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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腳并用地站起來,踉蹌地走到江未霖身邊,小手抓著對方地手臂扶住,乖巧地笑笑,哥哥好厲害。 江未霖這才注意到把元杉忘了,這孩子從剛才起就實(shí)在安靜,也確實(shí)省心。 坐著休息會兒。他拍了拍身邊。 元杉看了眼哥哥的懷里,默默的在旁邊坐下。 剛剛很擔(dān)心哥哥。他如實(shí)道。 什么都不能說什么都不能做,元杉真的很擔(dān)心,很害怕。 他默默抱住江未霖的手臂,我以后保護(hù)你。 不要臭狐貍。 江未霖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隨后把剛才收到的空間袋打開,看看自己的戰(zhàn)利品。 該說不愧是玄靈宗的弟子嗎,這里面的東西可比春一志的豐富多了,丹藥、術(shù)法、靈石應(yīng)有盡頭。 江未霖從里面拿出幾瓶上號的丹藥倒出幾顆塞宋青嘴里后,手一收將空間袋收進(jìn)了袖子。 你,等宋青師兄醒來,一定會給師弟討個公道!旁邊的兩個弟子不依不撓。 江未霖冷淡的目光掃過,眼中帶著淡淡的煩躁和警告。 兩個弟子頓了一下,意識到被一個凡人嚇到后更加惱怒了。 約莫十來分鐘后。 宋青終于有了蘇醒的跡象。 他模模糊糊地睜開眼,只覺得全身仿佛被碾壓,疼得連跟指頭都抬不起來。 意識回籠,他想到昏迷前的畫面,頓時一驚,顫抖著就要爬起來! 宋師兄,魔物已經(jīng)死了。江未霖半扶著他,輕聲解釋道。 宋青想要去握劍的手一停,緩緩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江未霖的懷里。 想握劍的手腕一轉(zhuǎn),改為撐住地面,發(fā)生了......什么? 是這小狐貍。江未霖親昵的揉了揉白青藤的腦袋,他居然有些神通,救了下了我們。 狐貍? 宋青捂了捂陣陣發(fā)疼的頭,剛想看個究竟。 兩個弟子就撲了過來抓住他的手臂。 宋師兄!你可要為我們作主啊! 宋師兄!這凡人傷了王師弟還奪走了王師弟的儲物袋! 他欺騙師弟,好生jian詐! 宋師兄...... 噤聲!宋青抬手做了個制止的動作,他揉了揉額頭,待疼痛稍緩后才側(cè)首問道,什么事情,細(xì)細(xì)說來。 兩名弟子互看一眼,師兄,這凡人在你昏過去后向師弟提出挑戰(zhàn)還用了天地契約,他就是個凡人,師弟根本就不起戒心,還寬容他帶了只狐貍,結(jié)果這凡人陰險狡詐帶的狐貍不是普通狐貍,而是靈獸。 雖然他們未在狐貍身上感受到靈氣,但應(yīng)該是靈獸無疑,否則還能是什么。 聽完前面,宋青已經(jīng)感到了荒謬,江未霖何故對王師弟挑戰(zhàn)。 兩弟子見宋青面無表情的沒說話,以為他也不悅,連忙接著道:他明知自己帶的狐貍厲害,定能贏,還誘得王師弟跟他立下賭約,最后奪走了師弟的儲物袋。 宋師兄,他真的好沒良心,您救了他,他卻這般陷害師弟! 宋青聽得眉頭直皺,他側(cè)首看了眼跪坐在身邊,低垂著頭沒什么情緒的江未霖,又看向兩個弟子,難以理解道:王文興為何接受挑戰(zhàn)? 先不說接觸這段時間下來,以江未霖的性格主動提出本就古怪,就算提出了,身為修者明知自己可碾壓凡人的情況下為何應(yīng)戰(zhàn)。 這豈不是欺人? 是......是他先挑釁的!弟子一指江未霖。 如何挑釁?宋青道。 騙人。元杉開口了,他見江未霖一句都不解釋,心里焦急,連忙伸手去扒宋青的衣服,解釋道:是他們先罵哥哥的。 你一個孩子懂什么!走開走開!弟子揮手驅(qū)趕。 我知道。 元杉怕他們不讓他開口,連忙把之前的對話重復(fù)了一遍。 而江未霖剛準(zhǔn)備開口,在元杉的一句句重復(fù)下,慢慢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元杉一字一句將剛才的對話,沒有絲毫差別的復(fù)述了出來。 雖然用的是孩童的聲音,卻能清晰的通過每一句話感受到是誰的語氣是誰說的。 復(fù)述出的內(nèi)容竟是一個字的偏差都沒有。 孩子的記憶力當(dāng)真有這樣好? 江未霖目光一點(diǎn)點(diǎn)沉了下去。 兩名弟子也為元杉說出的話一字不差而震驚,倒是宋青先回過神來,他皺眉掃了兩人一眼。 身為修者無故欺辱凡人,你們真是愧對了師父的教導(dǎo)。 還有一點(diǎn),并非我救下了他,而是他救下了我。 宋青說的是事實(shí),他知自己沒有抵抗三級魔物的力量,若不是江未霖身邊的狐貍恐怕他們已死于非命。 兩個弟子震驚地互看一眼,掙扎道:不是的師兄,是他...... 好了,不要再說,每人回去后去七塔一層閉關(guān)一個月,你們是三長老峰頭的,我也會將這事與三長老明說,你們要是覺得冤枉就去跟三長老說去! 宋青厲聲道:三長老自有法子鑒你們說的是真是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