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shù)回戰(zhàn)同人]不要回頭、[柯南同人]再見,這個世界和你、[HP同人]春山如睡、[琉璃美人煞同人]我真的是大佬、半川煙雨半川晴、[鬼滅之刃同人]童磨大人拯救計劃·地獄篇、[綜漫]攻略詛咒之王后我死遁了、人偶筆記[穿書]、師尊一心演反派、我家反派她超甜
我在心里滴了兩滴冷汗,正宮對小三的仇恨,真是古往今來,如出一轍。 一眾下人連忙去把兩人拉開,不過我估計,拉不拉開的,那紅葉臉都歪了,一時半會也說不了什么話了。 這時秦科才按劍出來,道:“列位宗主,還有誰相信那婢子的胡言亂語,敗壞我秦家與金家聲名的?若有,現(xiàn)在趕緊出來對質(zhì)!若現(xiàn)在不提,過了今天,再有人敢拿此事說嘴,讓我聽見,猶如此桌!” 說著,他拔劍對著桌子,鏹地一聲,砍下一塊桌角來。 一片安靜,無人做聲。 …… 前世的時候,是百家先認(rèn)定了金光瑤主使亂葬崗,加上這兩名人證,火上澆油,連環(huán)起爆,而金光瑤壓力之下,自亂陣腳,倉皇逃跑,又偏偏時乖命蹇,在觀音廟被忘羨撞上,事趕事話趕話的,藍(lán)大和聶大都出于非正常狀態(tài),才有了那樣的結(jié)局。 而此時,或出于利害,或出于愧疚,四大世家已有三家愿放金光瑤一馬,亂葬崗的事不說成功推掉,也算攪渾了水,讓人相信薛洋還活著,有動機和手段來做這件事。那這兩名人證的薄弱,反而成了有人刻意構(gòu)陷金光瑤的佐證。 這盤翻的,已經(jīng)毋庸置疑。 “若是各位覺得心中都已經(jīng)有了判斷,就投票吧,”藍(lán)曦臣說了這許久來第一句話,“票不記名,每人只限一票,投在前方金色紙箱中。等下四大世家共同開箱唱票,公正公平?!?/br> 百家眾人,都看向上座的四大世家。 藍(lán)啟仁點了點頭:“可以?!?/br> 江澄一臉冷峻,不置可否,不過既然沒反對,大家也就當(dāng)他默認(rèn)。 聶懷桑倒是想說什么,不過大家照例沒在乎他想說什么,把目光投到金家老太身上。 金家老太剛才頭一直往下點,大概是瞌睡了,被隨從推了半天,才緩過神來,看著下頭的金星雪浪袍,劈頭冒出一句:“阿善啊……” 百家皆是一愣,看來這老太太都老糊涂了,當(dāng)真是個吉祥物而已。 金光瑤忙拱手道:“姨奶奶,我是阿瑤?!?/br> 老太盯著他臉,張開沒牙的嘴笑道:“阿瑤啊,成親了嗎?” 我看見對面好些小輩,都忍不得噗嗤一聲。 金光瑤苦笑,點頭道:“姨奶奶,成過了,旁邊這位就是夫人?!?/br> 老太太努力睜大昏花老眼看過來:“???哪邊的???” ……金光瑤左邊是我,右邊是藍(lán)曦臣。 底下真掌不住了,哄堂大笑。 藍(lán)曦臣難得面龐微紅。 只有我心里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世人笑她太瘋癲,她笑世人看不穿。 這老太太,才是慧眼如炬的真英雄?。?/br> - - 四大世家的人盯著驗票和唱票,投票結(jié)果沒發(fā)生什么意外。 金光瑤得了八百六十二張紅票,主生,五十六張黑票,主死。 壓倒性的勝利。 我心里吐槽:看到?jīng)]有,英國就是這么脫歐的…… 然后我那好夫君又免費加演了一場:由于他一時心軟縱放薛洋,造成此等大禍,令他深自反省,宣詔罪己,閉關(guān)思過,以示自懲。倒惹得底下不少家門還潸然淚下,說了好些“仙督宅心仁厚,不能怪您”云云。 于是金麟臺懸賞,若有人抓住薛洋,提來審問,賞銀五千兩,若有人殺了薛洋,提頭來見,賞銀三千兩,就算有人提供能證實的線索,也有賞銀百兩。 我心知那三千五千,怕是送不出去,倒是那百兩賞銀,可能三不五時發(fā)放一個,證明金麟臺還在追查此事。 至此,四大世家依舊煊赫,忘羨照樣可以去男耕男織,蘇涉被送去了東瀛,所有罪責(zé),推在了一個死人身上。 不過薛洋若泉下有知,倒也未必會抗議。 他那一輩子,還不就愛個天下大亂。尤其要是,因他而大亂。 …… 第39章 感情里一個人的HE總是另一個人的BE 隨著一切塵埃落定,我就開始裝起病來,閉門謝客,只讓侍女一天來送一回膳食,這樣無非是給回現(xiàn)代去鋪路。就說哪天金夫人沒了,大家也覺得順理成章。 金光瑤對我的作為持默認(rèn)態(tài)度,有時來看看我,還是那么和藹可親,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 我沒啥可說的,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了。 就像他不想邀恩,我也不想。 大約不給回應(yīng),本身就是個回應(yīng)了,我再喜歡也不可能爬床去吧。 再說了……我想起他提過那個事,人家要是真對我沒意思,可能爬床都不見得有用…… 感情這東西從來不能勉強。王子可以愛小人魚,也可以愛鄰國的公主。 那是他的感情,他選擇誰都沒錯。 只不過,感情里,一個人的HE,通常是另一個人的BE罷了。 有一天,我把自個隔離得實在無聊,在偌大的芳菲殿中間搞了個小爐子,煮茶葉蛋吃。 這時他從外頭進(jìn)來,披著斗篷,斗篷上都是雪珠子。 我敏銳地聞到,他一身金星雪浪甜香里,有一絲檀香味兒。 我這個戲精在腦子里飛快地進(jìn)行了一輪腦補:他跟澤蕪君沿著綻園走來,走在金星雪浪的花海里,邊走邊有說有笑,袍袖貼著袍袖,就像過去十幾年來一向那樣。 心里微微刺了一下。但旋即暗自罵自己,都要走的人了,這些又關(guān)我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