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女配重生后成仙了 第61節(jié)
“既然記起來了,便快些吧,本小姐還有事情要忙呢!”姬明月催促他。 弟子識別玉牌,瞧見里面的賭注之后,瞳孔猛得一縮,面如土色,十分rou疼地用筆在紙上記錄著,最后從儲物袋中取出四塊上品靈石五十余塊中品靈石遞給沈白亦。 沈白亦接過,他還將靈石捏得死死的,不愿意松開,幾乎是咬牙切齒又不敢被沈白亦發(fā)覺,哀嚎道:“這位師姐運氣真是好,那么高的賠率都讓你賺回本了,一塊中品靈石換了近乎五塊上品靈石……” 姬明月也扔了他一塊玉牌,攤開手,道:“本小姐當初也下注的青云宗沈白亦呢,我的靈石呢?” “什么?!明月師姐也下注的清虛沈白亦么?”弟子更心疼了,又拿出幾塊上品靈石,不信邪問:“兩位師姐都是商量好了么,還是知道些我不知道的內幕消息呀?不然那么高的賠率怎么會壓注呢?” “噗!哈哈哈,那場隱宗比試你難道沒有去看?”姬明月笑的賊開心,取笑他。 弟子頗有些尷尬,“我生的矮,修為也不算高,培仙堂人太多了,擠都擠不進去……” 沈白亦掂了掂手中靈石的分量,滿意地收入儲物袋中,準備離開,姬明月走了幾步,還是回頭對著那一臉迷茫rou疼地弟子調皮地眨了眨個眼,“瞧你這可憐樣,師姐我今兒高興,便告訴你真相吧。她指了指身旁的人,介紹道:“這位便是清虛門沈白亦,將隱宗弟子揍得趴下的沈白亦,下次可不要認錯了!” 話畢,她們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只留這弟子在風中凌亂…… ? 青云慶典安排在夜晚,暮靄昏暗,天地縫合,星子爬上夜空時,慶典正式開始。 天色雖然昏沉,但青云主峰周遭亮堂堂一片,孔明燈懸浮在空中,鮫珠點綴在大殿旁,紅黃綢子系在石柱上,夜風吹來,恍如人間仙境。 殿內更是繁華,青云宗掌門坐在最上方,其下是各大宗小宗聚在一起。 馭獸宗弟子占的地方最大,各種可愛的靈獸依偎在主人身旁,仔細瞧去,有金皮貂、冰甲蟒甚至還有十分罕見的穿山獒; 再其次便是rou身強大肌rou結實的神意門體修聚在一堆喝酒; 妙音門漂亮女修嬌聲歡笑,站在殿中央輕歌曼舞多彩多姿。 跟在沈白亦旁的喻左哪曾見過這世面,大大的眼睛簡直不知道該往哪看了。 “這次青云盛典,棲某非常高興各宗能賞臉來,備此薄酒,舉杯痛飲!”掌門哈哈大笑,舉起手中的靈酒。 其余宗門掌門也十分給面,紛紛舉起酒杯,客氣恭迎著:“恭喜青云宗這次擊敗隱宗啊!當真不愧是為青羽界第一大宗!” “恭喜恭喜!” 一時間人聲沸騰、觥籌交錯,大殿中靈酒的香味四溢。 妙音門掌門是位極其嫵媚的女修,她問道:“聽說青云宗這次不止順利擊敗了隱宗,宗內還有一位弟子成功進階元嬰,不知是哪位小友?” 這話題一開,其余宗門的人也來湊熱鬧,“對啊,當時那天雷架勢,可真夠磅礴的,隔著千米都能看到那天雷比樹還要粗!那位渡劫的道友修仙天賦肯定是上上等的吧!” “青云宗真是人才輩出啊,當年出了一位年僅二十歲便筑基的天才弟子,如今又出了位元嬰弟子,真想看看那元嬰弟子是哪位呢?!?/br> 掌門哈哈一笑,望了望清虛子,清虛子也被夸得飄飄然,拍了拍坐在下方的沈白亦,驕傲道:“這便是我那愛徒,資質萬萬算不得上上等,但修煉格外努力認真,能進階道元嬰也是她應該所得的。” 眾人一瞧,都沒想到那進階元嬰的修居然這么年輕,又好生夸贊了一番,神意門聽說她還是禪修的時候,宗內有一位儒修嫡傳弟子,站起身來與她敬酒。 沈白亦不善酒力,但在這種歡樂的場合倒也不好推辭,想著只喝一杯應當沒事,便也舉起手中酒杯一飲而下。 神意門的弟子越發(fā)欣賞她,灌入一壇靈酒,打了個酒嗝贊道:“哈哈哈,好!青云大宗弟子果真豪爽!” 第125章 喝醉酒的小白竟然 除了幾個大宗,還有十多余來小宗也受邀來到青云宗參加慶典。 掌門面色雖和藹,但身上的氣勢卻不弱,所說的每句話都運用了靈力,清晰無誤地傳到每位修士耳邊。 青云雖是第一大宗,卻很少布下今日這般宏大的陣勢,掌門這般做法第一是慶祝擊敗隱宗,第二是近年來青羽界雖然表面平和,暗地下卻動蕩不安,這次慶典也能給其他宗派敲響個警鐘。 隱宗雖不入流但卻擊敗了妙音門等眾多宗派,唯有青云宗輕松打敗了隱宗,這是在立青云宗的威嚴,順便告誡他宗自家宗派是不好惹的,若是要惹得先仔細想想有沒有那個實力! 慶典上靈酒分許多種,沈白亦自知自己酒量很差,還特意挑了面前聞起來酒味不太濃的靈果酒喝。 一杯靈果酒下肚,她剛開始只覺得果酒微甘,酸甜的滋味在口中蕩開,濃郁的果香交錯在一起,醇香不散,回味無窮。 唔,好像嘗起來還不賴……她見身旁小明月和師兄等人都喝了好幾杯酒,也沒有醉的模樣,心想著這果酒估計是特地給不善酒力的女弟子喝的,便放下心來又灌了幾杯。 不遠處竺柔和她對視,嫣然一笑,舉起手中的杯子,說了一句什么話,周圍人聲喧嘩,她只能勉強從口型中看出是「恭喜恭喜」幾字。于是沈白亦也笑笑,舉起杯子朝她敬了敬。 “小白,你在傻笑什么呢?怎么臉這么紅?”坐在她身旁的姬明月看著她臉頰上一片紅暈,不知道在對著誰傻笑,一副憨憨模樣。 她雙頰緋紅,迷迷蒙蒙,呆了好一會才聽清小明月的意思,嘴巴撅著道:“嗯?” “呃……”姬明月一看她這呆呆的模樣,又看了看她面前空了好幾杯的靈酒,就知道這小白定是把這碧香酒當普通果酒喝了,所以才會醉成這樣。 這碧香酒雖然也是靈果釀造的,但比起一般果酒來說,其中又添加了多種靈草,靈草能將果子的清香激發(fā)出來從而讓喝酒的人忽略掉酒的苦味,所以這酒入口爽口,后勁卻極強。 碧香酒在修真界隨便哪家酒鋪都可買到,懂酒的人都只喝小小一杯提味,只有沈白亦這種極少沾酒的人才會把它當普通果酒般好幾杯灌入。 “小白,你醉了,我送你回碎竹苑休息吧?!?/br> 姬明月嘆了口氣,把她面前的白玉酒杯拿開,卻被沈白亦一把抱住胳膊不讓拿開,她眼神朦朧不清,語氣卻格外冷靜,說話還極其有條理:“小明月,這是果酒,我只喝了幾杯,醉不了?!比舨皇羌髟滦募?,他人或許都不知道沈白亦醉酒了。 沈白亦的力氣極大,抱住姬明月的手如同鐵繩,怎么都掙脫不開。 “小明月,你這是做甚,今日大典,怎么奪我的酒?快還與我?!?/br> “呃……”姬明月瞧她語氣認真,一雙杏眸盯著自己,明明醉酒了還一副自認為清醒的模樣,又氣又想笑,用哄小孩般的語氣柔聲道:“好好,你沒醉,但是這酒不能喝了哈?!?/br> “呵?!甭牭酱嗽?,沈白亦環(huán)抱著手臂,眼神帶著質疑,頗有些自豪識破了她的謊言,“你胡說,你明明就以為我醉了,故意說這話來哄我玩呢。” 她忽然嗅了嗅,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甜,立即轉頭朝殿外看,卻又什么都沒看到,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明月jiejie,那是什么,生得好威風霸氣啊!”喻左扯了扯姬明月的袖子,悄咪咪指著馭獸宗一弟子旁的灰毛大狗狗。 “噢,那個呀,是馭獸宗的特有的穿山獒,體型巨大,攻擊力也強,是他們的護山獸呢。” 姬明月被他轉移了注意力,細心解釋完再一回頭時,發(fā)現(xiàn)沈白亦早已不見了人影,她在殿內四處觀望也沒尋到,只看到殿外一抹白色衣角。 她站起身來,正想去尋時,又被師傅伊寒煙叫住,只好作罷,心中想著小白如今已經(jīng)是元嬰修為,在青羽界已經(jīng)算是站在金字塔上方的人物了,這又是在青云宗的地盤,就算喝醉酒應該也不會出什么事的,瞧那衣擺的方向應該是聽了自己話,乖乖回院子了。 事實上沈白亦也是真的回清虛峰,一把木劍懸在空中,她站在劍身上,吹著夜風捂著額頭,只感覺頭暈目眩,心想著定是那殿內各種味道交雜在一起,熏得她頭暈,她本就不喜歡太過熱鬧的場面,等師傅介紹完她后就打算回院中休息會再修煉去了。 她馭的木劍在空中搖搖晃晃,沈白亦皺眉抱怨:“今夜風怎么這么大?”害她馭劍都有些不穩(wěn)了。 獨立眼前的清虛峰在她眼中都有些模糊變成兩座晃晃悠悠,她口中念叨著的清心口訣斷斷續(xù)續(xù),身體內躁動,始終無法靜下心。 “罷了,快些回到院子休息好了?!彼涌炝孙w行的速度,卻在靠近清虛峰時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更加濃郁的甜香味。 沈白亦立刻警醒,轉身環(huán)顧四周,喝道:“誰?!休得鬼鬼祟祟,出來!” 元嬰威嚴立即散發(fā),山峰內的妖獸紛紛匍匐,她卻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那跟蹤自己的身影,再欲尋找時,腳下一踏空,就從木劍上墜了下來。 風聲在耳邊呼嘯,她跌落到一溫暖的懷抱里,有力的手臂將她摟得很緊,抬頭只落入一雙如月色般溫柔的銀眸里,眸里似乎承載著漫天星辰,熠熠發(fā)光。 她愣了好一會,才結巴張口:“蘇……蘇墨……” “你這是喝酒了?”蘇墨一襲白衣勝雪,衣擺處秀著勾云,似乎從某個大典匆忙趕來,長發(fā)簡單束起,如天上翩翩佳公子,他皺著好看的眉,低頭在沈白亦脖頸靠胸口處使勁嗅,面上帶著一絲嫌棄,“你這是喝了多少,這么濃的酒味。” “沒喝多少呢。”沈白亦不知為何有些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蘇墨身上的香甜味越發(fā)濃郁,在瑩瑩月光下,她看到了一對翹起的耳朵,立刻便離不開了目光,忍不住抬手往他頭上摸去,臉頰滿是紅暈,癡癡笑,“耳朵……嘿嘿……耳朵……” 她這般癡漢模樣,成功換來了蘇墨一記白眼。 第126章 寫了什么我不告訴你 沈白亦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醉了,望著那對白色毛絨絨的耳朵,兩只耳朵忽然又變成了四只,在月光下一抖一抖的,每個動作都抖到她心窩窩里去了。 “嘿嘿……”她依舊在傻笑。 蘇墨握住她亂摸的手,一把揣入自己懷中限制她的動作,可她依舊不肯,使勁掙扎著要把手拿出來摸耳朵。 夜風有些涼,她的指尖也是冰冰的,在他懷里亂摸一通,摸著摸著就摸到了腹部,引得他一僵。 蘇墨低頭看她,他的視力很好,月光下懷中的沈白亦是真的醉了,白皙的臉上酡紅,杏眼微瞌變得迷離飄渺,似一潭幽幽晃動的泉水,原本整整齊齊的烏發(fā)也零零散散的散落著。 此時的她褪去了原先木訥老實的正經(jīng)模樣,反而變得和調皮小孩似的嬌憨。 這么好的機會,他又怎么會放過。 蘇墨挑眉,松開了限制她的手,挑眉問道:“你真的想摸?” 說完這話,他的耳朵還故意抖了抖吸引她注意。聞言,沈白亦這個呆子,主動跳入狐貍的陷阱,急忙匆切地點頭。 蘇墨滿意地翹了翹嘴角,語氣悠悠:“沈白亦,你可知道天狐的耳朵不能隨意摸,摸耳朵是非常危險的?!?/br> 原本以為能摸到耳朵感到高興的沈白亦一聽這話,立刻就皺眉,表情格外認真,問道:“還有這事,為何?” 狐貍撇了她一眼,嘴角又翹得更高,“因為耳朵是天狐的弱點,防御力極弱,你方才亂摸我的耳朵傷到我了?!?/br> 他說這等謊話的時候,心里一絲愧疚都沒有,若是族中那些老狐貍能看到他這般厚臉皮模樣,定要驚掉下巴。 醉酒的沈白亦腦子本就昏昏沉沉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他頭頂?shù)亩?,還是有些不相信,“可,可我方才摸你耳朵的力氣不算大啊,怎么會傷到你?” “你不信?那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有血腥味。”蘇墨自認為自己這話不算騙她,上次別離,他解決完族內眾多繁雜事情之后便想著回來找她,可惜又被天山那群煩人精請去做天山大比的評級裁判,天山大比一萬年一次,是仙靈界極其重要的比試,他又代表著天狐一族,不好推脫,這才耽誤了時辰。 等他感應到自己種下的赤狐印記有激烈反應時,就知道沈白亦即將面臨元嬰大劫,比試還未結束,他便強行闖過九千罡風界門趕來,一身天絲蟬制的白衣被刮破,體內未完全痊愈的傷口也被引得復發(fā),他這么著急,可還是錯過了她的元嬰劫。 沈白亦真的湊近他聞了聞,果然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頓時,她心中敲響警鐘,急忙磕磕巴巴地否認:“沒……沒有啊,我……我并無聞到血的味道……” “是嗎,那肯定是你靠得不夠近,你再湊近了聞聞,我傷得可重了?!?/br> 沈白亦看見他面色有些痛苦,心中的愧疚之色更加重了,聽話地努力抬起臉湊近他的頭頂去嗅。 她這傻樣讓蘇墨頓了頓,隨著她的臉靠得越來越近,她喝醉酒之后身上炙熱的溫度幾乎要染給自己,蘇墨喉結動了動,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頻率都加快了許多,數(shù)萬年來紋絲不動的心顫了顫,狂跳不已。 沈白亦還在較真,疑惑道:“可是你的耳朵并未有任何傷……”她口中話還未說完,就被一柔軟堵住了雙唇。 “唔……”沈白亦瞪大雙眼,看見的是蘇墨湊近過來放大的俊臉,以及銀瞳中染上的欲。 晚風吹了吹,兩人的心都顫悠悠,良久,蘇墨停止了動作,忽然想起在這荒郊野嶺做這事不太好,問她:“你洞府在何處?” 沈白亦指了個方向,蘇墨連御劍都等不得了,直接使用縮地為寸,抱著衣衫不整的她化為一道清風闖入清虛峰碎竹苑。 竹林被這一道清風吹得枝葉搖晃,竹屋的門被蠻力推開,蘇墨微有些嫌棄地看了看那yingying的竹床,可轉念想,今夜月色正好,這峰內苑外無任何礙事的人,也就能接受如此窮酸的環(huán)境了。 他一抬手,竹床上鋪好極其柔軟的白貂毛毯,將沈白亦輕輕放在床上后,扶她坐好。 他反而不急了,眼睛亮亮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沉香木盒,獻寶似的放在沈白亦膝上,然后雙手托著下巴,逗她玩,“送你的元嬰大禮,猜猜里面是什么?” 沈白亦依舊呆呆的,這木盒封口處是用上好絲綢包著的,打了一個漂亮的結,這結有些復雜,她怎么都解不開,心下便急了,亂扯著,一扯扯成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