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犬篇 12.你哭什么
悶了幾日,雨下來了。 房里沒有電視,可按一直活到今日累積下來的經(jīng)驗來看,應該是颱風來了。 范良的傷如他所言好得很快,過程發(fā)了幾場低燒,但都沒有什么大礙。他乖了好幾天,沒出門,也沒胡來。安安分分都不像他。 他的衣物和用品,麗莎和另外一個叫做「派克」的男人,都會輪流替他拿過來。 而蘇惠全天天都沒忘了替他換藥。舊的紗布撕起,泛黃的藥膏,浮腫的傷口。范良特別怕痛,當然蘇惠全也不曉得他是真怕痛還是裝作怕痛,總之他表現(xiàn)得特別敏感,稍微碰到傷口都能叫上半天。 煩都能煩死人,卻又心疼。只得輕手輕腳的,小心翼翼。 「我好想cao你?!狗读嫉馈?/br> 那時新的紗布才換了上去,蘇惠全往他傷口按了一下。 「啊!痛啊……」 「知道痛?安分一點?!固K惠全沒好氣。 「吶你做給我看吧?把你的手指塞進去里面,撐開來,要不然等我好了以后,你那里又小的像處女。」范良又道。 「你是不是找死?」 「少來了,這么多天沒碰你,你那了不起的身體也受不了了吧?里面肯定癢得要命,那天幫我擦澡的時候,不也勃起了嗎?」 蘇惠全被他說中了,避而不答。 「自己弄出來了嗎?背著我偷偷的。」 「我才沒有!」 范良像是猜中了,他笑了:「你有。高潮的時候喊我的名字了嗎?有弄后面嗎?」 「住嘴!」蘇惠全貼好了紗布,抬手就要往他傷口拍幾掌,范良眼明手快抓住了,用力一拽,蘇惠全便往他身上倒。 怕真的壓到他傷口,蘇惠全下意識往旁邊倒,這反倒方便了范良,輕而易舉扣住了蘇惠全的腿。 他傷早好了大半,也不怎么疼了。蘇惠全傻傻地就被他固定在了床上,范良一翻身就壓了上去。 「你……別鬧!」 「蘇惠全。明天又得出任務了?!?/br> 蘇惠全愣了愣,「你傷都還沒好……」 「對啊,還帶著傷,可憐兮兮的,因為這個傷還可能影響發(fā)揮,說不定會死?!?/br> 范良一張嘴不老實,蘇惠全往他臉上啐了一口口水,「少說兩句,晦氣?!?/br> 范良笑了,反手抹掉了他的唾沫,「總之,讓我進去?!?/br> 「這什么狗結論???」 范良不答話,指尖鑽進了他后xue,還未濕潤松軟的xiaoxue緊閉著,指尖強硬破開,有些乾澀,酸漲。 可蘇惠全一向喜歡疼一點的性愛,被這般粗魯以后,腿間性器反倒直了起來,硬挺挺的。 「啊……很痛……」 「我看你不只有痛啊?!?/br> 那處被范良教得纏綿,似乎是認得了他的觸碰,沒幾下就變得黏人,糾纏著范良的手指不放。 「瞧,腰都開始扭了。爽了?」 那地方像張小嘴緊緊吸著,范良不禁想像自己在他體內的感受。眼神變得guntang,蘇惠全認得這個眼神。 「真的……不行……你的傷口會裂開的……」 「不會的。」范良頂了進去,「啊……」他滿足低嘆,roubang硬的生疼,一進到那溫暖濕潤的體內,被溫柔擁抱,那脹痛感才似緩解。 蘇惠全柔軟的纏了上來,幾日沒發(fā)洩,范良索性不想忍了,射了進去。 「啊……你……」 射了卻沒軟,越往里探進,射進去的jingye被他擠了出來,來回幾次,磨成了白沫。 蘇惠全眼角被他逼紅了,鼻尖也紅紅的,身體似再離不開范良,那讓他恐懼,怕卻又爽。炙熱的rou柱卡在身體里,撐開了全身,范良被他夾得渾身舒爽,又往里,xue口緊緊含著根部,雙囊貼著他的臀rou。 蘇惠全瞪大了眼,「嗚哇……太深、嗯……太深了……」他攀住了范良的脖子,想把那硬物從體內抽出來一些。 范良哪可能肯,按住了他的屁股,死死頂著。 「不怕,這里都爽到漏水了?!?/br> 蘇惠全挺立的性器夾在兩人身體中間,頂端源源不絕冒出晶瑩,早流了一片。 他沒得躲,只能緊緊抱著范良。 像撒嬌一樣。范良只感覺心亂了節(jié)奏。 他將他按回了床上,「別這么黏人,你會弄濕我的紗布。」 「那你就不應該cao我……」 「嫌不夠累?嘴挺間的?!?/br> 「啊……嗯……好舒服……」蘇惠全雙眼渙散,滿臉潮紅,身體里滿滿的全是范良,心彷彿也正被他填滿。 稍早射進去的jingye早被磨得黏膩,沾得股間一片全是。 兩人的恥毛纏在了一起,范良低頭吻他。 舌頭舔舐著上顎,一一在他齒列逡巡,隨后舔了上來,勾住了舌頭。 「嗚……」蘇惠全嗚咽了一聲,呼吸亂了。 深深的吻,他卻只淺淺的在體內搗弄,圓潤的前端磨著xue口,把那小小的口撐開又抽離,里頭噬心一般麻癢。 被撐開的感受不論幾次都讓人忍不住摒住呼吸,在他破開身體時,倒抽一口氣,小腹繃緊,可他卻很快又抽離,隨后又頂了進來。 蘇惠全下意識扭起腰來,他想要被填滿,更多更多……。 roubang再一次緩緩擠了進來,蘇惠全憋住氣,這次范良一進到底,狠狠碾過前列腺,腿間性器跳了幾下,又射了出來,精水稀薄,嘩啦啦流了滿肚子都是。 范良俯身親吻他的肚皮,把那流入肚臍里的jingye舔了出來。這動作yin靡得過分,范良眼神鎖著他,舔舐一路往上,咬住了蘇惠全的乳首。 「?。 狗读家豢谝ё×怂募绨?,精水灌進了身體里,蘇惠全抽搐著,又去了一次。 「你的頭發(fā)有些長了,改天替你修一修?!狗读既嘀陌l(fā),低聲道。 「你會弄丑了?!?/br> 「小看誰呢?我可是有執(zhí)照的?!狗读及咽种笖[成了剪刀的模樣,在蘇惠全面前晃了幾下。 「騙人。」 「不信拉倒,」范良笑了笑,「剪不丑你就是了?!?/br> 「我是人質,你說的算。」 范良掏了根菸,又被蘇惠全搶了回去,「抽煙好的慢?!?/br> 「……你不討厭我的,對吧?」范良問道。 「請問,你有哪一點覺得自己值得被喜愛?」 范良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臉,又往下指了指自己的性器。 「膚淺!」蘇惠全漲紅了臉,「你簡直垃圾人渣!」 被罵這種事范良早不痛不癢,「不然你還能喜歡我什么呢?你又不認識我?!?/br> 這句話也不知他是有意亦無心,就這么扎在了蘇惠全心上。歡愛溫存未盡,范良便不動聲色就把距離拉了開來。心涼了半截,蘇惠全沉默了。 「不過現(xiàn)在開始也不遲不是嗎?」范良又道。 血液慢慢流過發(fā)冷的四肢心臟,蘇惠全眼眶一熱,居然哭了。被關了良久,又親眼見到他險些死去,漸漸的依存感竟在潛移默化之中變得深厚,他似乎真的不能沒有范良了。 范良被他的反應嚇到了,看著他楞了良久,「傻瓜,你哭什么?」他溫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