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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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空了自會再來,這里有你管著,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亂子,只是你要多費心約束他們,將這里真正做到世外桃源,豐衣足食!”水云槿笑了笑。 何管理鄭重點頭,幾人又商量了些谷里的事,何管事便下去張羅了。 膳后沒多久,何管事已經(jīng)召齊了所有人,眾人席地而坐,水云槿也親民地坐在地上,她將心中所愿與所有人分享,暢想著以后藏云谷的面貌,將眾人帶到她給予的觀念里。 這一日直到天黑,沒有人離開,在水云槿身上,他們看到了不一樣的光環(huán),那是新生! 就這樣又在藏云谷住了兩日,水云槿才在眾人的不舍挽留下離開。 來時四人,再出谷時亦是四人,只是隨行的多了個清瘦不及弱冠的少年。 走出清源山,水云槿遙想著那日初來的景象,若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瀑布后的秘密,應該也沒有這數(shù)日來的經(jīng)歷,也不會讓她得了罕見的醫(yī)書和那滿山的名貴藥材,可是冥冥之中一切自有主宰,誰也改變不了。 四人剛到,便有暗衛(wèi)上前,亦森季青自然在列,凌肖堯那邊,似乎也是帶著暗衛(wèi)的,他身邊的人見著他似乎都松了口氣,想來也是擔心他入谷這么久會遇到危險。 ------題外話------ 話說精彩的要來了,又有誰出現(xiàn)呢? 嘻嘻 第22章 針尖對麥芒 “凌太子貴人事多,冰弦龍吟也己尋到,想來不會隨咱們回京的,就此告別吧!”皇甫玹將水云槿扶上馬車,挑眉看著凌肖堯。 “在下尚未入京,二公子這豈是待客之道!”凌肖堯淡淡笑著,同樣挑眉直視皇甫玹。 “凌太子也算昌永國的??土?,又豈會屈就跟著咱們到處奔波!”清淡的口吻不難聽出嘲諷之意,意思也很明顯,就是不想凌肖堯再跟著來。 “能有二公子作陪,豈會屈就!”凌肖堯依然淡淡笑著,云淡風輕。 “那凌太子是跟定咱們了!”皇甫玹看著,眉眼微沉。 “二公子過于杞人憂天了!”凌肖堯意有所指,只是除了皇甫玹能明白他話中意味,其它人聽著皆是一片茫然,連水云槿一時都沒聽出來這兩人在打什么啞謎。 “但愿凌太子行得正,坐的端,千萬不要泥足深陷!”皇甫玹詞鋒驟凜,只覺一陣厲風襲來,所有人都跟著顫了顫。 凌肖堯聽著嘴角勾了勾,“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二公子又何必這般沒有底氣!” 皇甫玹不再開口,只是他身后的季青好奇了,從未見公子如此與人詞鋒相對,針尖麥芒,想想楚世子每每在公子一句話就想要撓墻的模樣,他還真佩服這位凌太子。 其實凌肖堯這邊的暗衛(wèi)又何嘗不心驚,他們太子向來冷靜自持,處事淡然,從沒有什么事能遷動他一絲的情緒,這些年見慣了他運籌帷幄的心思手段,只是淡淡一眼就叫人渾身冷顫,這樣的口舌之爭還真是破天荒頭一次,這世上能與他們太子一較高低的人想來也是不俗的,不自覺地朝著皇甫玹多看了兩眼。 兩個主子間你來我往,私底下兩邊的暗衛(wèi)也已經(jīng)是暗藏洶涌。 水云槿坐在馬車里掀簾向外看了一眼,只一眼又很快收回,“顧言,趕車?!?/br> 被喚作顧言的少年應聲,徑直上前坐在了前頭有模有樣地握著韁繩,季青一看,小心肝一顫,少夫人讓這個屁大的孩子趕車,他分得清東南西北嗎?知道接下來要往哪走嗎?他心里明白少夫人這是不高興了,趕緊快步上前,動作麻溜地擠了上去。 此時,這一方無聲的冷峭凜冽因著水云槿的一句話如同冬日暖陽襲來般轟然散去,連著空氣里都溢著寧靜的味道。 皇甫玹揚眉看了一眼凌肖堯,那一眼極是深邃,這一番看似撇清的話又何嘗不是故意離間! 凌肖堯面色溫淡,沒有絲毫異色,兩人隔空相望,一時間這一處似火焰肆虐后的荒無凄涼,只有那兩人屹立在上。 須臾,皇甫玹抬腳走向馬車,腳下不緊不慢一貫的雷打不動。 凌肖堯看著前面緊閉嚴實的馬車無聲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馬車,白皙的大手掀了車簾坐了進去,車簾放下,瞬間遮住了他滿身光華。 馬車里,水云槿閉著眼睛靠在車身上,呼吸清淺,似乎是睡著了。 皇甫玹上了馬車看著她蝶翼般垂下的睫毛,勾唇笑了笑,上前將她攬在懷里,馬車這才駛了起來。 水云槿也不是真的睡著了,只是聽著那兩人唇槍舌劍似的打著啞謎,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連帶著惱上了皇甫玹,便閉著眼睛不想搭理他。 原本只是被他抱著,她還能裝得下去,感覺著他溫潤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頰細細流轉(zhuǎn)著,她也忍了,只是那手太不老實,竟沿著下頜慢慢劃到了她腰間摩挲,她惱著卻還是放任他! 誰知他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不知何時解了她袍子上的錦扣,手就那么肆無忌憚地伸了進去,那手明明溫潤卻像帶著火一般熨燙著她的肌膚、她的心跳…… 水云槿再也忍不住了,蹭地一下子跳了起來,滿面紅霞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吼道:“皇甫玹,你越來越…不是人了!” 皇甫玹看著她惡狠狠又霞飛雙頰的模樣,嘴角微勾,笑意越發(fā)肆意,“怎么,不裝睡了!” “少胡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裝睡了!”水云槿惱羞成怒,被說中心事更是讓她火氣直冒。 “不用看,我就是知道,你再不老實承認咱們今晚就洞房!”皇甫玹將身子靠在車身上,眉眼飛揚,肆意慵懶的模樣盡顯風流優(yōu)雅。 水云槿聽著腦門一痛,尤其是他此刻笑意瀲滟的模樣,真是恨得她牙癢癢,反駁不了,她只能泄憤似的抬腳狠狠踢了過去,怒斥道:“色胚!” 皇甫玹著著實實地挨了她一腳,面不改色,也沒像以往那樣配合似的裝著可憐,嘴角的弧度依然溫柔如水,“解氣了!” 水云槿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不看他,氣憤不平地在另一邊坐下,雙臂抱著雙腿,顯然是怒氣未消。 皇甫玹看著她單薄而柔軟的身子,心中如柔化了三江春水,起身過去將她又抱在懷里,這回水云槿也沒掙扎,乖順地任他抱著,聽他在耳邊輕聲柔哄著,“我只是適時地警告他,你也知道他……” 懷里安靜的水云槿忽然抬頭,眉眼沉沉,一副質(zhì)問的口吻,“他怎么樣?” “他不安好心,又心思深沉……”皇甫玹一想到被凌肖堯暗算了一把,心里就像著了一把火,從來還沒有人敢跟他玩花樣。 “那你又安的什么心?”水云槿水潤的眸子直直盯著皇甫玹,面色沉得如染了一層陰霾。 “我的心從來都只能放得下你一人,任何危及咱們夫妻感情的,它都會不受控制地想去筑立圍墻,將一切可能發(fā)生的全部隔絕!”皇甫玹聲音依然溫潤,可足見堅定。 這番話在水云槿心里微微泛起了一絲波瀾,她感慨皇甫玹對她的深情,更多的是他的霸道和他對自己的不確定,那時她是氣的,“他也沒說錯,你何必這般沒有底氣?是不信我,還是不信你自己?” “我信我自己更相信你,我只是…不信他,他真是太陰險了,看看你現(xiàn)在不就是受了他影響嗎!”皇甫玹郁悶,真不該在水云槿面前與他口舌之爭,反倒讓他占了便宜。 水云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看著他煩悶的樣子,心里又想笑又好氣,“你活該,人家只是順著你的話回擊就叫陰險了,分明是你自己小肚雞腸,讓人看準了你的弱點只是奚落一番還沒痛打呢,要換了我,早嗆得你打個洞鉆進去了!” 水云槿適時地補刀,讓皇甫玹面色更加陰郁,他想他這輩子都被這個女人吃定了,眉眼凝著有些許不自然,看著懷里人兒清麗無暇、眉目灼灼的小臉,他眸子一沉,身子一動,便將她整個人壓在了錦織軟毯上,鋪天蓋地的吻幾乎將她席卷。 他用力地吮吸著屬于她的氣息,唇齒交纏,極盡溫柔纏綿,狂舌像一陣龍卷風,包裹相融地掃過她口中的每個角落,像是懲罰又似繾綣著瘋狂般,似乎要將他心底里所有的狂熱惱怒愛意一并都給她,他的身子很燙,像guntang的火球,驟然將水云槿的三魂七魄剎那間撞了個支離破碎。 水云槿被他禁錮在懷里動也不動不了,他的吻太過用力,她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不能喘息,或許是快要窒息而亡,身子微微顫栗,心也跟著飄浮,眼前一片霧霧霧水霧霧的繚繞看不清,身子漸漸癱軟,他身上的氣息清雅如杜若,更是讓她神思飄浮,徹底淹沒在他帶給她的狂熱和蝕骨的瘋狂里。 不知過了多久,皇甫玹終于離開少許,墨玉色的眸子里浮浮沉沉,黑如深潭,似乎要將水云槿吸進去。 兩人同樣喘息著,呼出來的氣息灑在兩人的臉上,撩人心癢,看著身下嬌艷如霞,胸口急促喘動的人兒,皇甫玹啞著聲音開口,“敢看你男人的笑話!真是個小沒良心的,就算打個洞鉆進去,我也要拖著你一起,然后盡情地洞房花燭!” 水云槿急促的喘息忽然滯了一下,睜開眼睛憤憤地瞪了他一眼,三句話不離他的色心,只是她此時眉眼含春,即便嗔怪瞪眼也沒有半絲威懾,反而眸光盈盈,這更讓皇甫玹心動,繼續(xù)吻上了她沁血的唇瓣…… ------題外話------ 下章精彩的來了!在回京的路上他們又會遇上誰呢? 哈哈,愛你們 第23章 弱美人 車中靜靜,外面的一切都被隔絕,仿佛天地間只有兩人存在,里面溫度驟升,暖化了一泉春水。 就在水云槿再次要窒息的時候,皇甫玹終于放開了她,水云槿這回連瞪眼都覺得費力,只剩下凌亂急促的喘息聲,皇甫玹同樣喘息,兩人的喘息聲匯于一處,似歌唱的音符。 過了片刻,水云槿剛想推開他,皇甫玹忽然伸手捧住了她的臉,啞聲道:“你說咱們回去今晚就洞房花燭,如何?” 水云槿被他灼灼的眸子盯著,只覺得渾身發(fā)燙,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偏過頭不看他,“你現(xiàn)在心里想得只有這些嗎!” “是呀,所以趕緊給我!”皇甫玹毫不掩飾地承認,絲毫不覺得說這話有什么不妥。 水云槿羞惱著不敢再跟他繼續(xù)這個話題,便故意道:“我還氣著呢,這下不止你被人笑話,連帶著我也被人笑話,都是你那點醋意作崇!” “乖,不氣了,都是我的錯,誰敢笑話你我絕不饒他!”皇甫玹柔聲輕哄著,雖然知道水云槿是故意差開話題,可他就是愿意順著她,眸光溫暖如水。 水云槿受用地輕哼了聲,皇甫玹越是在意也越是將她放在了心上,她又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依凌肖堯的眼力,早己看出她女扮男裝,這一番也不過是在試探而已,只要她相信皇甫玹,皇甫玹也信她,就算他離間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兩人靜靜地相擁了會,皇甫玹便從她身上滑了下來,兩人側(cè)躺在軟毯上,誰也沒有開口,時光靜好,自有一股溫情脈脈。 稍頃,水云槿忽然睜開眼睛,眼前白衣錦緞上的暗紋清晰地映在她眼中,她定定地看著,“皇甫玹,脫了這身袍子,我只是瀾王府二少夫人,你的妻子,其它人,無論是誰,都與我素昧平生!” 語氣里帶著她獨有的認真凝重,她不可能像其它女子一輩子守在院子里服侍夫君扮演深閨怨婦,在她做云瀾的時候她只是云瀾,脫了長袍那她就是水云槿,眼中只有他一人的水云槿。 皇甫玹沒有開口,只是手臂更加收緊抱著她,無聲的向她表明著心意。 車外季青聽著里面的動靜先是偷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樣從云端上落下來的公子真是讓他更加佩服,在少夫人面前完全沒臉沒皮沒下限,身為屬下他竟然也跟著與有榮蔫。 半晌,他回過神來,打量著身邊的顧言,他是少夫人的人,少夫人又是女扮男裝,那他?只是顧言依然那副恭謹沉穩(wěn)的模樣,明明屁大點的孩子倒真挺穩(wěn)重,他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似的,只是坐在那里,面色如常。 一個時辰后,馬車走出了清源山,向著京城的主道而行。 一路上并沒有入城的馬車,主道寬闊,一行人不緊不慢地駛著。 忽然一陣蹄蹄踏踏的馬蹄聲傳來,極為快速又顯得凌亂不一,馬嘶伴鳴著馬啼響徹天地,來人顯然十萬火急。 車廂里淺眠的水云槿眉頭蹙了一下,皇甫玹睜開眼睛將她往懷里緊了緊,揚聲道:“季青,快速繞過他們?!?/br> 外面的季青正欲應是,聲音怔在那里,須臾,他眸子漸沉,連著聲音都沉了沉,“公子,是顧將軍府的馬車?!?/br> 皇甫玹聞言,眉梢微挑,起身掀了簾子看去,馬車上的標牌寫著顧,京城各府的馬車都有各自的標牌,一眼就能認出來,顧將軍行軍打仗自是不坐馬車,如今的將軍府人丁稀少,里面坐著的應該就是顧將軍府的小姐? 再看那前頭趕車的竟是個身著黑衣獐頭鼠目的男人,他眼中一凜,這時車窗處伸出一只纖弱的手來,秋香色的衣袖露出來將里面的人帶了出來,露出那張面色蒼白,驚恐慌亂的小臉,此時她眼中含淚,微微喘著,如弱風扶柳般一陣風吹來都能把她吹走。 馬車后跟著數(shù)十人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騎在馬車,馬背上還疊著兩個丫鬟,不知是死是活,這顯然是碰到了土匪。 此時水云槿也好奇著向窗外看去,她清楚地感覺到皇甫玹在憤怒甚至有些緊張,那握著錦簾的手力道大的仿佛隨時都能將它撕碎,她心中疑惑,再次看過去,眼瞳猛地放大,來不及開口,她用力地搖著皇甫玹的手臂…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見她眼中崩射出的急切,目光轉(zhuǎn)向直面狂奔過來的馬車窗戶處那瘦弱無骨的女子臉上溢著的決絕,他眼中一驚,幾乎在那一剎那,水云槿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車里早己沒了皇甫玹的身影。 再抬頭看去,那道白影如清風白云驟降一般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掉落的人影,看著他將人摟在懷里,水云槿的心也跟著松了口氣,此時黑衣人也已經(jīng)將他團團圍住。 馬車也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下來,亦森早己上前護著皇甫玹,隨行的暗衛(wèi)全部現(xiàn)身,雙方呈對峙狀態(tài)。 水云槿下了馬車并沒有上前,她沒有武功上去也只是負累,此時顧言走到她身邊,生怕讓人傷了她。 “你們是誰?認不得這馬車是哪個府上的?”皇甫玹開口,沉如雷鼓。 “管她是誰,咱們清源山看上的女人搶就搶了,奉勸你們把人放下,不然別怪大爺心狠手辣!”站在最前面兇神惡煞的男人十分囂張,還比劃著手中的大刀,他們此行挑的都是身手最好的,而且他們?nèi)硕?,根本不用顧忌?/br> “不說只有死!”皇甫玹面色陰沉。 “本大爺又不是嚇大的,你們才不要多管閑事,否則也只有死路一條!” 皇甫玹冷哼一聲,不再多言,拿清源山出來嚇唬人,這群人擺明了不怕死,“問出幕后之人,殺了他們?!?/br> 亦森點頭,出手狠厲,這時季青領(lǐng)著暗衛(wèi)也加入其中。 此時昏迷中的女子被激烈的刀劍碰撞聲驚醒,弱不禁風的身子仿佛隨時都會墜落,她看了一眼那輛早己破爛的馬車,知道自己被人救了,在看到皇甫玹的臉時,緊繃的神色終于緩了些,“阿玹,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