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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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在挽尊,我是故意那么說的。”虞苒面無表情道。 長樂點(diǎn)頭如搗蒜,“嗯嗯嗯,我懂?!?/br> 虞苒:“……” 不,你不懂。 她深吸了一口氣,索性買了兩把油紙傘,拉著長樂一道蹲著躲了起來。 長樂不解,用氣音問虞苒:“我們這是在干嘛?” 虞苒下巴一抬:“你看就知道了?!?/br> 長樂:“???” 看什么? 長樂還是一頭霧水,奈何虞苒卻是一臉篤定,長樂將信將疑的伸長了脖子往前面瞄了去,然后,她就看見了周崇柯按捺不住尋了過來,瞧那著急的模樣,似乎是真怕虞苒跟別人看對了眼。 虞苒輕笑了一聲,頗為自得:“看吧,一試就試出來了。” 在虞jiejie身邊耳濡目染了那么久,她虞苒可不是從前的虞苒了,哼! 長樂目瞪口呆,這樣也可以? 好家伙,她以為的虞苒——暗戀成疾小可憐。 實(shí)際上的虞苒——深藏不露大高人。 長樂震驚,看向虞苒的眼神一下子就轉(zhuǎn)為了崇拜,她一把抱住虞苒的胳膊,目露懇切:“教教我!” 她要學(xué)這個! 第197章 第197章 年后開春, 北遼使臣商討起了回程事宜,這比他們原本預(yù)計(jì)的時(shí)間要早了許多,至于原因…… 眾人看向了赫連云錚, 殿下此行目的未能達(dá)成不說,還丟了個大臉, 應(yīng)該不會想要繼續(xù)再在這里待下去了吧? 眾人暗自揣測著,心里有數(shù),卻一個個都閉口不言,開玩笑, 拿這事去觸殿下的霉頭, 不要命了? 是以,在相互推諉之下, 他們只道是最近天氣晴好,適宜啟程, 借此來問問赫連云錚的意見。 赫連云錚修長的手指搭在了眉骨上, 眼睛閉著閉目養(yǎng)神, 許久之后, 才道了個“可”字。 短短一個字, 難聞喜怒, 但想來, 總歸是心情不太好的。 他們這次來, 可謂是吃不了兜著走,只不過那大雍的皇帝還給他們留了幾分體面, 沒把事情掀到明面上讓他們下不來臺,就是……這么離開總歸是有點(diǎn)灰溜溜的味道。 眾人得了首肯, 便回去準(zhǔn)備起了回程的事情。 赫連云錚獨(dú)自一人坐在椅中,雙目低垂著, 維持著這以手撐額的姿勢坐了許久。 直至夜幕低垂,屋內(nèi)點(diǎn)了燈,他的眸子忽然掀了起來,棕褐色的眸子中印著一團(tuán)火光,無端銳利。 那日三皇子分明將事情都鬧到了大雍皇帝面前,可事后,大雍皇帝對此卻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 眾人皆以為這是晟帝給他們的最后的體面,恨不能感恩戴德,見好就收。 但如果……晟帝之所以沒有追究,是因?yàn)樗麑υ緫?yīng)該造成的結(jié)果樂見其成呢? 或許,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和晟帝的目的是一致的。 大雍的兵權(quán)一大半都在唐陸兩家手里,而唐陸兩家又定下了兒女親事要聯(lián)姻,他若是晟帝,只怕也是睡不著的。 只是唐家祖上是開國功臣,幾代下來子嗣興旺,出的都是英才,到了這一代,手里都握有實(shí)權(quán)不說還十分團(tuán)結(jié),若是要動唐家,那必定是要大動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唐家就是再忠心,逼急了,誰又敢肯定他們不會跳墻呢,沒有十足的把握,晟帝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危,也不會輕舉妄動。 而陸家卻與唐家不同,陸家是近兩代才起來的,雖也是戰(zhàn)功赫赫,根基上卻沒有唐家雄厚,就是后輩里頭,也只是出了陸行知這么一個將才。 晟帝如果想掐滅唐陸兩家聯(lián)手的可能,對陸行知下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晟帝分明就是想借他之手除掉陸行知! 赫連云錚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溢出了一聲低笑。 真是好一個老狐貍,竟是將他也給算計(jì)了進(jìn)去。 赫連云錚搭在眉骨上的手放下,喚人進(jìn)來吩咐了幾句。 下屬領(lǐng)命而去后,屋內(nèi)再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安靜得連窗外的風(fēng)聲都仿佛能聽出幾分形狀,他的眸子暗了暗,唇角卻弧度不減。 事情……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 褚晏跟虞青山借了人,最近一直都在盯著赫連云錚的動靜。 雖說赫連云錚最近看似安分了下來,甚至都沒來虞秋秋這兒找存在感給他添堵,但他可不信以赫連云錚的性子,會真的甘心無功而返。 都快要回去了還這么安靜,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人指不定是又在背后琢磨著搞什么動作。 他盯著赫連云錚,也純屬是防患于未然了。 這日,褚晏聽著暗衛(wèi)的匯報(bào),眉頭漸漸攏了起來。 “他們來往十分隱蔽,導(dǎo)致我們最近才發(fā)現(xiàn),據(jù)觀察,應(yīng)該是接觸了有一段時(shí)間了,至于那北遼八皇子和姚家人接觸的原因,我們目前還沒有查探明白,他們十分謹(jǐn)慎,想要查明恐怕還需要一些時(shí)日。” 褚晏抬手揉了揉眉心,不出他所料,赫連云錚靜悄悄,果然是在背地里搞事! “不必再查了?!瘪谊虛]了揮手讓暗衛(wèi)下去。 這事旁人不知道原因,他卻是心知肚明。 姚家表面上退隱朝堂榮光不再,可那背地里,卻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主,如若不然,上輩子也不會養(yǎng)出那么多死士來了。 赫連云錚找上姚家,還真是蒼蠅善聞腐rou味,臭味相投。 只是,他們到底是想做什么呢,姚家肯和赫連云錚合作,那定是其中有利可圖。 而赫連云錚也不會白白給姚家做嫁衣,這個利,必然對赫連云錚也是項(xiàng)益處。 褚晏的指尖一下一下在桌上輕點(diǎn)思索著,忽然!他的眸光一頓。 陸行知! 陸家一直主張對北遼出兵奪回失地,而這,顯然不符合以赫連云錚為代表的北遼的利益。 至于姚家的動機(jī),姚家先前的舊部,自姚世忠主動卸下兵權(quán)后便劃歸了陸家,姚家想拿回兵權(quán),那么勢必就要向陸家下手。 陸老將軍年事已高,近年身體一直不太好,早有卸甲之意,陸家執(zhí)掌的兵權(quán),顯然易見,之后定是要交到陸行知手里的。 赫連云錚和姚家的目標(biāo)是陸行知! 察覺出了這一點(diǎn),褚晏心頭猛跳,驟然站了起來。 …… 翌日,一張標(biāo)注了礦脈地點(diǎn)的輿圖被拍到了赫連云錚面前。 赫連云錚看后,心下大驚! 他雙眸微瞇地看向褚晏,“你什么意思?” 上面標(biāo)注的都是他私吞的鐵礦,鐵可鍛造兵器,民間所用的鐵器也要價(jià)不菲,這不僅是他的搖錢樹,還是他手中非常重要的一張底牌,可這,褚晏怎么會知道? 褚晏輕笑了一聲。 第一世的時(shí)候,北遼諸皇子奪嫡后期,赫連云錚的這張牌幾乎是已經(jīng)掀在了明面上的,褚晏再怎么說,也曾是差點(diǎn)當(dāng)實(shí)了攝政王的人,知道這些根本不足為奇。 只是這個問題,赫連云錚怕是這輩子也想不明白了,當(dāng)然了,褚晏也沒打算解釋。 迎著赫連云錚那不善的目光,褚晏絲毫不懼,“很顯然,我在威脅你?!?/br> “你說什么?” 威脅? 赫連云錚咬牙,這姓褚還真是膽大包天,他想做什么? 褚晏很快給他解了惑,死死地盯著他,同樣的目光不善:“你要是敢動陸行知,這張圖可就不是在這兒了,我相信,大遼的其他皇子會很高興知道這些?!?/br> 北遼皇子眾多,大大小小的加起來有二十多個,爭斗可比大雍激烈多了,赫連云錚若是還想著扮豬吃老虎,那最好是夾緊尾巴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去。 赫連云錚當(dāng)真是給氣笑了,褚晏以為他到了這兒,他還會讓他活著出去么? “來人!”赫連云錚笑容一收,面目猙獰了起來,殺意盡顯。 褚晏卻氣定神閑,“殿下該不會以為我來這沒有其他準(zhǔn)備吧?” 他的臉上泛起了幾絲勝券在握的笑意:“一刻鐘內(nèi),如果我沒有出去,你猜,在你回到大遼之前,這圖你的兄弟會不會人手一份?” “褚晏!” 赫連云錚怒吼,脖上青筋乍現(xiàn)。 被人點(diǎn)名道姓叫了大名,褚晏仍舊從容不迫,甚至,眸中還泄出了幾分憐憫:“殿下何必動怒,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么,我是來威脅你的。” “啊啊啊啊啊啊……” 被掐住了七寸,赫連云錚到底是沒敢動褚晏。 褚晏全須全尾地屋里走了出來,身后赫連云錚猶自在無能狂怒,碗碟杯盞似乎被他摔了個粉碎。 兩日后,宮中為赫連云錚及北遼一行人舉辦送別宴。 席間,赫連云錚強(qiáng)顏歡笑,目光卻頻頻向褚晏所在的位置看去,到底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廝席上一直都在跟虞秋秋耳語,虞秋秋渴了,還給她遞茶,裝得倒是殷勤。 沒一會兒,眼見虞秋秋起身去更衣,赫連云錚立馬借口跟了過去。 “殿下這是?” 虞秋秋看著這半路冒出的攔路虎,不由得垂目掃了一眼他那才將將拆了固定木板的手臂。 她眉眼微彎,露出淺笑看向赫連云錚,還敢來,真是一個勇士呢。 赫連云錚看著虞秋秋臉上的笑,愣了一下,不知怎的,他總覺得哪里好像怪怪的,可具體的,卻又說不上來,應(yīng)該……是錯覺吧。 赫連視線從虞秋秋臉上移開,很快,神思回籠說回了正題:“本殿攔下虞小姐,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