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光吻桔梗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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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因為熱。 還因為喉頭的燥意。 他受不了自己為何一直要將視線停在她嬌媚的唇上。因為他吻過,所以那兩片柔軟,光滑像果凍的軟rou,他想再一次啜吮。 并且,這一次,他想占據(jù)主導,將她按在他身下,狠狠的咬跟吸,而不是被她不得要領的勾引。 她好甜。 這么甜的她,竟敢主動勾他吻他,讓他瞞著蘇禹初,先得到她的初吻。 想到這里,一股難以形容的燥意從古皓白喉頭散開,蔓延在他身體四肢。 終于,古皓白將可怕的它們悉數(shù)強忍了下去,輕輕咳嗽了一聲,道:“你去不去賓館?不去的話,我要走了,我在邊防派出所里還有事要處理?!?/br> 阮愫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古皓白提腳,做出要離開的動作。 “古皓白……”阮愫起身,用甜膩的像貓咪嗚咽的嗓音叫了他一聲,接著,她主動撲到了他懷里。 兩人貼近的這一刻,古皓白睜大了雙眼。瞳孔都在發(fā)顫。 他終于看清了她穿的是什么。 不是她的睡裙。 是他的球衣。 年少時他在高中球隊里穿的球衣,去當兵的時候,他帶走了,這些年在軍營里到處游走,每次離開某處,去往某處,古家都派人來幫他打點行李。 如果不是見到阮愫穿這件球衣,古皓白甚至不知道自己這兒還收著這件球衣。 他以為那是他塵封的早就被鎖死的記憶。 他此生都不想再回憶起當他穿它的時候,他度過了怎樣苦痛又寂寞的青春。 白色的12號球衣,被阮愫當睡裙穿在身上,在他寬松的球衣之下,她不著片縷。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氣,睡蓮跟留蘭香,還有晚香玉,她剛洗完澡。披在肩頭的縷縷發(fā)絲還是濕的。 女子軟綿綿的身體就這樣縮在古皓白堅硬的胸懷之中,古皓白感到了無比的熱。 不是那種停留在皮膚表面的熱量,而是從喉頭跟心尖燃起的足可焚毀人的理智的熱量。 她將他拉到墻邊的絨布沙發(fā)上,兩人跌坐到一起,她湊近了,再次主動湊唇吻他。 就跟上次送她回來這里一樣,她既生澀又羞澀的誘引他,全然不知,她根本不用誘引,他已經(jīng)淪陷了。 她將自己嬌小的身軀裹在他的球衣之下,寬松的領口及袖口敞露的瑩白皮膚在男人眼皮底下若隱若現(xiàn)。 光線陰暗的房間里,她整個人白得發(fā)光。 “古皓白……”阮愫伸出舌尖,舔男人荊突的喉結,一下又一下,軟軟叫著他的名字。 她漲紅了臉,白皙的臉頰散發(fā)出水蜜桃般的甜軟香氣。 只著一件無袖寬松球衣的纖細身子孱弱得不堪他伸手盈臥。 古皓白的眼睛蒙上一層霧,初現(xiàn)欲意。 預感到再不喊停,他們之間將一發(fā)不可收拾。 “阮愫。給我起開?!惫硼┌纵p輕推了阮愫一下,嗓音粗嘎的要求她。 阮愫抓住他的手,執(zhí)意繼續(xù)勾他。 她咬了他兀自在顫動的粗喉結一下,軟舌滑過他的下巴,將她柔軟又光滑的唇瓣貼上古皓白喘息的口。 “我不會告訴蘇禹初?!备蓧氖碌娜钽涸敢鉃樗鉀Q后顧之憂,“我沒跟別的男人做過這事……除了你……” 作者有話說: 我們皓子的日歷撕完了。下半截明晚七點。^_^ 就后面會講,古皓白為什么封心鎖愛,他去東塘上學的時候是他最難受的時候;你們愫愫如果不是這么敢,永遠都無法走進他的心。qaq 第21章 白色球衣 阮愫貼著他的唇, 又甜又媚的對他說,說罷,小心翼翼的將她小巧的舌伸進了男人的口。 男人的喉頭滾了兩下, 要說話前,被阮愫給制止了。 她不想聽他拒絕她。 她心里總想著她要回北城去了, 可是他卻總是給她還要留在這里繼續(xù)放逐一輩子的感覺。 要是她回北城去了, 他們此生便再也不會見了…… 他要是在這西境遇到什么合適的人,就會把自己托付了, 他們之間就再也不會有可能。 阮愫整晚都在心里做這些凄涼的假設。 癡迷的心境下,阮愫的舌尖伸進了男人的口里, 品嘗到的那股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熏得阮愫頭皮酥麻。 大約是她跟他提了蘇禹初, 所以他們現(xiàn)在這樣親熱一下子就充滿了禁忌的味道。 兩個不應該擁抱在一起的人竟然如膠似漆的帖在一起。 他坐在沙發(fā)上, 她坐在他腿上。 兩人四目相對的接吻。 阮愫故作鎮(zhèn)定,其實心里慌得要命,萬分不得要領,淺淺的撩撥了男人幾下, 打算就這么把軟糯糯的舌頭伸回來做算。 她覺得今夜他們?nèi)绱松辔沁^,古皓白此生就再也不會忘記阮愫來過這趟西邊了。 阮愫要聽話的從男人身上起開的時候,男人的手卻穿過那件12號白色球衣的下擺, 一把扣住她的小蠻腰,將她固定在他懷中。 然后,他奪過主動權,拾起她小巧的下巴, 垂首,壓唇, 強勢的吻她。 他的粗舌勾住她欲從他口腔中退開的丁香小舌, 下齒輕咬在她的下唇瓣上, 懲罰式的輕咬。 一寸寸的摩挲,輾轉,吮吸。 是在責怪她怎么可以如此勾他引他,然后又打算就這么戛然而止的丟下他。 “唔……嗯啊……”阮愫忍不住發(fā)出細碎的輕吟聲,沒想到男人會如此多過主動權,極盡掠奪的吻她。 等阮愫喘不過這口氣,就要被他吸走胸腔內(nèi)所有空氣之際,古皓白才放開她。 她連接吻換氣都不會,就敢主動舌吻他,真的是不自量力。 “誰讓你穿我的球衣的?”古皓白壓低聲音,眸底翻滾著洶涌的欲色,他啞聲質(zhì)問阮愫。 他被她的舉措撩到了心內(nèi)某處敏感點,變得難以抑制的狂情。 這件12號球衣穿在她身上,暴露出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將她胸前的傲然還有修長的雙腿修飾出滿滿的形狀,讓她在古皓白眼里,欲得無法形容,又純得無與倫比。 關于這件球衣的一切往昔都是屬于他年少的記憶,那時候他穿這件衣服打球,對他來說,人生的一切都很簡單,只要不喜歡,他逃開就行了。 他可以去體育館打一整天的球,就可以將不喜歡的事跟人逃避。 而今,他成年了,他似乎再逃也逃不開了。 阮愫穿這件球衣撩他,讓他變得過分的情緒化,被他壓抑多年的一些苦悶情緒壓不住了。 “阮愫,玩得太過了?!蹦腥藟旱吐曇?,貼唇在阮愫發(fā)紅發(fā)燙的耳廓邊低語。喉頭像是含了滿滿一口砂礫,說出的幾個字沙啞得不行。 阮愫咬住就要嚶.嚀出聲的唇,默默感受到男人渾身肌rou一寸寸的在收緊,準備著徹底的力量的釋放。 “你試探到我的底線了……”他掐緊她因為劇烈喘息而起伏不斷的腰窩,魅聲告訴她。 語畢,那件寬松的球衣掉在了地上。 白紗窗簾悄無聲息的拂動。 古皓白將渾身癱軟的阮愫抱起來,支到堆滿書本的書架上。 他用膝蓋固定住她,熱烈的吻像是狂風驟雨,落在阮愫噙滿香汗的臉頰上,他生硬的板寸頭發(fā)戳得她柔軟的皮膚發(fā)疼。 阮愫感到了危險。她沒有想過他會如此野性。 她以為他還是記憶里那個懨懨的清冷少年,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厭世懶拽,孤傲清絕。 然而,這一刻,他炙熱,狂情,雙眼起霧的與她對峙。 挺著一張線條深邃又英俊的面孔,就在咫尺之間與她貼近。 陳列架上的書本被晃得掉了一地,一直在發(fā)出微弱光芒的蠟燭被一本書砸滅了。 一片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月光隱隱投進來。 被舉高的阮愫只看到男人蓄滿力量的背,在她眼皮底下浮動。 “古皓白……古皓白……”阮愫用哭腔為他叫著。 俄麗婭還在樓下,見樓上的燭火熄滅了,以為樓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掌燈上來查看,卻看見在書架前擁抱的兩個人。 俄麗婭嚇得差點沒跌下樓梯。 后來,夜色濃郁得像卷起千堆潮的海。被嚇著的俄麗婭再也沒敢上樓去,樓上的動靜也一直不停。 * 凌晨,阮愫被男人體貼的用濕毛巾擦了一個澡,眼睛還是濕的。 古皓白收拾完畢后,坐在床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那件引起一切驚慌失措的12號球衣還是掉在那里,他將它從她身上猛烈扯下的沖動感還在他腦海停留。 事后,古皓白才知道過了。 不是阮愫過了。 是他過了。 他明知道她在主動惹火,他還毫不拒絕的蹭上去讓她點燃。 “別告訴蘇禹初?!惫硼┌孜藥卓跓熤?,做了這個要求。 明天蘇禹初就來了,不,不應該說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