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禪院家主的幼馴染是隔壁六眼 第
書迷正在閱讀:公府長媳、撿到小哭包后,清冷大佬繃不住了、古代經(jīng)營書肆日常、窺破、boss今天也是平平無奇酒館店長、我是jian相他哥遺孀(重生)、豪門吃瓜記錄、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卷春空、年代文的早死白月光
咒靈的力量陡然拔升了一個高度,虹龍不再留手,開始全力進攻。夏油杰cao縱著身下的咒靈帶著家入硝子躲開攻擊的同時,又放出一只鰩魚型的詛咒配合虹龍一同攻擊那只詛咒。 虹龍和鰩魚都是近戰(zhàn)型的咒靈,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陀艮在自己的周圍升起了一圈高速旋轉(zhuǎn)的水流,隨即,兩只巨大的足蟲型式神從海水里鉆出來,揮舞著鋒利無比的關(guān)節(jié)肢,咬向空中的咒靈和式神。 這是?! 突如其來的式神讓除了五條悟之外的其他人震驚了一瞬。雖然他們一直知道咒靈的術(shù)式也都十分稀奇古怪,但是能召喚式神的咒靈,也是第一次見! “這是買一贈一嗎?”禪院鶴衣看著撲到了面前,但是一頭撞在了無下限上面被反彈出去的式神感慨地說。 “不止買一贈一?!币呀?jīng)看穿陀艮術(shù)式效果的五條悟很熱情給她解釋說,“能夠以水為媒介召喚許多種式神,從這一點來推測,或許都是和海洋相關(guān)的?!?/br> 禪院鶴衣點頭:“果然是給‘孩子’補充營養(yǎng)的好東西啊?!?/br> 咒靈展露出了令人意外的術(shù)式,再加之地形的不便,夏油杰選擇了開領(lǐng)域速戰(zhàn)速決。 坐在咒靈背上的黑發(fā)青年抬起了手:“領(lǐng)域展開——百鬼夜行?!?/br> 夜空中的月光和星光齊齊隱沒,下一瞬,昏黃朦朧的天空亮了起來,腳下的大海變成了枯寂的荒野。 就在這時,陀艮也抬起了手,再次語出驚人:“領(lǐng)域展開——蕩蘊平線?!?/br> 昏黃枯寂的世界突然像是接觸不良的電視機屏幕那樣閃爍了一下,在那眨眼即逝的瞬間,禪院鶴衣看到了陽光燦爛的碧海藍(lán)天,那是陀艮的領(lǐng)域。 要想在領(lǐng)域戰(zhàn)內(nèi)獲得勝利,就看誰的術(shù)式更勝一籌,也與術(shù)式的相性和咒力量有關(guān)。 相性泛指的是術(shù)式屬性是否相互克制,概念上是否存在上下兼容的關(guān)系。 譬如說,火和水。水火不融,所以這兩個之間,誰的咒力量更高一些,誰就勝出。 又譬如說,禪院鶴衣術(shù)式的本質(zhì)是影海,陀艮的本質(zhì)則是大海中誕生的咒靈。世間萬物都有影子,大海也不例外。所以就算禪院鶴衣的咒力不豐,她展開領(lǐng)域的話,也一定能壓制陀艮的領(lǐng)域。 所以,退回到夏油杰的領(lǐng)域來說,陀艮的領(lǐng)域只有被壓制的份,因為夏油杰的生得術(shù)式天生克制所有咒靈,從根本上解決了問題。如果陀艮是人的話,最后會怎么樣還真不一定。 領(lǐng)域完全展開后,領(lǐng)域內(nèi)的咒靈虛影一擁而上地撕咬陀艮。 最后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夏油杰手中又多了一只強大的咒靈。 重新回到海面上后,禪院鶴衣感慨地說:“今天晚上這個夜宵真不錯啊,會說話還能開領(lǐng)域的咒靈?!?/br> 夏油杰看著捏在手中的咒靈玉慢慢吐出口氣,然后抬眸微笑:“的確是一件意外之喜?!?/br> 第112章 澄凈的陽光從薄薄的云層后落下來,灑滿整座海島,大片潔白的花朵隨著溫馴的海風(fēng)輕輕搖曳。 走在花墻小道中的庵歌姬伸手摸了摸嬌嫩純白的花瓣,看到被掩蓋在花葉的泥土后,忍不住和身旁的冥冥感嘆:“都是完整的植株欸,太有錢了吧!” 盆栽的成本可比鮮切花高多了啊! 跟著接引的侍者順著森林里的鵝卵石小路走出來后,一條由無數(shù)盆白色郁金香搭成的花墻通道完整的展露在眼前。 花墻大約三米高,單瓣的、重瓣的還有卷邊的白色郁金香擠擠挨挨的在陽光下一齊盛放著。綠葉濃郁,花朵潔白,溫柔又靈動,輕盈又夢幻。 因為是開闊的室外,在花朵密集度如此之高的通道的中,香氣并不濃郁,反而因為時不時吹拂過的海風(fēng),淡淡的花香若有似無,更加勾起了人們想要好好感受一番這股怡人花香的心思。 “御三家的家主和特級術(shù)師,不管哪一個身份都很有錢?!壁ぺ幕ǘ渖鲜栈啬抗夂螅⑿χf。 “也是,連婚禮請柬上用玉和金子做裝飾,也只有他們這種人能干得出來了。”庵歌姬小小地羨慕了一會兒,然后拿出手機塞到冥冥手中,“幫我拍幾張!” 因為海島上能住的地方不多,所以絕大部分客人都被安排在附近海島的酒店里,然后由快艇接送。 婚禮主場這邊,因為按奈不住心情,而一大早就跟著禪院理穗一塊過來了的禪院光子,在把島上都差不多逛了一遍后,正拿著手機在拍那個佇立在海崖上的婚禮拱門。 1207海島輪廓肖似鳥類,舉行婚禮儀式的地方恰好被選在了鳥嘴的位置。 這里的地形開闊,左靠森林,右臨海灘,在森林和海灘交接的夾角,有一片坡度平緩的海崖。 海崖呈三角形,越往上越尖,交換誓言的婚禮拱門就在靠近尖端的位置。 有的保持著原來的白色,也有的被染成了藍(lán)色的郁金香、洋桔梗和許多用來豐富結(jié)構(gòu)的花草,被手藝精湛的匠人們編織在一起,打造成了絢麗爛漫的路引,將海崖兩端都圍了起來。 海崖背后蔚藍(lán)無垠的大海和天空是最好的背景,于是,設(shè)計團隊并未畫蛇添足的制造一些人工背景,而是用一些精致的小物件融合進美麗的自然之景。 大氣精美的鐵藝拱門應(yīng)禪院鶴衣的要求是完全固定在海崖上的,她要留作紀(jì)念。所以,設(shè)計團隊沒有在上面用婚禮上最常見的緞帶和紗織飾品,而是花大功夫移植來了藤蔓月季,上面的其他點綴也都采用了與金屬相結(jié)合的水晶或者石頭質(zhì)地的裝飾。 被雕刻成各種形狀的水晶和白色的石頭墜在細(xì)細(xì)的金屬鏈條下,從纏滿白色月季的拱門上垂落下來,在陽光下反射出細(xì)碎的光澤,恍如落下的星河。 “哇嗚,太美了吧?!倍U院光子一邊拍一邊沒忍住捂著嘴怪叫,然后把照片發(fā)到年級群里,催促加茂由紀(jì)快點來島上和自己一起自拍。 別墅這邊。 甚爾一家在吃完早餐后就出去外面參觀海島了,而今天婚禮的兩位主人公,因為時間還早的原因,一直待在一起打游戲,直到化妝助理那邊來催。 “禪院小姐、五條先生,您二位需要準(zhǔn)備化妝,更換服裝了?!?/br> “噢?!蔽鍡l悟隨口應(yīng)了一聲,然后探身親了禪院鶴衣一下后,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夏油杰見狀,也放下游戲機手柄,預(yù)備跟著一塊走—— 他今天是伴郎,衣服什么的應(yīng)該和悟的放在一起的才對。 但是,他還沒走出一步,就被禪院鶴衣叫住了。 “杰你去哪?”禪院鶴衣問。 夏油杰回頭,有些疑惑:“不是準(zhǔn)備換衣服了嗎?” 禪院鶴衣眨眨眼,然后恍然大悟地說:“啊,我是不是忘記跟你們說了?!币姷剿@個樣子,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心里都冒出了不太美妙的預(yù)感。 “悟那邊是婚紗,所以杰你是跟我一起的?!倍U院鶴衣彎起眼睛笑吟吟地說。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頓時就愣在原地。 “五條那邊是婚紗?”家入硝子懷疑自己沒睡醒,不然為什么會聽到這么噩夢一樣的發(fā)言??。?/br> “是啊?!蔽鍡l悟挑著眉,懶洋洋地笑一下,“硝子你得跟我一塊過去那邊換伴娘服了才對?!?/br> 家入硝子&夏油杰:...... 求求你們做個人啊?。?! 旁邊早已知曉一切的助理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因為穿婚紗的‘新娘’多有不便,所以是安排在臨近主場的那幢法式別墅里梳妝的。等時間到了之后,走過別墅后院那條連著主場的郁金香花墻,就能進入儀式場地。 五條悟和家入硝子走后,禪院鶴衣和夏油杰也分別被助理引入不同的房間,所以,夏油杰也就沒看到不知為何忽然返回這邊的甚爾。 帶著妻子和兒子在海灘上玩的甚爾,是因為收到meimei的消息的回來的—— 【哥,你的天逆鉾借我用用?!?/br> 突然要借武器,以為有什么事情的甚爾讓妻子帶著兒子繼續(xù)玩,自己則是回來看看怎么回事。 化妝師和助理都進行了回避后,甚爾將胃袋里的咒靈吐出來,然后拿出天逆鉾:“出什么事了?” 鶴衣本身是特級術(shù)師,這個世界上能和她打起來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這里不止她一個術(shù)師,怎么想都不會是打架的事情。 “咳,沒什么事?!苯舆^天逆鉾的禪院鶴衣清了下嗓子,表情無辜地說,“就是借我玩一段時間。” 甚爾盯著meimei看了一會兒,然后緩緩瞇起眼睛。 天逆鉾是針對某個人的最佳武器。 但他們倆的感情這么好,肯定不是用天逆鉾在婚禮這天殺夫回歸單身,那最后只有一個結(jié)果了... 甚爾的嘴角抽了一下,現(xiàn)在的年輕人想法還真是多啊。 不過,這種事情,吃癟的是五條悟吧? 甚爾的心情詭異地好了起來,甚至在轉(zhuǎn)身離開前意味深長地說:“這個也當(dāng)新婚禮物送你好了,不用還了。” 禪院鶴衣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壓不下去:“哥哥最好了!” 封印繩加天逆鉾,怎么著都能捆住吧?! 因為是穿男裝,造型師給禪院鶴衣梳了三七分的劉海,然后其他頭發(fā)全都梳起來,在腦后扎了馬尾辮。 干凈利落的發(fā)型,配合著偏歐式宮廷風(fēng)的白色西裝、馬甲還有完全包裹住小腿的長靴,看起來很有童話故事里白馬王子的感覺了。 夏油杰看著在檢查袖扣的禪院鶴衣,忽然問:“鶴衣,我怎么感覺你長高了不少?” “嗯?”禪院鶴衣下意識抬頭,然后笑著抬起腳上的靴子給他看,“小小的墊了一點增高鞋墊~” 聽到她的話,夏油杰失笑地說:“也是,不然你大概都掀不起悟的頭紗——是有頭紗的吧?” “有哦?!笨催^婚紗設(shè)計圖的禪院鶴衣笑瞇瞇地點頭,“婚紗可漂亮了?!?/br> 說起婚紗,夏油杰到現(xiàn)在心情都難免還是有些復(fù)雜:“真不愧是你們啊?!?/br> 在婚禮上搞這么大的事情。 禪院鶴衣點頭:“婚禮嘛,永生難忘才好?!?/br> 她不把上次的場子找回來就不叫禪院鶴衣! 夏油杰:? 感覺鶴衣好像在說其他的?是錯覺嗎?是錯覺吧? 已經(jīng)換好了婚紗,正大咧咧抬起一條腿踩在凳子上吃東西的打發(fā)時間的五條悟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旁邊的家入硝子見了,露出絕望的表情:“五條,你現(xiàn)在好歹穿的...婚紗,稍微注意一點??!” “有什么關(guān)系啦,我有無下限,絕對不會弄臟的哦~!” “這是弄不弄臟的關(guān)系嗎?!你把腿給我放下去?。。。 薄鞍“?,好嘛?!蔽鍡l悟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倏地把腿在家入硝子面前伸直,將裙擺拉得更高,語氣顯擺,“硝子你看,我的腿穿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說完,他也不等家入硝子回答,就用另一只手摸著下巴自顧自地回答說:“果然是不管什么地方都很完美的人啊~!” 感覺眼睛都快瞎了的家入硝子:...... 鶴衣為什么不讓夏油穿伴娘服,然后讓他們倆相互傷害呢??? 如果禪院鶴衣知道家入硝子心中的疑惑,肯定會語氣誠懇地回答她:婚禮誒,就不要讓其他人搶悟的風(fēng)頭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受邀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已經(jīng)陸續(xù)落座了。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并沒有邀請多少人,除了兩位前家主和加茂家主外,御三家的長老是一個也沒有,但是御三家里的小輩倒是邀請了不少,在兩所高專上學(xué)的全來了,還有以其他方式入學(xué)高專的學(xué)生也邀請了,因為禪院鶴衣說好歹是打過架的情分,所以兩所高專這幾天所有的任課老師全部放假。 其他的和咒術(shù)界有關(guān)的人就是已經(jīng)畢業(yè)的庵歌姬、冥冥,還有夜蛾正道。 禪院直毘人對在這里看到甚爾并不驚訝,雙方都很默契的將對方當(dāng)做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