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磨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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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奏感極強(qiáng)的音樂被舒緩的英文歌代替,樓下幾乎已經(jīng)沒什么人,林錄無所事事地走到吧臺邊,準(zhǔn)備坐一會兒就回去。 還沒坐穩(wěn),震穿耳膜的一段前奏險些把她嚇得摔下去。 怎么突然換個聲音這么大的歌,她一邊想一邊往音樂臺看,昏暗燈光下只能看見兩個閃著光的點(diǎn)。 第一次見陸晷他就是這個樣子,戴著耳機(jī)不管別人死活地放歌。 “小點(diǎn)聲音可以嗎?”她走近,看清了那張臉,就是陸晷。 陸晷專注地低著頭擺弄他的一堆按鈕,沒有聽見。 于是她又敲了敲他的耳機(jī)外殼:“聲音太大啦!” 陸晷這才抬起頭看人,見是林錄有些意外地睜了睜眼睛,關(guān)掉音樂問:“你怎么在這兒?” 林錄:“我過來玩?!?/br> 陸晷愣了愣,指著自己問:“來找我玩嗎?” 林錄想說來看演出,但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確實有事要跟你說?!?/br> “什么事?” “一句話說不清,我們?nèi)ツ沁呑f吧?!?/br> 看見老板后,服務(wù)生主動過來問他喝點(diǎn)什么。 他看了一眼林錄,林錄:“熱水?!?/br> 陸晷:“兩杯熱水?!?/br> 林錄正在組織語言,盤算著怎么跟他說清楚,想好了之后緩緩開口:“我要投訴?!?/br> “投訴我?”陸晷嚇了一跳。 林錄不解地皺眉:“你怎么好事壞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我…”陸晷笑笑,“不是我就行,你要投訴什么?” 林錄:“你們店那個叫陸一的人,他在我開開心心看表演的時候突然冒出來,賴在那里不走然后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不想聽他還跟著我到吧臺,繼續(xù)說,非常影響心情?!?/br> 陸晷大概聽清楚了,他很少直接管理員工,只參與制度制定:“那他違反規(guī)定了,我會處罰他的。” 林錄用力點(diǎn)頭:“嗯?!?/br> 看得出她很生氣,陸晷:“你來看表演,沒看到喜歡的嗎?” “看到了啊?!被叵肫鹚齽倎頃r的好心情,林錄有些失落,“但是一看見陸一我就覺得煩?!?/br> 杯內(nèi)水溫漸涼,樓下空空蕩蕩只剩幾個收拾桌子的服務(wù)生,溫水灌過喉嚨,潤出幾個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字來。 “那看見我呢?”陸晷抬起眼皮盯著她,心跳略快等待一個答案。 令他心跳加速的提問在林錄聽來很平常:“看見你不煩?!?/br> “那看見我開心嗎?”他又問,怕被否定還添了句,“我也會跳一點(diǎn)舞。” “嗯?”林錄很驚喜,“你會跳什么?” 他不太會,只是單方面覺得那些扭腰挺胯的動作很簡單,現(xiàn)在有點(diǎn)??诳浯罅说膶擂?。 于是找補(bǔ)說:“其實也不全會,脫衣服的動作還挺好學(xué)的?!?/br> 本以為林錄會失望地不理他,但意料之外地,他看見林錄笑了。 “那你抓住了這個舞蹈的關(guān)鍵?!睕]咽下的水差點(diǎn)吐出來,林錄笑說。 她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快十二點(diǎn)了,下班前她開心地請了明天的假,以為今晚會過得很快樂。 不想回去浪費(fèi)一天假期,林錄歪了歪頭了:“我想看?!?/br> “想看什么?”對上她期待的眼神時陸晷問。 林錄往前靠了靠,在正對他鼻尖的咫尺距離間,眉眼彎彎盯著他:“看你脫衣服?!?/br> 緊閉的房門內(nèi),木地板上落了兩件沒掛好的外套,正對著大門的另一邊,拉下了窗簾的落地窗前,站著身材高挑的陸晷。 林錄坐在沙發(fā)上,看他表演脫衣服。 寬松的襯衫塞在修長的西褲里,他記得表演時衣服并不是干巴巴脫下來的,而是在音樂和氣氛恰到好處時,在尖叫和歡呼聲的烘托下脫掉的。 林錄正在想他要怎么表演,就看見他拿出手機(jī),劃拉兩下放了一首歌,聽起來耳熟,可能是剛剛臺下聽過的某男團(tuán)的歌。 “你真的會跳?”她有些意外。 陸晷挑了挑眉,沒有回答,隨后從桌子下拉過椅子坐下,順手換了個很暗的燈光。 在旋律開始重復(fù)后,他兩腿微微分開,兩只手背在椅背后面,手腳被束縛住一般,襯衫下的腰開始小幅度扭動起來。 眼前一片幽暗,林錄看得并不真切,只能隱約看清身形。 她直覺陸晷跳得一般,但由于硬件條件很好,視覺上還是很享受。 她滿意地往前坐了坐,先前李裴逸給的那把糖從口袋里掉出一顆來,她拆開塞到了嘴里。 陸晷把他匆匆一眼掃過后記得起來的動作都做完了,起身后單手拎起椅子放回原位,在過了高潮的悠長而性感的音樂聲中走向林錄。 林錄的視線一路追隨他,最終落在鼻尖相貼抬眼就能望見整個瞳孔的距離內(nèi)。 陸晷偏過頭,舌尖撬開她的兩片唇瓣,伸進(jìn)去夠到了還沒化完的糖。 他很喜歡吃糖,萬圣節(jié)時找代購買了一堆他愛吃的那種國外的糖果,當(dāng)做員工福利。 他想問林錄的糖是哪買的,話沒出口就被對方仰頭附和的回應(yīng)堵上了嘴。 林錄用舌尖把糖抵出去,只剩下小半塊的糖果滑進(jìn)了陸晷嘴里。 “你騙人?!彼蛄嗣蜃齑?,上面還附著著幾絲甜膩。 陸晷覺得委屈,慌張解釋道:“我沒有啊?!?/br> 襯衫扣子一顆不落,俯身時也整齊地貼在身上,林錄從兩顆扣子之間的空隙中伸進(jìn)去,拽著她靠近自己。 “不是脫衣舞嗎?”她挑了挑眉,“衣服怎么還在身上?” 陸晷聽后慢條斯理一顆顆解開扣子,衣服散開露出緊實的胸膛來時,林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優(yōu)越的腰臀比抱起來很舒服,她忍不住摟得緊了些。 陸晷半彎著腰,僵硬地定在原地,一時不知是繼續(xù)脫衣服還是任她再蹭一會兒。 “我還沒脫完呢?!彼皖^輕聲說。 林錄往后靠仰到沙發(fā)上,兩只手還虛放在他腰間。 陸晷得空脫掉了上衣,林錄從上往下打量一番。 寬厚的肩膀下連著微微隆起的胸肌,再往下分明的溝壑相連出緊實的腹肌,兩只胳膊垂在身側(cè)。 結(jié)實的小臂旁邊,從西褲腰帶上延伸出的幾根明顯的青筋往上隱沒,在生得白皙的皮膚上印出幾道性感的輪廓。 她蜷起腿,跪在沙發(fā)上,直起身子夠上他的脖頸,眼眸若明若暗,暗含著些笑意,近距離盯著陸晷。 直到陸晷彎著的腰僵得有些發(fā)疼,她也沒開口說話。 “你的糖是哪買的?”他在本該接吻的時候硬想了個話題出來。 林錄:“別人給的?!?/br> “誰給的?” “李裴逸。” 他隱約記得店里有這么個人,但是對不上臉,送糖給客人也不是什么違反規(guī)定的事,于是奧了一聲沒再追問。 “奧是什么意思?”林錄皺眉。 陸晷:“我知道了的意思。” 林錄:“你好磨嘰呀。” “嗯?”陸晷挑眉,“什么意思?” 林錄鼓了鼓嘴,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就是很磨嘰的意思?!?/br> 陸晷愣了愣,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非常不磨嘰地兩手托臀把她抱了起來。 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清晰的噠噠聲,意想中柔軟的床鋪沒有接觸后背,她被抱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兩條腿被分開,懸在陸晷身側(cè),身后是筆記本電腦,沒有支撐,于是她環(huán)緊陸晷的腰,兩只手搭在他肩上。 陸晷推開她身后礙事的電腦,一只手按在她后腦勺,一只手摟著腰,歪頭側(cè)過去親她的臉。 濕熱的氣息一路撲到唇邊,兩片唇瓣微微張著。 “其實我不會跳舞。”他抬起那雙含著懷疑和期待的眼,“你會覺得我在騙你嗎?” “不會?!?/br> 啪嗒一聲,他腰間的皮帶被解開,西褲松垮地褪下去一點(diǎn),露出黑色的內(nèi)褲邊。 “你一看就不會跳?!?/br> “奧?!标戧惺涞氐拖骂^,幾秒后又面露委屈抬起來看著林錄,“我看起來跟那些會跳的差很多嗎?” “是呀?!绷咒浶π?,“但是你身材比他們好。” 心中升起一陣有形的喜悅,原本躬下去的肩此刻“揚(yáng)眉吐氣”地直了起來。 只是他仍站在原地,直直看著林錄,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那雙搭在人腰上的手沒有要動的意思。 “但是我們不要再說這些什么時候都可以說的話了?!绷咒浻X得他今天格外磨嘰。 她熟練地脫掉上衣,膝蓋抵在陸晷腰后,推著他靠近了自己。 赤身裸體相擁時溫度快速傳導(dǎo),柔軟的嘴唇裹挾著熱切的氣息,縈繞在脖頸周圍。 不久前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印記已經(jīng)淡下去,只剩下貼近才能看清的幾道痕跡。 林錄微微張嘴,對準(zhǔn)那幾道淺痕,先是輕輕抿了幾下,而后力度漸重,在他脖子上緩緩吮吸起來。 陸晷享受地瞇起眼睛,而后很自覺地反應(yīng)過來這時候自己不該什么都不做。 他在緊緊相貼的兩副身體間尋找到了縫隙,手掌從肋骨摸到小腹,在柔軟的皮膚上摸索了一會兒后,略過某處滑至小腿。 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等我一下。”他低頭輕聲說。 林錄正疑惑他要做些什么,就見他從沙發(fā)上拿了個抱枕,正好塞在她后背與墻的間隔處。 塞好后他又走到床邊,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液體。 “這是什么?”林錄話剛出口就看清了瓶身上的字,是一瓶潤滑液。 她表情略顯驚訝,陸晷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沒有化學(xué)激素,成分很安全,而且這款回購率最高?!?/br> 林錄奧了聲:“又是你們店研發(fā)的?” 陸晷點(diǎn)點(diǎn)頭。 “你想找我做測評嗎?”她又問。 陸晷撅嘴親了她一下:“我想你更舒服一點(diǎn)?!?/br> 林錄的目光從潤滑液轉(zhuǎn)移到她還沒親紅的脖子,隨口回了句“好吧”,就又低頭親了上去。 陸晷的兩只手又放回她小腿上,蜷起膝蓋將她的兩只腳搭到了桌面。 長裙從膝蓋上往后落,散到腰間,陸晷托起她的屁股,伸手褪下了內(nèi)褲。 中指在瓶口抹了一圈,指腹上沾了一層,手感并不黏膩。 他伸到林錄腿間,撥開兩片小yinchun后,在隱于其中的陰蒂上輕輕拍了拍。 剛覆上時的那一點(diǎn)冰涼在輕輕的摩擦中被潤滑和舒適代替,陰蒂在水潤感中漸漸充盈立體,刺激傳至整個陰戶也傳至神經(jīng)末梢。 原本就已濕潤的xue內(nèi)溢出些水來,林錄把感受到的那一點(diǎn)刺激變成吮吸時的力氣,悉數(shù)變成紅色印在了陸晷脖子上。 感受到這一切的陸晷幅度更大地在已被潤滑液覆滿的陰蒂上揉著。 “舒服嗎?”他覺得自己被親得很舒服,也問了林錄一句。 是浸在一片貼合肌膚的水中的舒服,林錄嗯了聲,但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太需要,因為在被刺激的同時,兩腿之間也源源不斷地浸出水來。 陸晷也感受到了,拇指滑到xue口試探時,沾上的水甚至多過他在瓶口蹭上的。 先去消下去的吻痕又紅起來,林錄的嘴唇離開了那片紅得顯眼的皮膚,摟著脖子在他耳邊輕喘著。 “那我伸進(jìn)去了。”陸晷舔了下她的耳垂。 癢得她縮了縮脖子:“嗯?!?/br> 先探進(jìn)去的是中指,xue口內(nèi)外一片濕潤,很順利就沒進(jìn)了整根手指。 作癢已久的xiaoxue突然被進(jìn)入,林錄難耐地扭了扭腰,那根手指于是在里面戳動起來。 他中指長,進(jìn)得深,但也只是根手指。 林錄覺得陰戶正在攪動中慢慢充血發(fā)酸,這種想要而未被滿足的感覺同樣令人沉迷。 她捧過陸晷的臉,整個人靠到靠枕上,側(cè)臉對著他的嘴唇吻起來。 突然的退后讓陸晷踉蹌了一下,幾乎要貼到她身上。 他一只手按在桌面做支撐,另一只在被內(nèi)壁攪得發(fā)軟后,又探進(jìn)去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塞在xiaoxue內(nèi),指腹一邊在內(nèi)壁按動,手指一邊模仿性器抽送。 舒適感自小腹傳至全身,林錄蹭了蹭他的額頭:“再快一點(diǎn)。” 陸晷聽了,但也只是快了一點(diǎn)點(diǎn),他沒打算用手指讓林錄高潮。 按在桌面的那只手伸進(jìn)瓶口,手指上沾滿潤滑液,悉數(shù)涂到了硬挺已久的性器上,兩只手同頻,一只緩緩抽送,一只緩緩擼動。 “你在干嘛…”林錄有些不滿地鼓了鼓嘴。 陸晷聽話加快了一點(diǎn)擼動的速度,在他感覺差不多了之后咬開桌上的安全套包裝,單手戴了上去。 他安撫一般在林錄唇邊親了一下,笑著輕聲說:“聽到了,我快一點(diǎn)?!?/br> 手指抽出后他托起林錄,兩叁步的距離,把她放到了床上。 兩只膝蓋起,他一邊俯下身來索吻一邊插了進(jìn)去。 驟然抽離又猛然挺入,在高潮邊緣徘徊的林錄忍不住哼了一聲。 陸晷在她嘴唇上淺啄了一下后就離開了,他看準(zhǔn)了先前種在她鎖骨處,如今已經(jīng)消得看不清的印記,懷著加深它的心情慢慢吮吸起來。 下身卻是絲毫不含糊地賣力抽送,水聲和拍打聲匯合在兩人皆已邊緣時,一股奔涌的暖流正在尋找落處。 她鎖骨間的那抹紅色又出現(xiàn)了,陸晷的喘息終于找到了出口。 “…嗯…”他趴在林錄耳邊,不自控地盡情喘著,“…錄錄…” 他還是沒忘記這個稱呼,林錄還是不喜歡,扭過頭堵上了他的嘴。 在急切的喘息和沒藏住的幾聲悶哼中,床以愈加激烈的形態(tài)晃動著,暖流不停地攀升,至身于無窮無盡的波浪里,然后匯流奔涌,落了滿床。 “你跟誰學(xué)的?”林錄上次忘記問了,這次要說清楚。 “學(xué)什么?” 林錄:“稱呼,為什么叫我錄錄?” 她神情有些嚴(yán)肅,陸晷坦誠交代:“跟你家里人,他們都這么叫你?!?/br> “以后不許叫了?!绷咒洶櫫税櫭?。 “你不喜歡嗎?”陸晷有些困惑,“上次我這么叫你,你馬上就親我了,我以為你很喜歡?!?/br> 林錄心中無語,閉了閉眼后睜開,不知道跟他解釋自己那是為了禁言要費(fèi)多少力氣,干脆就不解釋。 于是撅嘴親了他一下,笑說:“以后別叫了,我也親你?!?/br> 陸晷有些開心,但仍然疑惑,問:“那我叫你什么呢?” 她小名就叫錄錄,熟悉的不熟悉的家里的親戚朋友都這么叫她,從小聽到大,尤其討厭的人也這么叫,不討厭這個稱呼也聽煩了。 “隨便,不叫這個就行?!?/br> 陸晷開始認(rèn)真地思考起來,短暫的沉默后有了答案:“那我叫你林林可以嗎?” 林錄:。 也不好聽。 “叫林錄就挺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