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死后成了頂流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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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著干癟的手臂和頭顱。 結(jié)果不言而喻,他們這幅恐怖的模樣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他們被困在了這棵樹的周圍。 趙郁星淡淡開口:“你們不是被這棵樹困住,還是被鴻鶴門利用這課樹制造的虛假靈氣困住了?!?/br> 土地公抬起頭,眼神里滿是迷茫。 財神爺想到趙郁星院子里那棵已經(jīng)發(fā)芽的綠色小樹苗,說:“他能將黑色的樹葉重新變回綠色?!?/br> 土地公不敢相信:“這……怎么做到的?” 在趙郁星手上,就沒有做不到的事。財神爺又說:“忘了告訴你,他是巫?!?/br> “巫……?”土地公空遠的眼神似乎不知道飄向了哪里。 巫因為游離于三界之外,所以很少被神仙們所關注。 但,現(xiàn)在天地間這情況,或許…… 土地公喃喃開口:“或許能拯救三界的,就是一個游離于三界之外的人?!?/br> 線香很快就燒完了,只剩下了一堆灰燼。 土地公眼中的那一絲清明逐漸散去。 “拯救三界就靠你們了?!?/br> “如果以后有緣的遇到陸壓道人,記得想他討要那把斬仙飛刀。他那把斬仙飛刀夠快夠利,能讓我似得更痛快些?!?/br> 他強撐著最后一點理智,說。 他們現(xiàn)在這樣,真叫生不如死。 第139章 你耍我 財神爺看著這一群昔日的神仙, 通紅的眼眶里,淚珠已經(jīng)在打滾。 這樣茍延殘喘的活著,確實不如一死。 “斬仙飛刀是要的。” 趙郁星開口, 語調(diào)不帶多少感情。但只見他單薄的眼皮微微挑起,又說。 “不過用來殺你們太可惜了,該用來斬殺鴻鶴門?!?/br> 土地公和他身后的一眾神仙全都是一怔。他們已經(jīng)被鴻鶴門折磨至此, 斬殺鴻鶴門,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 但就憑此時的他們, 根本就做不到。 時間一長,便是想也不敢想了。 他們眼神中的那最后一絲清明全都落到趙郁星身上。 這位年輕的巫,這個人都透著清冷的氣息, 但說這話的時候, 卻透著堅定和強者的自信,讓人莫名地想要信任他。 他們做不到的事情, 眼前這位年輕的巫,或許真的可以做到。 趙郁星淡淡看向眼前, 說:“如果各位不怕痛得話, 不如舍了這rou身,自爆后只留一縷元神,我可以替你們保存元神。待三界恢復之后, 只要有這一縷元神, 你們自然可以重塑真身?!?/br> 痛?他們已經(jīng)這幅模樣了,哪里還怕什么痛。這幅不人不鬼的rou身也沒什么好不舍的。 這位年輕的巫所說的,未必不是一個方法。 唯一有疑慮的就是, 如今這三界, 真的還能恢復嗎? 他們有些不敢想, 但,抬頭看向趙郁星,他們又覺得可以賭一賭。 “好?!?/br> “好?!?/br> “好?!?/br> …… 一聲又一聲堅定的聲音在山谷中響起。 趁著還殘存這最后一絲清明,所有的神仙立馬盤腿打坐。 他們口中振振有詞,念了幾句之后。臉上的表情就開始扭曲,雖然他們本就已經(jīng)不成人形,但仍能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到巨大的痛苦。 財神爺光是看著,都感受到了這種痛。神仙最重要的就是元神了,將自己元神取出,那痛苦與自殺無異。況且,這取出來的方式,是自己硬生生逼出來! 過了沒一會,就有一個rou身倒了下來,一縷青煙從頭頂飄了出來。這就是那人的元神了。 趙郁星隨手一抽,抽出了那個從卜大師那搜刮來的鬼袋。這鬼袋上畫了乾坤圈,可裝萬物,包括仙人的元神。 沒一會,就見那縷青煙被鬼袋吸了進去。 接二連三的rou身倒下,一個又一個的元神出竅,一縷縷青煙飄進了鬼袋里。 地上的rou身圍城了一圈,倒下之后如盛開的蓮花一般,一個個rou身就想是一片片的花瓣,散落在地上 很快,最后一個神仙的元神被收進了鬼袋里。 趙郁星反手一扣,將鬼袋扎了起來。 財神爺?shù)难凵衿诚蚬泶?,張了張口,卻又不敢說什么。 這是鬼袋啊! 雖然那些神仙是自愿元神出竅的,但用鬼袋裝神仙的元神……不太好吧? 但,趙郁星畢竟是他老板,他不敢有異議。 他的那些老同事們要是知道的元神被裝進了鬼袋里,不知道作何感想。 他又想到,天界都陷落了,他們這些神仙有地方呆就不錯了,沒得挑的余地。 這場面,他真想帶那些癡迷修仙的人來看看,現(xiàn)在的神仙可真沒什么可當?shù)摹?/br> 哎! 趙郁星自然地將鬼袋收起,半點沒有覺得違和。 財神爺還在那里為他的老同事們感到唏噓,趙郁星已經(jīng)邁開長腿朝著巨杉的方向走去了。 走到巨杉黑黢黢地山洞口,他微微俯身,修長的胳膊往里一伸,觸到的是熟悉的感覺。 他的指尖滑過斑駁、粗糲的樹枝,眼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股悲涼。 那悲涼像是跨越過了時間,從遠古而來。 他身后的蘇嘉卓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同樣的情緒。這悲涼就是冬夜里的湖水,能冰封一整個湖面。 蘇嘉卓下意識地走上前,伸出手,指尖輕輕摩挲過趙郁星的頸間露出的皮膚。 這要是在以前,他是碰都不敢碰的。但此時,不知道為什么,他莫名覺得,趙郁星或許會需要自己的撫慰。 神奇的,趙郁星心中奔涌而來的悲涼情緒,真的因頸間的這一點點體溫,得到了慰藉。 他微微闔上眼睛,再睜開便又恢復成了淡漠的樣子??瓷先伪〉氖煮E然發(fā)力,將樹洞里的那棵樹苗連根拔起! 趙郁星將手拿出樹洞,幾人這才看大這棵小樹的樣子。 細細地枝丫上綴滿了黑色的葉子,仿佛只要再多一片葉子,枝丫就會被折斷。 最神奇的是,那棵樹明明是被拔/出來的,但密密麻麻的根須上卻沒有一絲絲的泥土,就仿佛它根本就沒有被種下去。 要說這棵樹是活的吧,從樹根到樹葉找不到一處是綠色的,全都詭異的黑色;但要說這棵樹是死的,它又有那么多的樹葉,而且那最頂上的樹葉似乎還是新長出來的。 但不管怎么說,這棵樹一定是不凡之物。 趙郁星眼神從上到下巡梭過這棵小樹,突然收緊掌心,陡然用力。 財神爺還以為那棵細小的樹會被趙郁星折斷。 可沒想到,那棵樹只是一點點貼近趙郁星的手臂,最后徹底消失在了他的手臂里。就像是那細細的枝丫與他手臂上的血管完全重合了,并最終融為一體。 財神爺雖然有幾分驚訝,但已經(jīng)不覺得奇怪了,畢竟他已經(jīng)見過趙郁星院子里的那棵從黑色樹葉長成的綠色樹苗。 一些在趙郁星手中,都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走吧。”趙郁星收起手,語氣冷淡地說。 他們四個沿著來時的路離開了這座密林。 ———— 他們離開后大約三個小時,夜里十二點,兩個穿著長衫袍子的年輕人拿著手電,沿著他們來時的路,走了進來。 兩個人年輕人搭伴,一路走一路聊天。 “這一段山路,我們怎么走了這么久?” “你一次來吧?” “嗯?!?/br> “我第一次來也問過,師兄告訴我,這段路很神奇,叫莫比烏斯環(huán)?!?/br> “莫比烏斯環(huán)?我好像在什么科普讀物上看過這名字。咱們門派也講科學?” “現(xiàn)在沒文化,去哪里都吃虧。這路光走是走不出去的,當年聽說連總部都派人來了,才打開一條通道。一會跟緊我,得用我手上的這把刀子才能打開,這叫辟石刀?!?/br> 說話的人扛著一把大刀,在前面開路。 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他們終于穿過山谷,來到了一處密林當中。 一到密林,兩人就停了下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堆符,將身上貼了個滿滿當當。 “小心點,那里面有一群不人不鬼的怪物。咱們雖然貼了符也不能大意,別碰到他們。” “懂了?!钡谝淮蝸淼哪侨擞行┚o張,心跳聲在深夜的密林中大得刺耳。他深呼吸了幾次,才抬腳跟了上去。 又走了一小截,兩人就來到了一棵巨杉面前。 “咦?今天怎么那群怪物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 年輕人疑惑地嘟囔了兩句。但想著沒怪物阻擋事情還能順利點,于是也沒在意,他徑直走到巨杉樹洞前,伸手去掏。 巨杉樹洞里有一棵小樹,師父說過,這是棵圣樹,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要過來取一些樹葉走,這些樹葉可以制成靈氣。 --