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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三人第一反應(yīng)都是皺眉。 “什么時候執(zhí)行?!?/br> “明天中午?!蹦桥芸旎卮穑芭蔬€說,要請顏同學(xué)到現(xiàn)場,親眼看著兇手被斬首示眾?!?/br> “是嗎。”顏鈺長睫垂下,若有所思地捻了捻手心里的花瓣,輕聲回,“那就告訴女皇,明天中午,我準(zhǔn)時到場。”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27 17:26:21~20210828 18:07: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蘇打 3個;奪寶小慕、46736010 2個;早餐吃了嗎、52343739、akmn_、街區(qū)最甜小孩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開心就笑. 90瓶;蘇打 80瓶;何晟銘、酒米醪糟 30瓶;渡、pzxxxxxc、46322422 20瓶;釘崎野薔薇老婆 18瓶;無liaooo、打開后臺、31282902、⑧千歲的小皮鞭 10瓶;今天吃什么叻、33497154、Touko 5瓶;霖止未晞 4瓶;千夭 3瓶;? 2瓶;肥仔、yes莫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GU MEE KO 藺鶴歸專門給顏鈺弄來了把輪椅, 說是早年從酉乞家族手里入的,功能齊全,好使得很。 “可輪椅, 不是只要能動就行了, 還要什么齊全的功能?!?/br> “這不一樣?!碧A鶴歸打開輪椅把手的上蓋, 露出里面整整兩排按鈕, 她一個個給顏鈺介紹,“這是防身的, 摁下去之后就能立刻射出銀針, 那個是下水時用的,摁下之后底部滾輪會彈出氣袋讓輪椅能夠浮起來, 還有這個,你下樓梯或者是……” “等等?!鳖佲曨^疼地捏住鼻梁,“我還是自己慢慢琢磨吧師傅。” 其實(shí)她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fù)行走,但藺鶴歸這架勢弄得好像她下半輩子就只能靠這把輪椅活著了似的。 “那好, 有不方便的立馬告訴師傅?!?/br> “知道了?!?/br> …… 顏鈺請掉了下午的課,在殷北卿的陪同下, 一同去到行刑現(xiàn)場。 第二天,距離行刑的時間還有一會兒時間, 但是行刑臺下早已經(jīng)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踮腳的、伸脖子的, 甚至還有站在自家獸魂肩膀上搞內(nèi)卷的。 “快看快看,這就是傳說中那個小神女?!?/br> “居然長得這么好看!我現(xiàn)在去考御靈和她做同學(xué)還來得及嗎!” “你想得美吧你, 御靈是你想進(jìn)就能進(jìn)的嗎?!?/br> 很快, 一個頭套黑布的男子被推上行刑臺, 到中間位置,他身后的士兵腳在他膝蓋上踹了一下, 他雙腿一軟立刻毫無尊嚴(yán)地?fù)渫ü蛳隆?/br> 臺上,衣著光鮮的楊佩正在親自主持這場鬧劇,她臉上帶著面罩,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還是似鷹一般銳利。 “寮罔家族李濤覆,惡意綁架并重傷同學(xué),事后面對確鑿證據(jù)卻毫無悔改之意,罪大惡極理當(dāng)問斬!” “就是他搶走了神女血吧!惡心死人了殺了他!” “什么下賤東西,也敢覬覦神女,要我說斬首可不行,還是要凌遲,把他的痛苦延長延長再延長才好!” 這么重要的時候,顏鈺卻半點(diǎn)提不起興致,她捏起藏在袖子里的黑澤花瓣,閉眼探尋氣息。 不多久她便睜開雙眼,面色不動,眼底卻劃過一絲了然。 真正的李濤覆,果然不在場內(nèi)。 她視線在周圍尋找,捕捉到位于角落的金色衣擺,那人打扮十分低調(diào),身子半邊藏在陰影中,五官平平無奇,是看過一眼就會立刻忘記的類型。 顏鈺借用優(yōu)越的視力捕捉到她脖子上的吊墜,上面的圖案是一把尖端朝上的劍,劍上繞著一條蛇,信子吐的方向大概向右偏三十度,放在表盤上,就是數(shù)字二的位置。 這是天南家族的信物,比起寮罔家族,她們的勢力要大得多,歷史也更為悠久,家族中獸術(shù)師普遍擅長體術(shù),還有一門絕技——易容。 郁茯桑便是來自這個家族。 既然如此,臺上這位冒牌的“李濤覆”就能解釋得通了。 只不過顏鈺想不到,楊佩竟然會為了李濤覆去請?zhí)炷系娜藖砼浜献餍?,要知道她一向是看不起那些以體術(shù)為榮的貴族派系,和這些人之間也向來相處不怎么愉快,估計(jì)為了求人辦事,還費(fèi)了不少心力。 捕捉到這個細(xì)節(jié),顏鈺更深入地思考進(jìn)去。 在楊佩這個人面前,比臉面還要重要的是什么? ——當(dāng)然是利益。 這利益還不能是普通的,還得是她最看重的一種,那便只剩下一個答案。 ——皇位。 現(xiàn)階段,不管來軟的來硬的,楊佩都無法干凈利落地除掉殷北卿這個威脅,那就只能在自己這個神女身上下手,只要沒有她,殷北卿就失去了別的候選人所沒有的“天選之人”光環(huán),到時候只憑曝光她瑯迭谷谷主的身份,就能將她搞臭。 設(shè)想,誰會給一個傳說里的殺人魔投票當(dāng)女皇呢。 思緒到這,顏鈺下意識朝站在身側(cè)的殷北卿看去,對方察覺到她的目光,低下頭來。 “曬?” 現(xiàn)在正好是中午太陽最烈的時候,她們在的位置又沒有任何遮擋物,刺眼的陽光直照而下讓人快睜不開眼。 其實(shí)顏鈺想說還好,自己沒那么嬌氣,但話沒說出口,“嘩啦”一聲,這人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把黑傘,直接在頭頂撐開。 “謝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