間?!彼蜗D陸械煤瓦@種人客套,拉著霍遠(yuǎn)直接往門外走。

    宋希年根據(jù)指示牌,朝著走廊東邊走,“以后少和那些人接觸。”

    “為啥???”霍遠(yuǎn)揉了揉腦袋,“你之前不還讓我多和他們玩,說對家里生意好?!?/br>
    “現(xiàn)在不用了?!彼蜗D隂]想到,假少爺紈绔歸紈绔,商人的世俗倒是學(xué)得不少,“靠我就夠了?!?/br>
    “那肯定,年哥永遠(yuǎn)是我的老大?!被暨h(yuǎn)憨笑兩聲,“哎年哥你去哪啊?”

    “洗手間。”宋希年懷疑他這朋友是真不靈光。

    “你不是從來不去一樓?”

    以前假少爺嫌一樓的洗手間空間小,會專門去二樓的私人洗手間。

    他還真矯情。

    宋希年說:“我現(xiàn)在變了,以后都去方便的?!?/br>
    一樓洗手間是單獨隔開的區(qū)域,所以會顯得相對狹窄。

    宋希年站在水池邊洗手,他透過玻璃鏡又看到霍遠(yuǎn)脖子上那條格格不入的金鏈子,“你有沒有換一條項鏈的想法?”

    “我不換。”霍遠(yuǎn)摸著項鏈如獲珍寶,“這是你唯一送給我的禮物,我要每天戴著它?!?/br>
    宋希年:“......”

    這孩子真是重情重義,感天動地。

    “行,那你帶著吧,挺好看的。”

    “那是,年哥送的東西,是世界上一頂一的好看,我要......”

    “噓?!彼蜗D曛棺』暨h(yuǎn)的話。

    隔著瓷磚墻的另一側(cè),傳來兩個熟悉的聲音。

    “沈哥,你說宋希年不會真和謝總訂婚了吧?”

    “你聽他吹牛,謝總是出了名的男女不吃,怎么可能突然結(jié)婚?!?/br>
    “但我姐真在謝總生日宴上,親眼見他上了謝總的車?!?/br>
    “那又怎么樣,謝總也是男人,總有需求,宋希年搞不好是去給他當(dāng)鴨。”

    “臥......”霍遠(yuǎn)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宋希年堵住了嘴。

    他氣不過,但還是忍住沖動低聲說:“你干嘛拉我,我得給你報仇。”

    “報仇的方法有很多種,動手是最笨的選項?!?/br>
    霍遠(yuǎn)看到宋希年不知道什么時候點開的手機錄音,急忙堵住嘴不再說話。

    隔壁的交流還在繼續(xù)。

    “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長得是真帶勁。”

    “不帶勁點怎么給人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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