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禪院家主的幼馴染是隔壁六眼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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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他胸膛上的禪院鶴衣想了一下:“住公寓吧,比較適合我們?!?/br> 公寓只要交錢,即使不住也有人定期維護和打理。而且禪院鶴衣這么多年來也住慣了經(jīng)典的日式結(jié)構(gòu)房子,想換換口味。 “嗯?!蔽鍡l悟隨口應(yīng)了聲,然后像舉娃娃一樣的,伸手把身上的新婚妻子托起來。 被動坐起身來的禪院鶴衣有些茫然地低頭看向身下的人。 熟悉的面龐被遮擋了大半,只有那雙藍得發(fā)亮的眼睛像小狼那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禪院鶴衣耳根的薄紅一下子就蔓延到了全身。 第97章 返回京都后,兩個人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便各回各家。 回到禪院時禪院鶴衣沒有意外地見到了禪院直毘人,對方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打算辦婚禮嗎?” “當然辦啊?!倍U院鶴衣理所當然地說,“但是海島那邊還在修整,最快也要半年之后吧?!?/br> 禪院直毘人:??? “海島?” 自從許多事情都交給禪院理穗去辦后,禪院直毘人很少會過問鶴衣的事情。所以,他也就不知道禪院鶴衣買了座島的事情。 “嗯,在沖繩買了一個無人島,打算在那里辦婚禮?!?/br> 聽著禪院鶴衣那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語氣,禪院直毘人有些感慨地摸了一下胡子,這是鶴衣占主導(dǎo)地位的意思?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禪院直毘人沒說。 “那你打算先結(jié)婚還是先當家主?” 禪院鶴衣想了想:“還是先維持原來的決定吧,畢業(yè)后?!?/br> “嗯。”禪院直毘人應(yīng)了聲,隨即似乎不經(jīng)意地說,“但是五條家那邊搞不好明天就會宣布五條悟繼任家主的事情。” 既然失去婚禮舉辦權(quán),那就先把人推到家主的位置上去,畢竟五條悟總不能帶著整個家族上門結(jié)婚吧? 那些人絕對會這么打算的。 聽完禪院直毘人的話,禪院鶴衣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叔父。” 很多年都沒有被這么叫過的禪院直毘人:...... “你想說什么?” “我當家主也可以?!倍U院鶴衣彎起眼睛,朝禪院直毘人露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但是你也再當一年代理家主怎么樣?” 她先坐到家主的位置上去,然后事情還是直毘人來干。 禪院直毘人的嘴角抽了抽:“我記得你小時候可不是這么個性子?!?/br> “哎呀,人長大了都會變的嘛。怎么樣?”禪院鶴衣笑容可掬地問。 鶴衣先成為家主,又是她的島,在別人眼里怎么著都是禪院家占據(jù)主導(dǎo)權(quán),還能看五條家露出無能狂怒的神情。再干一年活而已,這筆買賣不虧。 禪院直毘人點頭:“行吧。那繼任的事情我就安排下去了。 禪院鶴衣和禪院直毘人這邊有商有量的,氣氛融洽,但是五條家那邊就差一些了。 聽到五條家主問起婚禮的事情,五條悟想了一下:“鶴衣應(yīng)該有打算?!?/br> 自從之前提過一次婚禮的形式后,鶴衣就沒再說起這件事。她可能不是忘記了,而是有了什么想法,但是沒跟自己說。 換種說法就是—— 我可以期待鶴衣給我準備的驚喜了! 五條悟有些洋洋自得地想。 五條家主看著五條悟眼角眉梢那掩不住的期待和欣喜之色,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為什么被女方包辦婚禮了還這么開心啊!面子不要了嗎?! 但是事已至此,五條家主知道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他深呼吸了一下后,冷靜地說:“既然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繼任家主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br> 不然再這么下去,五條家被悟隨手丟開都不是什么天方夜譚了吧?! 怕五條悟這會兒不答應(yīng),五條家主還特意補充說:“家族里的那些小事情反正有人替你打理,大事你拿個主意,下面的人自然會照辦,和你在高專時也差不了多少?!?/br>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最大的區(qū)別就在這里。 雖然都是下一任家主,但是禪院家那些人在之前的許多年都是抱著掌控她的心思來為自己盤算,可五條家卻截然相反。 五條悟出生起就被確定為下一任家主,五條家給他鋪的路自然也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雖然路途中這位神子走歪了一些,但下面為他培養(yǎng)的那些人是不曾變過的。 他們忠于五條家、忠于五條家的家主,忠于五條悟。 聽到五條家主的話,五條悟嫌麻煩地皺了下眉,然后勉強地點頭:“好吧,你看著辦?!?/br> 五條悟松口答應(yīng),五條家主心中的大石驀然落地。 但是,五條家主發(fā)現(xiàn)他放心放得太早了! 因為早有打算,所以五條悟繼任家主的日期和一應(yīng)事宜都有準備??傻饶切┱?zhí)l(fā)出去后,五條家主才知道—— 禪院家比他們早一些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了禪院鶴衣繼任家主的儀式邀請?zhí)?!并且兩家的日期還撞了! 先后收到兩張請?zhí)募用抑鲗嵲跊]忍住給五條家主打了個電話。 “事情已成定局就看開點,別非要爭著一口氣。兩家家主繼任的日子撞了,這不是非逼著其他人站隊嗎?” “你們這是結(jié)親還是結(jié)仇???” 聽到加茂家主似乎苦口婆心的話,五條家主氣得眼睛都瞪起來了—— 禪院家的帖子是先發(fā)出去了,但是他們一開始根本沒發(fā)到五條家來! 就他們兩家現(xiàn)在這復(fù)雜的姻親關(guān)系,外面誰會想到禪院不給五條發(fā)請?zhí)?!所以就這樣,竟然沒一個人主動和五條家這邊提起禪院的事。禪院直毘人那個老狐貍故意的! 可這話能對加茂家主說嗎?不能。 別人都把這種行為看做五條家在和禪院家博弈了,他難道還要否認說,啊不是,我不知道,只是那天日子好所以撞了。 這才是給人看笑話吧?! 而且帖子都發(fā)出去了,這個時候再改,不就明擺著告訴別人——五條家輸給了禪院嗎! 絕對不行! 逼著站隊就逼著站隊吧,反正之后的事情都是悟的,他們倆愛干嘛就干嘛! 五條家主深呼吸了一下,皮笑rou不笑地對電話那頭的加茂家主說:“期待那日加茂君的選擇?!?/br> 然后啪地掛斷了電話。 加茂家主:??? 你們來真的啊?! 加茂家主簡直要愁死了,他們兩家打擂臺,偏偏把加茂夾在中間,早知道就不打這個電話了! 要不干脆就裝病不去好了。 正當加茂家主再次長吁短嘆自己沒有繼承了祖?zhèn)餍g(shù)式的孩子,不然也不會如此為難時,外面響起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什么事如此慌張? 加茂家主腦中才閃過這個念頭,就聽到有人跪在了障子門外,抬高的音量里止不住的興奮:“家主大人,憲紀少爺覺醒了赤血cao術(shù)!” 加茂家主:???!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知道繼任家主之位的日期撞了后,沒有太多的想法,甚至還挺高興的。 “麻煩的事情在同一天搞定,這不是挺好的嘛。”從五條家跑來禪院的五條悟,摘掉了臉上的小墨鏡側(cè)著臉趴在被爐的桌面上,看著禪院鶴衣語氣輕快地說。 “嗯...”旁邊低頭在看平板電腦的禪院鶴衣應(yīng)了一句,然后若有所思地偏過頭問,“喜歡落地窗嗎?” 聽到她的話,趴在桌面上的五條悟蹭著被爐的邊沿往禪院鶴衣那邊挪了一點,唇角上翹:“寬敞又明亮的窗戶會讓人覺得心情都好一些?!?/br> 說完后,他睜著那雙亮亮的藍眼睛又有一些迫不及待似地問:“鶴衣給我準備了什么驚喜嗎?” “嗯?!倍U院鶴衣輕點了幾下屏幕,隨后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抬手摸摸五條悟毛茸茸的腦袋,“想現(xiàn)在知道嗎?” “不要?!北幻^的五條悟像貓咪那樣蹭了下禪院鶴衣的掌心后,慢慢直起身壓過去,手臂撐在她的腰間,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被籠罩自己陰影里的人,“驚喜當然得親眼見到才算驚喜嘛?!?/br> 五條悟的動作將被爐掀起了一點,里面的熱氣一陣接一陣地往外涌。 因為坐在被爐里烤火,他脫掉了外套,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針織衫。此時,骨感平直的鎖骨從有些寬大的領(lǐng)口中露出來,因為他俯身的動作,沿著衣領(lǐng)還能往里面看到一點有棱有角的胸肌。 被壓得往后仰的禪院鶴衣眨了下眼睛,抬眸對上那雙蒼天之瞳:“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么事情沒做。” 五條悟聞言笑了一下,隨后在垂首親吻禪院鶴衣的時候手臂收攏,一手隨著她背部的線條滑落攬住了腰把她往上抱了一點,另一只手順著大腿伸進去穿過膝彎,腰腹用力地把她從被爐里抱出來。 “所以現(xiàn)在去做~”抱著禪院鶴衣站起身來的五條悟語氣愉快地說。 五條悟在這一年來長大了不少,那張漂亮的面孔雖然和剛?cè)雽W高專的時候沒有太多變化,但是棱角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更加分明了起來。身形也逐漸長開,背部的肌rou線條在發(fā)力時就如起伏的山嶺一樣明晰有力。 他看著半闔著眼睛喘息的禪院鶴衣,低下頭親昵地蹭蹭她,眼底是熱烈而蓬勃的愛戀,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輕佻又惡劣:“鶴衣的體力是真的很糟糕啊,再過分一點的話,會暈過去嗎?” 五條悟的話說完,那雙半闔著的眼睛慢慢掀起。碧綠含情的眼眸如一池氤氳的秋水秾艷又瀲滟,看得五條悟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滯悶。 在這一個走神間,禪院鶴衣已經(jīng)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翻身置換了位置。 烏黑的長發(fā)從圓潤白皙的肩頭跌落,撐著手臂坐起來的禪院鶴衣垂著眼睛居高臨下看著五條悟。 在那雙顏色陡然加深的藍眼睛的注視下,她抬手將耳畔的碎發(fā)撩到耳后,臉上神色恣意又明艷:“你可以試試看。” ...... 纖細白皙的指尖露在被褥外面,察覺到熟悉的氣息貼過來時,還睡得迷迷糊糊的禪院鶴衣下意識縮了下身子把臉埋起來,收緊的手指在平整的織物上抓出漣漪般的褶皺。 “你走開?!闭Z氣有些兇,但是軟綿微啞的嗓音聽起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像是在撒嬌一樣。 原本打算親親她額頭的五條悟悶笑了一聲,然后干脆伏到床邊,下巴墊在自己的手臂上,歪著腦袋露出可愛的表情,拉長了音調(diào)像jk一樣的撒嬌:“不要這么兇嘛,我是來叫你起床吃早餐的?!?/br> 隨即,五條悟的話鋒一轉(zhuǎn),撒嬌的聲線變的得意起來:“畢竟,鶴衣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馬上就要吃午飯了呢~” 禪院鶴衣:...... 禪院鶴衣掀起沉重的眼皮,微微仰起臉眸光幽幽地看著面前的一臉笑嘻嘻的罪魁禍首。 如果讓禪院鶴衣選出自己這么多年來,最覺得丟臉的一次人生經(jīng)歷,她覺得昨天晚上、不是,今天凌晨的事情肯定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