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yǎng)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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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艷鬼一般抱著她嗯了幾聲。 那種粘膩又有磁性的嗯嗯聲聽得人耳朵都酥了。 臉貼著臉,鼻子蹭著耳朵,“念念真好……” “好啦,睡吧?!?/br> “好?!?/br> 靈力將油燈熄滅,天色未明,一夜無夢。 第二日姜念念神清氣爽地醒來,殷不棄正摟緊緊著她的腰,臉埋在她的胸前。 這人……就不怕把自己憋死? “不棄?” “嗯?!?/br> 原來醒著,只是懶得睜眼。 他無害乖巧地抱著她,像曬飽了太陽的貓,慵懶而乖順。 …… 姜念念出門的時候,沒看到殷辭,再者,他的房間依舊是緊閉的。 他還沒起來嗎? 想來是昨日打了一架,有些疲憊。 姜念念敲了門,又叫了幾聲,見沒人回答。 不由得心底隱隱擔憂起來。 “藤驕。” “嗯?” “看看屋里的情況。” 一縷細細的藤蔓鉆入木窗,輕輕搖晃,卡在窗子的縫隙中。 姜念念:…… 一人一獸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這個“好嗨喲,感覺人生已經(jīng)到達了高潮”的睡姿是要鬧哪樣?! 還有,這一人一獸的睡姿……怎么一模一樣! 真他媽神同步! 待殷辭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幾人收拾干凈,便出發(fā)回宗門了。 之前本來是要去水云宗的,誰料聞時禮處事干凈利落,毫不留情,直接將殷若虛當眾斬首,還召開峰主大會選出了新任掌門。 聽說叫柳奚川,之前只日暮里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峰主罷了。 不過,能被選作掌門,應當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的。 仙霧繚繞,云霞流動,色彩瑰麗。時不時有白鶴和其他鳥類飛過。 江流潮涌,可聽得兩岸猿啼。 群峰峻巒,或聳入云間,或瓊林玉樹。 其中不乏樓閣高殿,檐牙高啄。 這便是回到日暮里了。 回來,也自是住在清谷峰的。 正欲上山,卻見石階上鋪滿了花瓣。 “何人這般大手筆,這幾千臺階上盡是全撲了花瓣,這也太浪費了吧?!苯钅罡锌?。 老遠就看到山門前站立著個人,錦衣著身,rou眼可見的富貴之氣。 除了趙安明還有誰? 他手中的折扇一揮。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天空中出現(xiàn)一朵朵粲然的煙花,數(shù)十名修士利用手中的符紙和靈力驅(qū)使云霞流動制造出的美麗景象。 接著,又有數(shù)百名修士御劍飛行,兩兩合拿一副橫聯(lián),寫著: “恭迎仙子回歸!” “仙子,不要抱怨,抱我!” “仙子,今天去種地了,對你死心塌地。” “你早起,我晚睡,你看我們多般配!” …… 殷不棄:…… 姜念念:…… 殷辭:…… 煤球:學到了! 那人揮了揮手,沖著石化在原地的姜念念喊道:“仙子!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回歸儀式,你感動嗎?” 姜念念看了眼旁邊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的殷不棄和他手中幻化出來的赤紅玄鐵劍,倒是不太敢動。 長得挺好看一男人,怎么就缺了個心眼。 姜念念干笑道:“這可真是社會,哈哈?!?/br> 殷不棄眼神幽深地看著她,語氣很冷:“社會?是何意?” 姜念念不想帶壞自家崽崽,只道:“就是很厲害的意思……一般用法為以社會二字開頭,后面加所指對象,表示強調(diào)意味。” “那在念念心里,誰是最社會的男人?” 他赤紅著眸子,聲調(diào)微微上揚,帶著威脅:“嗯?” 那乖巧殼子里帶著戾氣和獨占欲的男人就這么顯現(xiàn)出來。 姜念念:“……自然是你?!?/br> “那是?!?/br> 應得倒是乖順,笑出了聲。 殷辭激動起來,撅嘴道:“這個詞我學會了!社會我棄哥,人狠話不多!” 姜念念扶額:“……”完了,她有罪,好好的兩孩子,成了社會人。 第69章 藕粉桂花糖糕 這場鬧劇的結局就是,殷不棄提著趙安明的腦袋,把他從鋪滿花瓣的長階上扔了下去。 要不是姜念念攔著,殷不棄可能就會像摘花一樣,把趙安明的腦袋從脖子上摘下來。 …… 殷辭去了一趟爾朱峰。 寢殿內(nèi),珠簾后,一個嬌弱的女人坐在那里,正一邊看著繡花,一邊拿著帕子擦眼淚。 殷辭走進去行了個禮:“娘,我回來了?!?/br> 那女人正是殷若虛的妻子,殷辭的娘,名喚柳清嵐。 清渭照紅妝,嫩嵐滋翠葆。 倒是人如其名。 她溫柔賢惠、修為不高,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婦道人家。 她和殷若虛的婚姻只是為了兩族和平,沒什么感情,因此對殷辭這個兒子也不是很關心。 殷辭自幼就在清谷峰上長大,吃得好穿得好,一群人圍著伺候,她也就不怎么去看望他,可如今丈夫不在了,心底空落落的,見到兒子回來,倒是有些高興,“辭兒回來啦,快來,讓娘看看你?!?/br> 殷辭有些不自在的走過去,似乎不太習慣柳清嵐突然對他這般熱情。 “娘這些年,對你疏忽了,一轉眼,你就長這么大了……” “娘……” “還沒吃飯吧,今兒個廚房里恰好做了你愛吃的藕粉桂花糖糕,我叫人去給你端些過來?!?/br> 母子倆坐在桌邊。 殷辭吃著糖糕,恍惚間想起爹爹還在時,他若是要回爾朱峰,提前通個信,爹就會在爾朱峰的山門口等他,手里拿著用油紙包好的藕粉桂花糖糕。 他那時只覺得爹多此一舉,他若是想吃糖糕,跟隨從說一聲便行。 這糖糕包在油紙里不僅黏糊糊的變了形,味道也差了些,他每次吃幾口就皺著眉偷偷扔到路旁的草堆里。 他不愿再想,一口一口吃著。 可回憶哪會放過他,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更清楚地回憶起以往相處的每個細節(jié)。 指尖一絲輕顫,藕粉便沾上了他的臉頰,一滴淚滑落下來。 在山門前等他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藕粉桂花糖糕再好吃,也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柳清嵐搖頭笑了,用帕子擦去他的眼淚,跟他聊著家常,正說著,余光撇到了殿外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小黑球,“這是……” 見她看過來,那小黑球扭著肥嘟嘟的屁屁跑進來,尾巴搖得飛起:“嗷嗚!嗷嗚!” 殷辭咽下嘴里的糖糕,看向它:“煤球,你怎么來了?” 煤球扒拉著他的褲腿:“嗷嗚!”來找配偶! 柳清嵐一拍掌,恍然大悟:“我說這小東西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辭兒,你小時候可喜歡他了,總要抱著一起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