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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獨(dú)占她 第68節(jié)

    ……

    到了病房門口,黎初從門上的玻璃窗看到了母親的背影。

    來不及考慮自己懷孕的事情,黎初直接推開門進(jìn)去。

    馮玉蓉順著聲音回頭,看到女兒挺著肚子,驚得差點(diǎn)叫出聲。

    她慌忙起身,腳步勾到椅子腳,將椅子打翻在地上,砰地一聲,響徹了整間病房。

    “干嘛呢,安靜點(diǎn)!”隔壁病床的家屬怒斥道。

    馮玉蓉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她將椅子扶起來,拉著黎初往門外走去。

    房門關(guān)上,馮玉蓉再也忍不住,壓低著聲音詢問:“初初,你這肚子是怎么回事?”

    馮玉蓉懷過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的女兒是懷了孕。

    可問題是,孩子是誰的?

    黎初雙手搭著母親的手臂,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也沒回應(yīng)母親的話,“爸怎么樣了?醫(yī)生怎么說?”

    “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還要再住院觀察半個月?!瘪T玉蓉話鋒一轉(zhuǎn),聲音也凝重起來,“你跟明洲又和好了?這孩子……”

    馮玉蓉文化水平不高,小時候家里窮,交不出學(xué)費(fèi),只念到初中畢業(yè)就去廠里打工,但她的思想并不迂腐,也不反對女兒有婚前性行為,可她卻不能接受女兒未婚先孕。

    這個社會對女性太過苛責(zé),尤其是文德鎮(zhèn)這樣小的地方,未婚先孕會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馮玉蓉舍不得自己的女兒遭人非議。

    想到賀家,馮玉蓉垂下了眼眸。

    賀家父母已經(jīng)明確表明退婚,就算有了孩子,女兒在賀家又怎么會好過?

    黎初打斷了母親的話,“媽,這孩子和他無關(guān)。”

    “什么?”馮玉蓉顫著聲音。

    不是賀明洲的孩子。

    馮玉蓉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女兒身邊還有其他的什么人。

    她咽了咽喉嚨,啞著嗓子道:“初初,你和mama說實(shí)話,那五百萬到底是怎么來的?你是不是給人做……”

    馮玉蓉沒把“情婦”兩個字說出口。

    她在鎮(zhèn)子上也常聽到哪家的女兒不學(xué)好,進(jìn)城里給人做情婦撈了一大筆錢。

    自家女兒乖巧懂事,從不讓她和丈夫cao心,要不是家里欠了這么多錢,也不會壞了她的好姻緣。

    五百萬,這么大一筆錢,什么朋友能輕易借,說到底,還是他們做父母的造孽,害苦了孩子。

    馮玉蓉眼眶濕潤,自責(zé)道:“初初,爸爸mama對不住你。”

    “媽,您不要這么說,從小到大,您和爸爸拼盡全力養(yǎng)我,照顧我,供我讀書,你們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崩璩趺蛄嗣蚋蓾拇?,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她從沒覺得自己出生在文德鎮(zhèn)是件不好的事。

    家里雖然沒有什么錢,但父母總是支持她的一切決定,給了她所有的愛,能成為父母的孩子,她很幸運(yùn)。

    只是她的孩子,卻不能和她一樣幸運(yùn)。

    她和傅嶼遲不可能在一起,這個孩子以后要么跟著傅嶼遲,要么跟著她。

    而她,幾乎不可能搶到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馮玉蓉抱著女兒,失聲痛哭,發(fā)泄著心里所有的委屈。

    這個家從欠債開始,就已經(jīng)徹底崩潰,苦苦熬到現(xiàn)在,誰也撐不下去了。

    丈夫躺在病床上,女兒大著肚子,馮玉蓉從沒覺得人生像現(xiàn)在這樣灰暗過,就好像是無窮無盡的黑夜,看不見一點(diǎn)光亮。

    馮玉蓉發(fā)泄完,抹干了眼淚,才發(fā)現(xiàn)病房門口站著一個人。

    這人穿著一身西裝,模樣英俊,簡直像是從電視劇里走出來的人物。

    馮玉蓉看著他的臉,總覺得有些熟悉。

    黎初瞥了傅嶼遲一眼,深呼一口氣,壓低著聲音向母親介紹:“媽,上次爸被人推倒,就是他幫忙送去醫(yī)院的。”

    馮玉蓉這才想起來,她扯著嘴角,不好意思笑笑,剛才她在外人面前居然那么失態(tài)。

    她往前走了兩步,想鄭重地再感謝一次。

    護(hù)士推著醫(yī)療推車從走廊穿過,阻擋了馮玉蓉的腳步,留下一陣滾輪滑過的聲響。

    聲音漸行漸遠(yuǎn)。

    馮玉蓉疲憊的眼皮掀開,驟然停住了腳步。

    她看著眼前英俊挺拔的人,冷著聲音問道:“你和我女兒是什么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說:

    第40章 休想

    靜謐的走廊涌動著一片波瀾詭譎, 心臟跳動的聲音格外清晰,一下一下,猶如鼓聲陣陣。

    醫(yī)院特有的消毒水氣味充斥著空氣里的每一個因子, 黎初懷孕后對氣味極為敏感,此刻她捂著胸口,壓抑喉嚨口的惡心。

    她看向立在長椅前的傅嶼遲。

    他身量修長,站得筆直, 手臂處搭著一件黑色西裝外套和條紋領(lǐng)帶西, 領(lǐng)口處的紐扣解開了兩顆, 露出精致的鎖骨,在醫(yī)院熾白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

    他向來這樣矜貴自持, 即便是泰山崩于眼前也依舊可以面不改色。

    馮玉蓉的話音飄散在空氣之中, 她凜著臉色等眼前之人的回應(yīng)。

    黎初從未見過母親這樣生氣過。

    印象里, 母親都是輕聲細(xì)語, 溫婉柔和,像是夏日里潺潺的溪水,滋潤著每一寸土地。

    黎初扶著腰, 往前走了兩步, “媽…”

    “你別說話?!瘪T玉蓉看也沒看女兒一眼,直接呵斥了一聲。

    傅嶼遲看了黎初一眼,示意她安心,隨后,他回道:“我是她的男朋友?!?/br>
    淡淡的一句話卻猶如石子落入潭水之中, 驚起圈圈漣漪。

    馮玉蓉沉著嗓音繼續(xù)問:“男朋友?你是真的喜歡初初嗎?”

    “是。”

    黎初眼神微滯,帶著難以置信的復(fù)雜神情。

    她沒想到母親會問這樣的話, 更沒想到傅嶼遲會這樣肯定地回答。

    她和他之間哪有什么愛, 不過就是傅嶼遲不甘心罷了。

    馮玉蓉眼底的怒意幾乎要噴涌而出, “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女兒,怎么會讓她未婚先孕?”

    喜歡一個人是舍不得對方受一點(diǎn)委屈的,眼前的這個人要是真的喜歡她女兒,怎么會懷孕五六個月也沒有來見過父母。

    馮玉蓉平復(fù)了一下情緒,繼續(xù)說:“你救了我丈夫,我心里感激你,可你傷害了我的女兒,我不能原諒?!?/br>
    “請你離開?!?/br>
    馮玉蓉轉(zhuǎn)身去牽女兒的手腕,直接將人拉進(jìn)病房。

    黎初眨了眨眼睛,guntang的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

    她以為母親會怪她,會斥責(zé)她,可是母親從始至終都站在她身邊,護(hù)著她,為她撐腰。

    ……

    病房內(nèi),黎初挨著母親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

    三人間的病房,擁擠而逼仄,床與床之間的過道也只能容下一個人通行。

    黎初的手被母親緊緊攥在手心里,過熱的溫度讓她掌心出了汗。

    “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黎初聽出了母親聲音里的壓抑。

    她垂下眼眸,說道:“我和他是互相喜歡,走到了一起?!?/br>
    黎初不想讓母親擔(dān)心,不得已編了個謊話。

    “初初,mama不是傻子,你和他是不是真心喜歡,mama會看不出來嗎?”馮玉蓉直接了當(dāng)戳穿女兒編造的拙劣謊言,心口難受得一陣陣抽痛,“你和mama說實(shí)話,mama不會怪你?!?/br>
    黎初的視線落在自己挺起來的肚子上,那里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她并不期待這個孩子,但也同樣舍不得失去。

    輕輕撫著肚子,她哽咽著嗓音:“媽,等孩子出生,我就回來照顧你和爸爸?!?/br>
    掀眸看向母親,她認(rèn)真道:“我不想待在洛城了。”

    那個牢籠,她要徹底擺脫。

    馮玉蓉身體一怔,抿著唇?jīng)]有說話。

    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兒,骨子里倔強(qiáng),不愿意說任是誰逼問也沒有用。

    -

    病房外,傅嶼遲在門前站了許久,透過門上小小的玻璃窗口,凝視著黎初的背影。

    直到護(hù)士在他身后出言提醒,他才讓出了位置。

    年輕的護(hù)士打量著眼前英俊貴氣的男人,雙目放光,羞紅著臉,輕聲細(xì)語道:“你不進(jìn)去嗎?”

    “不了?!甭曇舻?,帶著男性特有的低沉。

    傅嶼遲轉(zhuǎn)身往電梯處走去,幾分鐘后,他到了停車場。

    從車?yán)锬昧艘话鼰?,煙盒是新的,廢了點(diǎn)功夫撕開透明塑封,從煙盒里拿了一根出來點(diǎn)燃。

    他懶散地靠著車門,指尖煙霧裊裊,神情卻絲毫沒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