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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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裊第二次去寂靜館的時候,是一個雪天。 距離初次造訪這里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月。還未到末秋,天氣已經(jīng)反常地飄起了雪。溫度的驟降,讓人不禁質疑起即將到臨的冬是否會一直處于寒冷之中。 然而正如她第一次前來是一時興起,她這次過來也悉為事發(fā)突然。 上次自宵身邊離開之后,她剛出寂靜館的領域范圍,手機便密密麻麻地涌上無數(shù)條信息,叮叮咚咚響成一片,吵得她神經(jīng)發(fā)痛。華裊搖下車窗,一任冷冽的森風卷入車內(nèi),這才揉著鬢角打起精神查看。 后來果不其然忙碌了整整半月,家族的聚會和公司的各種會議根本沒有停過,她自然沒有半點空閑。 繼宵在她胸上畫了愛心,他的性器還未從她身體內(nèi)抽出華裊便已經(jīng)側著身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在他身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壞”字當場扯平了此事。 宵低眉順目,任由她胡作非為。華裊不禁自感行徑幼稚?!安豢梢赃@樣做,我不喜歡……唔!”正準備抽身離去,宵卻仿若要貫徹她對他的評價,拉著她預備離開的身體下體狠狠往前一撞,完全復蘇的粗長yinjing頂開她飽滿的蜜xue。 華裊感覺靈魂都被撞得顫栗了一瞬,她眼淚盈盈,推攘著宵壓過來的身體:“別這樣……啊、啊不要,不行,我不做了……” 宵把她放到桌子上,拉著她白嫩的腳踝把她拉到身前,正面進入了她。面對宵疾風驟雨的動作,敏感的身體復又開始堆積起快感。她嗚嗚咽咽地咬著他的肩,直把他的肩咬出了細細的血印。 彌漫的血氣反倒更刺激了宵,他撐著身體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背cao干著她。直到華裊覺嗓子都叫啞了,整個人凌亂不堪,宵這才大發(fā)好心地放過了她。 她疲憊地凝望著淺笑安然的宵。她總算明了了,起初她便被眼前的這個表里不一的男人以他那乖巧清澈的表象騙住了。什么乖巧小狗,都不過是場幻夢般的錯覺。 清理干凈梳妝過后已經(jīng)是又過去了半個小時,宵恢復了斯文干凈的表象,認真地為她戴上來時的狐貍面具。 華裊盯著他漂亮的眼眸,忽地她拉著宵的領結使他貼向她,朝他獻上一個香甜的吻:“不許忘了我?!?/br> 看著微一愣神的宵,她露出了快意的微笑。其實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她自己也不明白。 是故意為之的惡作劇嗎?還是誤以為被蒙蔽了表象而產(chǎn)生的不甘心?亦或者是對他的釣魚執(zhí)法施以的報復? 她不知道。大抵三者兼有也說不定。 說起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在華裊第二次冒雪前來的時候,相關回憶卻忽然自動于腦海里蘇醒了。 這次接待她的仍然是上次那個侍者,華裊記得他身上的幽香。隨著時節(jié)更替,接待室應景地里掛上一副油畫,應當是莫奈的《弗特伊的雪景》。 藍綠的色調(diào)點綴于寧靜優(yōu)雅的畫面之上,城鎮(zhèn)巍峨,水面澄凈,筆觸精細,簡直可以以假亂真。華裊一時間有些恍惚起來。 她跟著侍者走向自己的房間,侍者并未因為她曾經(jīng)來過便有絲毫的懈怠,仍舊有條不紊地認真朝她介紹著各種規(guī)則以及事項。 這次的男人叫作“鵲”,是一個——18歲的貓系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