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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綠茶病美人只想當(dāng)咸魚[穿書]在線閱讀 - 第75頁

第75頁

    那是他第一次注意到其他同齡人和長輩們相處的模式,與自己有著極大的不同,也是第一次看到父親露出慈愛的表情,哪怕那只是因為在別人家做客、又是對著孩子、不好一直面無表情。

    馥橙對著被擺到自己面前的瓜果甜點(diǎn),歪著頭看了一會兒,然后照舊抓住了裝著芒果千層的小碟子。

    他和其他孤獨(dú)癥兒童一樣,行為刻板,吃東西只吃固定的東西,每天只做固定的事,像是個異類。

    長輩們見狀勉強(qiáng)笑了笑,小心地摸了摸他的頭,又繼續(xù)溫柔地嘗試對他說話,連那個活潑的小孩都好像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再笑鬧,只坐在父親懷里疑惑地看著他。

    馥橙那時候并不懂揣摩別人的心理,可六歲的他已然能看懂一些極為明顯的氣氛轉(zhuǎn)變。

    比如此刻,活潑的同齡小孩不敢鬧了,開懷大笑的大人們也變得謹(jǐn)慎了。

    而這是因為他在這里,因為他和那孩子不一樣。

    很多幼年時的行為都是難以解釋的,就像馥橙等到長大了,也不知道幼年的自己那時候為什么會覺得難過,又為什么會把一個不太熟悉的同齡小孩每一個動作都記得那么清楚。

    “不管,我要坐爸爸肚子!騎馬!”

    “伯伯比爸爸瘦,我要坐這里!”

    “弟弟為什么不說話?”

    “弟弟漂亮,可是不會笑,不理人。弟弟是不是不開心?”

    ……

    隨后是大人們的低斥。

    “不許亂說話,弟弟只是安靜,哪像你跟個皮球一樣,逮著個大人就要騎馬,慣的你!”

    ……

    那時候的很多事情,馥橙其實(shí)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有時候特意去想,都很難回憶起來。

    可這一件事,似乎比較特別,以至于馥橙原本毫無記憶,但俞寒洲一抱著他、將他按在腹部上跨坐著,他就突然把那一整天的事情想起來了。

    紗帳低垂,暗香繚繞,窗外是秋日暖陽,映得屋內(nèi)也亮堂了許多,是極好的天氣,很容易令人放松下來。

    馥橙被按在男人胯上,整個人軟綿綿地被掐住了腰。

    俞寒洲似乎怕他摔倒,大手牢牢貼著他的后腰托著,將他往懷里攬。

    馥橙被摟得倒向男人懷里,手卻依舊維持著適才害羞的姿勢,背在身后。

    如此一來,少年白嫩的額頭便磕上了俞寒洲堅硬的肩骨。

    俞寒洲見狀忙摟著人坐直,伸手小心地去摸馥橙的額頭,急聲問:“撞疼了?暈不暈?”

    馥橙被輕輕揉著額,聞聲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下意識抿唇小小地笑了一下。

    這個笑容實(shí)在太過無辜可憐,顯然連自己疼不疼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俞寒洲一時擰緊了眉,捧著少年的臉頰安慰地?fù)崃藫?,隨后似是覺得不夠,又憐惜地垂首輕吻少年有些泛紅的眉心,低聲哄他:“乖,不疼不疼,是本相沒護(hù)好你……”

    馥橙連著被親了好幾口,又被揉得額頭發(fā)熱,這才緩緩醒過神來。

    他懵懵地瞅向俞寒洲,想了想,小聲道:“我沒事,不疼,剛剛只是在想事情?!?/br>
    “想什么事?”俞寒洲眸光微閃。

    明明前一刻懷中人還被逗弄得滿臉通紅,羞得直把手往后藏,轉(zhuǎn)瞬間卻又好似出了神,整個人看著怔怔的,失了魂一般。

    俞寒洲最見不得的,便是馥橙這般神色茫然的模樣。

    仿佛初見那一日,少年自覺無人可依也無處可去,一顰一笑皆是脆弱和單薄。

    這樣的馥橙總給人一種抓不住的空茫感,輕得落不到實(shí)處。

    俞寒洲眸色暗沉,只好好地將人摟了,湊近了哄馥橙說話。

    “是想什么這般出神?告訴本相,或可排解一二?!?/br>
    馥橙被摟得緊,下意識伸手按在俞寒洲的胸膛上,老實(shí)道:“想到小時候的事情?!?/br>
    “有一次去親戚家里,別的孩子很活潑,就是很討人喜歡的性格,可是我小時候不愛說話,也呆呆的,不理人,就不討喜?!?/br>
    馥橙有些靦腆地?fù)狭藫涎┥啄伒哪橆a,嘟囔道:“我生了病,爸爸mama和其他人就要考慮我的感受,小心翼翼對待我??墒俏抑?,正常的孩子才更討人喜歡,才能帶給長輩慰藉和快樂。”

    “我這樣的,是長輩的負(fù)擔(dān),憂愁?!?/br>
    “爸爸說我聰明,可能我也是他的驕傲,在某些方面,比如學(xué)術(shù)??勺鳛橐粋€兒子,我讓他失望?!?/br>
    “我能看出來,他們很希望我也那么健康活潑?!?/br>
    馥橙慢騰騰地說完,又低頭,隔著衣物,輕輕戳了戳俞寒洲的腹肌。

    “小時候見過別的孩子坐在大人的肚子和肩膀上,我那時候生病了,也不懂,后來長大了,懂了,才覺得有點(diǎn)羨慕?!?/br>
    其實(shí)算起來也不是多隱秘的事,馥橙想起來了,就說了,也不曾指望從中得到什么。

    每個人都有無法釋懷的事情,他并不知道自己夢中也念叨過這件事,自然也懵懵地覺得,那對長大的自己無關(guān)緊要。

    可俞寒洲昨夜才聽了他的夢話。

    不過寥寥幾句,男人略微一串聯(lián),也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馥橙說完便抬頭去看俞寒洲,觸目所及的卻是靠近的胸膛。

    俞寒洲沉默地將他按到懷里,仿佛要將他完全裹住,珍愛地、密密實(shí)實(shí)地藏到灼熱的胸腔里,不讓他受到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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