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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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昳點頭, 心道大族長也是不容易, 整天飛來飛去,連個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他身為大族長的后勤人員, 十分自覺的道:“您放心, 我會照顧好小奶昔的,每天都給你發(fā)他的日常?;蛘吣阌袝r間了就刷刷我的朋友圈,晚上還可以和我視頻。” 紀霆勻沒有多說什么,只道:“有事的話可以找鐘叔, 我會讓他過來這邊。” 鐘叔身為紀家的大總管, 在紀霆勻不在的時候,擁有部分權力。 江岑昳點頭:“已經(jīng)很感謝你的幫忙了,其他事我會搞定的?!?/br> 紀霆勻交待完后便回了自己房間, 讓江岑昳覺得他有點莫名奇妙。 明明說過自己的事不需要找我匯報,怎么這次還主動過來了? 不過江岑昳覺得, 大人物都是情緒莫名, 喜怒無常, 陰晴不定的, 倒也正常。 第二天一早紀霆勻便飛去了f國, 江岑昳則在忙完自己的工作后, 加了徐燁推過來的微信帳號。 微信還是個默認頭像,一看就是剛申請的。 他通過對方的帳號以后,對方立即發(fā)過來一條信息:“江少,我是朱彩彩。” 江岑昳回:“我知道,你哥哥和我說了,你情況怎么樣了?” 朱彩彩道:“我一直都很好,也一直都不好。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江岑昳看了一眼在旁邊撅著屁股吭嗤吭嗤努力練習爬行的小奶昔,答:“有時間,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經(jīng)歷了什么?!?/br> 朱彩彩先發(fā)了一句:“許君安是個騙子,你千萬不要繼續(xù)跟他在一起了!” 接著,朱彩彩就把自己一年來所遭遇的一切都說給了江岑昳。 原來,一開始朱彩彩確實只是簡單的和許君安談戀愛。 許君安這個人,長的還行,且是許家繼承人。 雖然沒什么能力,但畢竟執(zhí)掌著那么大一份家業(yè),聽上去就挺唬人的。 朱彩彩面對著許君安的追求,確實是先動了心。 她像個小女生一樣,每天約會收禮物和玫瑰花,就這樣把自己交了出去。 直到真正在一起的第二個月,許君安才原形畢露。 他開始向朱彩彩借錢,以投資新項目為由,先后在朱彩彩那里借了一千多萬。 雖然朱彩彩是當□□后,身上的代言也不少,但終歸不愿意一直往外借錢。 于是在許君安第四次開口時,朱彩彩終于忍無可忍,向他提出了分手。 結果就是莫名奇妙的,朱彩彩的行為開始不受自己控制。 明明自己是要分手的,可說出來的話卻變成了:“你放心吧君安哥,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你分手的,我這么愛你,愿意為你去死,更何況是借這點錢?” 再后面事情便朝著不可控的方向開始發(fā)展,朱彩彩開始試著朝徐燁求助。 但每次話一說出口,就變成了:“哥哥我好愛他,我要和他結婚,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們在一起?!?/br> 徐燁無奈,對meimei溺愛無度,只能由著他。 直到有一天,朱彩彩開始變的莫名奇妙,比如會找徐燁要錢給許君安,會提前預知代言費找品牌方。 也是這個時候,徐燁才發(fā)現(xiàn)meimei出了問題。 他緊急把meimei的所有代言費截胡,存入了自己的帳號內。 又不顧她的瘋狂折騰,截停了她的一個暴露性mv的拍攝,還有一個賣身契一般的新合約。 誰料他做的這一切,卻惹怒了許君安。 那天朱彩彩回家就開始狂砸東西,一邊砸一邊嚷嚷:“都怪你!都怪你!有你這樣的哥哥嗎?都是因為你,君安哥不要我了!他和鄭兮好上了!” 徐燁當時也特別生氣,覺得meimei有些不知好歹。 在她的形角尚未受到影響,沒有釀成大錯之前把她關在了房間里,讓她自己思考一下自己近來的所做所為。 就是那一次,朱彩彩進行了第一次自殺。 徐燁去找了許君安,卻看到許君安在和鄭兮約會。 鄭兮是財團千金,但她是個很open的女性,跟她約會的富家公子圈內明星不計其數(shù),不少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她長的美艷漂亮,向來都是別人追著她跑。 徐燁卻看到她在私家花園里苦苦哀求許君安,讓他不要離開自己。 這一幕刺痛了徐燁,他在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彩彩是不是也這樣做過? 于是他意識到,許君安肯定有問題。 不久之后,許君安的財務危及突然解除,鄭兮也沒再出現(xiàn)在他身邊過。 而許君安則以朱彩彩違約為由,打算雪藏她,除非她答應那個賣身合約。 得到消息后的朱彩彩再次受到刺激自殺,經(jīng)過全力救治才脫離了危險。 可是這件事卻讓徐燁覺得很奇怪,他擔心彩彩脫離危險的消息傳出去后,許君安會繼續(xù)用別的方法逼死他。 哪怕答應了那條喪失人性的合約,彩彩也不會好過。 因為那合約里有很多喪失人權的條款,彩彩根本不可能接受這些。 不是精神崩潰,就是身體崩潰,這些徐燁都不想看到。 于是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對外宣布了朱彩彩的死亡消息。 江岑昳看著朱彩彩發(fā)過來的各種資料,又問了一句:“所以說,還有一個叫鄭兮的女孩子也是受害者?” 朱彩彩回復:“這個你要問我哥,具體我不太清楚。我在這邊呆了半年了,外面是什么樣早就不了解了?!?/br> 而且她在許君安第四次找她借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他失望透頂,前三次是她對這段感情的尊重,第四次時她提了分手。 所以不論許君安后來和誰在一起,她都不會有任何心情上的波瀾。 唯一慶幸的是,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把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了。 江岑昳該問的都問了,又叮囑了一句:“暫時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沒辦法做到一舉將許君安摁死,還是要暫時蟄伏。” 雖然現(xiàn)在許君安沒再來找他的麻煩,但保不齊他以后還會再造孽。 眼前是所有被害者還沒出現(xiàn)死亡例子,但原著里的自己可是實打實跳樓死了的。 而且如果沒有自己出現(xiàn),一直關在療養(yǎng)院里的朱彩彩說不定也會走極端。 滿腹委屈說不出,這種真的太痛苦了。 對面朱彩彩表示同意,她現(xiàn)在也要尋找證據(jù),希望能將許君安繩之以法。 和朱彩彩聊完,江岑昳便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奶昔。 發(fā)現(xiàn)小家伙練爬行練的累的睡著了,結果從頭到尾爬了不到二十公分。 江岑昳要被小家伙笑死,拿了個毯子給他蓋上了屁股。 看了看時間,又去和嚴謖整合了一下江庭子公司的資料。 江岑昳確定了一下:“有這些證據(jù)在,我是不是可以起訴江柏年了?” 嚴謖答:“還缺一個最關鍵的,雖然這上面的資料顯示公司和固定資產(chǎn)都在江燕名下,但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jù)。除非有房產(chǎn)證,或者產(chǎn)權登記證明?!?/br> 江岑昳想了想:“這件事我明天去和朱麗阿姨商量一下,問問她有什么辦法?!?/br> 嚴謖道:“辦法是肯定有的,畢竟你是逝者親生兒子。” 江柏年之所以肆無忌憚,是因為他是法律是江燕的第一繼承人。 所以他有資格處理江燕的遺物,甚至可以以未亡人的身份代為簽字。 之前那幾宗房產(chǎn)的買賣,都是他代替江燕簽字賣掉的。 主要還是江燕房產(chǎn)太多了,沒來得及一一登記,那些沒來得及登記的都被江柏年鉆了空子。 江庭子公司前些年還能賺錢,江柏年沒舍得賣,現(xiàn)如今卻不太好轉手了。 剛好被江岑昳抓住把柄,順便把他之前的賬一塊兒清算了。 這幾天事多,擾的江岑昳有些頭痛,更新的字數(shù)都少了些。 今天把所有資料都整合完,江岑昳補了一波更新,又在微博上轉發(fā)了吳農的片頭曲小樣。 和幾個熱評互動了一下,便回宿舍去睡了。 睡前他還看了一眼小奶昔,總覺得今天好像少了點什么。 隨即意識到了,沒有紀霆勻在身邊,耳邊少了個毒嘴多舌的男人,確實還有點不太習慣。 這樣想著,江岑昳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大洋彼岸,紀霆勻第一天落地沒有什么工作安排,只倒時差和安排明日行程。 可能是飛機上睡多了,紀霆勻皺眉刷著手機,心道說好了給我發(fā)信息,怎么到現(xiàn)在一條都沒發(fā)? 江岑昳早把老板丟到了后腦勺,跑去會周公了。 第二天是周一,他要去上學。 因為有入學考試的成績要公布,江岑昳便早早的去了學校。 鐘叔昨天就過來了,果然飲食起居安排的仔細了很多。 還貼心的親自開車送江岑昳上學,搞的江岑昳還怪不好意思的。 今天學校的秩序好了很多,他沒再被同學們圍觀。 可能那股子新鮮勁兒過了,同學們也就失去了興趣。 他一進教室就聽到有人在說考試的事:“入學考試反正與我無緣,我有好幾道大題都沒寫?!?/br> 剛好鄭昕也在教室里,他看到江岑昳進來立即說道:“是啊,能考及格就不錯了。不過小昳,我給了你那么多大題,你應該都抄到了吧?” 第65章 江岑昳一臉吃了死蒼蠅般的惡心, 這人怎么天天作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