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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獨(dú)占她 第80節(jié)

    黎初顧不上一地碎片,抬腿就往院子里走去。

    微弱的晨光照射在爬滿金銀花的院墻上,沾了露水的花瓣像是渡了一層金般。

    墻角下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

    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手里拎著和他極為不相稱的公主禮盒。

    他把禮盒遞給面前的小女孩,目光既憐愛又激動。

    小鈴蘭背著手,警惕地注視著他,一副戒備的模樣。

    “鈴蘭?!崩璩鯁玖艘宦暸畠旱拿?。

    小鈴蘭看見mama,立刻邁開小腿,撲到了mama的懷里。

    她聲音有些委屈地訴說:“mama,那個叔叔突然出現(xiàn),還要給我送禮物。他是不是壞人?”

    mama曾再三叮囑過她,不能拿陌生人給的東西,更不能吃陌生人的食物,小鈴蘭牢牢地將mama的話記在了腦子里。

    小鈴蘭躲在黎初身后,扒著黎初的雙腿,從縫隙里偷偷看了一眼奇怪的叔叔。

    不過這個叔叔長得好好看,比電視里的大明星都要好看。

    小鈴蘭沒忍住,又看了好幾眼。

    傅嶼遲怔愣地拎著禮盒站在原地,聽見女兒說他是壞人時,心里像是被刀子剜了一樣疼。

    三年來,他第一次這么近見到女兒,卻被當(dāng)成了壞人,簡直比殺了他還要叫他痛苦百倍。

    他看向躲在黎初身后的女兒,視線和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對上時,他不自覺往前走了一步,想要靠近一點(diǎn),卻見女兒慌亂地把頭藏起來,不愿意再看他。

    清晨的空氣最為新鮮,可傅嶼遲卻覺得自己的胸腔悶堵到喘不過氣。

    黎初拍了拍女兒的小手,示意她松開自己。小鈴蘭也乖巧地放開了手。

    黎初蹲下身體,把女兒半擁在懷里,指著傅嶼遲,輕聲說道:“這位叔叔不是壞人,他是……”

    黎初頓了頓,舌尖上的話語徘徊了許久,最終說出了口,“他是mama認(rèn)識的人?!?/br>
    “是mama的好朋友嗎?”在小鈴蘭眼里,最好的朋友就是小蔓jiejie,那這位叔叔是不是mama的“小蔓jiejie”呢。

    黎初撥弄著女兒額前的碎發(fā),輕輕勾起一抹淡笑:“不是好朋友,只是認(rèn)識。”

    “哦,這樣呀?!?/br>
    鈴蘭從mama的懷里離開,小跑到傅嶼遲懷里,她努力的仰起小臉,可是面前的這位叔叔實(shí)在太高,她脖子都仰疼了還是看不全他的臉。

    “叔叔,我叫鈴蘭,大名叫黎念歆,我mama叫黎初,mama開了一家店,叫小鹿鴨鴨……”

    鈴蘭的這段介紹讓黎初哭笑不得。

    原本她是擔(dān)心鈴蘭亂跑走丟找不到家,就讓女兒把家里的基本信息背了下來,結(jié)果小家伙背是背了,就是背不清楚,畢竟年紀(jì)太小,黎初也沒有強(qiáng)迫她一定要一字不差。

    從那之后,但凡遇上人,小鈴蘭就開始一長串的自我介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加上她軟糯的聲音,把人逗得哈哈大笑。

    鈴蘭說話的時候,傅嶼遲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他半蹲下身體,認(rèn)真地聽女兒說話。

    自我介紹結(jié)束后,鈴蘭眨著眼睛問道:“叔叔你叫什么呀?”

    “傅嶼遲?!?/br>
    小鈴蘭聽不懂,自動省略了后面兩個字,甜甜地喊了一聲:“傅叔叔?!?/br>
    傅嶼遲愣了幾秒,僵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眼前的小女孩是他的女兒,可他卻不能讓她喊他一聲爸爸。

    他斂起眼中的失落,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將手里的公主禮盒遞給小鈴蘭。

    鈴蘭轉(zhuǎn)過身,目光詢問著mama能不能收,直到她看到mama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開心地收下了禮物。

    “謝謝傅叔叔?!?/br>
    小孩子拿了新的玩具就控制不住要打開來玩,她小跑到黎初跟前,眼巴巴問道:“mama,我可以進(jìn)去玩嗎?”

    “去吧?!?/br>
    得到mama允許的鈴蘭撒開腳丫子就往屋子里跑,生怕慢一步手里的公主娃娃就不見了。

    傅嶼遲看著鈴蘭消失的地方,深邃的眼睛里流露著濃郁的不舍。

    良久后,他收回目光,啞著嗓音對黎初說道:“謝謝你愿意讓我見女兒?!?/br>
    黎初垂眸,“那個禮盒是你一早出去買的吧。”

    傅嶼遲注視著黎初,心間又涌上一股酸澀,“是,來的時候沒帶什么東西,總不好空著手見女兒?!?/br>
    “以后別再送了?!崩璩跬nD了片刻,又說道:“叫她鈴蘭吧。這里來往的人不少,我不想讓人知道你是鈴蘭的父親?!?/br>
    傅嶼遲站在墻角下,就像是風(fēng)化了的石柱,幾乎要一片片碎裂在晨光之中。

    他想開口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知道黎初不需要他的關(guān)心,也不需要他的幫助。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來接近她,哪怕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一眼,都讓他覺得活著是有意義的。

    水滴石穿,繩鋸木斷,這樣詞語總在教導(dǎo)著人要堅持不懈,仿佛這樣就能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

    可他默默守護(hù)了她們?nèi)?,黎初卻連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挫敗感如同飛沙般磨碎了他的驕傲。

    黎初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牽連,他這樣突然的出現(xiàn),打亂了她平靜安詳?shù)纳?,讓她害怕,更讓她恐懼,她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樣痛苦不堪的生活了?/br>
    她果斷而決絕地說道:“時間不早了,傅先生回去吧?!?/br>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離開,徒留傅嶼遲獨(dú)自站在院子里。

    -

    黎初不知道傅嶼遲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或許是在她說完話后,又或許他又徘徊了一段時間,等她陪著女兒玩了許久后出來時,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黎初心里提著的那口氣松了下去。

    兩天后,馮玉蓉從娘家回來,零零碎碎帶了一大堆特產(chǎn)。

    黎初幫著收拾的時候,馮玉蓉拉著黎初,眼睛往四周看了一圈,確認(rèn)沒有人后,才放心說:“他是不是過來了?”

    黎初收拾東西的手一頓,裝作聽不懂,“誰?。俊?/br>
    馮玉蓉也沒繼續(xù)打啞迷,直截了當(dāng)挑明了話,“傅嶼遲。”

    黎初低著頭,淺淺嗯了一聲。

    馮玉蓉長呼一口氣,“他來干什么?要搶走鈴蘭的撫養(yǎng)權(quán)嗎?”

    馮玉蓉問的話也是黎初之前的擔(dān)心,傅嶼遲的表現(xiàn)雖然并不像是她所擔(dān)心的那樣,但黎初還是沒有徹底放下心,傅嶼遲從前的卑劣她至死都不會忘,她怎么敢全然相信這個人。

    黎初不想讓母親也跟著擔(dān)心,平淡地打消著母親的顧慮,“不是,他只是想看一眼女兒?!?/br>
    “那就好?!瘪T玉蓉清楚自己的女兒是個有主意的,當(dāng)初既然把鈴蘭的撫養(yǎng)權(quán)拿了回來,也不會輕易還回去。

    這幾年,家里有了鈴蘭熱鬧不少,也沖淡了黎耀祥過世的悲傷。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不敢想當(dāng)時那樣郁郁寡歡的女兒如何能撐得下去。

    馮玉蓉心里疼愛鈴蘭,也心疼自己的女兒沒有一個好歸宿。

    當(dāng)初要不是發(fā)生了那些事情,女兒早已結(jié)婚,不至于落到現(xiàn)在。

    馮玉蓉想著還是要給女兒找個結(jié)婚對象,也好讓鈴蘭在完整的家庭里面成長。

    這樣想著,馮玉蓉就往門外走去,拿了手機(jī)出來撥通了電話。

    黎初未婚生子,在鎮(zhèn)子上也多遭人議論,就算學(xué)歷容貌能力樣樣出色,文德鎮(zhèn)也沒有哪家愿意同她家結(jié)親。

    前幾日她回娘家時,嫂子提及她家遠(yuǎn)房親戚的孩子比黎初大幾歲,現(xiàn)在就在市里做會計,前兩年妻子過世,膝下沒有孩子,想著給黎初牽個線,沒準(zhǔn)就成了。

    馮玉蓉只想著找個踏實(shí)穩(wěn)重的女婿,能照顧黎初,愛護(hù)鈴蘭,別的倒是沒什么要求,就沒有拒絕嫂子的提議,只說回來先問問黎初的意思。

    但現(xiàn)在,她覺得這事得提上議程了。

    ……

    午餐后,黎初哄著鈴蘭午睡,小家伙沒多久就睡著了,黎初輕手輕腳關(guān)上門,去了前臺。

    馮玉蓉正和趙蕓閑聊,見女兒來了,擺了擺手,招呼女兒坐下,“初初,你舅媽給你介紹了個男孩,mama覺得還不錯,你去見見吧?!?/br>
    黎初錯愕地落座,腦子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馮玉蓉把手機(jī)遞到女兒面前,一張男人的照片映入黎初的眼簾。

    照片里的男人穿著一身不太合體的西裝,帶著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鏡,整個人顯得有些局促。

    不算好看,也不算難看,普普通通的男生模樣,放在人群里就會被淹沒。

    馮玉蓉眸光微動,輕聲說道:“這個男孩子是普通了一點(diǎn),但是人呢還算不錯,家里也簡單,你就去見見,喝個茶吃頓飯,實(shí)在接觸不來就算了?!?/br>
    黎初早已對婚姻沒有任何向往,也不愿意再去接觸任何男人,只想和女兒母親一起好好經(jīng)營這間民宿,安穩(wěn)度日。

    過去的三年,母親因?yàn)樗馐芰嗽S多非議,文德鎮(zhèn)就這么大,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能傳遍整個鎮(zhèn)子,很長一段時間,黎初都是鎮(zhèn)子里的人編排羞辱的對象,那些難聽至極的話猶如一把把利劍,刺得人鮮血直淋。

    黎初不在乎別人怎么說她,卻接受不了這些人在背后說她母親。

    鎮(zhèn)子上的那幾個小混混總是出言不遜,調(diào)戲黎初,那些話簡直不堪入耳,黎初也報過警,但這些人記吃不記打,出了警局后就會更過分,到后來,黎初不太敢出門,就怕遇見他們。

    后來不知怎么,那群混混被人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個個被打得筋骨錯斷,不敢再生事。

    鎮(zhèn)子上人聽說這些人是惹了黎初后才被打的,也不敢再出言羞辱黎初。

    文德鎮(zhèn)的旅游業(yè)發(fā)展起來后,這些陳年舊事就宛如翻了篇,沒人再提及。

    黎初抬眼看向母親。

    馮玉蓉比起前幾年蒼老了許多,眼角多了不少皺紋,紅潤的臉色依舊掩藏不住面容的疲憊。

    看到母親眼底的希冀時,黎初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她不想讓母親難過,失望。

    只是去見一面而已,于她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事,到時直接和對方說清楚就好,也免得浪費(fèi)彼此時間。

    馮玉蓉見女兒愿意,心里懸著的石頭放了下去,她也不期待著一次就能成,但女兒不抵觸,在她看來就是好的。

    她歡喜地立刻給嫂子打了電話過去,約時間讓兩個孩子見面。

    -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就到了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