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臣服 第71節(jié)
姜濃微笑,算是禮尚往來淺問:“最近在忙什么?” 燕杭跟她熟,畢竟做了一段時間的御用司機,把鏟子隨意扔在旁邊,有力的骨節(jié)端起旁邊的水喝,過會兒才說話:“我把項目作廢了,剛從家里被放出來?!?/br> 燕董事長怕傅青淮退貨,就先把這個逆子召回來狠狠訓(xùn)了一頓。 不僅指著他鼻子罵是小白臉,還凍結(jié)了信用卡,等風(fēng)頭避過了,又無情地踹他出了家門。 燕杭對經(jīng)商壓根不感興趣,這次也實話跟傅青淮攤牌了。 反正凍結(jié)信用卡也沒關(guān)系,那群狐朋狗友都排著隊給他送錢,燕杭不在乎,就是不想學(xué),如今美滋滋的像伺候祖宗似的供著傅青淮,就等著三年期限一過…… 姜濃只能說,人各有志,當(dāng)個紈绔子弟也沒什么不好的。 燕杭有被安慰到,嘆了口氣說:“還是仙子meimei懂我?!?/br> 姜濃隨即繼續(xù)朝前,走到了傅青淮那邊去,見他左手不方便,給花澆完水就坐在了椅子上,一旁楚綏點著雪茄,頗有jian臣那味:“三哥,抽根?” 傅青淮眼角余光掃見姜濃的身影,薄唇笑了:“你問你嫂子,讓不讓。” 楚綏可不敢問,很有自覺的收了回去。 旁邊的商樂行看了直搖頭,連瑞鳳眼都瞇成了笑:“沒想到三哥也有妻管嚴(yán)的一天,大開眼界了?!?/br> 姜濃是護(hù)著傅青淮名聲的,唇彎起柔美的笑:“平時我也不管的,只是他最近傷的重,醫(yī)生囑咐說了要戒這些……” 楚綏往椅背一靠,吊兒郎當(dāng)?shù)慕舆^這話:“嫂子別擔(dān)心,等三哥手臂好了,讓他捏玻璃杯給你看?!?/br> 他這當(dāng)眾調(diào)侃,旁人聽了都在笑。 畢竟傅青淮手臂是怎么傷的,在場知道了內(nèi)情,都逮著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就不饒人了。 比起姜濃一時臉紅,傅青淮就顯得格外氣定神閑,明目張膽的偏愛她些:“你嫂子臉皮薄,要是說惱了,怕是不好哄?!?/br> 楚綏微狹起狐貍眼,笑的更囂張了。 姜濃后悔來這里見客了,壓根招架不住這些人的故意調(diào)侃,那清水的眼睛瞪了一下身旁還在撥弄著山茶花墨綠枝葉的傅青淮后,好在粱澈出現(xiàn)打破了這個氣氛: “太太,梅時雨來了?!?/br> …… 梅時雨是她不便出門,給請到傅家老宅來議事的。 姜濃借此機會完美脫身,五六分鐘后,回到待客的偏廳,便看到一身昂貴刺繡西裝的梅時雨坐在椅子上,沒會兒,又換了張。 看他古怪的行為,姜濃步入時,先好奇問:“是椅子扎人嗎?” 梅時雨今日穿著格外隆重,堪比在新聞臺第一場直播時,四下無人,他實話跟姜濃說:“幫我選個視野好一點的絕佳位置,說不定路過的大佬能看到我。” “——” 那群京圈大佬正在后花園呢,就算坐門外也看不到。 不等姜濃說話,梅時雨先是給了她近期新聞臺選題的拍攝素材,雖然他在姜濃被罰下后,暫時擔(dān)任了總制片人的職位,但是每一期都得先過了她這邊的眼才行。 “臺里調(diào)查快結(jié)束了,就是郭詩沒完沒了一樣給臺長辦公室寄投訴信,還非得咬死你跟大佬有色權(quán)交易,連傾聽這檔節(jié)目都不干凈?!?/br> 梅時雨私下去警告過了,沒用,逼狠了人家就在網(wǎng)上寫道歉信。 話頓片刻,掃了一眼姜濃白凈的側(cè)臉微低,翻看素材的冷靜模樣,難得收起毒舌,懶懶散散的問她:“我接到你電話來這里議事,差點以為聽錯了——你就這么住進(jìn)這里了?” 姜濃重新抬眼看他,語氣清淡:“有什么問題嗎?” 梅時雨指了指這里:“這是傅宅,聽說風(fēng)水極養(yǎng)人,祖上的時候?qū)iT請德高望重的大師算過風(fēng)水的,哥跟你透個底啊,不少人只要來這里寄人籬下幾年,出去都能借一借傅家的運勢?!?/br> 姜濃在梅時雨眼里,像極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模樣,表情茫然幾許:“還好吧?!?/br> 梅時雨:“——” 姜濃又笑,輕聲補充了一句:“我給你看樣?xùn)|西?!?/br> 梅時雨坐在椅子未動,明顯是覺得姜濃身為這位大佬養(yǎng)著的小情人,能住進(jìn)這里,日后在京圈的地位算是徹底穩(wěn)固了,但凡她出去說一聲,住進(jìn)了傅家老宅幾年,有多少人都得尊她幾分。 通俗易懂說,就是越位高權(quán)重的人,越會好奇姜濃身上是哪點勾到了傅家主,能被請進(jìn)門。 梅時雨等了片刻,還以為姜濃是要哪什么古董珠寶給他鑒賞下。 等她原路返回,纖白的手里捧著雕著山茶花紋路的精致木盒,停在旁邊,繼而緩緩遞過去,淺笑著說:“你看——” 梅時雨疑惑的視線一掃,硬生生地落在半空中。 姜濃捧著的盒子里放著稠艷的結(jié)婚證,在梅時雨定住的幾秒里,打開給他瞧個仔細(xì),證上的名字和日期都清晰無比。 過半響,梅時雨終于從震驚中找回了自己散裝粵腔的聲音:“你和傅家主……早就領(lǐng)證結(jié)婚了?” 姜濃點點頭:“對啊。” 梅時雨聲音就更擠出來似的,差點兒沒在椅子上坐穩(wěn):“哮喘那次?” 姜濃默認(rèn),畢竟結(jié)婚證上有日期,都寫得清清楚楚。 梅時雨猛地站起來,又坐了回去,去端起旁邊的茶喝,腦子混亂得很,畢竟前一秒他還以為姜濃是小情人身份,誰知搞半天,是外界,是他們這些人自作多情了。 人家是名正言順,堂堂正正的傅家主母,這身份,擱在哪里都是被人跪拜的份。 姜濃看著梅時雨整潔衣領(lǐng)內(nèi)的脖子被激紅,略有一絲關(guān)切問:“你怎么了?” 梅時雨也算見過大世面的,冷靜了幾呼吸:“姜濃。” 突然變得一本正經(jīng),還叫她名字。 姜濃微茫然眨眨眼:“???” 梅時雨繼續(xù)深呼吸說:“你婚禮的主持人必須是我——” 姜濃捧著結(jié)婚證,輕易就答應(yīng)了:“可以啊?!?/br> 梅時雨來前和離開的心境完全不同,莫名的,看這老宅都有種家的溫暖,不過他沒久留,喝了一盞茶,便被冬至打個電話給催著回了新聞臺。 送走了客,姜濃將結(jié)婚證重新放回室內(nèi)的梳妝臺上。 沒過會,傅青淮那邊也散了場,他漫不經(jīng)心的回來,進(jìn)門看到她坐在桌邊,跟小孩子似的,吃著糕點,咬了一口,還知道要抿口清茶解膩。 傅青淮停下步,賞心悅目地看了一會,身影緩慢靠近。 “這個紅棗味很濃。”姜濃嗅到熟悉的梵香味,待他俊美的臉貼來,指尖先捏著軟軟的糕點,往他薄唇送,柔聲說:“是不是很甜?” 傅青淮配合吃下,借著她雪白的手去端茶喝。 顯然他是不喜甜的,唯愛她嘴里的,潤了唇舌,就來吻。 姜濃習(xí)慣抬起手,去摸他養(yǎng)了幾日的傷,在窗外逐漸沉下的光影折射下,無名指上的粉色鉆戒閃耀著光,格外精致好看。 她卷翹眼睫眨眨,好似真的看到粉色了。 傅青淮溫柔握著她手,薄唇去親那微涼粉鉆:“nongnong不離身戴著,看來更喜歡這個?” 主母戒指就戴過一次,姜濃也沒有不喜歡,被他從指尖吻到手心,略有些濕燙的熱意貼著肌膚,臉人都跟著發(fā)燙,她被分散了神,一邊注意外頭沒人,清靈音色慢慢說:“都戴著呢。” 傅青淮額頭壓著她的額頭,嗓音逐漸微啞動聽:“嗯?” 姜濃被眼前美色蠱惑著,主動將裹著胸前的衣領(lǐng)解開幾顆扣子,順著往下,那枚祖?zhèn)鹘渲盖『脡嬘阪i骨下方一寸,是緊貼的,碧綠欲滴的襯著她這身白嫩皮rou。 傅青淮眸色深濃看了整整十分鐘,想去吻,未受傷的手臂輕而易舉就環(huán)繞住了她腰肢,將人壓近,將俊美精致的臉俯低的時候,姜濃的心就更熱了,咬了唇:“三哥輕點?!?/br> 傅青淮沒應(yīng),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抱了起來,桌上的糕點無人去吃,他不急不緩地往奢靡的墨色沙發(fā)處,也就頃刻間,姜濃敏感得珍珠似的腳趾都蜷縮了下。 她也不知道那枚祖?zhèn)鞯慕渲竿膬嘿N了,或者是,把衣下能貼的地方都滾了一遍。 傅青淮在她被香汗淌了一身的時候,把人抱住,覆在耳朵旁低語:“不給勁?!?/br> 姜濃睜開眼,水色朦朧地凝視著他鍍了層柔和光影的精致五官,想說手臂還傷著呢,都胡鬧成這樣了,還要怎么才給勁? 淡紅的唇微張,傅青淮就又吻了下來,這回狠狠地吸吮著,低低啞笑:“三哥細(xì)品,覺得你這美人音……拿來叫.床更合適?!?/br> 第63章 姜濃感覺雪白脖頸處的紅線被他咬松垮了, 祖?zhèn)鹘滟亢龌?,她魂是散的,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 靡靡軟軟的清音繚繞在空氣中。 “掉哪了?”傅青淮慢慢地停了下來, 順勢沿著腰肢弧度, 長指往下。 姜濃脆如蝶翼的睫毛緊張顫著, 手心貼著他胸膛,音是破碎的:“別!” 此刻外面暗了下來,落地玻璃窗外有人點了燈, 黑絲絨窗簾透進(jìn)靡艷昏黃的光芒, 勾描著傅青淮肩臂隱約透露出襯衫衣料的肌rou線條, 莫名的帶著灼目的禁欲冷感。 可他做的事,壓根跟禁欲兩個字不沾邊。 姜濃想要起來,烏錦的長發(fā)跟潑墨似的,落了滿身。 中途被傅青淮輕易壓了回去,隨著衣料的摩擦聲,一點一點下移: “噓,三哥幫你找?!?/br> 找戒指? 姜濃緊張地攥著手指, 裙擺層層被堆到了纖細(xì)膝蓋, 她想咬著唇不出聲兒, 喉嚨卻像是火燒過, 清柔婉轉(zhuǎn)的美人音完全變了調(diào)。 “三哥?!?/br> 夜色格外幽靜,滿室濕漉漉的香氣。 隱約能聽見她含著哭腔, 會醉人般的拖長模糊尾音: “嗚,不是這里~~” “是哪里?” “三哥!” “再叫一聲。” “戒指~” “找到了——” 傅青淮俊美的臉慢慢地從她光滑的脖頸處移了上來, 連帶灼熱的氣息一路掠過,落在唇間, 低笑著,如玉的精致指骨終于勾到了那枚戒,拿起給她瞧個清楚,在墨黑的環(huán)境下就像浸飽過了水,色澤更欲滴瑩潤。 姜濃嗓子干澀,沒眼看那祖?zhèn)鹘洌鼪]眼看躺著的這張沙發(fā)了。 她臉頰還被幾縷細(xì)發(fā)粘著,眼尾是浸著胭脂紅的,慌亂地推開了傅青淮,就往浴室方向跑,膝蓋又軟,方才掙扎過,裙都是散的,一站起來又墜地的掉了下去。 傅青淮姿勢還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指骨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戒指,盯住她問:“要三哥代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