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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宋茗過七十大壽,譚玉書這個門生自然也要參加。 宋相權(quán)傾朝野,以往他的大壽,都熱鬧非凡,然而這次,卻彌漫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沉悶氣息,反而是譚玉書的到來,讓宴席上的氣氛活躍起來。 原本譚玉書作為新加入的成員,宋茗團隊好多人還會跟他爭風(fēng)吃醋,而這次,卻充滿了討好之意。 在譚玉書離開之際,堂堂宰相,竟然親自將他送出門去 譚玉書看向他,這位曾經(jīng)權(quán)傾朝野的宰相,如今已是走路都打顫的老人,在封俊彥的攙扶下,才可以勉強站穩(wěn)身形。 在立儲之事上,其實宋茗本人并未摻和進去,但他也沒阻止手下?lián)胶瓦M去。 精心養(yǎng)的一條忠狗,只要在一次主人需要它沖鋒陷陣時保持沉默,就足以讓主人升起廢掉它的心。 對于嘉明帝來說,宋茗的沉默,就已經(jīng)是一種冒犯。 所以哪怕他貪污受賄、克扣軍餉、勾連黨羽、陷害忠良、逼反一府百姓、讓三萬將士尸骨無存,都可以安然無恙,但背叛主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夜風(fēng)中,宋茗居然顫顫巍巍的給他施了一個平輩禮。 譚玉書看著他不發(fā)一言,最后還以了一個同樣的禮節(jié)。 在這場權(quán)利爭斗中,第一個被踢出決賽圈的人出現(xiàn)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 在古代那邊掀起滔天巨浪后,所有人又回到了現(xiàn)代,在現(xiàn)代那邊,馬上就要過年了。 過年那天,百忙中的池大研究員終于抽空回了個家,一群人歡歡喜喜的聚在老家過年。 電視里放著春晚,一如既往的貫徹著一年比一年尬的原則,沒人愛看,就放在那聽聲。 只有譚玉書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對春晚非常感興趣。 但現(xiàn)在全家都在包餃子,還是先包餃子吧,等明天看重播。 譚玉書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但包餃子看起來好像還挺簡單的,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包完一個后,攤開手,陷入沉思,究竟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問題了呢? 池母看著他包的餃子,努力夸到:“這個餃子包的……好結(jié)實!一看就不會煮爛!” 譚玉書:…… 好委婉…… 就在譚玉書懷疑人生時,池礫冷哼一聲:“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譚玉書還能怎么辦呢?立刻微笑道:“池兄,你來?!?/br> 他就不信,只會西紅柿炒雞蛋的池兄,還能包出花來? 池礫抬起下巴又冷哼一聲:“我才不包餃子,我搟皮?!?/br> 說著拿起了搟面杖。 然而看著他動作,池母又陷入沉默…… “小礫,餃子皮不能像搟面一樣平搟,得轉(zhuǎn)圈搟,中間厚,四周薄知道嗎?” 說話間,池父將面皮搟的滴溜轉(zhuǎn),池母看看他,又看看池礫:“你搟的都不如你爸?!?/br> 池父:哎呀,別夸~ 池礫:…… 惡狠狠的看向譚玉書,譚玉書立刻把剛咧到嘴邊的笑容收斂,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覺得池兄搟的也挺好的,居然是圓……六邊形的,非常有藝術(shù)感!” 池礫一巴掌拍扁面丁:哼,算他譚玉書識相! 扈春娘實在是看不下這倆人的膩膩歪歪了,嫌棄道:“你們倆能包就包,不能包就上一邊去,別搗亂!反正我提前說好了,誰包的誰吃!” 那怎么能不包呢,這點小事還能難得住他們嗎?包! 然后吃餃子的時候,譚玉書面前就擺了一碗片湯,池礫卻因為搟皮,逃過一劫,盛了滿滿一大碗餃子,抬起下巴得意的看著他。 譚玉書:…… 這合理嗎? 沒關(guān)系,吃完片湯,還可以吃餃子,誰讓他能吃呢! 努力嗦著片湯,突然間,一個圓滾滾的餃子滾進碗里,一抬頭,池礫剛收回筷子,正嫌棄的看著他。 譚玉書:…… 嗚嗚嗚!果然還是池兄對他好! 感動的將餃子塞進嘴里,只聽“嘎嘣”一聲,咬到了什么東西,吐出來一看,是一枚硬幣。 看著這枚硬幣,滿桌的人頓時恭賀他,吃到了第一枚幸運幣。 譚玉書:…… 可憐巴巴的看向池礫:其實比起幸運幣,他更想吃餃子,池兄…… 池礫:吃個飯也要盯著他看,譚玉書真的是愛死他了呢。 至于餃子?不給! …… 原本以為日子就會這么平靜的過下去,一直到池礫的項目結(jié)束和陸美人生產(chǎn)。 萬萬沒想到,古代那邊迎來了新變數(shù),譚九哥從丹緹萬里疾馳的回來了! 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對孤兒寡母。 第99章 勸君更盡一杯酒 被譚九哥一路護送過來的人, 就是大雍派去之丘和親的安遠公主以及她的孩子,年僅十四歲的之丘國八王子陳如意。 和親公主,未經(jīng)皇帝下旨特許,永不得還朝, 但這次沒有辦法了。 之丘國境內(nèi)發(fā)生叛亂, 之丘王的弟弟陳敬思篡權(quán)奪位, 自立為王, 并對老之丘王的子嗣趕盡殺絕。 走投無路之下,安遠公主從大雍帶來的侍衛(wèi), 護送著這對孤兒寡母逃到了雍境。 新之丘王勃然大怒, 陳兵邊境, 向大雍境內(nèi)要人。 眼見戰(zhàn)事突起,綏州知州看著這復(fù)雜的情況頭疼的要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