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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書女主搶走一切后 第45節(jié)

    霍瓔手下一頓的動作再次回答了虞西。

    恐怕連大祭司都沒想到霍瓔的身體在虞西面前如此誠實,即便她并不是有心透露,但還是明明白白地將問題的答案告訴了虞西。

    “是詛咒。”虞西若有所思道,這次她沒有用疑問的語氣。

    霍瓔并不是修士,心魔誓對她沒有任何約束力,那就只有一種方法,詛咒她倘若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但是詛咒這種古老又邪惡的東西,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人用過了。

    也不知道大祭司從哪里把這門老黃歷翻出來,她明明記得當(dāng)初那些會詛咒的修士都被她殺干凈了才對。

    “你想要解除詛咒嗎?”虞西看霍瓔順眼,隨口問道。

    沒等霍瓔回話,她自顧自地說道:“解除詛咒需要下咒人的心頭血……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難吧?”

    霍瓔沉默了半晌,隨后搖了搖頭。

    虞西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我要走了?!绷粝逻@句話后虞西就徑直離開了山洞,霍瓔猶豫了不到半秒就抬腿跟了上去。

    而在她動身的時候,身上攜帶的前幾日談少淮因為愧疚給她的傳音符突然亮了起來。

    “霍瓔,你在哪?來祭壇?!闭勆倩搓幊恋穆曇魪睦锩?zhèn)鞒鰜?,在場的兩個人都聽見了。

    虞西的腳步不變,霍瓔也毫不猶豫地掐斷了傳音符的連接。

    二人繼續(xù)往前走,無人提起那傳音符的事情。

    另一邊,談少淮拿著已經(jīng)失去作用的傳音符,眉頭充斥著不可置信。

    霍瓔居然敢掐斷他的傳音符?

    不過一個婢女,救了自己一命是她的榮幸!

    “他們都瞧不起你。”一個聲音對他說。

    “殺了他們?!?/br>
    對,殺了他們……

    談少淮不知道,此時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猩紅色。

    但此時,在場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大祭司說出那句話并沒有讓儲家主放松警惕,此時一種nongnong的不安已經(jīng)席卷了儲家主。

    “你先停止陣法再說?!彼麍远ǖ馈?/br>
    大祭司瞇了瞇眼,按兵不動道:“可家主,倘若現(xiàn)在停止,我此前做的一切都將沒有意義?!?/br>
    “而且,你當(dāng)真不想聽我的解釋嗎,家主?”大祭司面上十分誠懇,放在之前儲家主是絕對不會懷疑這張臉的主人會做出傷害儲家的事情,并且大祭司之前就發(fā)過心魔誓。

    但是,本來堅不可摧的念頭卻在大祭司旁若無人地說出那句話后陡然崩塌。

    “大祭司,無需廢話,我以儲家家主的名義要求你現(xiàn)在立刻停止陣法!”儲家主怒目而視。

    大祭司嘴角的笑意不變,似乎一點都不著急:“家主,我知曉你因為清見的事情懷疑我,可儲家靈脈恢復(fù)屬實,我并沒有騙你——”

    “我可去你的!死不要臉的,還敢頂替別人的功勞?”三長老震怒的聲音響徹整個祭壇,大祭司眉頭一皺,察覺到了一絲不妙,果然下一秒三長老提劍飛來的身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三長老一劍將祭壇的一角劈開,剛好破壞了陣法的一邊。

    儲家主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三長老這番舉動雖然成功阻止了大祭司的陣法,但是同時也讓破壞了儲家的寶貝祭壇。

    三長老向來是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里,連守護(hù)儲家的大妖清見他都敢跟他大家,還會忌憚這區(qū)區(qū)一方死物?

    三長老拿著劍站在祭壇上,對上目光沉沉看著他的大祭司,嘴角勾起一個熟悉的嘲諷的笑。

    “祭司大人,把別人的功勞據(jù)為己有,你可還真是無能呢?!?/br>
    作者有話說:

    淺淺的加個更。

    以及,今天的mvp仍然是嘴強(qiáng)王者三長老,讓我們恭喜他?。ü恼疲?/br>
    還有大家收到我的紅包沒有……我怎么又看不見評論(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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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氣死

    大祭司臉上常年帶著的微笑終于消失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此時非常的生氣。

    “三長老這是何意?”他皮笑rou不笑地說道, 說出來的話好像真的似的:“我素來知道你蠻橫不講理,如今居然毫無證據(jù)的事情都要拿出來嫁禍我嗎。”

    “我呸!”三長老向來是不知道給別人留情面是什么東西,“我求你要點臉吧, 你好意思嗎?一把年紀(jì)了還撒這種謊, 你都不臉紅嗎?”

    三長老雖然也算不得年輕, 但是對大祭司的確還是能說出他一把年紀(jì)這種話。

    在儲家這么多年來, 大祭司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過,一時間大祭司的呼吸都急促了許多。

    三長老見他還想腆著一張老臉撒謊, 也不多廢話,直接揭穿他。

    “靈脈的恢復(fù)根本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對吧。”三長老直勾勾地盯著大祭司, 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變化。

    “還有, 清見醒過來也與你沒有關(guān)系。”三長老幾乎是篤定地說。

    “這些事情根本與你無關(guān),但你卻說是自己做的。”三長老目光灼灼, “你想做什么?”

    大祭司目光沉沉,他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說服三長老,只好把目光轉(zhuǎn)向儲家主。

    可儲家主卻驚疑地開口朝三長老問道:“三長老,你是不是知道這到底是何方神圣的手筆?”

    三長老沒有說話,但是他沒有否認(rèn)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倘若不是我,你覺得還有誰?”大祭司的臉上仍然看不出任何的心虛, 也毫無謊言被拆穿的慌張。

    三長老心道家主被他騙得這么慘不虧, 這廝簡直把不要臉貫徹到極致了。

    他面帶嘲諷, “我為何要告訴你?”

    三長老不說, 可大祭司的腦海里在迅速找出可能的人選。

    大祭司能打了這么多年的算盤不被人發(fā)現(xiàn), 其心性自然是常人不可及。再加上這些年來他雖然不顯山露水,但是儲家的一草一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然也不能在虞西一行人還沒有到儲家的時候就讓霍瓔去接近他們。

    這人必定不是常年呆在儲家的人, 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最近才來儲家的人就只有……

    排除了不可能的幾個人, 那人的名字在大祭司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時他嘴角下意識地再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是那個叫虞西的女修嗎?”他話鋒一轉(zhuǎn), 語氣突然柔和到近乎憐憫。

    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僵。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談少淮,他聽了這話只覺得荒謬,驗證帶著一絲荒唐地看著大祭司:“怎么可能?”

    師姐就算在醫(yī)修之道上有幾分天賦,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做出什么修復(fù)靈脈的事情。

    談少淮覺得這句話過于荒謬,還有一絲不明不白的恐慌,他甚至還替大祭司朝儲家主解釋道:“家主,絕對不可能是我?guī)熃悖乙幌蛄私馑?,她絕不可能有這般能耐?!?/br>
    談少淮聲音十分篤定,三長老心想看來大人并未將他放在眼里,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跟個傻子一樣。

    三長老當(dāng)場就原諒了他此前自私到只顧及自己的行為。

    儲家主的選擇是扭頭看向沒有任何表示的三長老:“……是大祭司說的那樣嗎?”

    大祭司現(xiàn)在倒還期望真的是虞西做的那件事。

    三長老也不是什么蠢人,看見大祭司這副模樣瞬間就明白了。

    “是你讓人把她帶走的?”三長老瞇起眼睛。

    大祭司嘴角的笑容逐漸擴(kuò)大。

    二人都沒有否認(rèn)的意思,即便是再蠢的人都能聽明白。

    讓靈脈恢復(fù)的確不是大祭司做的,而是虞西!

    “不可能!”談少淮下意識反駁。

    “定然是你們搞錯了,絕對不可能是我?guī)熃?,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醫(yī)修而已。”

    儲家主此時忙著后悔,根本無瑕顧及區(qū)區(qū)一個談少淮的話。

    談少淮覺得這一切都十分荒謬。

    師姐?師姐能讓儲家干涸的靈脈恢復(fù)?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有這種能力?

    大祭司笑了笑,這次沒有接談少淮的話。

    就連三長老都懶得去諷刺他了。

    愚蠢之人,多說兩句都嫌浪費他的口水。

    眾人齊齊無視讓談少淮感到一陣陣被羞辱,同時一個在他看來越發(fā)荒謬的結(jié)論在心里形成。

    儲家的靈脈恢復(fù),真的是師姐的手筆。

    兩種感覺在他心中交織,談少淮此時像被人架在火上烤,十分煎熬。

    而這時,他心中的陰霾再次擴(kuò)大,而被他牢牢攥緊的劍根本無法再次提醒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主人逐漸走上一條不歸路。

    大祭司此時突然笑出了聲。

    三長老死死地皺著眉頭看著他,“你在發(fā)什么瘋?”

    大祭司臉上的笑并不是他平常慣有的淡笑,而是十分囂張,帶有一絲挑釁的笑。

    “我笑你們,居然把希望放在一個已死之人身上?!彼Φ檬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