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豪門聯姻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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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同類? 自覺莫名躺槍,周乾略一側身,一條手臂搭在祝染肩后,松懶地擺出與她講道理的姿勢,低眸看向她手機上的游戲界面,“已經過去的事我們就放下,一直鬧著,我們都不舒服,是不是?” 這次生日的事情的確是他有過,但算起來這事兒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生日對他來說,過不如不過,所以一忙起來,就忘了大小姐很在意這些儀式感。 大抵因為幼時那些事兒,他不喜歡吵架,甚至有點怕小姑娘歇斯底里地沖他吼,但一直不上不下地僵持,也很累。 祝染游戲玩兒得如癡如醉,顯然沒空搭理他,周乾就著這姿勢注視著她被手機光芒照得白瑩瑩的臉,心想要不使點兒手段—— “我沒鬧?!眓次陣亡,祝染干脆按掉手機,順勢靠到他懷里,誰喜歡沒事兒就鬧脾氣,她也很累。 反反復復都是因為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像前方一下子出現了好幾條岔路口,從來無憂無慮的她踟躇在原地踏步,不敢輕易落步某一條未知的路。 兩人總要結婚,她很害怕,余生與他在一起的幾十年,都會這樣度過。 小姑娘這會兒看起來很乖,像只焉了吧唧的狐貍蜷在他懷里,周乾拿不準她是不是仍在說氣話,心里預兆性的隱隱不安,大掌握住裸l露在禮服外的肩頭,下巴擱在她頭頂蹭了蹭。 “最近沒那么忙,會多陪陪你。” “好?!弊H颈ё∷麆攀莸难?,整個人埋在他懷里,男人混著酒意的清冽味道整個籠罩住她。 那就最后一次吧。她心不在焉地想。 周乾另只手把玩兒纏繞女人柔軟的長發(fā),車子已經駛入市區(qū)繁華地帶,司機自動自發(fā)地關上窗,路燈瑩瑩試圖透過封閉的車窗闖進來,被遮光的玻璃擋去,只剩下曖昧的一層薄光,車廂靜謐,難得溫馨時刻。 這溫馨沒持續(xù)多久,周乾冷不丁開口:“懷清身邊那姑娘不簡單,別跟她走太近?!?/br> 看起來單純無害,偽裝得確實很好,不過商場上浸yin多年的老狐貍,多少能能看出來一二,沒提醒許懷清,是覺得女人在男人身邊心機深點沒什么不好,可不想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去接觸亂七八糟的人心。 聽見這話,大小姐又不高興了,倏地從他懷里出來,冷冷地沖他一笑:“就你有雙看透天地的倫琴射線眼,別人都看不懂,只有你懂。” 管天管地還管她交朋友,就是不管她的婚前“抑郁”。 “……” 只有她敢這么諷刺自己,周乾被懟得一口氣不上不下,氣得笑了聲,忽地低頭親一口,好整以暇地:“繼續(xù)說?” 祝染不說了,臉紅撲撲地扭到一邊,心里痛罵狗男人犯規(guī)。 有本事你舌l(xiāng)吻,有本事你上.床??! 第二天周乾罕見地準時下班回家,下午五點半在家里看見他,祝染還愣了下,下意識瞅了眼窗外,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今天這么早?”祝染叼著棒棒糖,原本準備去廚房,今天阿姨這時候居然還沒上門,她都餓了。 心不在焉地想昨晚周乾說要多陪她的話,稀奇,狗終于學會反思了? 周乾抬手扯了扯,取下領帶,順手解開兩顆領扣,漫不經心地:“爸叫我們晚上回家吃飯。” 哦,難怪。 好像也沒那么失望……還是有一點的。 這時間太陽還沒下山,耀武揚威地蹲在山頭,散發(fā)著余熱,給路上剛下班的社畜烤得半生不熟,滋滋冒油。 車內空調溫度適宜,祝染卻覺得莫名有點兒低,瞥了眼旁邊的人,男人比起在公司,松散隨性很多,領口微敞,襯袖挽在手肘,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青筋挺明顯。 祝染不懂,但她沒有善解人意的玲瓏心,好奇就問:“既然不想回去,為什么還要回去?” 周乾本就是話不多的冷清的性子,但這會兒由內而外地滋滋冒冷氣,與平日里明顯不一樣。 不知道這兩父子有什么仇,每次問他也不說,問她父母,祝譽和盛媛夫唱婦隨高深莫測地搖頭,也不告訴她。 周乾漫不經心看著窗外車來車往,聽到這回頭瞥了她一眼,淡聲:“他也是你長輩?!?/br> 結了婚,就是她爸。 倒也是,一碼歸一碼,周城對祝染那是真疼,可能是從小定下的兒媳婦兒,把對周乾嚴厲無情背后的慈愛全給了她,所以不管他們的陳年恩怨如何,她倒挺樂意見到那位老年浪子。 澄亮的狐貍眼來回一轉,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周乾低頭莞爾,早知道她是個沒良心的。 這時,祝染的手機連續(xù)響了兩聲,陳遇給她發(fā)了消息,最前面一條是轉賬,數額剛好是她一號給他轉的兩筆錢總和。 陳遇:jiejie,我考完了。 作者有話說: 染寶還差一把火,盡量五章內寫到結婚。 抱抱我染寶,啵啵。 更新時間改到晚上六點,寶子們不要迷路嗷。 粥新想的預收《她給多少,我出十倍》: 宋雨寧是c大全校聞名的大小姐,嬌縱任性,無人敢惹。 偏偏有個人處處和她作對,考試搶第一,招新搶新生,就連食堂占位都跟她搶。 最近,c大校草陳斯嶼被人包養(yǎng)的傳聞傳遍各學院,眾多目擊證人說得有鼻子有眼。 宋雨寧不信,那種討人厭的狗東西會有瞎眼的看上? 直到,她親眼在校門口撞見—— 陳斯嶼吊兒郎當斜靠在豪車上,睨著容貌精致的年輕女人,眉眼冷淡:“給錢就行,別來學校找我,要臉?!?/br> 宋雨寧看得興奮,整治死對頭的機會來了! 所以等女人走后,她抱著折辱死對頭的心理,走到陳斯嶼面前,神情倨傲:“她給你多少,我出十倍。” 陳斯嶼饒有興致的眼神從上到下往她身上一掃,拖著懶散調子:“行啊?!焙盟仆εd奮。 宋雨寧:不愧是以色侍人的狗東西。 * 這天,宋雨寧支使陳斯嶼陪自己逛街,正在與他爭執(zhí)要不要買露肩裙子的時候,偶遇他前任金主。 漂亮女人看了她一眼,笑看著陳斯嶼,殷切道:“斯嶼,你不認我沒關系,將來你娶老婆總要給彩禮吧?” 宋雨寧:??? 女人走后,她咬牙切齒地問陳斯嶼:“她到底是誰?” 陳斯嶼勾著她肩,欠欠地笑得不行,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生理角度來講,她是我媽?!?/br> “……” 第10章 祝染記得,之前給人家轉了兩筆錢,一筆是生活費,一筆是讓他去畢業(yè)旅行,之前看網上有人就這么做的,也沒厚此薄彼,他有的其他人都有。 但這個陳遇經常主動與她聯系,跟匯報工作似的給她發(fā)各種考試成績單,大小姐比較膚淺,只能從分數上分析,這是個學霸,對他印象就更深一點。 現在人考試結束,還把錢退回來,應該要打個電話問一下,其余幾個可沒誰退錢,祝染余光瞅了眼周乾,現在不方便。別看周乾冷冷淡淡,控制欲特強,或許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但有的是辦法讓人主動交代。 偏偏她在某些方面,反骨又很硬,格外地叛逆。 最后沒收款,也沒回消息,準備待會兒到周宅找空給人家打電話。 周乾倒是看了她一眼,又掃過她手機。 半山別苑,遠離了鬧市燈火,兀一駛進山里的內部道路,溫度就比外面柏油馬路上低個好幾度。 據說原本周家不住這邊,也在梧桐巷祝宅附近,不過祝染記事起,周家人就在這半山上,像個隱世高人,其實不然,這不高不矮的山離市中心并不遠,其地勢非常受富人們的青睞,離梧桐巷開車也就幾分鐘,小時候祝染經常被接到山里常住。 車窗外粗壯黃角樹枝繁葉茂,私人道路里沒有其他車經過,祝染心里羅了一座山的好奇:“你們之前為什么搬到這邊?我們那邊不好嗎?” 恩怨情仇不能說,這總能說吧。 身邊的男人沒出聲,直到停到周宅院子里,車門打開,夏日的熱風兜頭涌進來,祝染下意識擋了下臉,才聽周乾冷淡道:“到了?!?/br> 不說就不說,生什么氣,她哼聲打開男人伸過來的手,兀自往屋里走,興奮揚聲:“周叔叔!” 周乾跟在身后,低頭莞爾。 從他媽死后,周家就從梧桐巷搬到了半山,那個女人死得不算好看,不是不想告訴她,陳年舊事說來話長,沒必要讓她知道,某些方面,也不愿讓她知道。 周城正在泡茶,穿著件對襟白褂,坐在黃花梨椅子上,頗有點兒仙風道骨的意思。 瞧祝染進來,邊順手遞給她一杯,笑瞇瞇道:“喲,瞧這是誰來了?” 五十多歲的男人保養(yǎng)得極好,身材幾乎沒走樣,渾身上下冒著一種大叔型的韻味,屬于掛在墻上都不會老實的那類男人,一雙中老年桃花眼彎起,擠出幾條細紋,很容易令人產生好感。 難怪年輕時那么浪。 周乾與他有七分像,偶爾露出的那點兒風月味道可以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他平日里太冷,半點影子也瞧不出。 祝染捧著茶杯嘬小口,就嫌棄地放下,絲毫不客氣地吐槽:“什么茶?好難喝?!?/br> “人想喝還喝不到呢?!敝艹切毖塾U她,說話時,眉宇仍是含笑,等周乾坐道祝染身邊,他面上的笑淡了些,“自己來?” 雖然是問,但他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嗯?!敝芮曇詾槌?,眉眼比他老子更淡,自給自足,斟茶的動作行云流水。 父子倆不比陌生人強多少的相處模式,祝染見怪不怪,拿著粉釉陶瓷茶杯細看,一看就很值錢,殷勤地望向周城:“周叔叔,這茶杯真好看,是專門用來招待我的嗎?” “染染喜歡,拿回去就是。” 周城對兒媳婦,可是大方得很,什么時候祝染過來不順點東西回去,一定是天越破產了,要么就是不孝子篡位,架空了他這個“太上皇”。 東西到手,祝染露出一個偷了雞的嘿嘿賊笑,明明不缺錢,但占了便宜還是很開心,看得兩父子跟著笑,周乾搖搖頭。 她和周城從來都是這種相處方式,像樂此不彼的游戲,二十來年都沒變過。 “聽說你們前些日子吵架了?”周城看向她,語氣慢悠悠的突然一句。 意料之中地會提起這個話題,祝染下意識看了眼周乾,男人表情如水清淡,半點沒應聲發(fā)生變化,她心不在焉地玩兒著手里的茶杯,嘟嘟囔囔:“也不是吵架啦?!?/br> 要是能吵架倒還好,她與周乾根本是連吵架都吵不起來,每次都能將她的情緒帶偏,然后不了了之。 “別怕,有什么就說,叔叔給你出氣。” 除去聯姻,周城也是真希望兩孩子感情好,不要步他的后塵,今天叫兩人回來吃飯,其實也就為了說這些話,作為父親,他將態(tài)度擺出來,是要讓小姑娘知道周家對她的重視。 想到這兒,他又恨鐵不成鋼地橫了眼周乾,這兒子什么都讓他放心,就哄姑娘這點,讓人看得干著急。 周乾慢條斯理地喝茶,熟視無睹,老霸總一腔“愛子心切”全拋給了瞎子看。 晚飯后,周乾被他爸叫到了樓上書房,過問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