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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90節(jié)

    刃本來提起這事,是為了讓束趕緊離銀月部落遠點,沒成想這招根本不管用。

    “不能就這么算了,”束一提這個就來氣,他長這么大就沒吃過那么大的虧,“走,找狼澤去?!?/br>
    狼澤正在幫祁白搭祭壇。

    從來到大澤邊上,狼澤和祁白便開始忙活。

    今天這個祭壇意義非凡,不論是搭祭壇用的木頭,還是搭建的過程,都是祁白和狼澤親自做的,沒有讓任何人的幫忙。

    聽完束的來意,狼澤問道:“那獸皮袋的味道是不是很難聞?”

    “臭死了!臭得我三天都沒吃下飯,到底是誰這么可惡,你一定要把人給我......”束氣得直拍大腿,然而話說到一半,卻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什么時候告訴過你,那人用獸皮袋兜住我了?”

    祁白反問道:“你說呢?”狼澤一手cao辦的,他能不清楚嗎?

    束后退一步:“你......你那時才多大?”

    束當時不過十五六歲,狼澤至少比他小五歲,那他豈不是被豆丁點大的狼澤打了?

    狼澤干活的動作沒停,甚至都懶得看他一眼:“你那時讓我父親和母父行得是什么禮?”

    經狼澤這么一提醒,束也響起自己當年干的荒唐事了。

    他那時第一次見到其他獸人跪拜神殿,覺得被跪拜氣派極了,便也想讓別人那么跪他。

    當然這事后來被他老子知道了,他又挨了一頓揍,只這個跪拜,讓自己挨了兩頓打,束從那以后便再也不敢提及跪拜的事情,如果不是狼澤提起來,他自己都忘了這茬。

    束心虛地嘿嘿一笑:“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禮節(jié),就是表示尊敬的意思?!?/br>
    “待會兒祭祀的時候,你去那邊,面對著祭壇行一次這個禮,”狼澤淡淡道,“表示一下尊敬?!?/br>
    束:“......”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接近正午,祁白和狼澤才終于將祭壇搭好。

    這是一個用木頭和干草搭建起來的半人高平臺,平臺上只有大概兩米見方的淺淺凹槽,看起來并不算結實,至少是不能站人的。

    所有銀月族人被召集過來的時候都有些懵,他們看著眼前陌生的祭壇,都不知道狼澤和祁白要干什么。

    祁白深吸一口氣,鄭重地打開面前的獸皮袋,露出其中滿滿一袋白骨,而這樣大的獸皮袋,祁白身前還有兩個。

    似乎是明白過來這些是什么,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祁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這些骨頭,都是我們的族人?!?/br>
    聽到祁白的話,幾個亞獸人瞬間轉過頭低聲啜泣了起來,其他人也止不住地紅了眼眶。

    惡骨族相信獸人是獸神的孩子,用獸人骨頭制作出來的骨器,是世間最有靈性的骨器,只要堅持用這些骨器,他們就能與獸神溝通,越是強大的獸人,骨頭中的靈性就越強。

    毫無疑問,將惡骨族驅趕至草原邊境,讓他們無法在草原上立足的銀月,就是惡骨族認為的,最好的骨器材料。

    萬骨被清剿之后,祁白和狼澤最先做的,就是找到族人的骨頭。

    將這些骨頭收集起來的過程無比艱難,骨刺、骨錐、骨鏈甚至還有用頭骨做成的骨碗,每收集一樣都讓祁白觸目驚心。

    這些還都是能審訊出來的,更多被惡骨帶走的族人骨頭,在這么多年間,或被遺忘或被遺棄,早就已經無法尋得。

    最讓祁白痛心的,還是狼澤父親和母父的腿骨,它們被雕刻成兩把骨刀,掛在萬骨大巫房間最顯眼的地方。

    祁白甚至可以想到,那個雙眼如蛇信的萬骨大巫,是怎么陰冷地注視著狼舜和狼薌的骨頭,一遍遍回憶他們攻入銀月的場景。

    這場景光是想想就讓祁白心底涌出憤怒,只覺得那萬骨大巫死得還是太便宜了。

    連祁白的心情都是如此,更不用說狼澤了。

    這樣深入骨髓的仇恨,不是惡骨消亡就能平息的。

    所以祁白堅持讓狼澤帶著隊伍來到草原,來到銀月曾經的領地,來到他們曾經賴以生存的大澤之畔。

    他要為這些族人,舉行一場遲來的葬禮。

    第301章

    “火焰會滌清一切痛苦與磨難, 我們的族人回到了獸神身邊,永遠不會再有傷痛和哀傷,他們離開了, 帶走了猜忌與怨恨, 只留下了希望與期待,我們不會忘記他們,我們會接替他們將銀月不斷延續(xù)下去。”

    祁白柔和的聲音在每個人耳邊響起。

    獸人們從來沒有為死去的族人們舉行這樣的祭祀儀式, 可這一刻, 在祁白的低聲吟唱中,所有人心中的怒火都像是隨著祭壇一起燃燒, 逐漸凝實, 最終變成虔誠而堅定的信念。

    草原上突然起了風, 它們吹散濃煙, 穿梭在族人之間,似是溫柔地撫過每一個獸人的臉龐, 又似是在向大家繾綣告別。

    埋葬骨灰的墓xue是族人們一起挖的。

    開始的時候還有人使用工具, 不知從何時起, 大家扔掉了工具, 用雙手將泥土一抔抔挖出。

    狼澤莊重地將裝有族人骨灰的木盒放入墓xue, 泥土簌簌撒在木盒上。

    華國人相信入土為安,不論這樣的美好祝愿在獸人大陸是否有效, 祁白都希望這些他素未謀面的族人,可以在他們最為熟悉的土地上安詳沉睡。

    直到這時,終于有人忍不住, 撲在墓xue前失聲痛哭。

    “是我的錯, 我當年如果聽狼戰(zhàn)的, 早早回到部落, 部落就不會被血洗!”

    “嗚嗚嗚,是我太愚昧,我早該想到倉神司不會平白送領地給我們,我早該想到的啊!”

    還不到十歲的幼崽不明白大人們?yōu)槭裁赐纯蘖魈?,為什么要用頭撞地,他們害怕地左右看看,很快也低低啜泣起來。

    狼戰(zhàn)紅著眼眶抓住一個亞獸人的胳膊,他要是再不動手,這家伙手里的石頭絕對能把他自己的腦袋砸碎:“你這是要干什么?”

    那亞獸人滿眼悲愴:“我的阿媼和母父都在部落,只有我一個人提前逃跑,我與踩在他們的尸首上活下來有什么區(qū)別,我是部落的叛徒,該死的是我!”

    狼戰(zhàn)怒道:“大祭司說的什么,你們全忘了! 死有什么用?”

    “嗚嗚嗚,母父不要死。”

    狼淮將一個哭得直打嗝的幼崽摟入懷中:“你看看幼崽都被嚇成什么樣子了,你們的命不重要,他們的命卻很重要,你死了,你的幼崽又該怎么辦?!?/br>
    那亞獸人看著自己的幼崽,手中的石塊突然變得千斤重,最后從掌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一個年長一些的亞獸人上前一步,將人從地上拖了起來抱入懷中,哽咽道:“你們也不想這樣,我知道你們不是這樣的人。”

    這樣的情況并不在少數(shù),族人們相互攙扶依偎,橫亙在他們之間那堵無形的墻終于被擊碎。

    狼澤的聲音有些沙啞:“謝謝?!?/br>
    謝謝你為我的父親母父舉行祭祀,謝謝你能幫族人們解開心結,謝謝你為銀月部落做的一切,狼澤的一句謝謝,蘊含了太多情緒。

    “跟我說什么謝謝,他們是你的族人,同樣也是我的族人?!?/br>
    祁白側耳聽著草木隨著微風擺動的聲音:“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我們始終都要向前看,這道路很難,但我相信大家都可以挺過來?!?/br>
    莽荒和風谷的族人們分離了十多年,一個從未放棄復仇一直尋找機會,一個卻無知無覺地“茍且”生存在敵人身邊,他們的生活早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真的放任不管,這些隔閡會隨著時間滋生出猜忌和怨恨,總有一天會變得無法挽回,只有將傷口徹底撕開,將心底的陰暗在陽光下暴曬,才能讓大家真正接受彼此。

    墓xue被完全掩埋,族人們轉過頭,期盼地望著狼澤和祁白。

    從離開風谷,大家便一直趕路,狼澤從來沒有告訴大家此行的終點,也沒有給他們任何承諾。

    祁白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希望狼澤能接納他們,更希望狼澤能留在這片富饒的草原之上,重新建立銀月部落。

    “我們先祖受到狼神庇佑,遷徙到草原,尋找到了繁衍之地,這之后的幾百年間,我們的領地不斷變遷擴大,直至我父親狼王舜,銀月成為了草原上的霸主,受到草原上所有部族的敬仰。”

    狼澤的聲音堅定有力。

    “然而銀月越是強大,需要面臨的問題便越是復雜,內有狼爍妄圖弒兄,外有惡骨等族環(huán)繞覬覦,還有始終難以安定的奴隸,銀月的覆滅絕不止是一場簡單的部落戰(zhàn)爭。”

    “族人死去,部落不復存在,這些痛苦我也有,可銀月一族想要在戰(zhàn)火中重生,我們每個人都必須要承受這份痛苦。”

    “我知道你們之中有人不服風谷和莽荒兩支隊伍的合并,我也知道,你們之中或許有人不想承認我這個族長,但我希望你們記住,銀月狼族永遠不畏懼挑戰(zhàn),你們現(xiàn)在誰不服,站出來!我接受你們的挑戰(zhàn)!”

    “族長!”“族長!”“族長!”

    “狼澤!”“狼澤!”“狼澤!”

    這一刻,所有人的聲音擰成一股,他們用盡全身力氣喊出狼澤的名字。

    祁白站在狼澤身后,定定注視著他的伴侶。

    結實寬闊的后背,高大挺拔的身姿,他的伴侶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孤僻倔強的瘦削少年,他是可以為子民撐起一片天的族長,是他們的王。

    “好!”

    狼澤抬起手,周圍立刻安靜下來,他掃過每一張期盼的臉龐:“我知道很多人想要留在這里,然而如今的草原已經不適合我們生活,都給我打起精神,我們要繼續(xù)前行,只要我們在的地方,就是銀月,北方將會是我們以后的家!”

    “北方!”“北方!”

    雖然眼中滿滿是對這片土地的不舍,可沒有人遲疑,甚至沒有多停留一天的打算,大家迅速收拾鍋灶準備立刻出發(fā)。

    不遠處的大樹下。

    羚娉忍不住嘆道:“這樣的土地他們都能拋下,反而要繼續(xù)趕往北方,難道靠近獸神棲息之地的北方,竟是那樣富饒嗎?”

    羚娉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來到這么遠的地方,見到這樣一望無盡的草原。

    雖然圣羚一族世代生活在莽荒,惡骨族又將城池建在了崧蕪,可這并不代表莽荒和崧蕪的地里環(huán)境優(yōu)越。

    恰恰相反,連綿不絕難以攀越的高山,瘴氣終日不散毒蟲毒草泛濫的森林,還有毗鄰兩地看不到盡頭的沼澤地,生活在那里,不論采集還是狩獵,都要比草原困難數(shù)倍。

    如果不是為了守護圣泉,羚娉都恨不得現(xiàn)在就回去帶族人遷徙到這里。

    一旁正在揉膝蓋的束撇撇嘴:“你懂什么?!?/br>
    銀月部落現(xiàn)在才多少人,越是富足的土地他們越是守不住,與其讓曾經的小弟欺負自己,還不如再尋找一個領地,重新發(fā)展才是正道。

    而且,別人可能不知道獸神棲息之地的情況,可他清池城小城主走南闖北這么多年,早就知道獸神棲息之地,是一片常年被冰雪覆蓋的危險之地。

    想也知道,那里怎么可能會富饒,不過人少倒是真的。

    虎燎一心只想到達黑耀之城,當然對于空蕩蕩的草原沒什么興趣:“走吧,他們已經準備好了?!?/br>
    隊伍再次出發(fā),祁白回頭望著漸行漸遠的大澤。

    云朵停在清澈的水面上,岸邊結出小花苞的風靈花枝輕點水面,幾只小鹿偷偷返回水邊,動著耳朵機警地喝水。

    只是這一眼,祁白就能想象出風靈花盛開時大澤的美景,獸人部落的興衰變遷,沒有在它身上留下一點痕跡。

    狼澤的父親和母父用“澤”來命名他們的幼崽,大概就是希望狼澤能像大澤一樣澄凈強大,擁有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吧。

    隊伍前進的大方向依舊是東北方,就這樣又走了一個多月,隊伍終于來到了東夷和北荒的交界處。

    直到此時,祁白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